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直逛到中午,城主府還是派人來了。
這次只請了陳經寒和蕭山。而且程毅德甚至說動肖曉玉去請羅星。
"各位,這次要找的人都到了!"看著陳經寒和蕭山一起過來,程毅德笑了起來,陳經寒回之以笑容。蕭山則是臉色越來越冷。
"羅星少爺!"程毅德向著最後進來的羅星行禮。陳經寒一愣,這傢伙排場這麼大的呀!
"嗯!你找我幹嘛?這次看在肖曉玉面子上,下次我不會來的!"羅星一點面子都不給。
"那是,羅家羅星少爺的原則我們誰不知道!"程毅德賠笑。
"看不出來,你面子挺大的嗎!"陳經寒取笑羅星。
"也就你看不出來!"羅星無語。
程毅德看著這幕並沒有表示什麼,但眼角閃過一絲擔憂。陳經寒與羅星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敢這麼開玩笑。到底是什麼身份?
"幾位不如先進去坐一會,我有點事找幾位詢問一下。"程毅德躬身請羅星先走。羅星推了陳經寒一把,兩人朝前走去。蕭山已經開始流冷汗了,他是個聰明人,從程毅德對待羅星的態度以及羅星與陳經寒的關係就讓他驚恐,陳經寒到底是誰?
進了房間,下人上了茶,程毅德才開口。
"這次本不願打擾羅少爺,但我聽曉玉說您跟經寒小友是好友,所以我擔心我只請經寒您會擔憂,故而連您一起請來了!還請寬恕我這莽撞。"程毅德說著,拱手謝罪。
羅家一向討厭這些表面功夫,羅星沒理,就擺了擺手。
"事關我那兒子,所以我就直接問了!"程毅德看向陳經寒與蕭山。
"陳經寒,你說谷饒死了,對吧!而且只有你在場。"
"對!"陳經寒依然笑著,點點頭。
"你當時說的是被庫寒鼠殺得?"程毅德再問。
即便蕭山在場,陳經寒面不改色,點頭,"是!"
"那好!"程毅德轉向蕭山:"你那晚跟我說的是,陳經寒告訴你們,谷饒是他殺得對吧?"
蕭山突然覺得不對勁。似乎,程毅德有點不正常。他兒子死了,他怎麼會這樣。但蕭山還是點點頭。
"衝突就在這裡!到底我該相信誰?"程毅德抖了出來。
"你可以問其他人啊!我們隊當時都在場!"蕭山急了,這是不想找陳經寒的麻煩了,這是怎麼回事?"陳經寒親口說的!程谷饒是他殺的!"蕭山著急的大喊。
"谷饒,你出來!"程毅德向著後面喊了一聲。
程谷饒走了出來,只是面色透露著害怕與驚恐。
"你沒死!"蕭山大叫。陳經寒眼睛一凝,羅星悄然看了陳經寒一眼。
"谷饒,你認不認識這幾個人?"程毅德寵溺的看著程谷饒,口氣溫和。
"他我好想有點印象。"程谷饒指著陳經寒,又看向蕭山:"他我不認識!"
"不可能,當時我們在一起商量的!"蕭山大叫,他要瘋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你記不記得我們一起打老鼠了?"陳經寒看出程谷饒有點問題,也學著程毅德的口氣問道。
"我好像記得一些,對!你好厲害!那只大老鼠是你殺的!"程谷饒突然像個孩子一樣大叫起來。
程毅德和陳經寒同時松了口氣。程毅德想的是,不用正面跟這個無限神秘的傢伙對上了。陳經寒想的是,暫時逃過一劫了。而蕭山則崩潰了。
"現在也就是說,經寒小友當時是在騙你們?"程毅德對著蕭山問的,卻是在問向陳經寒。
"是的!"陳經寒又開始扯謊,"當時被庫寒鼠臨死一擊,我本以為,呃,谷饒兄死了,回去之後,因為擔心城主會牽連大家,只好說是我殺的,好讓大家脫險!"陳經寒越說越覺得有道理,竟然大義凜然起來。
偷聽的魚鳥本來還在思考程谷饒的復生問題,一臉矛盾,聽到這裡不禁嚇得一歪,差點從雲朵靈器上掉了下來。"這越來越不要臉了!撒謊都能扯得這麼正氣噴薄,真他媽戲精!簡直是茅坑裡撐杆跳——過糞!"魚鳥又翹起二郎腿,決定不再偷聽,好好思考到底是把那程谷饒抓來解剖呢還是先放放,再看看哪個老家夥幹的。
陳經寒繼續扯著:"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當時是蕭山兄說你會找我們麻煩的,我才出此下策的,不信你可以問所有在場的人。"陳經寒轉向程谷饒:"沒想到谷饒兄還活著,實在是令人驚喜!"陳經寒越說越溜,感覺自己還能再扯好久。旁邊的羅星一臉懵逼的看著陳經寒,"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傢伙嗎!沒想到還有這天賦!"
幸好,程毅德受不了了,及時接過話題,"小友真是高義啊!"程毅德自己想吐,陳經寒心裡都笑傻了,羅星覺得噁心,即便是冷汗直流的蕭山都一陣吐意。
"幾位在這吃中飯再走吧!時候也不早了!"程毅德假裝請幾個吃飯。
"那就不用了!我們小隊說還一起吃的!"陳經寒擺手拒絕。這是程毅德在趕人,羅星的脾氣肯定不會留的,只不過是客氣客氣。
"這樣的話,那我就不留了!各位,請!"程毅德起身送客。
直到三人都出去,程毅德也沒找過蕭山。
一出門,陳經寒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幹了什麼,不過人之常情,你跟**好自為之!"說完,留下一身冷汗的蕭山,跟羅星一起離開。
蕭山還沒想通,到底怎麼回事,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程谷饒為什麼沒死,陳經寒不可能沒殺他,而且程谷饒明顯出問題了,程毅德卻沒再找自己!
陳經寒和羅星一起走。
"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是殺了那個,叫程谷饒的嗎?"羅星問。他感覺整個人到現在都是雲裡霧裡,劇情轉變的太快。
"我也不知道!程谷饒明明死了!不應該啊!"陳經寒也是暈暈的,那個程谷饒的衝擊有點大,"你不覺得他有問題!"
"是不是失憶了,感覺跟小孩子似的!"羅星點頭。
"應該不只是失憶,或許,哪裡出問題了,我沒想通!"陳經寒想著各種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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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暫時不會明面找你麻煩了,暗地裡可說不好,你還是要當心!"羅星告誡。
"我知道!畢竟他兒子現在腦袋可不正常,肯定會找我麻煩的!"陳經寒鬆開眉頭,不想了,反正想不通,等碰到魚鳥再問問,他肯定知道。
"現在回去好好吃一頓吧!我可擔心了幾天!這次還要謝謝你!程毅德不敢直接動我估計就是因為我認識你的關係!"陳經寒對著羅星笑笑。
羅星撇撇嘴,"沒事,誰讓咱倆是朋友呢!"
陳經寒笑了,拍了拍羅星肩膀。大步走向前去。羅星見狀,也跟著走了過去。
風輕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