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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第一章貴圈真亂·樂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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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一處地下通道的時候我聽到了琴音, 夜深人靜的, 若是尋常人只怕要以為自己撞見鬼了,但我第一反應是有趣,見過唱歌的,還沒見過彈琴的。第二反應, 這該不會是哪個傢伙閒得無聊來地下通道找樂子體驗生活了吧?

雖然我這些年沒怎麼學過音樂,華夏的教育體制不重視這個, 但架不住我當年在雷澤界打的底子好,君族就沒哪個孩子是不懂音樂的,再差勁的孩子, 鼓樂和樂舞這兩個都是滿分。別的還可以應付, 但這兩項,不管是祭祀還是慶祝時都需要用到這兩項技能, 而君族的祭祀和慶祝,雖然不像商朝那樣每隔十日祭祀一次, 但也不少,若是這兩項技能不能修滿分, 那得丟全家的臉。唔, 丟臉還是其次, 若是被認為不敬祖神, 竹筍炒肉是跑不掉的, 當著全族人的面被扒了褲子吃竹筍炒肉.....

雖然君族的音樂與人族的音樂絕逼是兩個次元的風格,但基礎還是一樣的。我知道,琴和股以及樂舞是不一樣的, 難度更高,可是我有靁的記憶啊。靁可是大洪荒時代的骨灰級死宅。

誠然,人族也不乏死宅,但你考慮一下大洪荒時代是什麼情況,現代又是什麼情況,現代人只要給他水電網路,宅個三年五載都不是問題。而靁,雷澤不缺水,自身能發電,然而,沒網。可就算這樣,它也能在巢穴裡蹲幾萬年不挪地,幾萬年裡自然不可能一直都是睡覺,真那麼幹它也修不成上神。事實上,宅著的時間,靁大半時間是在修煉,剩下的則是在研究音樂,它好這個。而有它的記憶,它在音樂上的造詣我也有了。

這琴音,別說人族現在的那些藝術家,便是傳說中的高山流水也要黯然失色。

意識到這一點,我好奇的去看是什麼妖怪在撫琴,這琴音,功力很深厚,不是短短時日能夠練出來的,而人族的藝術家,雖然我一個都不認識,但我知道,這世上沒人能撫出這樣的琴聲。它太過清靈,與現代的音樂一點都不搭。

聽著琴音,我彷彿看到遠古時代人族篳路藍縷,團結合作、捕獵採集、刀耕火種、觀察星空、以腳步丈量大地.....於懵懂中摸索世界,建立文明,雖艱難險阻,無數人為之付出生命也仍不放棄的場景。

這顆星球上的人族已經不可能彈出這樣的曲子了,物質生活的豐富早已改變了它們的精神,這是一個物慾橫流的時代,遠古先民的艱難,早已被忘卻,更無法想像。

找到目標後我就知道自己錯了,大錯特錯,這不是琴音。

中國傳統的琴多為七弦與五弦,然而此樂師奏的樂器,我可從未沒聽說有琴是五十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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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李商隱告訴了所有需要背古詩的小學生,瑟在最初的時候是有五十根弦的。據說是因為五十弦的瑟為帝王所不喜,估計是有密集恐懼症,五十根弦啊,看著都覺得眼花,因此將古瑟豎劈成了兩半,自此瑟就只剩下了二十五根弦。

演奏瑟的樂師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子,我瞅了瞅,嘴角忍不住一抽。

這是一個貨真價實的人族,姿色很出色,至少在人族裡是很出色,可以說是純天然美人一枚,自然,和非人生物就別比了。讓我嘴角抽抽的倒不是這是個美人兼音樂家,而是音樂家那一身的功德,我差點沒忍住伸手捂眼,雖然最後還是沒伸手捂眼,但還是閉了閉眼,我的鈦金狗眼啊,差點就被晃瞎了。

如果說,美人身上的功德與少凰一比是燭火與皓月爭輝的話,那麼少凰與眼前的女子一比,好吧,難說誰多誰少。少凰的功德是很多,但她也很會造孽,不過我也佩服她,幹了那麼多挑戰三觀和神性下限的事身上的功德居然還能那麼足,咋就沒被扣光呢?而眼前這位,它的功德之光給人的感覺很純淨,顯然不是少凰那種兇殘畫風。

問我為什麼這麼篤定這人不是少凰那種畫風?

