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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們很年輕,怪物不兇猛(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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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無恥!”第格雷斯爵士遠遠地看見了兩個騎士偷襲孫白,這個充滿舊式騎士情懷的老爵士不禁大罵起來。

偵察分隊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三個姑娘更是忍不住大喊:“心!”但是距離太遠了,孫白一都聽不到她們的呼喚。

兩個偷襲的“騎士”相信自己一定能暗算孫白。與祖上就是騎士世家出身,後因故不得不淪為馬賊的派克亞姆不同,他們在成為“騎士”之前就是橫行於卡林珊沙漠的馬賊裡的佼佼者。他們不但參與了對抗政府軍的戰鬥,也經歷了不少馬賊之間的火併。

他們之所以被迫跟隨派克亞姆投奔一個神秘的女王,除了是派克亞姆的摯友之外,還因為他們多次搶劫卡林港各個盜賊公會的商隊,最後因為敵不過盜賊公會那些神秘的、陰險的殺手們的反撲,不得不逃亡到大哈特蘭德地區,最後為那神秘的女王招募。

所以這兩個騎士見多識廣,他們有與法師作戰的經驗。

這兩個騎士當然知道絕大多數法師都會一種俗稱為“石膚術”的法術。石膚術是這個世界中法師們對抗勇士經常用的絕招,這一招魔法的好處是可以抵擋任何物理攻擊,而且抵擋的時候毫無傷。當然這是有次數限制的,越強的法師能抵抗的物理攻擊次數越多。所有費倫大陸上的靠兵器武藝吃飯的勇士們,無不對這一招深惡痛絕。自從穿越以來,一直生活在死亡陰影之中的孫白為了生存無時無刻不刻苦練功,以孫白現在的功力,他可以擁有五“層”石皮了,也就是能抵抗五次物理攻擊了。

兩個偷襲的騎士不知道孫白到底能有幾“層”石膚,他們知道的是,雖然他們手裡的武器在一擊中無法傷害孫白,但是卻可以憑藉著長槍快馬將孫白擊落於馬下,經驗豐富的他們早看出孫白的馬術也就一般騎兵的水平,而他們可不是一般的騎兵。

只要孫白被擊落馬下,他必定會因為慣性的作用在地上翻滾,即使是級**師的十幾層石膚術也禁不住這樣的折騰。這時,都不用這兩個騎士親自出手,附近的步兵們一擁而上也可以將孫白亂刀分屍。

這兩個騎士堅信這一,孫白也確實不知道這兩個傢伙從他背後衝來。

然而這兩個騎士還是不能完全明白魔法的精妙所在。出身馬賊的他們並沒有受過系統的魔法訓練。除了石膚術之外,法師們防範物理攻擊的法術還有很多種,例如法師們自己俗稱的“防護遠端武器”、“防護一般武器”、“金鐘罩”等等之類,雖然這些防護法術其作用的時間很短暫。可這兩個騎士並不太熟悉這些。

畢竟即使是費倫大陸,魔法師也並不常見,而且絕大部分法師一輩子大多只能修煉到能使用俗稱的4級魔法這地步,並且不是任何一個法師都會所有的法術。

況且孫白實際上是一條銀龍,儘管還,但是與他的那些好吃懶做的同族們相比,他是一條刻苦訓練自己的銀龍。他的法術準備量大大越了普通人類法師。當龍族的潛力爆出來時,孫白的法術準備量只怕連人類第一強者伊爾明斯特先生都會驚訝。

在衝陣之前,孫白就給自己與胯下的戰馬加持了等等各種防禦性的魔法。即使這些防禦法術的作用時間短暫,可是孫白準備的量多。在戰鬥的時候,少年適時地念動那神秘的咒語,不停地進行補充,讓自己與戰馬處於重重魔法防禦的保護之下。事實上,這也是任何有戰鬥與冒險經驗的法師都近乎本能的動作。只不過,一般的法師因為法術準備量的原因,所以身上的魔法防禦顯得並不持久,在大型戰鬥中很吃虧。

當兩支重型的騎士長槍就要擊中孫白的時候,偷襲的兩個騎士震驚地現他們的長槍竟然不由自主地偏到一邊去了。“這,這怎麼可能!”兩個騎士心中悲憤地怒吼著。

這兩個騎士不明白的是,“石膚術”可以視為一種魔法盾,它的法術效果類似盾牌或盔甲一樣可以“硬接”敵人的物理攻擊。但是有些防禦魔法,例如孫白身上的“防護一般武器攻擊”這類法術,並不是硬擋敵人的攻擊,而是讓手持非魔法武器的敵人根本就無法攻擊到他。兩個騎士只是鬱悶地以為自己的進攻,在鬼使神差之中失誤了。

