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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7、外篇古今·故人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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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阿離教了十年熊鳥, 對少凰仍舊獸性不改很是佩服, 調/教之路的漫長由此也可窺一斑。只是,想想多年前見到的那個雖然驕傲肆意但很有人性和責任心的少凰,我都想轉成阿離的腦殘粉了,牛啊。

當然, 我也有點懷疑少凰日後那副非典型性暴君的性格是否受阿離影響。

為何有這種懷疑?

自然是我發現阿離的三觀不管是擱後世還是現在都挺清奇的。

舉個例子,孩子應如何看待自己的父母?

正常思路應是父母有恩於孩子, 撫養孩子長大,恩重如山,孩子自然當孝順父母。

少凰在瞭解到自己和阿離是雙生子, 有父母時好奇的問了阿離自己的父母是誰。

阿離表示:“兩個不重要的人。”

少凰哦了聲, 然後問:“好吃嗎?”

阿離想了想,似是在回憶什麼, 竟然認真回道:“不好吃。”

少凰頓時失去了興趣,我卻驚悚了。

瑤光已經死了, 阿離不可能吃到她頭上,嘖嘖....桓寂你這是造孽太多的報應嗎?

我:“.....你該不會真吃了你老子吧?”雖然桓寂能讀條復活, 以前也不是沒死過, 但死因為被親生骨肉下鍋煮....不過說起來古往今來好像只聽說父母將孩子給下鍋煮了的, 孩子將父母給下鍋煮, 這還是頭回聽到。

阿離反問我:“吃了又如何?”

我抓了抓腦袋:“那是你親爹。”你不喜歡你親爹沒毛病, 反正桓寂也沒養過你,用辜小哥的話來說,父母得撫養和愛孩子才是父母, 不然毛都不是,但哪怕是辜小哥也沒想過將生父生母下鍋煮了呀。

阿離擼著妹子的毛道:“我又不是它生的,只是它與所愛之人一場歡好的附贈品,它只提供了一點精子。生我者,先王也,我只欠先王,卻也只是欠了一樁因果。養我者,更非這兩人。”

我好奇的問:“若先王還活著,你會吃它嗎?”

“只要不威脅到我的生命,或是與我有尖銳的利益衝突,不會。”

我:“你還真是實在啊。”

不威脅到生命,沒有尖銳利益衝突就不會,那若是有,顯然就會殺了。難怪少凰對於自己殺桓寂的事毫無心理障礙,本身就沒有三觀,有了三觀又是眼前這只鳥塑造的,必然受到影響。

但也不驚訝,如果真的將親生父母放心上阿離就不可能在利益需要時毫無芥蒂的與天帝合作,甚至聯姻,日後還差點愛上殺母仇人的兒子,最後沒愛上也不是因為昀息是殺母仇人之子,而是性情方面的因素。

阿離理所當然道:“它們有權力生下我,但我的生命只屬於我自己,所有威脅我生命的人,縱是父母,殺之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

我沒忍住:“敢問你養父母是哪位大佬?”

根據史料上的記載以及我從熊貓等人哪裡聽來的一些資訊,還有這些年的相處瞭解,阿離在認祖歸宗之前應該是有人教導的。認祖歸宗後火速繼承了王位,同族教她的都是做為君王應該具備的技能,但從阿離因材施教徒子徒孫還從未下不來臺過便可知,君王需要學的和不需要學的它全都會,而且還挺精通的。換做初代古神有這本事不稀奇,為了尋找道路,什麼都會嘗試一下,但那是千萬年的累積,阿離現在可是連兩萬歲都沒有,這就很意思了。

後世不是沒有人想複製第二個神尊來,雖然神尊的性格和三觀一言難盡,但除了這兩點她完全碾壓所有人了,尤其是才華方面。

然並卵,全都失敗了。

原因是保守估計想要培養出第二個這樣的全能天才來,至少要一個天資卓絕的孩子從睜開眼起接受全世界各個領域的頂尖大佬一對一教學個萬兒八千年,並且這萬兒八千年裡這個孩子人生除了學習不會有任何別的內容,包括睡覺和休息。

