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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第二章檮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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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懼十二級颶風, 雖然這只扶搖族很厲害, 但想弄死我和塵寰也很有難度,畢竟,我的本體很可觀,而雪狼一族世代生活的地方本就風雪肆虐, 因而這種力量輕微失控導致的環境影響絕對弄不死我們。

只是,弄不死我們, 也弄不死城中大部分的妖與人修,卻足夠將我們腳下的這座城給刮上天。

守護道真特麼的坑爹。

腦子反應過來之前身體就已經將小姐姐撲倒在地阻止了小姐姐的妖力爆發。

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後我有一瞬的自我懷疑:自己選擇重修守護道真的是對的嗎?就眼前的趨勢,我覺得遲早能再次將自己玩死。

真不愧是洪荒最坑人的兩門道之一。

雖腹誹不已, 我還是對火氣上頭明顯在考慮要不要手撕了我, 沒真的動手未必是因為手軟,多半是顧忌我是只未成年。

宰個作死的成年古神民並非什麼大事, 就算是古神民,也不是完全不講理的, 成年人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既然作死去招惹自己打不過的強者, 那麼被殺也是無可厚非的事, 但宰個幼崽就很有問題了。

古神民的幼崽惹了事, 要懲罰也只能由古神民自己翻著族規來決定是打死還是打殘, 異族可以在被招惹時將之揍個半死半殘, 卻絕對不能弄死,若是弄死那就是對古神民全族的挑釁。

我該感謝初代種的血脈嗎?

若只是混血,我現在的年紀早成年了, 但換成初代種血脈....心塞塞。

不過,不能弄死並不代表不能弄殘啊。

為了防止被打殘,我趕緊對小姐姐笑道:“小姐姐,你只是希望它乖乖化鵬不耽誤機會,其實沒必要堅持武力的,還有別的法子。”

我用誠懇到不能再誠懇的眼神巴巴的瞅著小姐姐:小姐姐,信我!信我!!信我!!!

小姐姐瞧了我一會,終是道:“你想要什麼?”

我:“化鵬時能換個地方嗎?地球禁不住你倆禍害啊。我知道,你做了很多準備工作,但你需要什麼,人族都可以提供。”原諒我沒跟特勤處商量,但我相信特勤處比起損失一些資源更不願意看到一隻鯤魚在地球上演化鵬。

見小姐姐不吭聲。

我繼續道:“我知道有更合適的地方適合化鵬,君族統治的世界裡有一個世界是古雷澤的碎片,全是水,比地球更適合化鵬。”

古雷澤是很大的,遼闊到就算是曾經的我也需要很久才能溜達完,而名字裡有個澤裡,自然多水,煙波浩渺如無盡的汪洋,莫說十二級颶風,便是一百二十級颶風也受得住。如今碎成了許多世界,但其中一些全是水的部分仍可以適用化鵬這種情況。

小姐姐挑眉。“你如何篤定君族會答應?”

我:“這我自有法子。”

只要人族給出足夠的資源當租金,君族是不會介意的。

啥?

為毛不無償?

當我是人人愛的瑪麗蘇還是君族是開善堂的?

還是那句話,就算我是君族的祖宗重生,我也沒資格讓君族為了和我的安危無關的人或事捨棄自身利益。

小姐姐:“你倒是思慮周詳。”

我:“必須的。”被你倆逼的。

小姐姐最終還是同意了給我一次機會。

說服魚球....這有點難度。

這傢伙是愛上了瀟,想和瀟永遠在一起。

在我看來,少年人說永遠真的是很....我不是說它不認真,我相信,他說想永遠在一起時絕對是百分百的認真,但怎麼說呢,儘管他百分百認真,但聽的人如果是我,那我肯定是聽聽就算了。

人們經常感慨於一個人曾經愛著一個人,但多年後又不愛了,深愛上了另一個人,因而覺得那人善變花心。

在我看來,那其實是很正常的事。

不是沒愛過,而是愛的時候是真的愛,不愛的時候也是真的不愛了。

終究,這世間最厲害的莫過於時光,古往今來多少或偉大或真摯的愛情最終都是敗給了時間,因此愛情敗給時間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沒敗給時間才令人側目。

我從天地初開時見證許多的生靈結為道侶,盟誓時都是絕對的真心,一對對道侶多到我都記不清,但迄今為止還沒分的就一對——契與少綰。

也是因此,我曾經是很佩服鳳凰一族的,見過龜毛的,沒見過這麼龜毛的,還是一整個種族。

這一族的婚姻都是老大難。

許下婚約便是一生,彼此的一生,死生亦不能改。

翻譯成大白話就是結了婚,活的時候會永遠忠誠彼此,死後,留下的那個人也永遠都不會再婚,心裡更不會再有第二個入住。

說來容易,做來卻難。

也因此,那些小鳥們在擇偶時異常的挑剔,有多挑剔?

