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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5、第四章疫鬼·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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檮杌很是納悶道:“真是不知那些能夠持續不斷的找虐的人究竟是靠什麼堅持下來的。”

我說:“愛得太深唄。”

君長青詫異的看著我。

我道:“幹嘛這看我?”

“沒看出來你在感情方面如此有哲理。”

我說:“這話不是我說的。”

這話是媧靈說的。

媧靈雖然修的造化道, 但它的造化源於情。因為情, 時間才有萬般變化,哪怕是天道也無法掌控每個人的意志。

直白點就是媧靈雖然最後證的是造化道,但它是從研究情開始進研究造化,最終證造化道的。這也是為何神話裡會有媧靈創造姻緣, 有媒神稱號的原因。

媧靈最初煉製出紅繡球為本命法寶,隨著媧靈的修為境界不斷加深, 紅繡球的品級也在不斷晉升,最終蛻變為神器,而神器之所以為神器便在於其在某一方面具有無與倫比的特性。比如我的燁寧可號令雷霆之力甚至能製造出頂級的天劫, 如鳳凰的南明離火能焚盡任何東西連渣滓都不留, 比如少凰的無果劍殺人不沾因果,比如阿莯的華胥劍鋒銳不可擋....

紅繡球也不例外, 它的紅線漸漸有了一個超乎我們所有人意料的作用,一個誰也沒有想到的作用——聯絡神魂。

舉個例子好了, 兩個神牽上紅線後,如果其中一個死了, 且是灰飛煙滅的死法, 卻不會真的灰飛煙滅, 紅線會以一種我也說不上原理的方式硬拽住神魂令其無法灰飛煙滅。

翻譯成現代話便是, 兩個人牽上了紅線, 其中一個快死了,卻因為紅線的關係死不嚥氣,會讓勾魂使者想要抓狂的那種死不嚥氣。

不過, 死者是死不嚥氣而擁有了重生的機會,另一個還活著的....這世上沒有白吃的膳食,維持一個神魂死不嚥氣也是需要力量的,因此紅線會抽取生者的部分力量當能源。

至於會被抽走多少?

我曾聽說過一個死了配偶而兩隻神生前也牽過紅線的倒黴蛋,配偶死後,丫的實力生生掉了兩個大境界,因而力量衰弱被仇家抓住機會幹掉。

根據媧靈後來的總結:自身實力越強大,紅線抽走的力量是在一定範圍內跳動的,而在這個範圍內死者生前的神魂越強大生者被抽走的力量就越多。只是,同樣是五十萬塊錢,從百萬富翁的身上抽走五十萬塊錢和從一個百萬富翁身上拿走五十萬快的影響絕對不同。

扯遠了。

紅繡球剛晉級為神器擁有這一力量時我與鳳凰都覺得這神器簡直雞肋到極致了。

神器有其強大之處,卻也有其坑爹之處。

舉例子,如華胥劍,鋒銳天下無敵,但大部分時候都拔不出來;比如無果劍,若執劍時心中未動殺心,那麼哪怕將劍刃刺入了別人的心臟人也死不了(少凰殺人時的心態大多與一個人肚子餓了時逮只兔子宰了烤了吃、走路時無意踩死只螞蟻沒什麼兩樣。);如燁寧,天劫劈人的同時也劈持劍者,對方享受十分的雷霆,執劍者就得享受五分。

紅繡球的坑爹之處在於,它既不能攻也不能防,呃,也不能完全不能攻防,但那點攻防能力對於神類而言還真不算什麼。雖然能讓神死不嚥氣獲得重生的機會,但使用條件相當之高。

牽線的兩個人對彼此的愛意必須深到可以為對方付出生命的程度,不然紅線牽上去後脫落不過秒秒鐘的事。

更坑的是,如果兩個神牽了線,其中一個死了,但後來透過紅線得到了重生的機會,可如果它在復活時另一個神死掉了,那麼紅線就會斷裂,哪怕兩個神都還有重生的機會,紅線仍會斷。

