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網->玄幻->非人生物見聞錄->章節

251、第一章尋崽·蛋教

熱門推薦: 諸天新時代 從嚮往開始制霸娛樂圈 特種兵之戰狼崛起 女配她天生好命 宇宙級寵愛 劍仙三千萬 我有一座天地當鋪 都市國術女神 食物鏈頂端的猛獸 我真不是魔神

拉薩。

高嵐一大早就拽著我和安安去參觀和禮佛, 然而, 一個給面子的都沒有。

安安明確表示:打她出生起,只有神佛跪她,沒有她跪神佛。

很好很強大很無懈可擊的理由,反正高嵐是沒法反駁了。

這傢伙現如今再虎落平陽它仍是三大神族之一的王。

搞不定安安, 高嵐又來拉我,我道:“大姐, 我對藏傳佛教沒好感的。”

高嵐不解:“藏傳佛教哪惹你了?”

“它沒惹我。”是我不待見。

本來我對藏傳佛教也不瞭解,只單純的以為這是佛教的一個分支,然後就沒了。但這幾個月被安安拉著看了太多了的史料, 其中就有關於藏傳佛教的, 本來因為佛教慈悲為懷的宗旨我算是一個路人粉,但看了那些史料, 分分鐘路轉黑。

靠之,拿人皮製鼓, 人骨制法器,你用著也不覺得慎得慌?

尤其是那些史料中還有一張照片的復印件, 也不知是解放的那個藏地老爺寫的, 大意為要辦一場法事急需人皮兩張, 讓某某速找兩個人剝皮, 記得皮要剝得完整, 不能有瑕疵。

看得我差點吐出來。

你說你剝尋常動物甚至妖怪的皮我還能理解,因為不是同類,心理上多少有所區分, 就好比安安,它會頂著人皮吃人,但不管頂著什麼皮它都不會吃鳳凰。這也算是智慧物種的通病了,就算是智慧物種,也不是每個智慧物種都能做到將不同物種的智慧物種視為與自己的平等甚至同類的存在。

可剝人皮,我也不是沒看過熊貓活剝人皮,我還看過她活活將一個大活人拿手術刀給零敲碎剮了然後復活然後再零敲碎剮再復活只為了更細緻的觀察藥效,但看的時候最多覺得不忍與無奈,卻沒覺得噁心。只是,若是將熊貓換成人族,不用分分鐘,秒秒鐘我就能噁心的吐出來。

中原佛教雖然也有問題,但那都是佛家弟子品性的問題,本身的宗旨卻是沒毛病的。

若是將中原佛教與藏傳佛教給我的感覺比作房子的話,那麼中原佛教歷史上那些問題屬於房子年代太老,用的木料都朽壞了的情況,將壞的木料拆了換上新的就ok了,歷史上中原佛教也一直如此,每次滅佛也往往是一次涅槃重生。但藏傳佛教,它不止木料朽壞,它是根基本身就是歪的,若非如此怎麼能理所當然的剝人皮做鼓?而人皮鼓還是諸多問題裡較為溫和的,比這更噁心的還有很多。

“可現代不搞這個了。”高嵐道。

我說:“問題是我已經翻過了那些史料,在腦子裡記著呢,回頭參觀的時候跳出來,那絕對影響參觀景觀的心情。”

高嵐最終只能自己一個去參觀寺廟了。

我一覺睡到了中午,安安還在那裡給雞蛋,啊不,不是雞蛋,雞蛋比拳頭還小,這些蛋可是比鵝蛋還大一號。不管是什麼蛋,她如今都很有興致的在做蛋教。

蛋教怎麼做的?

很簡單的,拿著一部世界戰爭史念著分析著就行了,這些蛋雖然還沒孵化,但古神族的幼崽還在腹中時就已經有了模糊的意識,到蛋裡的時候父母若是靜心感覺,是可以與蛋裡的幼崽進行一些非常簡單的交流的,比如讓蛋記住自己的氣息,知道有自己的存在。這也是古神族的幼崽不會認錯父母的原因,蛋裡的時候雖然沒見過父母,但父母是什麼氣息都還是知道的。

安安現如今的情況,細緻的交流是肯定沒法做的,但講故事蛋教還是可以的。

只是,蛋教講世界戰爭史,你丫這蛋教真是別出心裁。

我說:“格林童話一千零一夜什麼的才是童話故事啊。”你丫手裡那就是成年人都不一定聽得進去。

安安嗤道:“智障故事有什麼好聽的,聽了帶壞孩子怎麼辦?”

