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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外篇華胥·洪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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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五是在大妖的洞府裡見到那位神人的, 兩年不見, 她換了一身服飾,從原本的赤鳥紋的玄衣變成了赤衣,玄鳥紋沒有玄衣時的赤鳥紋那麼繁複,雖顏色鮮明, 卻不似玄衣時那般整個人都透著危險的氣息。

紅衣灼灼,給人的感覺卻是如沐春風般的溫和, 沒有絲毫危險的氣息,幾乎令人懷疑是否雙生子。

若沒見過這位主兩年前的模樣阿五也會如大部分認識這位主的生物一般以為這是一位沒有危險脾氣也很好的神人,但都見過那種狀態下的她了, 阿五不僅沒懷疑自己兩年前的記憶是否有誤, 反而覺得這位主現在的狀態才是真正的危險狀態。

北荒的毒蛇種類不多,一般來說, 顏色越鮮豔的毒蛇就越毒,北荒的毒蛇也遵守這一定理, 除了最毒的那種,北荒最毒的毒蛇顏色非常普通, 很容易就以為是無毒蛇, 但它輕輕咬人一口, 人連求救的時間都不會有。

神人正在享用大妖的孝敬——釀了很多年的靈酒, 這幾年她在北荒養傷, 吃穿用度全是靠的方圓幾十萬裡的強大智慧生物孝敬。

就算是強者也有三六九等之分。

比如這只大妖,在阿五的認知裡,它是方圓幾萬裡最強大的妖, 但放到北荒南部,它不過是中下,放到整個北荒,它是末流,放到整個洪荒,它什麼都不是。

這位神人是什麼等級不得而知,但比它方圓幾十萬裡的強者都要強大便是了,因此方圓幾十萬裡的強者都會小心翼翼的供奉著她做為自己的保護者,運氣好趕上她心情好還能得到一兩句指點。

阿五看到了神人,神人也看到了她,雙方都是一愣。

注意到神人的目光看向人族,大妖忙不迭諂媚的問:“神人可是想嚐嚐這些兩腳羊的味道?這個年紀的兩腳羊最是鮮嫩了。”

神人有一瞬的無言。“我對智慧生物沒胃口,那孩子我認識。”

大妖立刻將阿五送給了神人。

誰都看得出來這位神人不打算吃了阿五,阿五逃過了被吃的命運。

有別的孩子哀求神人也帶走他們,他們願意為奴為婢,服侍神人一生,但被神人拒絕了,她又不缺爪子,需要伺候,而且這些人族的壽命給她當僕人....只怕她隨便打個盹僕人們便已死光。

那一瞬,所有孩子們看阿五的眼神怨毒得彷彿淬了毒的神劍,看得阿五有種掉進了從極淵的感覺,許久都緩不過來。

神人最終是連喝帶拿的離開的。

抱著大妖送的美酒,阿五瞅了瞅因為飲酒而微醺,不知從哪拔了根草莖在嘴裡咀嚼,儼然街頭流氓範的神人,一個人怎麼就能展現出三種截然不同的姿態?

“為何救我?”阿五沒忍住,還是問了出來。

神人揉了揉阿五的腦袋,隨口回答:“手感不錯。”

阿五無奈的重複:“為何?”

神人聞言,繼續隨口回答:“想救便救了,你要找個理由的話,那便是你正好合了我的眼緣。”

這個理由很好強大,強者本就是肆意的,儘管古往今來鮮有強者會留意到腳邊的螻蟻,它們所看的,所留意的都是與自己同一層次的生物,包括力量,也包括血統。

阿五鼓起勇氣繼續問:“那為何....”

“不都救了?”神人替阿五說出了她真正想問的問題。

阿五點頭。

神人揉了揉阿五的腦袋。“我若是都救了,那麼你們出身的部落就完了。”

阿五茫然。

神人見了,隨意的在草地上坐了下來,說是坐,其實沒坐實,離地面有一段距離,沒壓著地面的花草,事實上她走路也是如此,足尖從未落地。“那些孩子是祭品,也是它們的食物,我是若都帶走了,它們吃什麼?必然會再次向各個部落索要祭品,屆時我是救還是不救?”

阿五愣了下,道:“您那麼強大,不能讓它們不吃人嗎?”

神人聞言笑了。“你給人辦事,卻有人不許你拿酬勞,你又打不過,只能放棄酬勞,那麼,你還會繼續辦事嗎?”

阿五愣住。

神人道:“不會再辦事,而失去了它們的保護,部落也將毀滅。”

她可以救孩子,但只能救一兩個,不能救全部,不然就是將所有部落一起往更深的火坑裡推。

阿五無言了。

神人繼續道:“對了,你現在是我的弟子了,還不知你叫什麼名字呢。”

阿五驚訝不已。“您要收我為弟子?”

