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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第二章人販子·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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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莯道:“不過我的神宮裡的私人寶庫可以自己決定。”

祖宗, 說話大喘氣很嚇人的好不好?

我問:“那你有什麼?”

“你想要什麼?”

“我沒什麼特別需要的, 所以想看看你有什麼合適的東西沒,我總不能讓君族吃虧。”我說。

阿莯報出了一長串的名字,真特喵的富有,然而悲催的是全都比不上這枚養魂玉的價值, 便是我想湊合一下,她開出的籌碼裡最為出色的幾樣又偏偏是君族拿了也沒什麼用的, 我要真做這麼個交易,能將君族各個分支的首領給氣死。

我最後只能道:“要不,你欠個人情算了。”

阿莯顯然很有自知之明。“我的人情這麼有價值?”

一個上神的人情自然是極有價值的, 但跟養魂玉一比的話, 完全沒法比,這可是盤古世界甚至整個周邊世界群唯一一枚能夠幫助修復神魂的寶物, 因此我說:“養魂玉只是借你,要還的。”

阿莯點頭:“行。”

阿莯與少凰如何談的我不得而知, 反正我最後得知的結果是少凰接受了養魂玉,但她不打算既往不咎, 她唯一能保證的就是, 她不會親自出手, 並且只會做一次局, 若是人族能夠破局, 她自會既往不咎,另,襄仲她也不能保證, 畢竟,襄仲的情況,不讓他做點什麼發洩,只會出更大的事,不過她保證會按住襄仲,讓襄仲只有一次出手復仇的機會,不論成功與否,事後都不得不死不休的繼續打擊報復。

這生意談的,我很是感慨。

阿莯道:“養魂玉雖珍貴,但不論怎樣的珍寶都大不過少凰的榮耀與美德。”

我茫然。“她有這兩樣東西?”

“王的榮耀與美德是子民的利益。”

我秒懂。

若是因著養魂玉而對犯罪者輕拿輕放,那麼等於向犯罪者妥協,表示以後不論做了什麼,只要事後有人願意替其拿出補償,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若是如此,同樣的事情必定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演,這是人性所註定的,不論事後怎麼補償,本身都是賺的,而古神類的壽命不管拿什麼換都不虧,同理,對於失去生命的古神類而言,拿什麼來換都是虧。

想要制止一種犯罪無休無止的重複上演,最好的辦法便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的事時便施以雷霆手段,怎麼血腥殘忍就怎麼來,越殘忍越好,人道主義,那是用來說的,不是用來做的,就算用來也不是用來跟罪人做。

想來,當年少凰在夏王朝施時公報私仇的計劃滅絕人族也是此種想法,不把人打殘打死了,沒法殺雞儆猴,哪怕最後被人攪了局不能打死,她也堅持砍掉那只雞的四肢,把它做成雞彘。

我說:“不曾想她竟如此有身為君王的自覺與責任。”

真正的王者是什麼樣的?

痴情、俊美、聰明,亦或重情重義、愛民如子?

答案是否。

古往今來的明君有幾個是真的痴情的?痴情的明君只有小說裡才會出現,而現實裡,會痴情的那都是腦殘的昏君,明君所謂的痴情,不過是因為寵愛的那個人正好沒有威脅自己的能力,很安全,所以放心的寵,但寵和愛是一回事嗎?重情重義亦如此。

俊美什麼的,歷史上那些君王有多少是真的俊美如天人的?

愛民如子,得了吧,聖父都沒那麼博大的胸懷。

聰明這一點倒是必備的,不夠聰明的人坐不穩王座。

除此之外,欺詐、權衡以及利用這些都是君王的基本技能。

講真,我一直都覺得,君王是這世間最極端的存在,視情況需要,他們可以是最偉大的君子,也可以是最無恥的小人。

對於君王最重要的品質是什麼,我很不好說,因為那麼多王,每個人都不一樣,但美德與榮耀,君王是政客,政客最不需要的就是這兩樣東西。

如今,我發現少凰這個非典型性暴君的思維邏輯赫然最合理的,美德與榮耀恰恰是君王最需要的素質,只是,和旁人的美德與榮耀不同,君王的美德與榮耀不是個人品行,而是子民的利益。

阿莯聞言哭笑不得。“她那不是自覺,是師尊洗腦太成功。”