氣質啊,女子給我的感覺很乾淨很澄澈,就像最純淨的水晶,再加上那一身雖然柔美卻不是那種柔弱的小百花風格,而是一種文且靜的柔美,整個人的氣質堪稱風華無雙。自然,這不是說少凰不好,少凰挺好的,但畫風顯然兩個方向啊,少凰同樣風華無雙,但她那是女王加非典型性暴君的風采,吾等凡人只能仰望。

只是,這樣的功德不是一世百世能積攢起來的,若眼前的是個普通人族的話,那麼她生生世世都得是造福千秋萬代的聖賢,否則攢不起這麼多功德。而我不認為有人能夠在輪迴裡生生世世都行善積德一點孽都不造,更別說生生世世都是造福千秋萬代的聖賢了,瑪麗蘇蘇破天際也不可能做到。

那麼,這女子是與美人一樣的情況嗎?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別的原因了。

啥?

少凰難道不是一種可能?

是有可能,但這人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族啊,從裡到外都是。

哪怕是少凰,雖然她頂著一張人皮,但我還是能清晰的感覺到她不是人,至少裡子不是。這女子卻不然,我沒有對著少凰時的那種感覺,既如此,便可以淘汰音樂家是哪位上神下凡的可能了。

牛啊,重生回到過去者與帶著記憶穿越的重生者,不管是哪一種,都會因為重生而覺得自己是得天獨厚的,是上天所鍾愛的,是主角,是瑪麗蘇.....直白點就是一個字:作。鮮有人會去考慮如何造福蒼生,惠利千秋萬世的,便是美人,若非與奈何上神打交道需要海量的功德,沒人知道她能否堅持生生世世造福世人。

眼前這女子,我個人的感覺覺得她若是造福世人,必然是因為真心想要那麼做,沒有任何企圖,只是希望世人好。

一曲終,我往樂師面前擺著的碗裡放了一沓紅彤彤的毛爺爺。

樂師一怔,說:“太多了。”

聲音也挺好聽的,有歌唱家的潛質。

我說:“你的音樂是無價的。”

或許在遠古時代,這樣乾淨的瑟音不罕見,但在現代,這比熊貓還稀有。

樂師顯然懂了我的意思,便沒再拒絕,估計她自己也是認同這點的。

我問:“你剛才撫的是什麼曲子?我從未聽過。”家裡有個頂著古典靈魂的美人在,興致來的時候也會撫琴一曲,因此我聽過的現代樂曲和古曲真心不少。

“這我自己創的曲子,名喚執念。”

我:“.....挺別緻的。”這種曲子你哪怕是隨便起個《懷古》也比執念這種名字合理啊,再不行叫先民也可以,執念,哪裡執念了?我可一點執念的味道都沒聽出來。

樂師笑了笑,說:“你是頭一個這麼評價的人。”

我好奇:“別人怎麼說的?”

“不是無語就是罵我有病。”

我無言,這都什麼思維邏輯?人創了個樂曲,名字是起得隨便怪了點,但再怎麼怪,也是別人自己的喜好,每個人的喜好都不一樣,起個畫風別緻的名字又怎麼了?礙著你什麼事了?而且,執念這名字再怎麼樣也比後來崛起的龍傲天之類的好太多了。

“不管怎樣,都謝謝你的錢,我接下來要去南極,盤纏已用盡,你這些錢可以讓我再走很長時間,我贈你一曲吧。”琴師說。

去北極?

我愣了下。“你是南極科考人員?”

