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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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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任性

我當然不能告訴他洞裡有黃金,想了想:“你想啊,這洞口是老黎給封死的,他當初封死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現在你莫名其妙突然要炸開這洞,老黎知道了你怎麼給他交代?也和對我的理由一樣就是為了任性?而且,你炸開這洞口,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必要,如果你是打算在這裡駐紮隊伍,做長期打算,可以理解,但其實並不是這樣。還有。這洞口炸開後,如果你隨即撤離,就不擔心外人進來搞破壞?基於這幾點,基於你沒有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所以,我反對炸開洞口。”

李順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幾下,看著老秦:“參謀長,你說呢?”

老秦謹慎地回答:“我贊同副總司令的意見。”

李順又看著我,不說話。

我突然意識到,李順說要炸開洞口,或許是在試探我什麼。

難道他知道這洞裡有黃金?難道他知道我知道這洞裡有黃金?

如果是這樣,那麼李順是怎麼知道這洞裡有黃金的呢?他又是怎麼知道我知道這洞裡有黃金的呢?

我一時不得其解。

看我兩眼發直,李順突然大笑起來,笑得我心裡直發毛。

老秦看李順大笑,微微笑了下,沒有做聲。

李順笑完,拍拍我的肩膀:“行,二弟,你的理由成立,你說服了我,我決定採納你的意見,這洞口,暫時先不炸了。”

突然感覺李順的炸洞之舉只是個藉口,似乎他的真實意圖是要藉此試探一下我的態度,觀察我的反應。不知不覺我掉進了他設定的一個小圈套。

李順的小心眼似乎永遠都不會結束,我心裡嘆了口氣,看著李順:“此次你回來,就為了駐紮特戰隊員的事?”

李順搖搖頭:“當然不全是。”

“那還有什麼事?”我說。

李順詭笑了一下,對我和老秦說:“我們出去走走,到海邊透透氣……”

我們一起出了帳篷,沿著小島邊緣的海灘隨意走著。

海風吹來,很涼爽。

李順深呼吸一口氣,對我說:“二弟,此次回來,幾個目的,一是看看孤軍奮戰的你;二是看看我家老爺子和老太太還有小雪;三是安頓好派駐的特戰中隊,理順星海和寧州的工作關係;四呢,是要根據目前國內的形勢,大家共商下一步的發展大計,發展,是永恆的主題,沒有發展就沒有我們的明天,就沒有革命軍的未來,就無從談起我們的理想和目標……前三個事項已經完成,現在,我們重點要做的是第四項事情……”

李順提到回來看我和老爺子老太太小雪,卻唯獨沒有提及看秋桐。

我沒有做聲,聽李順侃。

李順看看我和老秦:“二位,關於對手,二位怎麼看?都說說。”

李順似乎刻意不想提伍德的名字,只用對手來代替。

老秦看著我:“這個副總司令最有發言權,你一直在星海,對最近發生的事情最瞭解。”

李順點點頭:“是,二弟,你說說吧。”

我說:“最近,伍德的兩家上市公司連續垮掉,垮掉的速度很快,而且很徹底,這事驚動了星海上下,包括高層,大家似乎都覺得不可思議,好端端的上市公司怎麼突然就垮掉了……甚至包括伍德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公司是如何垮掉的,他只知道結果,而不知道過程……這兩家公司的垮掉,對伍德集團的經濟實力,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你們也知道,伍德的經濟基礎來自於兩個渠道,一個是他的上市公司,上市公司有三家,現在垮掉了兩個,剩下的那個還不知道穩不穩,伍德的另一個渠道就是南邊的毒品走私。目前,我分析,依照伍德的做事風格和習慣,在一個經濟來源渠道被重挫的情況下,他很有可能採取四項措施來補救和挽回……”

“說說,哪四項措施?”李順看著我,老秦也看著我。

我想了下:“第一,伍德會努力保住剩下的一家上市公司,這是他此渠道唯一的資本了,也是洗錢的唯一渠道了,他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來確保這家上市公司不再重蹈那兩家的覆轍。”

李順點點頭:“嗯,說的有道理,洗錢的重要渠道。”

