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感謝您擂臺之上的援手之恩。”
待要落坐之時,陳虎對著魏忠躬身施禮道。
因為當時確實清楚的記得兩枚菱形鏢是從觀禮臺射來的,而作為明朝這邊,除了唐青風,宰相,朱治雄外,貌似就剩下太子和魏忠了,除了他還有誰會幫陳虎。
“陳將軍此話怎講?”魏忠愣愣的問道。
“不是您?”陳虎見魏忠不知情的樣子,難道搞錯了?
“陳將軍說的咱家一頭霧水。”魏忠不解的道。
要麼他在裝傻充愣,要麼確實不是他,可是不是他又是誰呢?
陳虎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在糾纏,話鋒一轉道“可能是誤會,魏公公,還未請教蘇曉曉此人。”
提及此人,魏忠喝了一口茶,然後反問道“陳將軍對其瞭解多少?”
陳虎腦海搜尋著關於蘇曉曉的記憶,隨之出聲道“我瞭解的不是很多,只知道她是名揚天下,號稱絕色美人,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無所不精,不管是販夫走卒,還是貴胄權勢之人,都以能見一面為榮。”
“陳將軍你知其一,卻不知其二,其實蘇曉曉之名早在百年前便名滿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魏忠笑呵呵的道。
“什麼?百年前……豈不是說她是個老妖怪了?”陳虎詫異的道。
“不,蘇曉曉之名代表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神秘的組織,這個勢力不得外人所知,哪怕饒是如日中天的齊國,想必對其瞭解也不過片面而已,但,不可否認的是,每當她出現之時,必有大事發生,不說他處,單說明國,根據宮內掌握的情報,六十年前她出現在明國,三天之後先帝爺駕崩,邊疆大亂,你太爺爺臨危受命最終戰死沙場,三十年前,她再次出現,三天後先帝駕崩,邊疆再次大亂,你爺爺二十八天后戰死邊疆,十四年前,她出現,陛下遇刺差點殞命,依然是邊疆大亂,你父親離奇而亡,這一次她而來,看來陛下大限將至,而你……更要多加小心謹慎為上。”魏忠緊緊的皺著眉頭道。
陳虎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擁有如此大的能量,可以攪動一國的風雲,稱其為禍國妖姬一點也不為過了。
“如今你是大明的希望和未來,萬萬不可出現任何的閃失,為了大明定要保護好自己。”魏忠拍了拍陳虎的手鄭重道。
“多謝魏公公良言,我定然謹記於心。”陳虎重重的點了點頭,說實話此時的內心雖然不住的打鼓,卻又對這個女人充滿了好奇。
“這是皇上偶然所得的物件,不知其名,不過裡邊卻隱藏著一門房中秘術,你拿去修習在合適不過。”魏忠把一枚玉佩遞給了陳虎道。
“啊,這,這,哈哈……”陳虎尷尬的接到了手中。
“好了,咱家不能久留。”魏忠起身,待臨行前對著陳虎附耳低聲道“朱珠公主是皇上安排而來的,你便踏實的留在身邊,雖未大婚,卻可儘早洞房花燭,你自明白妙趣。”
“好。”陳虎說著起身恭送,在臨行前想送魏忠些許的錢財,卻被他婉拒。
看著遠行的魏忠,陳虎越發覺得這個老太監不簡單,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的神秘感。
尤其是手中這枚玉佩,在結合剛剛臨行所言,什麼皇上偶然所得,不過是藉口而已,分明就是他的東西。
難道朱珠跟這個玉佩有什麼關係嗎?
妙趣?
陳虎看了一眼躲在角落裡偷看的朱珠,要不今晚上試試?
目光又落到玉佩之上,略比大拇指大一些,佩戴在身上給人帶來一股清涼之感,讓人有種神清目明,精神不由一震,一看就非凡物,尤其其內傳來一幅幅少兒不宜的畫面,比當年偷看的島國電影都精彩絕倫,讓陳虎的知識儲備越發的豐富起來。
送走了魏忠,陳虎又跟胡軍聊了一會,他發現這個傢伙是個極其耿直的漢子,兩人聊的倒是頗為投機,畢竟陳虎也曾是一名出色的軍人。
既然手裡有了五百兵馬,那麼接下來陳虎就要把他們打造成為一把絕世的鋼刀。
兵不在多,而在精,相信不久的將來,他們定然大放異彩。
府邸之內安排了二十名護衛輪班值守,其餘人陳虎按照前世特種兵的訓練模式和規章制度給他們安排了訓練任務,暫時全權交給胡軍去負責。
畢竟陳虎如今的事情太多了。
交代好了胡軍,陳虎又去找到白鐵匠,並給了他幾張圖紙,讓他慢慢的研究,製作武器裝備。
忙前忙後的,一天時間一晃而過,就連中午飯都沒有顧上吃,而陳虎依然還有事情沒有解決,那便是關於城外地的事。
如今地有了,建設總得花錢啊。
按照陳虎的構想,他要把城外的地打造成為一座最先進的研究所,不僅研究軍事方面,還包括很多現代產物的東西,比如洗漱用品,日用品,科研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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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此重要的研究所,自然需要強悍的安保力量,旁邊就要建設一座軍營來護衛。
所有的一切,全部自然而然的指向了關鍵點,那就是錢。
如今雖說朱治雄賞賜了不少,但是相比之下不過杯水車薪而已。
擂臺之上,倒是想到了製作酒水,但一是明國如今經濟衰敗,二是糧食產量極低,糧食都不夠吃,哪裡有糧來釀酒。
搞錢,研究高產的農作物,陳虎為他自己制定了目前的計劃。
夜幕降臨。
粗糙的飯菜端上了飯桌,看著桌子上清淡,毫無食慾的飯菜,陳虎勉強算是填飽了肚子。
“是不是我做的飯菜不合胃口?”唐婉兒小聲的問道。
“不怪你,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陳虎笑了笑道,還是古代好啊,古代女子不管是大家閨秀,還是平頭百姓家的孩子,打小便要學會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如果連飯菜都不會做,會讓人笑話的,哪裡像現代的女孩,有幾個如今還會做飯的,煮個泡麵都難如登天。
“對了,怎麼沒有見到齊靜怡?”陳虎隨之問道。
“她一個人關在房間一天了,不吃也不喝的。”唐婉兒道。
“呵呵,是麼,看來是缺少運動啊,明天讓她去把後院的草都拔了,若是不幹,你就拿鞭子抽她。”陳虎微微一笑道。
“啊……她,她可是齊國公主啊,怎麼可能讓她幹這種活,還,還打她?”唐婉兒感覺陳虎瘋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只有讓她吃夠了苦頭,她才會迫切的想要離開,而她越是想要離開,我就能跟齊國談條件。”
“不要把她當成女人看,你要把她當做敵人,你有沒有想過,若是這次我沒有戰勝齊國會怎樣?”
“她會帶領齊國的大軍踏入我明國,城破之後,會是什麼?”
陳虎捏了捏唐婉兒的鼻子問道。
“我明白了!”唐婉兒羞澀的點了點頭。
“很好,晚上來我房間,我在好好的教導教導你,去吧。”陳虎壞壞一笑道,然後唐婉兒的臉紅的不能在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