誠然,紅線會從牽線者身上至誠的情上得到情力反哺紅繡球讓紅繡球愈發強大,攻防能力增強,可這總得來說還是很坑啊,紅線送出去並非每根紅線都能賺回本。那個時候局勢已經在惡化,神類的隕落不僅不再是稀奇事,還是司空見慣之事。

綜上所述,我和鳳凰當時就覺得這紅線是超級雞肋。

雖然牽了線可以保證便是哪一日掛了也還能有重生的機會,但它會抽走生者的力量,在那樣的時代,一個神如果失去了很多力量,輕者地位下降活得艱難,嚴重的話甚至會因此死去。

誰會為了另一個人如此冒險?根本就是賭命,還是很大機率不會有回報的賭命。

紅線可以保住神人的神魂,卻沒法讓神人完整復活,因此神人的神魂最終還是會步入輪迴,而輪迴之後,那就是個亙古之問——

來世的我會在哪裡?我愛的人啊,來世我還會記得你嗎?我還會愛你嗎?

這著實是個值得深思的哲學問題,也是青蛟這一類妖必然會面對的一個現實——他們所愛之人轉世後不一定會愛上他們,也可能愛上別的人,而妖的壽命如此漫長,也註定它們會不止一次的看著心愛之人愛上別的人,怎一個虐字了得。

嘖,越想越覺得跨物種戀愛悲劇了。

媧靈當時對於我與鳳凰的潑冷水打擊得很不高興,便說出了這麼一句。“若是愛得不夠深,自然不能,若是愛得夠深,自然不是問題。”

我與鳳凰想呵呵,但考慮到媧靈已經很生氣了,真呵出來的結果必然是被活活打成豬頭,便不約而同的附和了媧靈,但心裡怎麼想,那就是心知肚明的事了。不過既然沒說出口,媧靈哪怕瞭解我們而能猜到我們心裡在想什麼也沒法動手揍我們。

看著青鳥,我莫名的就有些佩服當年那些牽了線的神類了,那漫長的孤寂與等待不是那麼好熬的,君不見青鳥才千年便受不了了?當然,也不排除神類生命著實太長,已經神經過了,然後隨著時間流逝神經夠了後又恢復了正常。

當年牽線的神類可比人/妖戀悲催多了,賭上神人的永生,付出千萬年甚至億萬年的等待,最終等來的極有可能是心上人已經愛上了別的人,將自己忘得徹底。

檮杌道:“我記得,疫鬼是鬼神,生命應該很長的吧?”

我茫然,大洪荒時代沒有疫鬼這玩意,就一隻瘟蝗,而這一世,君族跟疫鬼不熟,就疫鬼這一支鬼神的特性,但凡腦子正常的物種都不能有興趣跟疫鬼往來,如此誰會知道疫鬼的壽數如何?

君長青道:“鬼神也是神類的分支,雖然是末等分支,但永生並非難事。”

檮杌對青鳥道:“這樣的話你的顧慮應該沒了吧?”

我扶額:“老兄,那是疫鬼,不是尋常神人。”就算疫鬼能長生,青鳥跟它在一起也同樣是找罪受好不好?

君長青道:“你們倆是否忘了我們來此的目的?”

當然沒忘,解決沙漠和瘟疫的問題嘛。

前者很好解決,讓老臘肉撤手就行,但它一撤手瘟疫氣息就會蔓延出去,因此重點還是在後一項——讓疫鬼掌握疫鬼的本事,但這有難度,我們都不知道如何掌握疫鬼的力量,疫鬼自己,做為活人剛轉化的新手,它在這方面的知識連我們這些門外漢都不如。自然,我們也不止這一個選擇,另一個便是送疫鬼回疫鬼的聚居地找它的同類教它。

只是,這只疫鬼的氣息檮杌判斷是若水疫鬼,也就是說得送其回若水,而若水不在這方天地,回去的路上得經過不少地方,而疫鬼如今這情況,過街老鼠都比它受歡迎。

受不受歡迎還是其次,人人喊殺那就有點嚴重了,而我並不懷疑疫鬼被人人喊殺的可能。

我們三個頓時就傻了。

若是卜離那一類,肯定宰了就好了,但眼前這只是疫鬼.....也不是不能宰,但人已經夠倒黴了,何必火上澆油,多不人道。好吧,重點還是收拾它的遺骸超級麻煩。

疫鬼問:“我在此地並未如何。”

我說:“暫時並未如何不代表永遠都未如何。”

人間界就不是疫鬼該呆的地方,偶爾因為職司來造訪可以理解,但常駐的話....哪怕它永遠於此畫地為牢,它的存在本身也會增強地球上疫疾的實力。

青鳥瞅了瞅我與君長青,忽問:“君族的雷霆可能剋制瘟疫氣息?”