神人頜首。“不然呢?你莫不是以為當奴僕?人族最多活個幾百年,我隨便打個盹你就化為枯骨了,唔,不排除連枯骨都不剩的可能。”

因為奴僕壽命太短所以就收為弟子?

這思維邏輯....

阿五無法理解,但不論怎樣都是好事,放下酒罈向神人行拜師禮。“弟子阿五拜見師尊。”

“阿五?這名字怎麼起的?未免太過隨便。”

“弟子是那年出生且活下來的第五個孩子,因此便喚阿五。部落裡的孩子都是這麼起名的,待到成年後若有機會或許起個正式名字。”

神人發自肺腑的道:“你的部落挺有才的,我給你起個正式名字。”

阿五期待的看著神人。

神人想了想,想不出什麼好名字,抓了抓腦袋,還是想不出來。

視線忽的留意到自己嘴裡咀嚼著的草莖,伸手取下來瞅了瞅,認不出這是什麼植物,便問阿五。“這是何植物?”

阿五認了認,回答:“此為莯草,根莖可食用。”也是北荒很常見的一種植物,生命力極為頑強。

神人一本正經道:“此莯草可以在北荒隨處可見,可見其生命力頑強,為師希望你亦如這莯草,不論怎樣的環境都能堅強的生存,以後便喚莯以銘記如何?”

莯:“....師尊說得有道理。”

神人一臉我是你師尊,我自然有道理。

莯希望回去看一下自己的母親與兄弟姐妹,師尊非常人,顯然不會永遠留在一個地方,她跟著師尊走了,只怕很多年都沒機會再回家。

神人表示沒問題,但不能光明正大的回去,也不能和親人之外的人見面。

莯不懂。

神人解釋道:“二十個孩子,獨你一人存活,你讓其餘十九戶失去孩子的人家如何想?它們看你的目光會很難看,也很冷,冷徹骨髓。”

莯偷偷回部落裡見到了母親。

母親比孩子想得多一些。“不知神人尊諱?”

神人略微一怔,思考了好一會才回答:“離,離別的離。”

從未聽說過有名喚離的有名神人,而看神人要思考好一會才回答的模樣,母親也不敢確定這名字就是真名,說不得就是人隨口搪塞她的呢。

母親下意識的擔心起自己的孩子。

一個連真名都不願告知的人真的會真心收自己的孩子為弟子嗎?

可是,孩子也不可能留下來,跟著神人走還可能存活,若是留在部落裡,一定活不成。

阿離一眼便看出了母親的憂慮,嘆道:“我素來認為,若無足夠的利益,沒必要欺騙別人,你們身上有什麼值得我費心欺騙的利益嗎?”

自然沒有。

神人沒必要欺騙螻蟻,或許是對方的身份有些不便之處,母親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莯最終還是跟著阿離走了,再回來時已是千年之後,母親早已不在,便是兄弟姐妹也只最年幼的還活著。

拜阿離為師並不是一件舒服的事。

阿離教徒弟完全不走尋常路,打從拜師之日起她就沒教過莯任何有關修煉的東西,而是每隔兩日就默一卷書簡出來讓莯誦讀,讀到倒背如流深刻於腦子裡才行。若是兩日後檢查沒做到,抄一萬遍,且是那種連喘口氣休息一下都沒有的罰抄。

一口氣抄一萬遍足以要了任何一個人族的命,但阿離有一萬種方法讓莯生不如死的同時又不對身體造成任何傷害。

每隔一段時間阿離還會隨意挑選以前讓徒弟背過的書複檢,沒過,仍舊是一萬遍。

每日至少三分之二的時間不是抄書就是背書也就罷了,更坑的是阿離還難伺候。

阿離喜歡飲酒,可她酒量奇差,每回飲醉了隨便一趟睡到酒醒。

單身女子,且是絕世的美人喝醉酒隨便找地方躺下無疑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莯也是如此認為,因此每次師尊喝多了她都會辛辛苦苦將師尊拖回去,直到有一次找到人的時候有點遲。

單身美人孤身在外喝多了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換做阿離也不例外,只危險的不是她。

莯看到阿離如夜色般的墨眸變成了一種無機質的猩紅,看到她將想對她做點什麼的智慧生物抓起來,活撕下一塊血肉送入嘴裡咀嚼,直至連骨頭渣都不剩才倒頭繼續睡。

那維持到最後一刻才結束的哀嚎聲讓莯做了數日難眠。

阿離自然發現了徒弟的異樣,學習進度大幅度下降,想不注意到都難。

阿離也不是個喜歡彎彎繞說話的,至少在莯的面前她素來有話直說。

莯猶豫了下,說了實話,然後問師尊那個時候是什麼情況?眼睛居然還會變顏色?

“哪個啊,我可曾與你說過我是兇獸後裔?”阿離問。

莯茫然。“兇獸是什麼?”