挨了偷襲那瞬間,儘管毫無傷,但孫白的心臟幾乎要嚇得停頓,他身上驚恐的汗水幾乎是瞬間就佈滿了全身。此時凜冽的寒風一直從北方的蠻牛沙漠向南方刮來,刮過了風暴角山脈,一直刮到這戰場上,在春天到來之前,這凜冽的寒風絕不會停息。寒冷吹走了孫白的冷汗,在揮之中帶走了熱量,於是孫白瞬間就被那刺激警醒了過來,現在可不是吃驚的時候。

飛快反應過來的孫白,立即現兩個偷襲的騎士因為那猛烈的衝鋒,已經越了自己,他已經落後兩個對手約一個馬身的距離了。少年馬上大喝一聲,光電火石之間本能地舉槍衝著右邊的傢伙後背刺去致命的一擊。這個騎士可不會魔法,自然也沒有任何防護法術。他很不幸地處於2.1米長的霸王槍的有效打擊範圍之中。

慘叫,極度悽慘的慘叫聲混合著猩紅的鮮血,從右邊的偷襲騎士口裡迸出來,鋒利的槍尖在他的後背穿了一個直透前胸的大洞,他的靈魂不得不前往死神的國度。

左邊這個騎士反應很快,多年的馬賊生涯讓他的馬戰之術很豐富。聽到戰友的慘叫,這個騎士用不著回頭就知道生了什麼。他立即鬆開右手的重型騎士槍,左手一拉馬韁儘量地讓戰馬“剎車”,同時放開騎士槍的右手迅的伸到左邊拔出腰間的長劍,藉著拔劍的勢道,加上扭腰擺臂,一個返身砍,長劍閃爍著寒光猙獰地向孫白的上身砍來。這個動作幹淨利落,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這個騎士記得很清楚,孫白可沒有盾牌。

但是這個騎士沒有和在馬上使用雙手武器的戰士交戰過。費倫大陸上並不是沒有在馬上使用雙手武器的騎兵,但是數量很少,即使是中國古代,雙手武器基本上也是“大將”等精銳騎兵的專利,普通騎兵們更多的是馬刀與弓箭。

費倫大陸上的大多數騎兵,尤其是地表世界的重型騎兵們與地球歐洲中世紀的騎兵類似,甚少有人在馬上使用雙手武器。西方重型騎士槍3米左右長,但實際上是右手單手持握。即使是使用類似步兵用的長矛,用法也和騎士槍沒什麼區別,基本上是左手持盾,右手端矛動衝鋒。一旦陷入混戰,或者戰馬無法全衝刺,他們毫不猶豫地就扔掉右手的長矛,拔出長劍或馬刀開始貼身格鬥。這是一種重視衝鋒兼顧肉搏型別的騎兵。

而在東方,例如中國古代的那些“大將”們,卻是屬於另一種重型騎兵,這是一種混戰肉搏型騎兵。他們更重視肉搏而兼顧衝鋒。

這些東方勇士們在馬上使用的長柄兵器,不像他們的西方同行們使用的“一次性”長柄武器。他們的長柄兵器,就形狀與質量與西方同行們的相比,衝鋒力不如西方的同行,但是卻有另一個好處,那就是陷入敵陣之後,更適合比手持短兵器的西方同行們殺出一條血路出來。

當然這並不是一位西方騎士不適合與一個東方“大將”單挑,兩種騎兵各有各的優,各有各的缺。就單挑而言,有可能,因為戰馬的因素與身材、體力的原因,西方騎士也許會略佔優勢。

不過陷入與步兵的混戰中就不同了。一個陷入敵軍步陣的西方騎士,一時之間戰馬勢盡衝不起來,被幾個手持僅僅是2米左右的短矛甚至更短一的戰戟的步兵圍著,只要那些步兵略有膽氣敢於圍攻,西方騎士手裡的騎士槍過重過粗,揮舞不便,而長劍、馬刀、釘頭錘等副武器屬於短兵器,長度不足,遮攔不住,自己總被敵人的長兵器先攻擊到。也許這個西方騎士憑藉自己的武力格擋開敵人的進攻,接著砍倒一個或兩個步兵,卻會被另外幾個趁機消滅。所以當西方騎士陷入混戰,尤其是被手持長柄兵器的步兵包圍,又不能及時的拉開戰馬衝擊時,有經驗與武藝的騎士立即毫不猶豫地飛身下馬,步戰接敵,這是最好的選擇。