君長青不假思索的回道:“能啊,不過你別想了,雷霆落在它身上固然能剋制它身上的瘟疫氣息,也會要了它的命。”

反應過來青鳥什麼意思的我道:“也不一定。”

君長青詫異的看著我。“你有法子?”

我說:“高壓電觸電一定會死人,但低壓電最多讓人麻痺。”

君長青:“你是不是對咱們這一族的雷霆威力有誤解?”

我說:“調節下電壓而已。”

“電壓的確可以調,但調低了便是瘟疫瀰漫。”

“所以先測試一下看看什麼電壓比較合適。”

君長青沉思須臾,瞅向疫鬼:“怕不怕被玩死?”

疫鬼:“....我還有更好的選擇嗎?”

君長青立刻給出了回答:“沒有。”

疫鬼:“測吧。”

妖魔鬼怪少有不怕雷霆的,究其本質怕的是天劫,而天劫的常見表現形式——恰恰是雷霆,更不巧的君族的雷霆源自於靁,而靁,也就是我前世是雷霆法則遇水之靈氣所化,因此君族繼承的雷霆能力與天雷無限接近,也格外的克妖魔鬼怪。

鬼是最怕雷霆的族類,而疫鬼,那就更怕了。

我說這麼多就是想表示,這只疫鬼挺能忍的,在我與君長青幾百輪測試後明明都痛苦得涕淚橫流了愣是沒喊停,明明之前青鳥與它說過只要喊停她就會讓我們住手。

它既然不喊停,而我和君長青又想早點解決這事免得夜長夢多,便一口氣測試到底都不帶緩口氣的。

事實也證明我們的著急很有先見之明,因為夜長真的容易夢多。

在我和君長青測算時檮杌與青鳥的神情有一瞬的變化,檮杌問青鳥:“來的人你認識?”

青鳥頜首。“認識,它曾想殺阿文。”

我隨口道:“多大仇?”居然跑來殺疫鬼,也不怕得瘟疫。

疫鬼道:“我不認識它。”

不認識,卻來追殺?

我、檮杌與君長青不由對視了一眼。

檮杌馬上從沙地裡爬了起來。“你們繼續測試,我去瞅瞅。”

檮杌去得很快,回來得也很快,不到五分鐘就回來了,值得一提的是第二分鐘的時候我們遠遠感覺到了一股磅礴的妖力,顯然是檮杌的,而顯露出如此磅礴妖力,怕是拿出了超過五成的實力。

我現在完全相信疫鬼真的不認識對方了,這樣的高手,哪怕疫鬼以前是富家子弟,它也不可能有資格打交道,更別提得罪了。

雖是高手,但檮杌是真正的遠古大妖,含金量十足的足金,除非和它差不多時代的,不然還真扛不過它。

因著鬥了好幾分鍾,且檮杌連本體都給顯露了出來,我原以為對方是大妖的,不曾想,檮杌最後帶回來的赫然是個人族,並且是個我認識的人族。

君長青詫異道:“這人有一百歲了嗎?”

我說:“九十多歲。”

修士的修為高到一定地步後是可以改變的自己外表的,千年人瑞看著跟豆蔻年華似的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只要豁得出去臉面扮嫩成豆蔻年華就行。

眼前之人看上去有三十出頭的模樣,但這並不代表它就真的只有這麼點年紀。

修士築基以後容貌就不會再變化,只有到了元嬰期時才會有一次重塑外形的機會,大乘期後又有一次,修成神仙後....只要願意,臉就是一坨橡皮泥。

在外形不靠譜的情況下,想要判斷年齡也就只能上手摸骨齡了,自然,也有人能用眼睛直接看出別人的骨齡,不過我目前沒那修為,知道對方的骨齡則是因為我摸過他的骨齡。

君長青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露出驚訝之色的修士。“你倆認識?”