誰特麼能給孩子提供這種資源?就算能提供這般這般資源,那絕對是教育資源最空前絕後的浪費,就算捨得浪費,也捨不得自己的孩子遭那個罪。

所以,我是真的很好奇這麼一位曠世奇葩究竟是誰養出來的?尤其是那三觀,鳳凰族再作死也不可能給君王培養不管現在還是後世都挺反社會的道德三觀。

“我沒有養父母。”阿離道。“不過看你的模樣,看來未來的我也不是所有過去都被公開圍觀。”

我說:“在未來,你的資訊挺少的。”看似很多,但乾貨就沒幾兩。

“很正常。”阿離道。

我不解。

“上位者對外的形像不能太差。”阿離道。

我眼角抽了抽,大概明白對方的意思了,換了個話題。“說起來,你為何從不問我以後會發生什麼?”雖然不會說,但這位從頭到尾就沒問過也挺怪異的。

阿離反問:“我為何要問?”

我愣了下。“正常思路....”我忽的意識到了不對,正常思路那是屬於正常人的,但眼前這位就不是個正常人呀。

阿離笑說道:“不論未來會如何,我想做的還是會去做。且從你之前的反應判斷,顯然我未來會做出一些與我如今畫風很不搭的事,我對未來自然更沒興趣了。”

我懵逼。“為何?”

“既然和如今的畫風不搭,那就說明那如今的我多半是沒興趣的,而如今沒興趣的東西,即便知道日後會做,如今也是不願做的。”

“那你不好奇為何你日後所為與如今不搭嗎?”

“不是出自我本心想做的,我不會做。既然會做,必然是因為未來發生了什麼改變了我。”阿離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你確定你敢告訴我未來如何?”

我:“....”我還真不敢。

我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改變了眼前這只覺得弱肉強食天經地義一點都沒覺得現在這個時代有什麼毛病的鳥,但我知道,若是她知道未來,那麼未來必定被改變,若蝴蝶掉了那件原本會改變阿離的事,那麼日後那個改變了整個世界的神尊還會出現嗎?

答曰,不會。

不是出自本心要做的事,她不會去做。

而沒有改變,阿離日後會有那樣的本心嗎?

那樣的後果,我承擔不起,也沒人承擔得起。

縱然我很喜歡眼前這只鳥,也很希望她日後不要受到傷害,但我仍舊不會告訴她未來八萬年裡的任何事情。我只慶幸自己在這個時代不會呆太久,不然我可能要眼睜睜的看著阿離如何去經歷那將她變成了神尊的變故。

那特麼的絕對比祖母駁論讓人蛋疼,祖母駁論最多讓人頭疼自己還在不在。幫助阿離避免傷害,那可就妥妥的歷史罪人了。

誰讓這傢伙修的順心意,不合本心的事情哪怕是造福萬民也拒絕去做。不過,丫要不是修的順心意也不可能做出那樣的壯舉。

第十一年的時候阿離收到了一封請柬,邀請她去參加婚禮的,婚禮主角為麒麟族的王和天帝的女兒。

這組合我著實吐槽無力。

沒記錯的話現任麒麟族的王是先王最平庸的兒子,最平庸的兒子是如何登上王位的?自然是因為先王和先王所有出色的兒子女兒統統被天帝給宰了,可不就庸人上位了嗎?

這也是當下諸神族的常態,現任王都是平庸無能者,自然,也有不平庸的,眼前這位就是,但這些不平庸的,奧斯卡欠它們一打小金人。

為毛?

這還不簡單,表現得出類拔萃的都去見先王了。

諸神族的新君娶的妻子和夫君都是聯姻,也就是天族。如果眼前這只鳥為了變革而催化矛盾,以至於八萬年後爆發那場將所有種族卷進去的大混戰,這些夫妻還是有可能相敬如賓一生的。然並卵,八萬年後天翻地覆,諸神族自然抓住機會與天族翻了臉。