東方天朝的“大將”們就不必那麼麻煩。他們居高臨下,能更加看清楚步兵們的進攻動作,在兵器長度足夠的情況之下,他們能搶先起進攻,格擋敵人的攻擊也更為方便。某些武藝更高強且力氣群的勇士,甚至能用手裡的長柄武器在自己身邊盪開一個空間,讓胯下的戰馬有地方起跑,戰馬一跑起來,這個“大將”又佔據了主動的戰術優勢與機動力。

與孫白對戰的這個騎士,他起初按照一般費倫大陸上的傳統馬戰經驗進行的預計並沒有錯誤,孫白確實是右手單手持槍刺殺了他右邊的戰友。但是因為之前他未有與手持雙手武器的對手進行過馬戰的經驗,使得他在計算的時候,認為孫白的長武器必定來不及回招,兼之孫白又無盾牌難以格擋,立即決定逼近黑少年的空門,揮短兵器貼身搏鬥的威力。這一劍若是砍空,隨著雙方距離已經貼在一起,這個騎士更是準備了後續的連環招式*般出擊。他就不信,這該死的傢伙年紀輕輕就有**師的造詣,那該死的魔法防禦能擋個十幾劍!

孫白刺殺右邊的敵手,這個刺殺卻不同於雙方持矛對沖,而且他也不是端槍衝鋒,黑少年的招數更相當於“戳”這個動作。他動作幅度不大,僅僅槍尖刺入敵人體內,加上衝擊反震之力不明顯,所以孫白右手手腕一抖,紅纓槍就脫出了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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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孫白,正落後於左邊之敵右邊身後一個馬身,敵人扔掉騎士槍去拔劍的動作是看得一清二楚,連忙右手帶槍向左,同時他的左臂握向紅纓槍的中部加力,這個動作可比敵人預想的快多了。

當那個騎士一個“剎車”之時,孫白已經雙手持槍對準了敵人的後背就扎了過去。騎士那個“剎車”的動作一做出來,就相當於那個騎士自己將後背往槍頭上撞,正好他也來個“回馬劍”,可是十分不幸地,紅纓槍比他的長劍長多了,在他砍到孫白之前,雪亮的槍尖就從他右肋下扎了進去。扎進去的瞬間,孫白感到一陣令人愉快的力道透過槍桿傳到掌心裡,他毫不猶豫地藉著反衝之力,右手下壓,左手上舉,像作槓桿運動一般,無情地將對手挑上了半空之中。

馬戰與步戰不同的一就是高運動,加上馬背上閃避也不容易,一個計算錯誤,幾乎就無法挽回、生死立分。孫白這一擊傷害是如此的猛烈,槍頭連一節槍桿都刺入敵人體內,這騎士的慘號迴盪於戰場之上,他緊隨著自己先前的同伴,踏入死亡的世界。

這樣頃刻之間連殺對方兩名骨幹,讓敵人的下級士兵更加惶恐。而孫白自己卻信心倍增,氣勢高漲。少年毫不猶豫地又朝敵人多的地方轟了個大火球出去,藉著那可怕的魔法爆炸的威勢,他又開始左衝右突,掄著沉重的鋼槍像掄加長狼牙棒,好似風車狂轉一般左右飛舞,身邊的獸人與地精凡是沾著邊的無不倒飛上半空。這下連一貫兇悍的獸人也魂飛魄散,一幹可憐的步兵大面積地潰逃,還引起了連鎖反應,衝散了後邊企圖增援的自家部隊。

派克亞姆爵士不是無能之輩,可是他起先佈置兵力與陣型的時候,主要方向都是面向北方,根本不會想到東方的側翼會被突破,而且還是被一個少年單槍匹馬的突破,更沒有想到前去阻擊的3oo士兵會崩潰,這怎麼可能?

其實直接被孫白殺死的人並不多,最多也就5o來個人,但是那魔法的爆炸與他那杆沉重的、動不動就將人砸飛的紅纓槍看上去實在太有“威懾力”了。在加上這些士兵原本就是收編的殘兵敗將,士氣本來就不高,所以敵軍紛紛慌不擇路地潰逃,更多的傷亡來自於亂軍中的自相踐踏。

派克亞姆爵士氣的快要暈了,他感到自己的腦子在爆炸,眼前似乎什麼都是血紅的,他努力地吸氣,卻好似快要窒息了一般。瞧見敗兵向西潰逃,很快就衝亂了面向北面佈置的大部分的其他部隊。慌亂雪崩一般導致更大規模的潰散時,派克亞姆爵士唯一能做的就是將身邊的衛兵全派出去制止混亂,可卻完全無濟於事。