我隨手拔出燁寧,對修士粲然笑道:“活剮還是醢刑,選一個吧。”

***

問我和這修士多大仇要活剮和醢了人?仇深似海。

這傢伙和老爹一樣是誤入雷澤的人族,至少一開始時我是以為他和老爹一樣的。

第一個發現他的人是我,那日我與老爹一同去森林裡找一種時令野果,雖是野果,味道卻是極甘甜,每年應季時我都會和老爹一起去找,然後帶回家一家人一同用。

看到那個重傷的人族時我探了探,還沒死,真遺憾。

我一邊遺憾著一邊抓住了那名人族的頭髮,同時抽出了短劍準備割開他的喉嚨將他的腦袋割下來,長輩教我的碳基生物三大要害有心臟、喉嚨以及腦袋,戳腦袋太費力,扎心臟再攪一攪感覺太殘忍,割喉嚨最省力,感覺也沒那麼殘忍。

短劍剛割開了真皮飲了幾滴殷紅的血老爹便恰好趕了過來。“住手!”

我不解的看著老爹。“怎麼了?”表情怎麼那麼驚悚,活見鬼了你?

“你在做什麼?他還活著。”

我說:“就是他還活著我才要割他喉嚨啊。”

老爹似乎很是無力。“你倆有仇嗎?”

我笑說:“老爹你忘規矩了?”

這片世界不允許有活著的人族。

老爹道:“我不是人族啊?”

我詫異。“原來老爹你是人族啊?難怪你的氣息和我們都不同。”

個人有個人的氣息,獨一無二,種族也有,因此非人生物很多認人都不是靠臉,而是透過氣息去認人。至少君族是這種型別,我也因此一直都很奇怪,老爹的氣息為何和族人一點都不像。

老爹:“....”

我正想表示自己的不信,地上昏迷的人忽然醒了過來,確切說是半醒,嘴裡艱難的吐出了兩個字:“.....救....我.....”

半睜開的眼睛裡滿是對生的渴望,可惜堅持了沒一會便再次失去了意識,手裡死死的抓著個什麼東西。

老爹蹲下身子將該只人族的爪子掰開取出了裡頭的東西,是一隻吊墜,吊墜裡是一家四口的照片,一對夫妻加這個人再加上一個胖乎乎的寶寶。

我瞅了一眼,挑眉道:“他有家人啊。”

老爹白了我一眼。“你這是廢話,又不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怎麼會沒家人。”

我拿短劍繼續割人族的脖子:“可惜他的家人永遠也不能再見到他了。”

老爹忽的伸手抓住了我的手。“寶貝,你看,他有家人。”

我反問:“所以?”

老爹道:“他的家人肯定還在家等他回去,他無緣無故落入此地已經很倒黴了,能夠活下來已是不幸中的大幸,為何不救他一命呢?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君族不信佛。”

“不管信什麼,往日無冤今日無仇,就為了個虛無縹緲的預言濫殺無辜,著實荒唐。”

荒唐嗎?

我不覺得呀。

神祇再差勁也是真神,在預測天機這方面著實勝過凡人,尤其是在兇獸方面更不會疏忽,畢竟,兇獸是整個盤古世界,不,確切說是整個盤古宇宙輻射圈唯一以神祇為食的族類。

盤古世界本身有無數世界,而宇宙之外的混沌之中又探索到無數宇宙建立起了以盤古世界為核心的聯盟,據說這個聯盟裡有數十萬個宇宙(不少了,混沌遼闊無邊,宇宙如同大沙漠中的綠洲,往往若干象限裡都沒一個宇宙,自然,也有一些象限可能一個象限內就有若干宇宙,只是例子極少),而如此多的宇宙中,九兇獸那樣的存在愣是找不出第二份,讓人著實不知佩服盤古天道有創意還是諸神當年將天道給惹得多厲害。