我繼續說:“第二,在保住唯一一家上司公司的前提下,伍德會努力組建新的公司,組建新的公司,目的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洗錢,畢竟只透過一家公司洗錢是十分危險的,伍德一定明白這個道理。而組建新的公司,短期內靠做生意是很難賺到錢的,用途只能是洗錢。伍德在南線渠道走私毒品的大量金錢,都需要用這些公開的公司來洗白,不然,他等於是自找死路。”

“說得對。”老秦點頭。

“第三,北線經濟來源遭受重挫,伍德一定會加強南線賺錢的力度,一定會更加瘋狂地走私毒品,來彌補他的損失。從這個角度來說,北線對伍德的打擊,相對增加了南線作戰的難度和嚴峻程度。為了確保南線賺錢渠道的順利暢通,伍德一定會採取更加嚴厲的措施來針對南線的狙擊力量,甚至,他會不惜一切代價……”

李順的眼神冷峻起來,看著遠處的海面,不做聲。

我繼續說:“第四,北線伍德吃了大虧,他一定不會罷休,一定會採取瘋狂的報復措施,一定會針對搞垮他上市公司的人採取狠毒辣毒的報復措施,從這一點考慮,要格外小心提防才是。”

聽我說完,李順和老秦對視了一下,李順說:“二弟分析的十分具體,完全有道理,我十分贊同。這也是我此次回來的重要理由,基於二弟分析的四點,我說下我的意見……”

我和老秦看著李順。

李順說:“首先要認識到鬥爭形勢的嚴峻化和白熱化,換句話說,鬥爭到了最嚴峻的時候,到了你死我活的時候,對手正處於瘋狂的狀態,瘋狂之後是什麼呢?我看是滅亡。但也意味著我們的壓力空前加大,意味著我們的任務空前艱鉅,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務必要保持清醒的認識,不能被眼前的勝利衝昏了頭腦,不能滿足於眼前的一點成立成果,我們務必要加強領導,提高認識,高度重視。”

老秦點點頭。

李順繼續說:“其次,在提高認識的基礎上,我們要密切注意事態的進一步發展,密切注意對手的一舉一動,密切注意對手有可能採取的下一步行動。同時,要密切聯系我們北線的盟友,必要的時候要提供一切可能的幫助,既然我們的盟友能一句摧毀對手的兩家上市公司,那麼,剩下的最後一家上市公司,我看我們的盟友完全可能一鼓作氣搞掉它……”

李順在這裡沒有提老黎的名字,只是用盟友來代替。

李順的胃口還不小,還掛念著伍德剩下的那家上市公司。

“宜將剩勇追窮寇,我想我們的盟友完全明白這個道理。”李順大手一揮,“對於商戰,我們不懂,我們只能觀戰,但如果我們的盟友需要資金和武力支援的話,我們要毫無保留地全力給予支援。”

老秦點點頭:“這方面,還需要副總司令及時提供情報,我們參謀部在這方面是有預案的。一聲令下,隨叫隨到。”

李順滿意地點點頭,繼續說:“第三,關於對手可能組建新的用來洗錢的公司之事,這一點我看不用擔心,只要我們南線加大鬥爭力度,掐斷他的資金來源,讓他想洗錢也沒有錢洗,組建起來又有什麼鳥用。這就要說到第四了,第四,南線這邊,參謀長要按照既定方案,繼續持之以恆地阻擊對手的走私行為,猛烈加大出擊力度,增加出擊的準確性,加大打擊的猛烈度,提高情報的準確性,提高成功率……”

老秦說:“我會繼續完善我們的總體方案,增強保密性,確保情報不外洩……同時,繼續追查可能出現的內鬼……”

李順看了看老秦:“這個……內鬼……我看還是由我來親自主導追查吧,你就不用操心了。”

老秦愣了下,接著點頭:“是。”

我插了一句:“內鬼到現在還沒找到?找不到內鬼,這怎麼了得,這可是定時炸彈。”

李順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面無表情地說:“這事你也不要多操心了,總之,我負責追查就是,我確保情報不洩露就是。”