不至於吧,這也太年輕了,不過科考人員的話,能有這樣的琴藝?人可是一心撲專業上了。

“不是,我是去找人的。”

該不會是男朋友還是心上人是南極觀察站的科考人員吧?若是這樣,那樂師也是夠真愛了,別人是千里追愛,她是萬里追愛,都追到南極去了。不過,瞅著樂師的眼神,我麻溜的拍飛了腦補的言情戲碼,樂師的眼神很清澈,也很無語,唯獨沒有愛意。

“你朋友還挺能跑的,不過去南極的話需要做大船,船票價值不菲,這些錢只怕不夠。”一路走到沿海再找船買船票,過程極為麻煩,費時費力還是其次,關鍵是金錢不夠的話,就算找到了船也沒用,總不能偷渡吧?就算有足夠的金錢,門路也是個問題,會往南極跑的大多是抱著科研目的,科研船自然不會隨便帶人。

樂師自信的說:“也不難,我查過了,南極在地球的最南端,我準備騎單車一直南行,等到了亞洲最南邊,沒有陸地的時候我再游過去。”

我現在可以肯定,自己的眼睛需要去眼科掛號了。

md,騎單車南行去亞洲最南端雖然難度很高,但也不是做不到,也不是沒人這麼做過,自駕遊窮遊的人多了去,尤其是十幾年後,自駕遊繞地球一圈的大有人在。但是,注意這個但是,任何一個腦子正常的人都不可能瘋狂到打算遊到南極洲去。

話說,亞洲大陸最南端是哪?新加坡還是哪?不確定,但不管是哪,離南極洲都有著萬里之遙,游過去,你當自個是魚啊?而且,南極南極,既然有極字,那麼顧名思義,那是極地,而極地有多冷,不是土著,比如企鵝這種高脂肪高保暖的生物,去了都是冰屍一具,等著千年後被考古學者發掘出來,成為一個千古之謎。

然而,瞧著樂師,確切說是她身上的功德金光,我覺得,她會這麼說,必然是真能做到。

然而,我的眼睛看到的是一個人族,人族有這本事?

好吧,人族也不是全都沒這本事,孤身一人不用任何工具跑南極去,人族的修士也是做得到的,但哪個修士會這麼無聊?最重要的是,除了那一身閃瞎人眼的功德金光,我的眼睛告訴我,這是一個普通人族,既不是修士,甚至連習武之人都不是,白t恤露出來的兩條胳膊很白,一點肌肉都沒有,估計這姑娘以前最大的訓練就是學校八百米長跑。這麼個脆皮身子骨,你去折騰那麼危險的事,作死吧?遊到南極去,就算是修士也沒這本事啊,他們只會飛過去,遊?那會死人的。

本莊主的鈦金眼一定是被那功德金光給晃出毛病了。

這肯定不是人,我一定是看花眼了。

正考慮找哪家醫院掛號時,樂師的音樂再一次響起,不過這一次她沒演奏瑟,而是掏摸出了一隻石壎,不過這只石壎很特別,它不是六孔,而是三孔。

比起之前的開荒曲,這一次的曲子同樣大氣磅礴,但之前是先民篳路藍縷的大氣,這一次卻是天地自然的大氣,耳邊彷彿響起了天之號令雷霆的轟鳴聲,帶來光明,撕裂黑暗,震耳欲聾。又看到了大地遼闊,蛇舞其間。

直到曲終我也沒立刻回過神來,好不容易回過神來,頓覺佩服。“這支曲子更適合用鼓來演奏,姑娘好才藝。”寫得出這樣的曲子,還能用三孔石壎來演奏出真正的味道,這必須是大家。

“此曲非我所創。”

“那是?”我好奇。

“是一位前輩為友人所創,可惜尚未完成便去世了,我的師父發現未完的曲譜後便將剩下得也編了出來。”

都是人才。

“我能再聽一遍嗎?”我說。

“可以。”

這曲子真的很好,就是聽得我莫名的想要流淚。

我這是抽得什麼瘋?