這種情況下,這些聯姻的夫妻和他們生下的孩子就有些尷尬了。

天族跟它們聯姻可不僅僅是聯姻,還打著透過流著天族血液的帝子帝姬控制這些種族。也因此,這些新君和自己的骨肉關係與正常的父母與孩子的關係略有些不同,若是平庸無能且甘心被天族控制的王自然不用愁(這類在改天換地都被同族給宰了取而代之),但那些奧斯卡影帝顯然不可能甘心被控制。因而有的王選擇了趁著親生骨肉尚在襁褓中將其扼殺,有的王更狠,在婚前就給自己做了絕育手術。

麒麟族的王屬於第三者,中人之姿,改天換地後主動禪讓比自己更出色的堂弟,也是那會兒唯一一個失去王位後還沒死的王。這傢伙與妻子有一對兒女,下不去手扼殺,便故意將親生骨肉養成了廢物點心,至於妻子,在大戰時就被他給殺了。

總的來說,聯姻所產生的後代是最無辜的悲劇。

自然,事無絕對,有悲劇的自然也有不悲劇的,有個大佬在理清了自己父母的關係以及自己的處境後果斷殺了自己的父親成為了新王,繼位沒多久又讓自己的母親因為悲痛過度而殉情了。

我問阿離:“我要去嗎?”

阿離不解:“你認識扶墨?”

我道:“不認識。”

阿離道:“那你去參加他的婚禮做甚?”

我愣了下。“你放心我離開你的視線?”

這些年阿離雖然沒離開這座山,但並未斷了與外界的聯絡,做的事情可真不少,其中大部分都是殺人滅口,免得日後少凰的神孽經歷被翻出來。

也正因此我才十餘年來寸步不離這座山,怕一走出去就沒命了。

阿離有一瞬的無言。“未來的我很可怕嗎?”

不可怕嗎?

見過為了變革不顧一切的,但沒你這麼不顧一切的,不僅壓上了自己的命,還弄得世界大亂(字面意思上的)生靈塗炭。雖然知道後者是變革必須的前提條件,但正常人也做不來呀。

許是我的表情太過明顯了,阿離無奈道:“我不知未來的我是怎樣的,但如今的我並未喪心病狂到為了滅口胡亂殺人。”

我怔了下:“我知道少凰曾是神孽。”

“但你不會說出去。”阿離道。

我:“....”所以是我想多了囉?

我離開的時候阿離也收拾了東西要離開,帶著少凰一起離開,我正想說少凰如今的情況不適合帶出門很容易讓別人出事,這丫現在都還沒放棄吃掉自己的親姐姐,忽見阿離取出了一根赤金鏈子,一端拷在了少凰的爪子上,另一端系在腰間。

阿離想了想,大抵是覺得還不夠保險,又取出了一個我很眼熟的鳥籠子將少凰塞了進去。

我:“.....”突然覺得少凰在未來的歲月裡哪怕已經放棄吃阿離了仍就和阿離鬥得不可開交也可能不全是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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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能理解阿離你是因為少凰的特殊性才這麼粗暴的養妹子,也知道你自恃少凰不可能打得過你,但....兩萬年後它卻是碾壓你呀。

與阿離分開後我猶豫了下還是決定先去找仇家。

那個引導寧淵來殺我的傢伙,我對其很是佩服。

那家夥也是一隻神類,是風君子的愛慕者,不過,風君子對她沒興趣,反而對我有興趣,因而看我不爽。對此我也沒當回事,她對風君子有興趣,我沒有啊,你追你的,我拒絕我的,互不相干。

不過,後來出了一些事,風君子救了我,我問他想要我如何報答,這因果太大了,得還。他希望我嫁給他,然後我們定了一個約定,結婚十萬年,十萬年內我若還沒愛上他,到期離婚,若愛上了,那就不用了。

我沒愛上風君子,但到期也沒離婚,我掛了。

害我的那家夥,根據一些殘存的史料顯示,她最後還是沒追到風君子,最終死心愛上了別的人喜結連理。

如果我不是被她給弄死了,我真想誇她一句你真灑脫,強扭的瓜不甜,折騰別人也折騰自己,但考慮到她放下之前把我給害死了,我便只想讓她也想想被活活吃掉的滋味,為此不惜穿越時光。

花了三十年終於找到了她在這個時代的線索,奈何時間誤差,我晚了一萬年,她在一萬年前就死了。

我鬱悶得想吐血,我就這麼一次機會啊,真特麼悲劇。

鬱悶的打聽了下那人的死法,忽然發現因果其實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雖然我沒讓她體會到被活活吃掉的滋味,但別人讓她體會到了。

