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和軒轅澈不過伯仲之間也。
當下,面色微動,一步跨出依在軒轅澈身側,揮掌就朝那左**攻去。
另一邊,歐陽於飛一眼見右**對上琉月。
不由嘴角一抽,琉月可是什麼內功都沒有的啊。
當下不及思索,雙掌一錯,一掌就朝右**的袖袍對上去。
同時,琉月也動了。
她沒有內力,但是並不表示她就對付不了面前這個人。
喜慶殿堂,一瞬間演變成角鬥場。
那滿殿的文臣立刻被武將護衛在了身後。
早有人上得高臺,把太上皇軒轅易和陳太後給引到了安全的地帶。
同一刻,那訊號煙火瞬間升空,鋪陳滿了外殿的碧藍天空。
“砰。”一聲大響。
震的滿殿的人幾乎一瞬間都齊齊退後幾步。
太強大的內力碰撞,那四濺的氣息,幾乎要壓碎所有人。
而就在這一聲沉悶的碰撞聲中,六個人一觸即分,同時退後一步。
面無表情,面色沒有絲毫波動。
從六個人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輸贏和勝敗以及受傷。
站在邊上的慕容無敵,秋痕,彥虎等高手,見此眉頭都皺到一處去了。
平手,平手。
以一敵二,居然還是平手。
這冥島左右**,到底有多強?
慕容無敵等人心中開始忐忑了。
握劍,凝神面對對手,軒轅澈,雲召,琉月,面色都深不見底。
唯獨歐陽於飛還是那一副懶洋洋的摸樣。
只是,從那眼神深處看出他的深沉。
殿外,一陣輕風吹過。
就在這輕風中,琉月,軒轅澈,歐陽於飛,雲召,和那冥島左右**之間的玉石地面。
突然裂開了一條大口,橫陳與這一方大殿之上。
殿中武將們見此不由齊齊倒吸一口冷氣,滿臉震驚。
彥虎,秋痕,慕容無敵,三人對視一眼,眼中都是無法言喻的驚駭。
這是劍氣和內力碰撞引起的破壞。
就這麼看似輕描淡寫的一觸即分,就這麼一招之間。
如此堅固的白玉地面,就被劃出這樣的縫隙,這力量,簡直……
滿殿群臣都驚呆了。
而對持的六人,卻面無表情。
“好,很好。”藍衣右**看了一眼歐陽於飛,冷冷的扔下上字。
“我保護我的女王陛下,應該的,應該的。
右**,可不能怪我,我這可是絕對的佔理呢,你們看……”
“再接一招試試。”
不待歐陽於飛扯東拉西的話說完,白衣左**一聲冷喝,手腕往下一翻,如白雲的手掌立刻變的通紅。
揚手就朝軒轅澈和雲召揚了起來。
而藍衣右**則緩緩的摸上了腰間的軟劍。
“別動真格的啊,左右**,你們都一把年紀了,怎麼跟我們小輩一般見識啊,你們這是欺負人啊,啊啊啊……”
歐陽於飛叫的離譜,臉色卻正的不能在正。
動真格的了,這訊息也立刻被軒轅澈,雲召,琉月收入到耳裡。
手中利劍橫空,三人的內力,殺氣,也提升至頂點。
而外間,此時呼嘯聲不斷的響起,無數的人,近了。
氣氛一觸即發,大戰頃刻之間。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夠了。”就在這一觸即發間,一道溫婉的聲音突然響起。
很溫潤,但是卻蘊含著絲絲怒氣。
那一直矗立在淡黃大轎邊上的四個轎伕,立刻朝著轎子微微躬身,紫色勁裝男子,上前緩緩的掀開那紫色飛紗。
蘊勢待發的冥島左右**,聽聲微微一頓,皺了皺眉。
“水姨娘都發了話了,怎麼,你們要以下犯上不成。
三叔,刑堂可是你在執法,你要好好記他們一筆。”
歐陽於飛朝著那紫色勁裝的轎伕,就是一嗓子。
聽言,冥島左右**狠狠瞪了歐陽於飛一眼。
收了氣息,緩緩的退後。
大殿中,一觸即發的氣勢,立刻消弭了開來。
“好險,好險。”歐陽於飛作勢誇張的擦了擦汗。
不過那眼中卻真的松了一口氣。
琉月,軒轅澈,雲召,則是同時一皺眉,這又是什麼關鍵人物。
不過,也收斂了氣息。
軒轅澈輕輕向下按了按手掌,外間的人立刻也停止了動作。
紫色的飛紗緩緩的揭開,那從進入大殿,一直沒有顯露的轎中人,露出了本來面目。
傾城無雙,風華絕代。
眉不畫而濃,唇不點而紅,儀態端莊,溫柔似水。
轎中人緩緩的低頭從轎子中走出,一身鵝黃色襯的她,越發的高貴出塵。
眉色彎彎,轎中人目不轉睛的看著琉月,那眼中露出溫柔極了的微笑的同時,全身卻激動的不停的打顫。
迎著琉月,一步一步的走上前來。
“水……水兒……”就在滿大殿震驚於此女絕色中,那慕容無敵和慕容毅齊齊臉色大變。
慕容毅更是控制不住,低低的呼喊出聲。
那聲音中夾雜著濃濃的深情。
水,納蘭水,琉月的母親?軒轅澈聽之頓時一愣,立刻細細打量此女人。
果然,與琉月面容極是相似。
只是琉月犀利冷冽如月,此納蘭水溫柔如星。
對了,這不正是他當年在冥島上只見了一個側面,覺得很像琉月的女人。
軒轅澈頓時恍然大悟。
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的琉月,緩緩的退開一步。
聽著慕容毅的喊聲,納蘭水側眼看了一眼眼色發紅的慕容毅。
眼中閃過一絲暗淡,微微的朝慕容毅點了點頭後,不在看慕容毅,只專注的看著眼前的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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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步走上前,納蘭水靜靜的站立在琉月的面前。
一點一點的,從頭到腳的一遍又一遍的看著琉月。
那眼眶越來越紅,神情越來越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