兵敗如山倒!派克亞姆爵士完全絕望了,他辜負了自己的君主與上級的期望,他只覺得未來一片黑暗。這個時候他又受到了更大的刺激。

“將軍我踹營來了!”孫白學著n年前聽過的某段評書裡的段子,像人得志一般極其囂張的叫囂,少年的雙眼被殺戮的yu望迷惑,腹黑的嶽不群做派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彷彿如吸食了毒品一般迷失在一種難以言喻的瘋狂之中。

這讓派克亞姆爵士爆了!這個包裹在鎖子甲與加強板甲中的,連胯下戰馬也披著鋼鐵馬鎧的中年壯漢,放棄了挽救敗亡部隊的企圖,帶著與敵人同歸於盡的決心,挺著騎士槍大吼著向孫白衝來……

在遠方,震撼、不敢相信、狂喜等等感情在遠處觀戰的偵察分隊每一個人心中交織迴盪著。

第格雷斯爵士的第三個兒子,也是最的兒子正是偵察分隊的掌旗官,手持旗矛的他靠近爵士悄悄地問自己的父親:“父親,你一向認為自己勇不可擋,你能不能像那家夥那樣做?”

第格雷斯爵士目瞪口呆地瞪著遠處的縱橫飛馳的孫白,不敢置信地:“這怎麼可能,他、他、他還是人嗎……”

旁邊蘿拉瓊斯鬱悶地:“他當然不是人……”蘿拉實在鬱悶極了,其實她在與孫白對戰練習的時候,經常用訓練劍抽黑少年的屁股,以報復這個傢伙不肯跟她學習用劍。按道理,她應該比孫白還能打才是,但是她自信自己絕不能像孫白這樣在戰場上瘋狂地衝突,更不可能一個人就打垮一千人。事實上只怕她還沒靠近鎮東面的木頭城牆就被射成馬蜂窩了。

經驗豐富的第格雷斯爵士很快在巨大的喜悅中反應過來,他立即下令:“白一個人就攪亂了敵人,我們也上去幫忙,大家都換用弓箭,趁亂先殺了那些在東邊木牆上的怪物射擊手,然後跟著白,不,是白大人身後衝!”

爵士這麼一下令,偵察騎兵隊全體爆出一陣吶喊聲,向敵人衝了過去。

同樣的,震撼、狂喜等感情也在阿卡萊特城堡上堅守的軍民心中迴盪著。這些軍民在城堡的城牆上充當啦啦隊瘋狂地吶喊著為孫白加油鼓勁,讓孫白戰鬥意志空前高漲。

派克亞姆爵士並沒有能偷襲孫白。一來他沒有那麼做,他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瘋狂地咆哮著、怒吼著向孫白衝來。二來城堡上的啦啦隊們也紛紛對孫白示警:“心後面!”

騎士之間高的對沖總是讓人激動。為了加快戰馬的衝鋒力道,派克亞姆爵士全力地催促著自己的戰馬,一也不顧及可能會撞到自己那些慌不擇路的潰兵。不過即使是這樣,他的度相對於平常時的對沖也慢了許多。

這樣對孫白有利,嚴格來,雖然這段時間他的騎術突飛猛進,但是與派克亞姆爵士相比還有很大差距。這樣,當兩個人的馬不是很快的時候,就對孫白略為有利了。

一個端著長矛衝鋒的騎兵是非常危險的。高衝鋒的戰馬的度能讓長矛化成一支幾乎能刺穿一切的利箭。流傳下許多歷史記錄的東羅馬帝國的安娜公主曾經這樣記載:“那些法蘭克騎士的衝鋒是如此的勢不可擋,他們的長矛幾乎能在巴比倫的城牆上刺出一個大窟窿。”

派克亞姆爵士將自己的悲憤與怒火融入他的衝鋒,他別無所求,不顧任何危險,哪怕犧牲自己的生命也毫不在乎,他曾經重視的那些榮譽、利益與地位全部煙消雲散。他所求的是只是一擊,那將孫白捅穿的一擊。就算這一擊無法傷害眼前這個可惡的子,也要將他擊落馬下,然後縱馬踩死!!