***

喜馬拉雅山的秘境被安安掏空了所有能量用在了蛋上,因此尋出來的蛋這幾日都孵了出來,一窩毛絨絨,超可愛超萌,也超危險。

吐火是鳳凰與生俱來的本能,如同呼吸一般,不同的是,呼吸這種本能是無害的,吐火這種本能,對鳳凰自身而言也是無害的,鳳凰什麼死法都有可能,唯獨不存在被燒死的可能,誰見過火焰會被燒死的?鳳凰也是這個道理,只是,鳳凰不會被燒死並不代表旁人就不會。

我不過擼了兩把毛就被小家夥不小心噴出來的火星子燒了好幾回,鱗片都有點發紅了。不過,你別說,毛絨絨真的好軟和,軟軟的絨毛擼起來比熊貓還舒服。

雖如此,我最終還是不得不告別了這一窩五顏六色的毛絨絨。

一隻青鸞毛絨絨趁人不注意溜出了山莊玩,沒出事,確切說,只有它沒事,有事的是別人,差點引起整個街道的大火。

無怪乎幼崽學會控制火焰之前南明神族都不會放孩子出門,就這情況,放毛絨絨出門玩那不叫玩,叫禍害。若非親眼所見,根本無法相信如此可愛又萌萌噠的毛絨絨竟有如此破壞力。

鶴城可是有幾百萬人口,這一窩毛絨絨若是不小心....我只得忍痛贊同少凰的提議——少凰覺得鶴城遲早淪為戰場,一窩幼崽擱這太不安全了,加之神女如今的神魂也穩定了下來,便讓她與水光一起走,幫著照顧毛絨絨們。

在城市裡不好亂飛,容易被人看到,尤其是今兒正好是豔陽高照,這種天氣飛著其實也不是很舒服,太曬。自然,後者只是我個人的感覺,這些火焰所孕育的鳳凰絕不會覺得曬的,但也不想引起什麼麻煩,因此是出城後再飛。

安安去送了,然後小姑姑傍晚時來接孩子她都還沒回來。

不怪我這麼久都沒注意到她不在,旁的孩子找不到人可能出事了,但安安....誰出事她都不可能出事,加之的血氣過盛問題又復發了,正頭疼著呢,哪有空管她什麼時候回來。

小姑姑自是不理解我的心情,我也沒法,或者說不知道該如何跟她解釋她家孩子的裡子不是人,是一隻非典型性古神類暴君的事,這太讓人接受無能了。

小姑姑被我遲鈍且毫無擔憂之情的態度給氣得不輕,當即就打了110,然後就要去找孩子。

我挺想說,犯不著去找,不管安安因為什麼原因而沒回來,反正我是沒感覺到別的上位神靈的氣息,她沒按時回來肯定不是因為和別的神類幹起來了這種事,既如此,她肯定連根毛都不會少,有什麼好找的,等她玩夠了自然就回來了。

這些沒法告訴小姑姑,因為這不免得提到少凰是怎麼回事,我最終不得不陪著小姑姑一起出門找人。

我錯了。

我不該忽略了少凰的血統,更不該忽略了這傢伙近來心情不是很好,好吧,也不是不好,而是非常不好。

與阿莯的交易雖然談不上太吃虧,但本質上就是一種妥協,尋常人自然不會覺得這有什麼好生氣的,高興還來不及,因為神女的神魂暫時是保住了。可對於少凰而言,犯了事就得重懲,如今卻不得不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固然能說服自己的本心,卻也終究不爽。

以上我是在感覺到那磅礴的屬於兇獸的負能量場時出現在腦海裡的東西。

少凰不爽,會有很多人倒黴。

兇獸的這種負能量場我不陌生,曾經報復兇獸那麼多年,我被這種負能量場洗禮也不是一回兩回的事了,每回都會落下心魔,到了後期的時候我跟心魔pk都快成習慣了。

這裡不得不提一下兇獸是怎麼回事。

人生活久了尚且會製造出無數的垃圾,而世界執行久了,智慧生命越來越多,積攢的怨氣、惡念、晦氣等等也會越來越多。這些垃圾總得處理,於是有了兇獸,兇獸便是以這些負能量為食糧的怪物,自然,就如人以五穀雜糧為主食卻不止吃五穀雜糧一樣,兇獸除了那些負能量,別的東西不管是什麼也都吃,牙口相當好,百無禁忌,吃嘛嘛香。