好吧,自己抽得什麼瘋不得而知,但有人不懂藝術卻是可以肯定的。

我正聽得入神,忽然就感覺到了危險。

腦子反應過來之前身體就先躲避了,躲避了之後才想起一個事,我身前就是樂師,我這麼一躲,攻擊就衝樂師去了。樂師雖然給我的感覺很不一般,但她那身子骨真的是肉眼可見的脆皮,若是與普通人幹架被打幾下倒也沒什麼,普通人族都是超級脆皮,脆皮之間再怎麼掐也就那樣。但會跑來暗殺我,顯然不會是普通人,脆皮齁得住?

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我趕緊伸爪子去擋劍,然後.....我就看到樂師從瑟中抽出了三尺清鋒劍,再然後,我就看著她眼都不眨一下的將利劍刺進了殺手的心臟,下手那叫一個快準狠,再加上那宛若閒庭漫步的神態,我默了,這份淡定絕不是心性二字可以解釋的,絕逼是殺人如麻才能練出來的。

不過,樂師再怎麼奇怪,她現在都是在幫我,而來的殺手也不止這一個。

殺手暗殺的本事很厲害,剛才那一劍,我都是拼著爪子挨一劍去接的,若非樂師出人意料,我的爪子這會都在滴血了。

不過殺手也就暗殺厲害了,一旦被發現無法再進行偷襲等,那麼戰鬥力就直線下降。別說我了,就是樂師都能擺平一兩個,雖然樂師的身體素質很脆皮,但架不住她殺人經驗足啊,知道怎麼一擊斃命,就算不能一擊斃命也一定最大限度的殺傷敵人,弄不死就弄殘。你攻擊她,她一眼就能看出來弱點從而避過,而她攻擊你,就沒有不中的。

等我弄死了三個殺手回來的時候,就發現樂師已經宰了一個,弄殘了一個。

“我挺喜歡你的,需要我幫你審問嗎?”樂師很是認真的問我。

我想呵呵,姑娘你究竟是什麼怪物?為什麼我會有種死在你劍下的人沒有一千萬也有八百萬的感覺?

不是我誇張,而是,這姑娘殺人的時候一點殺氣都沒有。

沒有人殺人的時候是沒有殺氣的,不管是多麼會隱藏的人,在真正動手的那一瞬也是會產生殺氣的。

自然,事無絕對,比如少凰,她殺人的時候只要她不想流露出殺氣,那麼哪怕她殺紅眼也不會有殺氣溢位。

我曾問過她是如何做到的,得到了讓我深深無語,讓大部分人都會想要做噩夢的答案。

少凰的答案很簡單,就一個字:殺。

一個人在一開始的時候是不會有殺氣這種東西的,只有真正的沾了血後才會有。然後就沒法退去,但繼續殺下去,殺人殺得多了,殺出了技巧,那麼自然而然就會學會控制殺氣,讓自己在平常的時候看上去無害,但一旦動手,秒秒鐘暴露。可若是一直殺下去,殺到屍山血海,殺到殺的人最終無以計數,殺氣會物極必反的慢慢減少,最終消失。而要做到如少凰那般自如控制,那需要殺的人就更多了。

少凰當時表示,如果看到一個人能夠殺人時完全沒有殺氣,最好敬而遠之,因為那要麼就是個精神變態,要麼就是個殺人無以計數的屠夫。

我當時沒忍住問了她一句,若是與你一樣呢?

少凰毫不猶豫的回了我一個字,跑。

跑不掉怎麼辦?跑不掉那也不能作死的去惹別人,不相干最好。

只是,我真的挺喜歡這個樂師的,她用石壎吹的曲子真的很好,若是不相干,我會覺得很遺憾的。

我說:“不用審問也猜得到會是什麼人想要我的命。”

我說完就一腳踩碎了殺手的心口,肋骨插入心臟,一擊斃命,瞅了瞅樂師姑娘,眉毛都沒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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