“一種很厲害的生物,以眾生為食,是眾生公敵。”

莯不明白兇獸所代表的恐怖,但這不代表她不理解眾生公敵這四個字所代表的含義。

“我有兇獸血脈,很濃郁的兇獸血脈,這對我有那麼一點影響。不過也不嚴重,只要你不在我失去意識的時候抱有惡念就不會有事。”阿離解釋道。

“有惡念會如何?”

“你不是已經看過了嗎?”

莯沉默許久,問:“師尊會不會有一日將我也吃了?”

“不會,神智清醒時我不吃智慧生物的。”阿離回道。

莯不解:“為何?”

這個世界,雖有一些智慧物種堅持不食同類,但不管食不食同類,都吃不同族的智慧生物,尤其是會修煉的異族智慧生物,只因能夠補充更多的能量。

對於徒弟的問題,阿離思考了有一會才回道:“我也不太清楚為何,但我自己推測,應是吃膩了。”

“吃膩了?”

阿離點頭。“不論是什麼智慧生物的肉我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什麼味,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我看一眼卻不知味道如何的智慧生物肉。”

莯還能說什麼,她已然無話可說。

所以師尊您老人家究竟幹嘛的?

阿離還喜歡研究各種各樣的東西,做各種各樣的實驗,最嚴重的一次實驗事故,方圓幾萬裡的空間被渣得粉碎,是空間,不是土地,每一寸的空間都碎裂了。幸虧做實驗的時候就考慮到了事故的危險性因此選的是北荒的北部地區,莫說智慧生物,連智慧的毛都沒有一根,倒不曾出人命。

饒是如此,阿離也用了數年才將紊亂的空間一寸寸修復。

諸如此類的危險實驗,數不勝數,到了最後莯的心態已然末日於眼前亦能面不改色。

阿離不會一個的地方長久的駐留,每到一個地方都極為張揚,一句招貓逗狗都是委婉的。莯覺得阿離的本性並不似喜歡惹事的人,卻不解她為何如此。

阿離也不向徒弟解釋為何,只是一路招搖著離開了北荒。

去的地方多了,莯的眼界也增長了,發現了一些奇異的現像。

獻祭這種事並非只存在於弱小的人族中,在每個智慧生物的族群裡都存在,不同的是,它們會向比自己強大的種族獻祭,獻祭的卻不是稚童,而是有修為的強者。

莯覺得不可理喻,那麼多的強者能夠守護多少族人,竟然如此暴殄天物的成了祭品。

阿離倒是一針見血的看到了更深層次的東西——一個畸形的社會體系。

“這麼做有多暴殄天物,你個孩子都看得懂,何況那些族群領袖。”

“那為何還?”莯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這點。

阿離揉著徒弟的腦袋道:“他們懂,但比起族群強者們的生死,它們更在意自己的族群能否延續下去。”

犧牲那些強者很暴殄天物也很殘忍,誰都懂,但在種族延續面前,所有道德都註定是爛泥。

莯仍舊不明白。

阿離乾脆向徒弟掰開了細細分析起來。

一個族群將大部分的強者做為祭品送給了更強大的種族做為食物,種族想要強盛起來無疑會很艱難,不少族群便是因為失去太多強者守護族群而滅亡的。但他們又必須那麼做,不那麼做,種族滅亡就在眼前,做了反而能苟延殘喘一段時間。

“更強大的種族要祭品做什麼?”

“吃啊,哦,對,我沒喂過你智慧生物的肉,所以你不知道。那些修煉了的強者,它們血肉裡蘊含的能量遠勝尋常生物。不論是吃了補充能量還是給幼崽吃讓幼崽更加強壯,還是以此削弱其它種族的力量都於自己種族有益。當然,最重要的是,整個洪荒都在吃,自己若不吃,種族豈非要落後於人?”

這思維邏輯....很好很強大也很現實。

或許最初的時候也有智慧物種不想吃,但在別的智慧物種都吃了,並且以此強大起來後都不可能繼續剋制自己,於是變成了如今的情況。

莯嘆道:“就沒有不會被吃的族類嗎?”

“有啊。”

“什麼族?”

“神類,它們是食物鏈最頂端的存在,只有它們吃別人,沒有別人吃它們的。唔,前提是不碰上兇獸,若是碰上兇獸也是可能被吃的。”

“那不還是會被吃嗎”

“兇獸只九頭,不是什麼神都能倒黴的碰上的。”

“那也是有可能,就沒有絕對不會被吃的存在嗎?”

“當然有。”

“什麼族?”

“不是族類,是神。”

“神類?”

“神和神類還是有區別的,神指的是真正的神,而我們現在所以為的只能算神類,並不算真正的神,真正的神是指修煉成上神乃至神尊的存在。”

“上神和神尊很強大嗎?”

