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出事的就是秀月城。
再一次發生貝薩族人被風族人無辜打死的事件之後,秀月城的貝薩人終於受不了了,齊齊湧上街頭,圍困衙門,討要公道,另有不少的貝薩族百姓選擇圍困上官秀的行館。
圍困衙門,風軍不管你,那自然有衙門的府軍出面處理,圍困鎮國公行館,風軍可不會縱容,這已形同造反。
不僅憲兵隊出動了,大批的風軍在街頭集合,列著方陣,對準備圍困鎮國公行館的百姓進行驅逐。
剛開始,軍兵們還只是拿著木棍進行驅逐,隨著一群群的貝薩人被打得頭破血流,貝薩人也都不幹了,群起而攻之,與軍兵發生肢體衝突,在這種人山人海的群體衝突中,兩邊的人受傷是在所難免。
風軍這邊有人受了傷,流了血,那事件就不一樣了,軍兵們放棄木棍,紛紛拿起火銃,向貝薩人的人群開火射擊。
隨著風軍動了槍械,貝薩族的百姓作鳥獸散,事件被很快鎮壓了下去。可是暴風雨前的平靜才持續兩天,接下來,貝薩族百姓更大規模的暴亂起來了。有鐵器的拿鐵器,沒有鐵器的用棍棒,石頭,人們再次湧上街頭,駐紮在城外的風軍,急匆匆的趕入城內,與貝薩族的百姓在大街小巷對峙。
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最後竟然演變到了這一步,這恐怕是上官秀都始料不及的。
鎮國公行館。大廳。
上官秀坐在椅子上,手支著額頭,面色不佳。在下面,郡守府的劉允馬特,貞郡軍的孟秋晨洛忍展熊,以及紫衣翎聶震江豹等人都在。
大廳裡鴉雀無聲,人們的目光都落在上官秀的身上。不知過了多久,上官秀幽幽說道:“這次,是我做錯了。”
上官秀是個很固執的人,能讓他主動承認錯誤,尤其還是在公事上,這可是很難見到的事。
馬特在會桌旁站起身形,說道:“既然大人已認識到自己做錯,那麼大人是不是也該向北郡內的所有貝薩族百姓,當眾認錯道歉呢?”
“放屁!”沒等旁人說話,聶震已拍案而起,冷哼著說道:“阿秀不就是殺了一個貝薩人嗎,有什麼大不了的?貝薩人得寸進尺,在我大風的領地內蠻橫無理,聚眾謀反,還真當我們風人怕了他們不成?這就是一群死不足惜的刁民,統統都該殺光!”
馬特針鋒相對地說道:“這種事,風軍不是已經做過了嗎?前兩天,風軍在城內殺的人還少嗎?可事件平息了嗎?以武力服人,根本行不通,而聶將軍只會衝動蠻幹,毫無良策,聶將軍還是繼續做好你的將軍吧,政務之事,不應插手過問!”
聶震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當眾訓斥過,而且訓斥他的還是他最看不起的貝薩人,他氣得臉紅脖子粗,手指著馬特,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你這該死的貝薩人,老子現在就劈了你!”說話之間,他回手便要拔劍。
不過,上官秀一記眼刀甩過去,聶震立刻老實了,嚇得縮了縮脖子,把拔出一半的佩劍推了回去。馬特連理都沒理他,看向上官秀,一字一頓地質問道:“大人可明白,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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