撥轉馬頭與派克亞姆爵士對沖的孫白非常明白這一,因為爵士沒有戴頭盔,他那不顧一切的決絕在他臉上一覽無遺。遠遠地,孫白就看得非常清楚。作為一個男人,儘管還,但孫白的潛意識中也非常尊敬這一,當然他表面上是堅決不肯承認的。

與揮砍這個動作相比,穿刺的威力也許表面看起來稍微遜色,不夠威風。不過“刺”這個動作相對於揮砍來顯得十分陰險。這是因為相對一般人的肉眼來,判斷揮砍的距離感比判斷刺殺的距離感,相對的容易。所以格擋揮砍也顯得比格擋刺殺容易。戰馬帶來的高度,不僅僅是使得長矛的殺傷力得到了加強,還使得長矛的“刺”這一動作的距離感更加難以判斷、更加的“隱蔽”。

騎士端槍的衝鋒動作並不複雜,甚至非常的簡單,簡單到什麼人都一看就會,重是控馬技術高和勇敢無畏。但是從某種角度來,簡單的動作也就意味著這個動作非常快。

而且這個端槍動作表面笨拙,實際很靈活,戰士用不著太多的動作,僅僅是依靠右手的手腕動作就可以帶動騎槍的攻擊範圍。曾經有歷史記載歐洲某種騎士演練,一個領隊騎士恭敬地向觀戰演練的某個貴婦人討一塊手帕(一般這個榮譽屬於該騎士上級領主的妻女或某個心愛的姑娘,中世紀後期一般是政治地位最高的女性),然後挑在重型騎士槍的槍尖上,與其他騎士排成一排繞著校場進行衝鋒表演。該領隊位於最左邊,在兜圈衝鋒之中,領隊將槍尖上的手帕向右邊傳,右邊的騎士用槍尖接過,再傳給右邊的騎士,傳到盡頭之後又傳回來。這麼往來數次之後,領隊騎士負責將手帕還給貴婦人。這樣的表演,除了要求在衝鋒中用槍尖傳遞手帕之外,還要要求那塊手帕完好無損。

派克亞姆爵士自身的技藝就非一般騎兵可比,此刻他不顧一切的衝鋒,戰馬的馬蹄如雷鳴,加上他決絕的吶喊與那巨大的3米重型騎士槍的尖銳槍尖,帶來了迅雷驚濤般的巨大的傷害力與壓迫力。迎面而來的孫白感到了自己的呼吸有些窒息。

但是因為戰場的混亂,爵士的馬並未達到最高度,這多少讓他的威力打了折扣。事實上,端槍衝鋒這一戰術,馬越快越猛,馬越慢越無用武之地,若是馬衝不起來,重型騎士槍端在手裡就完全是不折不扣的累贅,騎士還是快快扔掉騎槍拔劍近戰為妙。一般地因為馬的不足,混戰型騎兵相對於衝鋒型騎兵多少是一優勢,黑少年把握住了敵人的動作。也因為馬的不足,使得他更加容易做到這一。當然了,這僅僅只是一個的優勢。不過,任何勝利都是由各種優勢不斷積累起來才造就的。

孫白在這一戰前並不是沒有經歷過騎馬戰,當他認識了女牧師雷普莉後,黑少年多次與出身於騎士家庭的雷普莉練習對戰,見識過更加兇猛的衝鋒。那時候起,孫白就明白為什麼世界上會有人喜歡冒險或者是賭博。

賭,是人類的一種劣根性。孫白過去不明白賭博到底快樂在什麼地方,他也一貫認為,賭博簡直就是一件奇蠢無比的事情,有錢不如去吃喝旅遊,哪怕去按摩都好啊。但是認識雷普莉之後,他體會到了賭的滋味。

騎士之間的高對沖,誰也沒有絕對的必勝的把握。那是度與漏*的交織,那是力量與技巧的衝撞。還有更多的因素亂麻般糾結在一起,生死卻是在一瞬之間。這就是一種賭博,賭的不是錢是命。這是與死神在生死的邊緣共舞。

某些學者研究**其實是一種痛苦的感覺。而性行為的快樂根源在於這是一種危險。只有經歷過死亡的人才能體會生存的可貴。有對比,才有參照物。劫後餘生總是給人難以言喻的喜悅。孫白在與雷普莉的對沖之中初次體會到這種賭博的刺激。

於是孫白彷彿是不由自主地接收了挑戰。他彷彿夢遊似的、本能似的緊緊地盯住派克亞姆爵士的動作。他的心臟彷彿某搖滾樂隊瘋狂敲鼓似的劇烈跳動,腎上腺素在心臟有力的工作之下,透過加流動的鮮血散佈到全身。

“凱娜諾雅女王萬歲!!”派克亞姆爵士大吼一聲。騎士槍槍尖在孫白眼裡急放大,這看上去是那麼的無堅不摧,那麼的比上古洪荒時代的可怕怪獸的撕咬更可怕的一槍向孫白當胸刺來!

回應派克亞姆爵士那戰號的是孫白一聲暴喝:“銀民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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