那人和她的兒子被一隻神孽製成了肉餅被她的丈夫給吃掉了。

據說那個男人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妻兒被剁成肉醬做成肉餅再被灌進嘴裡的,因此後來就瘋了。

我:“.....多大仇啊?”被活活逼瘋,心理陰影可想而知。

多大仇沒人知道,反倒是那只神孽的名字讓我的眼皮有點跳。

那名神孽單名一個離字。

應該不是我想的那位吧。

到底是王,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名聲還要不要了?

不過話說回來,那家夥都能在自己的登基典禮上搞烹飪。

而且,算算時間,那一家子受害的時間貌似那人還沒認祖歸宗。

我覺得自己沒必要再記著這樁仇了,於是乎轉頭就往西去。

塵寰和我一起來的,不過這趟穿越之旅連時間落點都沒個保證,更何況空間落點了,不過對此我們也有所準備,出發之前就約好了在崑崙山見,一來是這個地點比較好找,二來我想讓媧靈見見塵寰。

我當年飛昇的時候媧靈又跑出去浪了,幾十萬年都沒回來,我的婚禮絕對不能少她,未來沒法通知,那就於過去通知讓她到時記得別嗨過頭,記得回來。

自然,找媧靈之前我還得先離婚,雖然按著約定,也算已經離婚了,但個人感覺還是當面鑼對面鼓的說清楚比較好,省得以後有什麼隱患。畢竟,在未來的那個時代風君子雖然已經銷聲匿跡,但死透了沒卻不得而知,我可不想哪天突然被人罵負心薄倖加重婚罪,尤其是後者,那太踏馬尷尬了,還是再婚之前處理乾淨妥當了畢竟好。

風君子在這個時代已經沒有以前那麼活躍了,這也正常,時代已經變了,而且,故人陸續掛了,風君子的性子再灑脫不羈也不可能還能保持原本的心情。

事實也的確如此,再見到風君子,我都有些認不出來,記憶裡的風君子是一個像風一樣灑脫和意氣風發的神類,現在的風君子卻是透著一種滄海桑田的味道。

如此漫長的歲月,顯然不僅僅我經歷了許多事。

我看出來了,他也看出來了。

故人重逢竟相視無言。

過了好一會,我道:“好久不見。”

風君子道:“七十一萬年沒見了。”

我:“....嗯。”你滄海桑田的七十一萬年,我足以令星辰生生滅滅的億萬年。

“活了就好。”風君子嘆道。“大家都....終歸是有人回來了。”

一番敘舊後我提出了自己的來意。

風君子瞧了我好一會,忽問:“你有喜歡的人了?”

我怔了下,道:“是有了,但我尋你解除道侶關係與他無關,我當年並未對你動心,有他沒他,時間一到還是會與你解除道侶關係。”

風君子道:“你很愛他。”

我:“....”咱一定要糾纏這個問題嗎?

風君子很灑脫的與我解除了我道侶關係,離開時我回頭望了一眼,那個身影彷彿籠罩著滄海桑田的孤寂,然我不是那個適合他的人。

並非每對跨越生死後還能再見的道侶都能再續前緣,何況我與他的前緣還那麼淺薄。

抵達崑崙山是在六十多年後,倒不是我想這麼慢,而是妖族諸多種族聯合起來叛亂,神族派兵鎮壓,打得相當熱鬧,我不想生事,只能一繞二繞再繞,避開各個戰場。

雖然挺想去圍觀的,尤其是好奇妖君的風采。

與阿離相處了十餘年,我深深佩服那位會在日後和阿離談戀愛的妖君,誠然,阿離的人形很出色,成年後只會更美,鳥形的話看少凰也知道差不了多少,但阿離的三觀和真正的性格....妖君真勇士也。

順便也好奇什麼樣的男子(也可能是女子)竟能讓阿離那種奇葩動了真心。

與媧靈的重逢沒有相顧無言,唯有抱頭痛哭。

飛昇後我回了許多故地,滄海桑田,故人皆不在,整個世界都是陌生的,那種悲涼真的無以言語,當媧靈抱著我哭的時候我也忍不住了。

哭著哭著便覺得哪裡不對勁,扭頭一看,阿離與少凰正一邊吃著瓜一邊看著我們抱頭痛哭。

阿離的造型頗為奇特,腦袋上坐著只黑烏鴉,寬袖裡藏著一隻不時探出頭觀察的白白胖胖的人參娃娃....呃,白玉參?我記得白彧的本體就是白玉參?