童話故事帶壞孩子?

我著實好奇這傢伙的腦迴路。

猶豫了下,我問:“你童年時孟凰給你講過床頭故事嗎?”

“講過啊。”

“講的都是什麼故事?”我很是好奇,安安這樣的腦迴路絕逼不是一時半會能養起來的,孟凰只怕功不可沒。

“哦,歷史故事,給我分析歷史上死掉的神為什麼會死,成功的神又為什麼能成功。”

我:“.....”這跟蛋教講世界戰爭史有區別嗎?你姐妹倆都是神才。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我出去找吃的,你去嗎?”我換上出門的衣服問。

“給我帶一份。”

“那你想吃什麼?”

“竹米。”

“那是不是還想要澧泉水?”我問。

“有的話也帶一份。”

你還真敢說啊。“拜託,這裡是拉薩,是雪域,不是中原。而且竹實也就罷了,但澧泉水,你覺得地球現在這環境還能有這玩意?”

野外沒有淨化過濾過的水喝了就算不送醫急救,多半也會鬧肚子。

小家夥無奈道:“隨便你帶什麼。”

突然有點同情這傢伙了怎麼辦?想吃頓好的都難,有錢都做不到的那種難。

所以說,挑食不可取,雖然這傢伙實際上也算不得挑食,她喜食竹實喜醴泉水,但別的也吃,什麼都吃。

我拿著錢包也沒專門打聽哪裡有吃飯的地方,我又不懂藏語,翻譯雖然請了一個,但已經帶著高嵐去參觀了,這會估計不知道在哪座寺廟裡拜佛呢,我也叫不回來,乾脆隨便走走,看到哪就是哪。

***

這是一家挺乾淨的酒館,不過讓我駐留的倒不是這個,而是我聞到了一絲似曾相識的酒味,不是這麼巧吧,心裡想曹操,曹操就出現了。

於是我走了進去。

酒館不大,客人也不多,明明開在鬧市,這間酒館卻有種詭異的遺世獨立之感,僅從外面看就已經很有格調了,進了門,更有格調了。

酒館裡古色古香的,乍一看還以為時光倒轉回到了千百年前,不是那座故意做出來的一看就很假的古色,而是一種真真正正被時光沉澱下來的古韻,無需刻意去說,只看只感受便能感受到。

不管是多麼浮躁的心靈,只要踏入了這家酒館想來都會沉靜下來。

氛圍不錯啊,應該是家老字號。

我在吧臺前坐了下來,瞅了瞅吧檯,別人的吧檯是金屬是剝離,這地方用的卻是千年的紫檀。紫檀木料結實,不止吧檯如此,旁的桌椅也是相當結實的名貴木料,這是多怕有人打起來打壞桌椅?都是結實木料,估計真打起來也是客人倒黴。

我看了看趴吧臺上睡覺的老闆娘,敲了敲吧檯。“嗨,醒醒。”

老闆娘哦了聲,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大抵是看清了我的模樣,覺得我不太可能是本地人,因此用漢語問:“客人要什麼?”

我怔愣的看著老闆娘。

老闆娘挑了挑眉。“客人要什麼?”

聽出老闆娘話語裡隱含的不耐,我回過神來。“有吃的嗎?”

老闆娘:“....這裡是酒館。”

我點頭。“我知,我也是走著走著就走到這了,說明咱們挺有緣的。”

“所以?”

“有吃的沒?”我問。

老闆娘沉默須臾。“稍等。”

一分鐘後我看到了一盆酒,真的是盆,非常精緻的陶盆,放在古代,這樣的陶盆都是用來盛湯的,用來盛酒也無妨,關鍵是,這酒也挺有特色的。

陶盆裡的是米酒。

現代人喝米酒都是清澈透明沒有任何雜質的高度酒,但事實上古代的時候喝的酒都是濁酒,酒液裡都是有東西的,比如米酒,很長時間裡米酒裡都是有發酵過的米酒糟的,也因此沒過濾的米酒既可以當酒喝,也可以當充飢的東西,我以前在雷澤的時候也吃過這種米酒。

“謝謝啊。”我說。

老闆娘道:“不客氣。”

我聽了就真不客氣了,拿起勺子就吃了起來,一覺睡到現在是真餓,而且,這段時間一直東奔西跑吃的都是乾糧,這米酒雖然也不是惹的,但也比我之前啃的乾糧好。

“老闆娘在這開酒館很久了吧?”我說。“這酒館真有古韻。”

老闆娘想了想,有些回憶的說:“挺久了。”

我點頭:“得有三五百年了吧?”