不少小鳥一生都沒能愛上誰,而不愛便不會結婚,只因不願將就。

反正全家都永生不死,不需要找個人一起照顧老父母,至於子孫後裔,都永生不死了,還需要養兒防老?就算想要孩子,不還有自體繁殖的法子嗎?

孟凰不就換了好幾次配偶?

是換了好幾次,但一來孟凰就不是一隻以正常眼光去看的猛禽,二來不管有過多少前任,它一生貌似都只愛過一次。

說起來,婚姻觀念與眾不同成這樣,也難怪鳳凰族的種族繁衍速度是所有古神類裡最緩慢的,不過這也是鳳凰族和別的種族通婚阻力最小的。

小輩只要豁得出去先斬後奏把婚給結了,而鳳凰族的婚姻觀念又是一隻鳥一生只結一次婚,長輩再吐血也不可能將自己不待見的小輩配偶給弄死讓小輩孤獨終老,最多就是實在氣不過而將小輩吊起來抽個半死發洩心頭那口氣,別的古神類卻是極有可能弄死小輩配偶然後給小輩找個血統純正的配偶當正宮。

言歸正傳,繼續說魚球。

魚球現在說愛瀟,我相信它百分百的真摯,但一萬年後、十萬年後一百萬年後這份愛還存在嗎?

好吧,是我挑剔了。

結婚了也還可以離婚。

非人生物的世界裡,合則聚,不合則散本就是普世觀,就算魚球的愛最終敗給了時間,也不過是和離罷了。

不過現在的問題是瀟對他沒那方面的心思,更悲催的是瀟不僅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她甚至都沒覺得魚球和她是一樣的成年智慧生物,不然也不會以我不是變態為由拒絕魚球的求婚。

這拒絕理由絕對清新脫俗、別開生面的讓任何人都無話可說,這比手足遁更令人絕望。

不過,能理解。

別誤會,我不是指我能幫魚球追到小姐姐,我是指自己有法子忽悠魚球聽話,至於它最後能不能追到小姐姐,那跟我毛線的關係嗎?我又不是姻緣司的紅線使。

說服了小姐姐,我抱起魚缸到一邊去單獨聊聊。

話說回來這魚缸什麼材質的?方才摔地上了,莫說摔碎,便是水都沒濺出來一滴。

我問魚球。“你希望她也愛上你嗎?”

魚球給我一對白眼。

我:“那你得先成年啊,你不成年她就不可能接受你,畢竟,如她所言,她不是變態。”正常的世道裡,變態終究是少數,小姐姐顯然是堅定的多數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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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球鬱悶不已:“我一成年她就走了。”

我拍了拍胖魚的腦袋。“傻啊你,她回族裡了,你不會追去嗎?就鯤鵬和扶搖族的關係,你只要別讓扶搖族管你伙食,那麼賴在扶搖族一直不走想來也不會有人說你什麼。人族有句話叫做烈女怕纏郎,千年萬年的纏下去,她總會被你打動的(也可能被煩到拔劍剁魚,誰知道呢)。不過,你要繼續像現在這樣幼稚,她才永遠不可能對你有意思。至於原因,應該不用我說吧?”

本來就是只幼崽,還表現得這麼幼稚,小姐姐真心不是變態呀。

魚球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魚球最終贊同了我的主意。

剩下的就是去跟特勤處總部聊聊破財消災送瘟神這個話題了。

為了以防萬一,我是拉上了小姐姐一起去的,如果特勤處總部或是人族有反對意見,那這事我就撒手了,人族自己解決吧。反正別指望我,我是打不過這只扶搖族的,就算打得過,我也不佔理啊,這兩隻的歷史似乎比這顆星球上的人族歷史還長。

只是,這還沒進城就看到了遠方轟隆隆的天劫。

塵寰:“這是有妖在渡劫?”