我曾經研究過,兇獸從軀體到神魂都是由那些負能量構成的,這大抵也是兇獸在成年前都無法保持理智,神智方面連野獸都不如的原因。

這種特殊的構造所造成的影響不僅僅是成年前沒有理智這一點,還有別的,比如不能直視兇獸的神魂,那是由天地間最黑暗的東西構成的,直視兇獸的神魂等於直視天地間所有的罪惡,清彌那個兇獸渣渣就做過這種實驗,哪怕是上神直視兇獸的神魂也會落下嚴重的後遺症。

我上次被少凰附身,只是與她的神魂有了些許接觸就足足半年的時間都不正常,看到大街上走過的人群,總忍不住想嚐嚐什麼味也是個例子,但這些都不是最令人頭疼的。

眾所周知,兇獸最令人惡心的是不死的特性,但兇獸最令人乃至神都想找塊豆腐撞死的卻是它們對心靈的影響。

兇獸能夠利用自身特性製造出一個負能量場,在這個範圍裡的所有智慧生靈,只要心中有惡念都會被成倍的放大,堪比天魔,唯一不同的大抵就是天魔更具有攻擊性,你就是沒惡念天魔也會日日夜夜的給你催眠出一個來,而兇獸能量場則是你沒惡念,那它也拿你沒輒,問題在於,這世間誰的心裡會一點惡念都沒有?

太古時眾神獵殺兇獸最棘手的從來都不是兇獸的強大,而是搏殺時不免進入它的磁場範圍,讓洗禮一番,多多少少都會落下心魔,心性足夠強大,回頭自然能將心魔給化解,不夠強大的....通常要不了多久就能打gg。

人形自走惡念放大器莫過於此。

對於這種令人想死的能力,眾神稱之為兇獸場。

我感覺到了一個籠罩了方圓幾十萬平方公里的兇獸場。

九兇獸的兇獸場我都相當熟悉,一秒鐘不到便判斷出這不是任何一頭兇獸的兇獸場。

令人詫異的是,這裡頭有桓寂與寧淵的味道。

我勒個去,這兩位難不成共同孕育了一頭兇獸後代?且不提這兩位的物種差異有多大,便是這兩位真的口味重,天道也不會允許有第十頭純血兇獸誕生,又不是活膩了。

也顧不上陪小姑姑找孩子了,我操起爬雲術就往感覺到的地方跑去。

兇獸場的核心是一棟廢棄的爛尾樓,我卻感覺了許多的生命反應,這裡頭有人,很多人。

什麼情況?

血腥味這麼重。

我微微掩住鼻子,同時抬腿破門而入。

“嘔.....”

謝天謝地,今天還沒吃東西,便是想吐也吐出來,不然這會真得吐得天昏地暗了。

抬爪招來幾乎成液體的雷霆將屋裡正在虐殺稚童的禽獸劈個半死,不待我拔出燁寧殺人進補便見那些方才還虐殺孩子虐得相當興奮的大人們忽然抱著血泊中或支離破碎或不成人形的孩子嚎啕大哭,悲慟無比。

我愣了下,皺了皺眉,抬腳就去找人,忽的踩到了什麼,感覺有點怪異,不由低頭,移開腳,地上赫然是一隻被踩扁了血淋淋的眼珠子,看眼珠子的尺寸,應是七八歲孩子的。

深呼吸,控制住自己的怒火。

忍,忍,忍,忍無可忍,忍個屁啊忍。

我尋到目標所在大門,一腳踢開門,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的看到了裡頭正在打坐的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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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啊,雖然不明白這傢伙為什麼會有寧淵與桓寂的味道,但這顆星球上有可能有這種能力的只有這只血統無限接近兇獸的傢伙,它的神魂冰冷黑暗得如同兇獸之魂,旁的兇獸後裔的靈魂可沒這種特性,而神魂有此特性,那有這種能力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可是,你有這個能力,但你到底不是兇獸啊,怎麼能如此胡來。

被我掐著脖子拎起來的安安才反應過來並睜開眼。“咳....幹嘛....”