老闆娘沉默的看著我。

我看著老闆娘,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不用照鏡子我也知道自己瞳孔裡的老闆娘是什麼模樣的,美得超出凡人的範疇的美人,並且美人周圍還有一層非常特殊的清氣環繞,非神即仙。

吃著米酒,我與老闆娘閒談著,當她提起她從吐蕃在這裡還是荒原沼澤的時候修建起拉薩就在這裡開酒館的時候我表示很是驚奇,這是真正意義上的看著一座城誕生、成長、沒落、毀滅...呃最後一點還沒到,但以這姑娘的壽命也不是不能看到。

“你在這呆了這麼久,那肯定見過那位情聖活佛倉央嘉措,他生得如何?”我問。“情聖一般都生得挺好看的。”

“不如你。”

“我的軀體是女的,他是男的,性別不同,物種更不同,如何比?我問的是他在凡人裡生得如何。”

“非常的俊秀。”

“那你見過那位情聖活佛的心上人嗎?那應該也是美人吧?”喜歡美色是智慧物種的天性,最多就是物種不同,審美不同,比如少凰她就覺得羽毛越是油光水滑就越是美麗,如果沒毛的話,那就是超級醜八怪是畸形——完全能理解她為何混跡凡世那麼多年都沒找到第二春,審美觀就不在一個世界。

倉央嘉措是人族,且是男人,按著人性,喜好的女子必定也是個美麗的姑娘。

思及此,我望著老闆娘美麗的容顏,真的很美,卻又不像少凰一樣氣質獨特,注意到她美麗之前就先感受到了她身上掠食者的危險性,這姑娘卻很溫和,估計就沒幾個正常的凡人男子能夠抵抗這樣的美。“呃,他喜歡的那個賣酒姑娘該不會是你吧?”如果是這樣,那我真要佩服這姑娘了,泡完鳩摩羅什泡倉央嘉措,你是對光頭多麼的情有獨鍾?

“不是我,不過確實很美。”老闆娘說。“他們,挺可惜的。”

我說:“做為一個佛家弟子,且還是活佛,愛上女子,能不可惜嗎?他就不適合當佛教徒,對佛一點都不虔誠。”

老闆娘道:“怎會,他是我見過的這世上最虔誠的佛家弟子。”

我默了一瞬。“你不知佛家的戒律?”不至於吧?不是看著拉薩建立和發展起來的嗎?想來也同時見證了佛教的傳入與變化,乃至扭曲,不可能不清楚佛家的戒律。

“他心裡愛的是佛。”

我愣住,腦子裡一瞬間就腦補出了幾十萬字的狗血戲碼。

許是我腦子裡的狗血腦補影響到了表情,老闆娘很是無語的道:“只是一見鍾情而已。”

那也還是狗血啊。

佛家弟子對佛一見鍾情。

確實虔誠,也夠悲劇的。

就是愛上眼前這位,甚至愛上少凰那個蛋教時給蛋講世界戰爭史的非典型性暴君都比愛上一尊佛來得好,這得是多想不開啊。

愛上佛,註定你永遠都只能望著它,縱是情深入骨,對方估計也只會表示:痴兒,你太過執迷了,易入魔。

話說,倉央嘉措最後入魔了沒?

將最後一口米酒吃完,我問老闆娘:“你現在還想知道自己是什麼嗎?”

懶懶散散的老闆娘終於不懶懶散散了,眸色深沉的看著我。

我說:“我可能認識一隻你的同類,要不要去見見?”

老闆娘想了想,估計是覺得她身上沒什麼值得圖的,也可能是覺得我就是有所圖她最後也能將我宰了下鍋,因此關了酒館跟我走了,如今可是中午,說關門就關門了,這酒館開的也夠任性的,得虧她不是人族,且活了千百年,身邊隨便一件東西就能賣出天價,不愁生計,不然很懷疑這酒館根本開不了千年之久。

我回酒館的時候安安正在吃餈粑和酥油茶,高嵐給她帶的,我想了想,將手裡的羊肉遞了過去。“要不要來點?”

安安果斷棄了餈粑接過羊肉,高嵐皺眉:“你早上就沒吃什麼東西,現在吃這麼油膩真的好嗎?”

安安道:“沒事,我腸胃已經和人族的有區別了。”

和人族有區別了?

那和什麼沒區別了?