避雷陣這玩意特勤處如今也弄了不少,就為了讓那些妖渡劫的時候別特麼殃及池魚,畢竟如今不比古代,沒人的荒郊野外一抓一大把,畢竟這年頭就算是在喜馬拉雅山渡劫都可能殃及幾條池魚。

打個渡劫的報告,然後拿個號排隊去避雷陣裡渡劫,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副作用就是氣象臺快抓狂了,渡劫嘛,肯定影響自然氣象,本來萬里無雲烈陽高照也得電閃雷鳴起來,天氣預報....準不準已經不在科技對氣候的追蹤觀察技術高不高了。

首都這情況,也不算稀奇,但仔細一看後就覺得不對了。

這天劫的檔次還挺高的,人族打造的避雷陣絕對齁不住,而且——

塵寰也反應了過來。“那片區域似乎不是避雷陣所在?有妖在人口超過千萬的大都會裡渡劫?活膩了?”

我理解塵寰的驚訝。

荒郊野外渡劫遭殃幾條池魚特勤處雖然無語,卻不會說什麼,妖都專門撿了荒郊野外,這樣了還能殃及池魚也實在怪不了妖怪,但在人口稠密的大都會裡渡劫,妥妥的找死。

只是,感受那滂湃的妖力。

我道:“或許那正好是只從地質層裡鑽出來的活化石。”

那妖力,妥妥的大妖,不是現代定義的那些水貨大妖,而是擱在遠古時代也是含金量十足的大妖,與此刻我旁邊坐著的小姐姐一般。

小姐姐道:“這妖力,有些像似曾相識。”

我:“認識?”

小姐姐露出了思索之色。“應該在很久以前見過,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我問:“你的很久是指多久?”

小姐姐不是很確定的回答:“幾千年,也可能幾萬年。”

我:“....我還是先去救人吧。”一點都不想聽你說話了。

城市裡渡劫,殃及的絕不是幾條池魚,而是整個池子裡的魚。

渡劫的是一隻檮杌,一隻看上去就彷彿剛從地底鑽出來的檮杌,身上還有不少土石與植物根鬚,幾乎長它身上了,這是在地底下睡了多少年?以及,這傢伙之前睡覺的地方該不會就在首都的地下吧,看丫身上的情況,我有點懷疑該不會這片土地上有人的地方它是否就已經在這裡睡覺了,若是如此,那首都選址可真是選了個風水寶地。

一邊腹誹吐槽一邊施法將周圍的人族都保護了起來。

到底是首都,特勤處的總部雖然不在這,但分部的人手與力量還是很強的,不然讓妖魔鬼怪在首都搞出什麼大新聞來,那人族的面子也別要了。

我一抬頭就發現一些傢伙似乎有想幹掉那只檮杌的打算。

好吧,幹掉渡劫者,天劫肯定就退了,這思維也很是簡單粗暴了。但別人渡劫似乎也不是故意選的大都會,而且你們是不是眼瞎啊,那可是一隻檮杌啊。

想以簡單粗暴的方式解決問題,那你也得有足夠讓你可以簡單粗暴的力量。

那幾個思維夠簡單粗暴的傢伙去得快,回來得也更快,被檮杌一爪子拍回來的。

咦,居然沒斷氣,這大妖脾氣不錯啊。

渡劫的緊要關頭被人搗亂,擱誰第一反應都該是一爪子拍死以絕後患吧?這只檮杌卻只是拍碎了別人半身骨頭,看似嚴重,但以修士的生命力,還真死不了。

意識到了這一點,我對塵寰道:“你幫特勤處。”

塵寰:“你想幫那只檮杌渡劫?”

“想什麼呢,這可不是一般天劫,而且它也不會允許我幫忙的。”

在自己能解決的情況還讓人幫忙,未免有失大妖的面子,而欠人情也是要還的。

我解釋道:“我去控制一下天劫的波及範圍。”

“天劫波及範圍還能控制?”

“我能。”我說。

當年為了琢磨天之號令我可觀摩過不少人渡劫的,研究後期還主動惹了許多天劫來劈自己,連天罰都招來過一次,盤古世界若論對天劫的瞭解,我排第二沒人能自稱第一。

飛快的打出禁錮的法決,這輩子手指就沒這麼快的活躍過,一秒鐘上下上千個手決,一個簡易的禁錮空間很快成形,天劫被控制在了一定範圍裡。

只是,這麼做的好處是不用擔心波及一大片了,壞處是,那只檮杌的壓力增加了。

同樣的力量,攻擊面和攻擊一個點能夠造成的殺傷可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那只檮杌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那只君族.....”

