其實夏不是有好勝心,地獄門畢竟是殺手組織,夏也不想直接跟地獄門對上,雖然她能解毒,但是她不敢保證所有的殺手都甘願離開地獄門,不然鬼面怎麼會找來?
看來自己的所作所為讓地獄門門主察覺了,或者是黑衣首領處理不當,鬼面的人回稟了這件事,總之事情肯定是複雜了。
夏現在顧不上想太多,她必須讓鬼面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而紫衣山莊更加不是好招惹的,所以夏必須應戰,而且還必須是全力的應戰。
想到此夏毫不猶豫道:“可以,不知門主要武鬥還是文鬥?”
鬼面對於夏答應早就料到了,但是“文鬥,武鬥”讓他迷糊了,不由地問出口:“比武還分文鬥和武鬥?”
“自然,文鬥就是在這個大廳內比鬥,不得破壞這裡的任何東西,武鬥就是到比武場上,我們痛快的比試一番。”夏平靜道。
說完夏饒有興致的看著鬼面,等待他的回答,其實夏雖然答應了比試,但是心裡還是憋著氣的,以她現在的功夫,她不信自己會輸,但是還是想試試對方的深淺的,夏一貫是一個謹慎的。
“都選。”鬼面也興致高昂,他自認自己的功夫也是難遇對手的,還是第一次將比武分成文鬥和武鬥的,他越來越覺得夏很有意思了。
夏見對方點頭答應,運起內力,之見站在鬼面背後丫鬟托盤中的茶壺憑空托起,瞬間來到鬼面對面,隨後壺身傾斜,壺內的茶水順著壺嘴傾瀉而下,一滴不灑的斟到鬼面桌子上的茶杯中。
見茶水斟滿,茶壺又輕飄飄回到丫鬟的托盤上,那個託著茶壺的丫鬟嘴張的大大的,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
這一切不過是在一個瞬間就完成了,夏在此期間不過是抬抬手罷了。
隨後鬼面桌子上的茶杯被高高抬起,而斟的滿滿的茶水連晃盪一下都不曾,夏笑道:“門主請,這是紫衣山莊獨有的清婉,在茗香軒都是千金難求的。”
鬼面伸手接過面前的茶杯,將茶水一飲而盡:“多謝郡主賞賜的茶水。”
鬼面心裡憋屈的很,並沒有因為夏給他親自斟茶端杯而歡喜,因為這期間夏只是抬抬手罷了,剩下的什麼都沒做。
他已然落了下乘了,無奈既然是答應了文鬥,自己也只好照搬了。
照著夏的方法,鬼面道:“本座借花獻佛了,郡主請。”夏伸手接過茶杯,輕輕呷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心裡對鬼面的武功有了計較。
拼內力雙方打成平手了,既然文鬥分不出勝負,夏起身道:“門主請。”
幾人轉移陣地,向弦月臺走去。
來到弦月臺,夏要管家將諸葛公子和夏永平兩兄弟請入弦月亭中,伺候茶水,自己和鬼面則站在弦月臺兩側。
夏道:“請門主賜教。”
“彼此,彼此。”剛剛夏露的一手讓鬼面知道,夏的內力不亞於自己,他在江湖上行走多年,遇到的對手無數,能與他一拼內力的真的沒有幾個,夏是一個。
“這次門主先請。”夏輕言道。
“多謝。”鬼面也不客氣,剛剛文鬥自己已經落了下乘,武鬥自己再落了下乘,自己就真的沒面子了。
鬼面使用的武器是天蠶絲,話落下後,鬼面的手中突然多了兩根天蠶絲,瞬間那柔軟的蠶絲向鐵絲似的,直直的向著夏的面門而來。
夏手中的紫珏也像有生命似的瞬間纏上迎面而來的天蠶絲。
夏心中好笑,兩個人的武器都是蠶絲所造,她能看出鬼面的兩根天蠶絲也是好多股天蠶絲編織在一起做成的。
夏知道天蠶絲還是因為,祖父夏無殤奪得天下之後,得到了一件天蠶絲織就的褻衣,夏見過才識得。
天蠶絲潔白無瑕,其光澤猶如珍珠一樣,不過在陽光下卻可以變化顏色,隨著天氣呈現不同的顏色。
現在正是初冬,但是在紫衣山莊卻是深秋的樣子,能看到各色的秋葉,卻沒有絲毫的蕭瑟感。
天蠶絲現在呈現的是珠光的瑩白色。
鬼面沒想到夏使用的是身上的披帛,他還以為夏的兵器會是鞭子或者軟劍一類的。
夏的紫珏從表面上看來就是一件絲織品,薄如蟬翼,輕飄飄的毫無殺傷力。
他再次重視起來,因為大家嗖知道控制一件硬兵器容易,但是控制一件軟兵器是必須內力充沛的,方能駕馭的了。
可見夏的內力與自己真的是不差上下。
他現在已經是不惑之年了,而據她所知夏不過是今年剛剛及笄的小姑娘,兩個人相差了近三十年,她是怎樣的妖孽?
這一刻鬼面再也不敢輕視夏了,剛剛在文鬥的時候鬼面還不覺得什麼,只以為小姑娘不喜歡打打殺殺的,顯擺一下自己的內力,如今看來剛剛夏完全是在試探自己,若是自己的內力不足,不可能在那麼遠的距離憑空托起茶壺,那麼武鬥就根本不用比試了。
他在心底感嘆不愧是郡主,不愧為夏無殤最疼愛的孫女,果然名不虛傳。
不管鬼面多麼的感嘆,比試還得繼續,輸贏必須分個高下。
夏永平兩兄弟經常被夏操練,這樣的場面見多了,但見鬼面使用的也是軟兵器,二人的心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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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長姐也很有信心,但是文鬥長姐與鬼面打成平手,武鬥二人又都是使用這樣的兵器,從打鬥上現在又看不出誰落了下乘,所以二人真的無心陪著諸葛公子喝茶,都齊齊關注著戰況。
諸葛公子其實也很鬱悶,來紫衣山莊面見夏的主意是他提出來的。
那次黑衣首領回到分部後就與西門主私下裡達成共識了,利用拿回的解藥,將分部三百多名殺手身上的毒全解了,最後西門主宣稱願意跟隨他的他帶走,不願意的可以另謀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