很好,不論是我還是媧靈都哭不下去了。

阿離好奇的問:“媧靈姨母您認識這個從未來回來的人?”

媧靈怔了下。“未來?”

我笑道:“我從很久以後回來找你報平安的,感動不?”

媧靈皺眉。“你回來的那個時代我莫非已死。”

我說:“沒有,你還活著呢,但你浪得我找不到你,便跑到這個時代來通知你準時參加我的婚禮。對了,紅線給我一根。”

媧靈哦了聲,遞給我一根紅線。“動真心了?”

“對啊。”

“是什麼樣的男子?還是女子?”

“那是一隻非常漂亮的雄性雪狼。”

阿離問:“皮毛手感如何?”

“油光水滑,手感超好。”

阿離的眸子噌的亮了。“待他來了我能摸摸嗎?”

“你怎知他也在這個時代?”

“猜的。”

媧靈無語道:“有些時候我真的很懷疑她不是鳳凰的子嗣,而是你的子嗣。”

我懵逼。“鳳凰的子嗣?”不是鳳凰的子孫瑤光的嗎?“我記得它們的母親是瑤光。”

“瑤光乃鳳凰轉世之身。”

“據我所知....”那倆奇葩姐妹是還沒出生就死了老孃的。

媧靈咬牙切齒:“桓寂那個混蛋害的!”

少凰坐在阿離的腦袋上吃著瓜隨口問:“桓寂誰呀?好吃嗎?”

阿離隨手一枚仙果懟進少凰嘴裡。“沒果子好吃。”

少凰艱難的將果子吞了下去,表示自己對桓寂沒興趣了。

媧靈:“....”

故人相逢不免一番敘舊,我也順帶瞭解到阿離兩隻為何在這。

阿離被找回去認祖歸宗之前並非族人先找到她的,而是媧靈先發現她然後通知了鳳凰族的,因此阿離每隔五百年都會來探望她這個長輩。

值得一提的是,據媧靈所言,那會兒的阿離挺....危險的,周身氣質都透著危險的味道,現在....更危險了。

我瞅了瞅渾身氣質溫和無害的阿離,表示贊同,擺在明面上的危險和看著無害實則危險的危險,自然是後者更令人悚然。

怎麼做到的?

媧靈沉默了一瞬後回答了我的問題:“她當年戾氣過重我建議讓她習音律陶冶性情。”

我秒懂。

古人雲字如其人,但歷史上不少敗類混蛋都寫得一手好字,這條定律可想而知。同理,以音律陶冶性情的靠譜性可想而知,阿離的性情很難說陶冶好了沒,但整個人的氣質都改變了倒是真的。

聽了我的話媧靈的神情更古怪了。

我不解。

媧靈道:“她當年看著也挺乖巧可愛的,但我的感覺比較敏銳。”

我眼角跳了跳。“現在呢?”

“感覺不出來了。”

我只想問,阿離你究竟將順心意給修成什麼樣了?修順心意的不都是氣質與內心一致的嗎?怎麼到你這就天差地別了?

媧靈問了我當年究竟怎麼死的,我將前因後果都說了說,不免提到那個引導寧淵的傢伙,便好奇的問了阿離一句:“你和她有仇嗎?”

阿離懵逼的看著我。

我講了下自己打聽到的資訊。“看你這樣子,看來不是你。”

阿離道:“是我,不過死在我手上的人太多了,又是那麼多年前的事,一時之間沒想起來。”

我:“....”你們姐妹倆一定要走殺人如麻路線嗎?

媧靈問:“為何那般做?”