我一臉無奈的道:“老兄我不知道你是從哪個年代的地質層裡鑽出來的,但麻煩你看看周圍。”

檮杌瞅了眼周圍,頓時瞪大了眼。“本君洞府附近哪來這麼多人?”

所以你不僅在這地方睡了很多年,還是這地方的原住民啊?

我說:“老兄要不你先渡劫,咱們回頭討論主權問題,我的禁錮空間撐不了多久的。”

到底不是曾經的狀態,曾經的狀態,哪怕是九九荒火天雷都能頂不少時間,如今,便是眼前的天劫,能撐一分鐘而不精盡人亡都算我厲害了。

檮杌瞅了瞅我,又瞅了瞅周圍的大都會景像,還是先渡劫了。

檮杌顯然為了這次渡劫準備很充分,六道天雷一道接著一道,只一分鐘劫雲便很是不甘的消散了。

體型龐大的檮杌霎時變成了人形,化的還是挺有型的型男外形,身高看著就有一米九五了,真高。

君族成年後身高也不矮,不過我現在的情況.....算了,就算成年了估計也只能仰望檮杌化成人形後的身高。

人形的檮杌身上穿著的服飾.....反正我眼皮是抽了抽。

對於剛從地質層裡爬出來的老妖怪,可以透過一件事來判斷它們是多久以前開始睡覺的——服飾。

因著華夏人與妖共生的情況,妖很難不受到人的影響。

比如眼前這只檮杌,身上的服飾著實不錯,一身非常合身的玄端深衣,深衣上還繡著精緻的花紋,再加上那一身從豐富到讓人想送博物館的組玉佩,先秦之風濃郁得逼人。

尤其是那組玉佩。

先秦時的組玉佩可不是後世人理解的一串掛在腰間的玉佩,而是全身的套裝,一套組玉佩最少幾十件玉器,全身一整套下來普遍是幾百件的組合,幾千件的雖然少,卻也不是沒有,只要承受得住幾千件玉器的重量就行。

因著美人的關係,我對先秦的組玉佩也有些瞭解。

組玉佩是用來表示身份的,只有貴族才有資格佩戴組玉佩,平民百姓戴的話是死罪。而貴族能夠佩戴的組玉佩數量與式樣也根據身份地位有規定,身份地位越高,組玉佩也越豐富。

我當年還吐槽過,全身幾百件玉器,與其說是奢侈裝飾物,不如說是披掛,人族一件甲冑估計也就那分量了。難怪先秦時的貴族比後世的貴族要身強體健,天天佩戴這麼沉重的裝飾,還得走路時控制組玉佩撞擊時發出的聲音悅耳,身體能不好嗎?

只是,那一身組玉佩或許能身體不夠好的人走路困難,這只檮杌卻絕對不會有什麼感覺。

可,就算沒有沉重的感覺,一隻檮杌身上有這麼一套明顯是諸侯級別的組玉佩也很有問題吧?

正常的老妖怪最多一身先秦的衣服,玉器組玉佩這玩意誰特麼會戴啊?還戴得如此標準,標準得我敢說如今整個華夏大地都找不出第二個佩戴組玉佩比檮杌還標準的人來。

直覺告訴我,人族可能會有大麻煩了。

雖然我們和特勤處反應很快,但架不住檮杌渡劫的天劫段數太高,還是造成了不少人的傷亡。

特勤處很難不找檮杌問罪,但檮杌輕飄飄就給打了回去。“本君當年特別找的沒有人煙的荒山閉關....話說,山呢?我記得當年這裡是一座山的吧。”

酒店裡,正拿著手機玩的塵寰道:“這裡曾經是一座山。”

說完還給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搜尋頁面,還真是一座山,至少曾經是。不過後來因為城市擴張,這座山被人族給剷平了,上頭修建起了林立的高樓大廈。

