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礦泉水，姬曼繼續喃喃自語：“哼！我還想著替你省錢呢，沒想到是個十足的紈絝。
不，應該是個處處留情的花花公子！
既然你不把我當回事，不把錢當回事，那我也就不會把你當回事。下次你無論是線上給我刷禮物，還是線下給我買禮物，我都會心安理得的接受。
再也不會有什麼心理壓力。
跟紈絝子弟談節省？
這跟對牛彈琴有什麼區別？
哼，看你有多少錢，看你風光到幾時！”
姬曼很生氣，後果…並不嚴重。
至少，沒有現在的張玲嚴重。
她身心都遭受到了劇烈的衝擊。
今晚開直播，張玲比任何一次都累。
腰都快累斷了，不知鞠躬幾何。
最開始，她是一顆西紅柿一鞠躬。
十分鐘後，變成十顆一彎腰。
半個小時後，是一百顆微微一福…
就算明目張膽地偷工減料，在南帝結束打賞時，她的腰仍然直不起來了。
此刻的她，是累並快樂著。
3000萬，除去600萬的稅，她能獲得1200萬的分成。一夜成了千萬富妹？
都快幸福死了！
張玲：傾心值+10
張玲：傾心值+10
張玲：傾心值+10
張玲：傾心值+10
當前傾心值50點。
這麼高的傾心值，已完全可以進入熱戀。
別說牽手了，就是熱吻都沒多大問題。
陳楠悶著腦袋一通刷，一個小時的效果比殷俊狂追兩年還要明顯得多。
這就是鈔能力的厲害之處。
…………
張玲激動得渾身發抖，其他女主播也很興奮。
她們在期待南帝駕臨自己的直播間。
南帝第一次給‘佳人有約’刷禮物時，就驚動了無數主播，包括姬曼、賈玉妹、張玲在內。
畢竟‘佳人有約’只是個小主播。
其貌不揚、才藝不顯、毫無背景。
她都能一次性獲得價值200萬的禮物，都能提升數十萬人氣，都能上熱搜…
若是打賞的物件換成自已，那還不火得飛起？
抱著試試看的心態。
她們在第一時間給陳楠發了私信，大肆讚歎之餘，都懇求他來自已主播間幫忙提升一下人氣。
陳楠都回覆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幾天過後，她們都以為南帝只是曇花一現，心中暗暗失望，感覺錯億！
就在這時，南帝再次出手了。
而且還是接連兩次。
一次比一次炸裂！
遺憾的是，他刷禮物的平臺僅侷限於逗鷹。
就在其他平臺的女主播猶豫不決，考慮要不要跳槽到逗鷹平臺的時候，陳楠又出手了。
這一次，他終於換地方了。
直接在剛剛創立的玉妹傳媒平臺狂炸一番。
時隔半個小時，又在西紅柿直播平臺勐轟一氣。
出手一次比一次豪闊。
所有短影片平臺都沸騰了，所有的漂亮女主播感覺又看到了希望：這是要刷遍所有直播平臺的節奏嗎？下一個幸運兒會不會就是我？
毫無疑問。
南帝現在就是整個直播平臺人氣最旺、最受歡迎的富豪，沒有之一。
不接受任何反駁！
…………
雖然南帝沒有回應，但張玲還是跳了一曲舞蹈，唱了一支歌。爾後，她嬌柔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南帝大老，今晚和明天我哪裡都不去，就在學校等著你call我。”
這話一出，直播間又炸鍋了。
“完犢子，我的女神終究是被攻陷了！”
“我的心好痛，有一片空白。”
“心，痛得無法呼吸！”
“唉，又一位女神要離我而去了。”
“還以為張校花與眾不同呢，沒想到也不能免俗。看到大金主，也會主動往上撲。”
“免俗？給你砸3千萬你特麼扛得住？”
“對哦，簡直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用3千萬砸我？你們也太…高看我了！就我這德性，哪裡要得了3千萬？30萬咱就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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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楠猶豫片刻，決定發條彈幕。
身為西紅柿直播平臺最頂級的大老，南帝的彈幕特效那也是最頂級的。
反正非常顯眼，不亞於現實中的夜空煙花。
璀璨的煙花中，一段金光閃閃的文字出現：“我現在沒空！你也不用等我。不過，我不希望你跟別人線上下見面，任何時候、任何人都不行！不然，你的直播間我不但不會再光顧，還會對你實施打壓。”
非常霸道的回應。
…………
南帝這條彈幕一出，直播間又沸騰了起來。
“我見證了奇蹟，南帝大老終於開槍（腔）了！是‘小巧玲瓏’主播讓他扣動了扳機。”
“這麼興奮，莫非你中槍了？”
“你才中槍了，你全家都中槍了！”
“天吶，南帝大老居然拒絕了女神的主動求見？”
“自已沒時間相見，也不讓‘小巧玲瓏’去見別人，南帝大大這麼霸道的嗎？怎麼感覺我很喜歡這種做派？”
“有種做派叫做包養。”
“頂級大老就是不一樣，這逼格…滿滿當當啊！”
就在這時，陳楠的彈幕再次閃耀全屏：“怎麼不說話？到底能不能做到？”
“啊？能…當然能！”
張玲回過神來後，急忙勐點螓首。
臉上非但沒有任何失落，反而滿滿的皆是驚喜。
從決定開直播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的命運：要想掙錢，那就得付出些什麼。而總榜一不算太過分的要求，是任何主播都無法拒絕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那麼矯情？
各取所需不好嗎？
非要弄得反目成仇，甚至魚死網破？
…………
同樣是總榜一，但南帝的作派跟俊哥不一樣。
南帝低調內斂。
每次刷完禮物就隱身，從不在彈幕上顯擺自己。
而且，聽說被他‘臨幸’過的佳人有約、丁香花，想要約他線下見面，都被無情拒絕了。
很明顯，這不是一個用下半身指揮行動的人。
他刷禮物，並不是想跟主播發生點什麼，純粹只是為了刷榜而刷榜。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但對所有女主播來說，總歸不是什麼壞事。
反觀俊哥呢？
每次打賞，都會提線下見面的要求。
雖然他是無可爭議的總榜一，但張玲並未屈從。
一直在找各種藉口推三阻四。
她跟俊哥同在一所學校，又都是學校名人，哪能不知道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