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顧夏夏的腎臟好得很,根本不需要移植,她就是看不慣顧楠佔據趙夫人的位置,用盡一切辦法都要搶奪過來。
人不走,她就想辦法掏顧楠的身體,讓她的好姐姐早點死!
“放心,你的腎臟馬上就要出問題了。”顧楠冷冷丟下一句話,兩眼直勾勾看著她腎臟的位置。
“你這是什麼意思?”顧夏夏怔住,見她眼神嚇人,下意識往後退。
今天的顧楠看起來有些許不同……
她也不搭話,無聲無息之中,把一團黑氣打入顧夏夏體內。
黑氣順著經脈遊走,進入腎臟附著在上面。
“唔!”
此時的顧夏夏毫無徵兆的痛苦大叫。
“夫人,你怎麼了?”王媽被她這一聲嚇得不輕,邁著小碎步,跑過去檢視。
顧夏夏捂著肚子,精緻的臉蛋上滿是痛苦的神情。
“疼,我的肚子好疼!”顧夏夏抓住王媽伸來的手,在她手上留下長長的指甲印。
“哎呦!”
王媽疼得受不了,一把將人推開,跌坐在地。
“你敢推我?”顧夏夏呲牙咧嘴地質問。
“不,不是。”王媽看著自己的手,上面三條血痕,疼又不敢責怪。
現在沒什麼比保住飯碗更重要。
她連忙上前去扶,“我不是故意的夫人……”
“啪!”顧夏夏一巴掌打過來,根本不聽她的解釋,“你給我等著,我要讓言哥哥開除你。”
“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夫人就可憐可憐我,不要讓趙總開除我。
求求你了夫人,求求你了!”
顧夏夏才不聽,抬起手就要給她一巴掌解解氣,肚子傳來的劇痛又讓人生不如死。
“嗚嗚嗚,我的肚子。”她躺在地上不停慘叫。
顧楠聽了嫌吵,冷冷看她兩眼,轉身回到樓上去收拾行李。
這個王媽極其勢利眼,平常也不是什麼好人。
原身剛進家門的時候,因為晚上從不和趙言同房共枕,王媽就開始給她臉色看,現在正好讓兩人在下面狗咬狗。
她來到二樓偏房,原身居住的房間。
這裡乾淨素雅,衣櫥只有十件衣服,她又來到保險箱這邊,取出原身帶來的珠寶首飾。
這些東西,是原身父母送給她的嫁妝,據說價值過億。
顧楠將其小心收好,裝上其他東西,拉上米黃色的行李箱,大步離開房門。
她出去的時候,正廳裡面顧夏夏還在哭。
就這還不忘罵王媽,身後的那群僕人也不敢上前阻攔,更沒人送她去醫院。
直到顧楠下來她的罵聲才停止。
不是罵夠了,而是力氣用光,腎臟位置傳來陣陣絞痛,疼得說不出話。
“兩眼翻白,該不會要死了吧。”顧楠下來正好看到,不忘諷刺一句。
“死了也好,像你這種戀愛腦,害死父母,把家產拱手讓給男人,早點死少禍害人。”
“你……”
顧夏夏抬手指著她打顫,愣是半句話說不出,倏地“噗”一聲,吐出一口鮮紅色的鮮血。
“夫人,夫人?!”
顧楠嘖嘖兩聲,“看來是真不行了,準備準備送去火葬場吧。”
她說完拉著行李箱離開趙家。
原地亂成一團,幾個年輕的女僕嗚嗚嗚哭個不停,跟號喪一樣。
王媽聽得心煩,她扭頭大喊一聲,“哭什麼哭,趕快把夫人送醫院!”
如果趙總回來知道顧夏夏出事,肯定饒不了她們。
幾人手忙腳亂之中,撥通打急救電話,王媽跑到不遠處的木櫃,通知趙言。
而顧楠已經大搖大擺離開別墅。
白菜坐在行李箱上面,可愛乖巧。
“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先找個地方住,等明天把婚離了再說。”
她很快在市中心租到一間套套二,等外賣的時間把為數不多的衣服掛到衣櫥上。
“大大,房子裡面還要住別人嗎?”白菜眼神天真。
“不,只有我。”
“那幹嘛租套二?”
顧楠停下手中的動作回答說:“我單純喜歡空間大點。”
白菜:“……”
有錢任性,它就不該多這個嘴!
把衣服收拾完畢,外賣也到了。
顧楠來到客廳吃炸雞喝快樂水,無憂無慮,快樂又舒心。
而與此同時的私人醫院中,趙言急得團團轉。
他身上的傷口處理一半,就跑到另外一個科室,“她怎麼樣?”
“回趙總,經過我們的檢查發現,顧小姐的腎臟出現問題,需要儘快進行腎臟移植手術。”
“不可能,她的腎臟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壞掉?!”
趙言從始至終都知道,腎臟壞了,需要手術移植新腎臟是顧夏夏在撒謊。
不過面對心愛之人,他也懶得計較那麼多,只要能夠傷害到顧楠他就願意去做。
所以現在聽到醫生說顧夏夏腎臟壞掉,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趙總您先冷靜一下,情緒不要這麼激動。”
醫生想要安撫他,換來的是更大聲的斥責,“你讓我怎麼冷靜?!”
“腎臟壞了並不是絕症,可以進行移植手術……”醫生弱弱地說。
趙言一聽,馬上就想到顧楠。
他快速沉著冷靜下來,臃腫如豬頭的臉上,閃過冷光。
“需要多久才能進行手術?”他問。
“任何時候都可以。”醫生馬上回答。
“我知道了。”他沉聲說。
醫生又囑咐兩句,這才離開。
等到他走後,趙言來到病房當中。
躺在病床上的顧夏夏臉色慘白慘白,聽到有人推門而入,強行睜開雙眼。
“你是誰?不要過來。”
趙言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看不出原本的容貌,顧夏夏一時間沒有認出,還以為是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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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怕夏夏,是我,我是你的言哥哥。”他說這句話時,牽扯到臉上的傷口,整個臉扭曲在一起,要多醜有多醜。
顧夏夏看到更加怕了,被嚇哭出聲。
趙言沒辦法,走過去想要安撫她的情緒。
“言哥哥才沒有你這麼醜!
你這個壞人走開,走開。”她一邊哭,一邊伸手去撓趙言。
他本就青紫的臉,再新增新的傷痕,醜得不能再醜。
“嘶!”
趙言疼得吸口空氣,一模臉上已經出血。
他強忍著心中怒火,“夏夏是我啊!”
“啪啪啪!”顧夏夏接連三巴掌,“你這個醜鬼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