話說,又是挖山又是修建高樓大廈,這頭檮杌是睡得多沉才沒醒過來啊?當然,它沒醒也是工程隊的幸運,不然一頭被暴力吵醒的遠古大妖絕對能弄死擾了自己閉關的施工隊。

正閉關太久沒吃東西正狼吞虎嚥的檮杌也將腦袋伸了過來,雖然上頭的文字是標準的簡化字,但華夏文字源遠流長一脈相承,不僅深諳簡化字的可以靠著自己的底蘊去猜篆書,前人也可以透過篆書來猜簡化字,並且好猜多了,簡化字說白了就是省略了筆畫變得更好些的篆書。

“所以,你們趁我閉關,拆了我的宮室不說,還挖了我閉關時頭上的山。”檮杌放下筷子陰測測道。

這話聽得我都想幫他一起控訴人族了,好慘。

嚴老道:“且慢,挖了你的山我們無法否認,但拆了你的宮室,這話從何說起?”

檮杌:“沒拆了我的宮室,你們如何在這裡修建起這座城的?”

嚴老:“???”

我好奇的問:“你以前在這裡有宮室?”

檮杌頜首。“對啊,花了不少時間才修建起來的呢。”

我:“你一個妖怪怎麼會在人類的地盤有一座宮室?”

“這裡是我的地盤。”檮杌理所當然道。“我為何不能有一座宮室?”

我:“你的地盤?”

檮杌在身上找了好一會,最終從身上翻出一卷古帛書,真的是古帛書,什麼材質的看不出來,但年代久遠的看著就讓人有種下一秒它就會散成一片一片的感覺。

初步推斷,這帛書的年紀只怕比我爺爺還老。

帛書上寫著幾列字,字.....感覺比甲骨文還老,哪怕是跟老爹學過華夏古文字的我也是連蒙帶猜才勉強弄出它的大概意思,用古代的話來說,這是一封分封的詔書,分封對像正是眼前這只檮杌,而分封的土地,還挺廣大的,我下意識算了下,首都所在的這一片貌似就包含在裡頭。

這分封手筆夠大的。

不對,也談不上大。

我瞅了瞅詔書下方的印,咳,帝顓頊,話說那年頭這一片有人嗎?難怪分封手筆這麼大,封的根本是一片渺無人煙之地,手筆自然大。

嚴老顯然不認識帛書上的文字。“這是什麼東西?”

我好心(看熱鬧不嫌事大)解釋道:“帝顓頊將北方一大片土地分封給檮杌的詔書,我們腳下的這座城所在,恰好包含在其中。”

嚴老:“現在是新中國。”

檮杌:“所以顓頊就不是你們祖宗了?我明白了。”

我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巴控制自己不笑出來。

嚴老無力道:“不是這個意思。”

檮杌拿著帛書道:“那你們就是承認顓頊你們祖宗囉?既如此,那麼腳下這片土地就是我的封地,你們趁我不在,強搶了我的土地。”

嚴老的表情....感覺很想找塊豆腐撞死。“現在不興分封制了。”

檮杌從善如流道:“就算不是分封制了,你祖宗送給我的土地,他沒說要收回去,我也沒說要還,你們有什麼資格搶?”

這絕對是有史以來最理不清的土地糾紛,好吧,也不是理不清。

顓頊將北方大片土地給了檮杌,那就是檮杌的了,從法理上,只要檮杌還沒掛,就算掛了也不打緊,除非他掛了的同時還絕後了,不然這片土地就一直是有主的,不過現在顓頊的子孫都將帝都給建在這了,顯然不可能還。

儘管從國家法律來說,這片土地是屬於國家的,國家是最合法的,但國家也沒法當檮杌手裡那份帝顓頊的詔書不存在呀。

我估計嚴老心裡都在嘔血為毛是自己來負責和檮杌洽談了。

嚴老:“顓頊怎麼會封給你這麼大一片土地?”

檮杌道:“我當時幫了人族不少忙。”

嚴老顯然還是狐疑。

我道:“檮杌以前應該是人族某個部族的圖騰,而那個部族多半是顓頊兒子的,史書上不是記載顓頊有個兒子叫檮杌嗎?多半是被顓頊給封到了以檮杌為圖騰的部族。如此一來,這只檮杌和顓頊不可能不熟。”

若非非常熟,且具有一定信任,顓頊也不敢將自己的親生兒子分到檮杌的眼皮底下去。而關係這般熟與信任,封一片土地給這只妖怪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遠古時代,人族封給妖怪土地的例子雖然少,卻也不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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