我下意識的就想到了兇獸,無怪乎這傢伙什麼都敢吃。

我說:“對了,我還給你帶回來個人,我出去找吃的時遇到的,你應該會很喜歡。”

安安咬著羊肉看著我。

我將門外似乎是有些近鄉情怯的老闆娘拉了進來。

“咳咳咳....”

高嵐趕緊拍安安的背將她喉嚨裡卡著的肉給拍了出來,肉吐出來的末端已經有一部分被消化了,看得我與高嵐俱是一寒,這傢伙豈止腸胃非人,這是連食道都非人了吧?羊肉進喉嚨才多久就被消化成這樣了,估計就是吞塊金子下去,金子也是分分鐘被消化的事。

老闆娘坐了下來,狐疑的看著安安。“她說你可能是我的同類?”

安安咽了一口酥油茶,這才道:“把可能兩個字去了。”

老闆娘側目,仍有疑慮。“有什麼證據?”

有什麼證據?

這是個問題,安安現在的皮是標準人族,她也就裡子還是鸑鷟,但老闆娘不是薪火殿,顯然沒有識別靈魂編碼的能力。而安安如今也不可能神魂離體給她看看自己真正的模樣,神尊的言出法隨相當給力,這傢伙當年可是花式自殺愣是沒能讓自己的神魂離開這具凡人的軀體,如今亦做不到。

安安最終只能選擇給水光打了個電話,為了方便聯絡,她讓那只熱愛睡古墓的鵷鶵買了一隻手機,也幸虧買了手機,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聯絡上。

“過會兒會有只鵷鶵來這,你看了她就知道你自己是什麼了。”安安說。

老闆娘仍有疑慮,卻也沒走,大概也是想看個結局。

等水光來這也是需要時間的,鵷鶵從華中飛到雪域也用不了多長時間,絕對比飛機快,前提是不迷路,且睡了那麼久,也需要醒盹,估計半個小時內到不了。我的八卦之魂正燃燒著呢,不過不待我開口說什麼高嵐就先就老闆娘與鳩摩羅什的事情表示了好奇心,都是八卦之魂,誰先問也不重要,重要的當年的八卦。

老闆娘說:“也就那樣。”

高嵐道:“也就那樣是什麼樣?你到底是愛還是不愛他啊?”

“我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老闆娘說。

高嵐聞言隨口問:“想了多久啊?”

“一千多年吧。”

高嵐:“.....”

我看向安安:“我以前沒發現你們一族如此遲鈍啊。”

安安道:“你這是以偏概全。”

我問:“那你當年花了多少年理清你對初戀的感情,並且決定跟他結婚的?”

安安無言以對。

我去,我隨口一問的,衝這反應,只怕她當年琢磨這個問題用的時間比老闆娘思考她對鳩摩羅什愛不愛的時間更漫長。

行吧,不管花了多久,這傢伙到底是理清楚了,而老闆娘,我問:“他活著的時候你就沒思考過對他的感情嗎?”少凰再不靠譜好歹她也是在別人活著的時候就抓緊時間弄清楚了自己的感情的,眼前這位,我真心不想去算鳩摩羅什作古多少年了。

“他是凡人,我為何要去思考這個問題?”老闆娘反問我。

好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這姑娘打個盹的時間都夠鳩摩羅什輪迴好幾次了,思考這種問題,好像,真的沒太多意義。

高嵐道:“可你後來又去思考這個問題了呀。”

“那是因為他臨終時的樣子。”老闆娘抿了抿唇。“他在世的時候對我都很平淡,可他臨終時的眼神,讓我覺得疑惑,還有不太舒服。”

我問:“什麼眼神?”居然能引得老闆娘思考那麼多年。

“他愛我。”老闆娘說。“他那時看我的眼神與後來倉央嘉措看他心上人的眼神是一樣的。”

我真好奇鳩摩羅什當年究竟暗戀到什麼地步了,也很懷疑如果不是他臨終時沒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外露,這姑娘會不會轉身就將鳩摩羅什給忘了個精光?

忽的,我看了眼面無表情的安安,問神女。“您貴庚?”

神女愣了下,還是回答道:“約莫三千歲。”

我瞅了眼安安,覺得,可以為鳩摩羅什哀悼了。

相關推薦:我真能無限復活拯救大唐MM遊戲修真系統網遊之末日劍仙崩壞的世界與終焉的交響曲走進不科學重生都市修真都市修真狂醫異界打卡百萬年,回到地球當半仙盜墓從雲南蟲谷簽到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