我冷冷的道“這話應該是我問你。”

安安茫然的看著我。

我將人拎出了門,指著那些支離破碎活脫脫人彘的稚童說:“他們哪惹你了?”

安安努力想將脖子從我的爪子裡拯救出來,聞言頭也不抬的回答:“沒惹我。”

我怒:“沒惹你你害他們做什麼?便是株連,殺人亦不過頭點地....”

安安不悅道:“這不是我的意思,你既然能找到這裡,想來對兇獸場瞭解得很透徹,若那幾個人族心中無惡念,我的兇獸場根本影響不了他們什麼,是他們想要這麼做的,最多就是他們原本只是想挖了那幾隻幼崽的眼睛,或者砍掉雙手或雙腳,以便乞討時能引起路人的惻隱之心討得更多的錢。而因為我的兇獸場的關係,他們進化了,沒能控制住自己,將幼崽給做成了人彘。我從頭到尾什麼都沒指使,一切都是出自他們自己的本我意志。”

區別大了。

許是看出了我的怒火,安安道:“刀是用來殺人的,鑄刀人卻是無辜的。”

好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不對,差點讓你帶溝裡去了。

我說:“再禽獸不如的人也不可能狠得下心將自己的親生骨肉給做成人彘。”我又不聾不瞎,一看那些人的表現與相貌便猜到了他們和那些已成人彘的孩子的關係。

“這個倒是我做的,我施了個法,將那些賣不掉的孩子換成了他們的親生骨肉,不過他們一直以為那是被拐來的孩子,你剛才電他們了?障眼法被破了呀。”安安略有些惋惜的說。

我:“....”

雖然很想說那些孩子挺可憐的,但考慮到要不是這位搗亂,受害的就是那些更倒黴更無辜的孩子,莫名的無法指責安安了。

我鬆開了爪子,但那些大人卻顯然聽清了我們的對話知道了怎麼回事,憤怒的拿著還帶著他們親生骨肉的血的刀子向我們衝了過來。

“我殺了你....”

我隨手一團雷霆丟了過去將人劈暈。“兇獸場又是怎麼回事?”

“與生俱來的天賦。”

我重複道:“我是問,為什麼放出兇獸場?”

“兇獸場是每只兇獸自帶的,若不刻意收斂,它無時無刻不在影響著周圍,如同呼吸一般自然。”

這我倒真沒想到,我一直以為這是兇獸拿來對付人的手段,不曾想,這竟是它們生來就如同呼吸一般存在著的東西。“兇獸竟然也會刻意收斂自己的影響避免禍害別人?”我大為驚奇。

安安抽了抽嘴角。“若是不收斂起來很容易被眾神察覺。”

也是,古神類最初尋找兇獸時靠的就是掃描兇獸場,也是兇獸死得次數多了以後兇獸場才慢慢變得少見起來。

“既然平日裡都收斂著,如今怎麼又不收斂了?”

安安嘆道:“心情不好,不想收斂了。”

我說:“你這樣是正在行使你與阿莯約定的那一次報復機會嗎?”

“不,只是心情不好。”

你心情不好的影響力可真是夠大的。

我忍著火氣道:“這裡是鶴城,是我的地盤。”

“我知道,所以我只是放出了兇獸場,而非用自己的神魂汙染這一片。”

“這意思是我還要謝謝你沒把事情做絕”

“你要這麼想也行。”

我日你祖....口胡,我現在對鳳凰沒興趣,認識熊孩子祖宗就是這點不好。

深呼吸,吸氣,吐氣.....冷靜下來了。

我道:“你被神尊收拾得還不夠啊?”

“它現在是死是活可說不準,就算沒死,能不能活著回來更不好說,盤古世界想要它死的神可不少。”

我愣了下。“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也是其中之一?”如果是這樣,那阿莯與白彧可真是瞎了眼,別提熊貓,就熊貓那節操只怕本質上根本不在乎誰當權,以及誰的理念能夠實行。

安安搖頭。

不是就好,我松了口氣。“既如此,你就不怕它回來收拾你?”

“我會注意分寸,只要沒過界,它便不會殺我。”

“你已經快過界了。”

“我正在冷靜,控制脾氣也需要時間。”

“那你快點。”

“我心情不好,你越催我越上火,兇獸場便越擴大。”

我:“....”我特喵的殺了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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