阿離思索了一瞬,給了一個非常形像的回答:“不為上神,終為螻蟻。”

只有成就上神尊位才有資格做為人活著,而非做為螻蟻活著。

莯秒懂。“那神尊呢?”

“神尊啊,歷史上三大神族的始祖便是神尊,它們打得洪荒差點毀滅。”

莯更加懂了。“所以我們至少要修成上神嗎?”

“對啊,努力呀徒兒。”

“那若是修煉不到那個境界呢?”莯不由問,洪荒雖遼闊,但上神真的不多。

“上神有上神的活法,螻蟻也有螻蟻的活法。”頓了頓,阿離道:“我不知你能否接受永為螻蟻,不過,我無法接受的。”

當一時的螻蟻倒也罷了,為了未來,可以忍,可永為螻蟻....那她選擇徹底的死亡。

莯驚訝的看著阿離,墨色的眸裡彷彿有烈焰在燃燒,這個神人是認真的,若不能成神,它寧可死亡,而為了成神,它更會不擇手段,不惜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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莯十九歲的時候魚阿離在一座大城的酒肆飲酒吃飯聽到了一則驚天的新聞,分居三萬年的天族太子與南明帝君和離了。

莯這些年雖然接觸的多了起來,但太過久遠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因此下意識的就問了阿離一句:“南明帝君與天族太子感情出問題了?”

阿離的神情有一瞬的怪異。“它們三萬年前成得婚。”

莯哦了聲,旋即反應過來不對,已分居三萬年,又是三萬年前成的婚,那這夫妻倆有一起生活過嗎?

“聯姻?”莯問。

阿離點頭。

莯不解。“既然是聯姻,那應該很難和離吧?”

聯姻牽扯的是兩個種族的利益,哪怕夫妻倆看到對方就恨不得拔劍砍死對方也不可能和離。

官方說法是夫妻倆感情不和,所以就離了。

某些情報組織挖出來的訊息則是太子的庶子刺殺南明帝君。

莯覺得這個理由太扯了,庶子去殺嫡母,還是其父因為聯姻娶的嫡母,這是多想不開?

哦,不是想不開,是為母報仇?南明帝君殺了他生母?那怎麼沒連一起殺了?

什麼,本來是一起殺了的,但發現他生母有孕就把孩子給救了下來。

南明帝君莫不是腦子有問題?

趕盡殺絕的道理懂不懂?

你殺了人親生母親還指望別人拿你當母親不成?

阿離很是無奈的看著徒弟。“都知道這是聯姻你怎麼就還用這種正常角度去看問題?”

“那我應該如何去看問題?”

“從政治角度去看問題,比如,當年救下那名庶子對南明帝君對南明有什麼好處。”

“除了多了個想殺自己的人能有什麼好處?”

“那是個純血,有繼承權的純血,兩族聯姻時許諾過嫡長子出生前,不會有純血的庶子降生。天族違背了承諾,一個反覆無常的天地共主,誰還敢全然的信任他?與他結盟?”阿離道。“唔,我有點懷疑太子在那個時候有個純血庶子是否被算計了,再喜歡青梅竹馬也不至於那麼把持不住,多半是被多方勢力給推波助瀾了,裡頭他名正言順的妻子肯定出了力。”

莯覺得自己腦子有點不夠用,神類的圈子究竟多亂?

阿離道:“一個微不足道仇人換來天族的內外不穩,超划算的,很聰明。”

“只是....”阿離皺了皺眉。“怎麼突然就和離了?莫不是要開戰了?”

莯愣住。“開戰?”

阿離頜首。“這場聯姻維持的是兩個種族乃至洪荒的穩定,聽不太懂?那我說直接點,天帝想滅了南明,南明也想滅了天族,但雙方都有自己的問題導致無法開戰,需要時間。因此有了這場聯姻,它的存在與否就是一個訊號,一個新一輪神戰何時爆發的訊號。”

阿離好奇別的大族有沒有牽扯進去,順手買了其它重要種族的訊息。

北溟神族一如既往的遺世獨立。

麒麟族近來倒是活躍了起來,但沒看出來想打算幫誰,還是自己單幹。

妖族,妖君喜得麟兒,似乎全身心放在麟兒身上了,什麼事都不打算管。

阿離挑眉。“妖后哪位?”

“沒有妖后。”

阿離無語道:“妖君莫不是想不開自體繁衍了?”

這是多想要子嗣,這麼折騰自己?自體繁衍對身體的損耗很大的。

對此情報組織也無法回答。

在一個強大的智慧生物不僅能兩/性繁殖還能同/性繁殖乃至無/性繁殖的世界,某個大人物突然冒出來一個孩子,世人很難弄明白那孩子是他和同性生的還是和異性生的,亦或獨自繁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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