阿離道:“那個男人在娶妻之前風流成性,曾玩弄過一個妖的感情,還有過一個孩子,不過後來嫌棄妖的身份卑賤,加之膩了便喜歡上了別的人。這本也不是什麼大事,但他後來收心要娶的女子對他以前的亂七八糟很介意,他便處理了下。那個孩子死了,妖則僥倖活了下來。”

我道:“你是為那個妖報仇?”

阿離搖頭。“那個妖臨終時的遺願是讓那個男人生不如死,但她已經被我給吃了,不可能報復回去,我便允諾圓她的遺願。根據我的觀察,那個男人甚愛其妻與其子。”

我秒懂。

別人甚愛其妻與其子,你便剁了他的妻兒做肉餅喂他吃,這倒的確能讓人生不如死。

但,完成食物的遺願。

阿離你的腦迴路....著實清奇。

阿離在媧靈這裡玩了兩年沒等到塵寰擼不找狼毛,只能帶著遺憾同一鳥一參娃娃告辭了。

我陪著媧靈喝了四十年的茶,喝得妖族叛亂都被平定了終於等來了塵寰,要不是有辦法知道他的生死,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死在這個時代了。

塵寰不是一個人來的,確切說是被送回來的。

送他回來的是妖族的一位妖聖,也就是上仙境妖族,名喚鳳梧。

回來這麼久,我還是頭回見到氣質如此出眾的生靈(阿離的氣質出眾得無與倫比?是很無與倫比,但問題是她所流露出來的氣質是真還是假很值得商榷,丫每次易容後的氣質都和皮相合得天衣無縫,奧斯卡欠她一百打小金人),溫和包容,整個人彷彿巍巍青山莽莽林海,乍看一般,再看還行,三看挺有味道的,越看越有味道。

塵寰:“....你有主了。”

我道:“欣賞一下而已。”

“我吃醋了。”

我不捨的收回了目光。“行了,我不看了,你怎麼把自己搞得這麼慘?”

雖然不至於快死了,但一條命也去了九成,有得調養了。

塵寰頓時語塞。

我不由眯起了眸子。“你幹嘛去了?”

塵寰一臉心虛。

你不說?

沒關係,這裡又不止你一個知情人,不還有鳳梧嗎?

塵寰的經歷比我精彩多了,雖然我千叮嚀萬囑咐不管落到那個時代都要遠離戰場,但這傢伙在與我分開後為了抄近路....好死不死的撞上了突然出現的戰場,被捲進了戰爭裡,而他又是個妖,為了活下來自然只能幫妖族。不過歷史就是歷史,沒法改變,就算能改變,那種大能滿地的戰場他能活命就不錯了。

塵寰也有自知之明,因此在戰場時不惜一切都要活下來,也真的活下來了。

“你這運氣....”我蹙了蹙眉,好似少了點什麼。“為何妖聖會親自送你來此?”

妖聖可是僅次於妖君的存在,有那麼閒嗎?

妖聖當然沒那麼閒,之所以送塵寰回來也是因為妖族慘敗,妖君被打成重傷,塵寰跑路時遇見了被神族打飛的妖族,猶豫了下還是冒著被神族追殺的危險救了他。也因此,他要來崑崙山時妖君為了報恩也怕他在半道上讓神族給幹掉,便讓鳳梧送他。

“你見過妖君?他什麼樣”我好奇的問,阿離未來的情人和孩子他爹,加真勇士啊。

塵寰無語:“你認識他?”

“不認識,但不久前見過少凰和她姐了。”

塵寰秒懂。“妖君是一位很是粗獷的偉丈夫。”

粗獷?

阿離日後喜歡豪放粗野的型別?

這能處得來嗎?

答曰:處得來處不來不知道,但他肯定不是後來和阿離相戀的那個妖。

妖族戰敗,做為先挑起的戰爭,又打輸了戰爭的一方,自然有負戰爭的全責,在諸多因素的調解和妥協下,妖族沒被趕盡殺絕,但妖君與大半妖族高層則做為戰犯被處以極刑,妖族元氣大傷,一落千丈。

死人顯然不可能在幾萬年後和阿離一起在天族儲君的頭上種草。

新的妖君?

妖君和大半高層都被殺了,直到我離開的時候妖族都還是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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