綜上所述,神祇在兇獸這方面必然認真無比。

只是,生長環境決定智慧生物的三觀,雖然是親生父女,但我和老爹的三觀還真不是一個世界的,儘管他已經很努力的適應古神神民的世界觀,但唯物主義環境下生長的幾十年對他的影響太深了。

老爹堅決不讓我殺了那個人族。“等他傷養好我們就送它離開雷澤,他什麼都做不了,你若實在不放心,我們也可以監視他。”

看著固執的老爹,我想翻白眼,你要不是我親爹,衝你是個人族現在還給我搗亂的份上我非連你的喉嚨一起割了不可。

只是,終究是親爹。

我將短劍從人族的脖頸上移開,下一秒就一劍刺穿了他的丹田。

老爹無語的看著我。

我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現在他便是真的想做點什麼也什麼都做不了了。”

老爹:“....妤將你教得真厲害。”

我自豪道:“那是肯定的,我可是所有孩子裡最出色的。”

老爹:“....”

再後來老爹將那人藏了起來,打算等它好點了就想辦法把人送走,隨便哪個世界都比雷澤好。

已經弄明白為何老爹一個人族沒被殺的我推薦說可以去試試玉劍,只要能透過就可以保住命了。

老爹不願。

我不懂。

多年後才慢慢明白,那修士當年自昏迷中睜開眼時的眼神充滿了警惕,不一定是壞人,但一個剛恢復意識就能有那樣眼神的人,怎麼都不像擁有至善靈魂,雖然特例也不是不可能,但之後人醒了聊了幾句,老爹便可以篤定這人出現在老孃面前只會有一個下場:死。

無關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事實上,只要不是至善之魂,那麼是好人還是壞人都不重要。

老爹是一番好意想要救同類。

只是,人生於世,最需要提防的可能就是自己的同類,這一準則放在人族中更是媲美真理。

老爹大概打死也想不到那名修士是為尋卜離而來,以及這傢伙竟然是地球人,真巧。

***

聽了我講的過去後君長青忽問:“你既然壞了他的丹田,他如今為何還能與檮杌大戰?”

檮杌也道:“它的力量感覺也就比仙人差些,放眼人間,不算一些大妖,幾近無敵。”

這麼一說。

我抓住修士的手腕探了探,丹田很正常,被修復了。丹田被破並非無法恢復,但那不是凡人會有的本事,而且,這傢伙的體內有卜離留下的一縷氣息,盤旋於心臟周圍,隨時都能取走這人的命。“你成了卜離的奴隸?自由的人不當去給一頭兇獸當奴隸,你還是可以啊。”

我很是佩服。

雖然追隨強者謀利是很多智慧生物的天性,但兇獸....但凡腦子正常的智慧生物都不會想要追隨它們,因此一直以來兇獸的奴僕多是因為它們強大的精神力干擾而精神不正常的瘋子。

只是,多是,終究不是全是,有時也會有神智正常的智慧生物追隨兇獸。比如清彌,那家夥麾下的智慧生物僕從就沒少過,不過清彌的僕從....那純粹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產物。

卜離可沒清彌那惡劣趣味,這也就是說,眼前人是自願成為卜離的奴僕,不是因為生死甚至精神都被控制。

修士大抵也深知我和他之間的仇恨有多深,因此很是痛快道:“當年之事是我對不起君族,你要殺我便動手吧。”

我回以白眼。

君長青提醒道:“你的罪行按著君族的規矩誅九族起步,魂飛魄散的那種株連。”

修士臉色終於變了。“是我犯的錯,非我九族,君族怎能如此殘暴?”

我一腳踩在了修士臉上。“雷澤死了數十萬族人,君族便是要以此為由合情合理合法屠了地球文明都並非不可操作。最後是誅九族還是毀滅地球人族都還不一定呢,你想說殘暴的話可以等最後的判決下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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檮杌也佩服道:“弄死幾十萬古神神民,厲害,不對,這樣的話我是不是該搬家了?為了地球人族和古神神民對上可不划算。”

君長青想了想,對修士道:“若你坦白從寬,我可以幫你爭取輕判。”

修士問:“只殺我一人?”

君長青:“....誅九族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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