李順的表情和舉動不由讓我心裡感到幾分困惑,不由就冒出了章梅的影子。章梅上次回來突然消失的那幾個小時,一直是個謎團。但我實在也想不出章梅是內鬼的理由。

而李順的舉動,讓我懷疑李順早就猜到了內鬼的身份,只是不願意讓我和老秦插手。

當然,我只是懷疑,沒有證據。

老秦有沒有什麼證據我不知道。

我知道內鬼的殺傷力是致命的,不怕外部的敵人,就怕內鬼。而革命軍對已內鬼的處罰措施我也是知道的,只要發現了,就沒有活命的機會。不但沒有機會活命,而且會死的很慘。

第197章皮笑肉不笑

李順看看我和老秦,皮笑肉不笑了一下:“繼續說我們的事,這個第五,我看就是要保護好我們的盟友,保護盟友企業和個人的安全,這是一個十分重要的艱鉅的任務,這事就要二弟多操心了,此次派駐的特戰中隊,要承擔起這個任務來,具體怎麼操作,二弟安排。在保護我們盟友的同時,星海這邊,還要保護好我的家人的安全,包括老爺子老太太小雪,還有秋桐。這其中的重點,是小雪,我認為對手最後可能下手的物件就是小雪。白老三此前已經綁架過一次小雪,這種事決不允許再發生。一旦有這種跡象,要不顧一切阻止,決不能讓小雪再發生什麼危險。這個任務壓倒一切,高於一切!寧州那邊,要保護好二弟家人和海珠公司的安全,寧州派駐的特戰隊員,承擔起這個任務,具體事宜二弟和林亞茹多溝通。”

李順的考慮不可謂不周到,人身安全,這的確是很重要的事情。

李順搖頭晃腦:“我要說的就是這麼幾點,你們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沒?”

我說:“沒有了。”

老秦說:“副總司令,在確保以上總司令說的措施得到落實的同時,你們還要保護隱蔽好自己,既要確保任務能夠完成,又要保障自己的安全,確保你和特戰隊員不能暴露。這是你們完成任務的前提。”

“對,參謀長說的對,”李順接過話,“二弟,你的安全對我來說,是十分重要的,你是北線的總指揮,是頂樑柱,你可千萬不能出事,你是同時在幾條線作戰,除了應對我們的對手,你還要在單位裡,在你們的系統裡對付可能的對手,你的任務很重。同時,特戰中隊的訊息要注意保密,行動要注意隱秘,不能打草驚蛇,防止對手下黑手破壞。”

“嗯,我知道了。”我答應著,心裡卻沒有底,雖然李順考慮安排的很周密,但伍德不是吃素的,或許李順想到的這些伍德早就想到了。

畢竟,李順是伍德帶出來的,伍德是李順的教父,或者說是曾經的教父。

還有,李順把老黎當做盟友,希望盟友一鼓作氣繼續作戰,但這似乎是李順一廂情願的想法,老黎能做到現在的程度,已經很不容易了,特備是第二次商戰,三水集團差點就毀於一旦。雖然最後擊敗了伍德的進攻,但三水也差點就同歸於盡。

老秦沉思著,這會兒又說:“我還想到一點,此次對手的實力遭受重大打擊,對手這邊,不僅僅只是伍德一個人的利益在裡面,還有上面的人,他一定也是有自己相關的利益的。伍德遭受損失,那麼,上面的人會不會也連帶著呢?伍德和他的同夥,是因為利益關係捆綁在一起的,在利益遭受損失的時候,他們內部的團結,會不會出問題呢?一旦他們的團結出了問題,我們可不可以加以利用呢?”

老秦的話讓我心頭一亮,我想起了雷正……

李順一拍大腿:“參謀長就是高瞻遠矚,想的就是周全,是啊,麻痺的,那個姓雷的,這次他估計一定也有損失在裡面,說不定他們之間就要搞猜疑和內訌……我看,我們要加大蒐集對方情報的力度,密切注意對方內部的形勢變化,抓住能抓住的機會,能離間一下,肯定爽歪歪啊,哈哈……”

老秦皺皺眉頭:“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但不管如何,還是密切關注為好。”

李順和我都同意老秦的看法。

談了半天,基本打成了一致。

這時,李順對老秦說:“參謀長,我和二弟單獨聊會兒。”

老秦笑了笑:“好,我回去安排下其他事宜,你們繼續聊。”

老秦回了帳篷,剩下我和李順在海邊。

我不知道李順要和我談什麼,看著他。

李順目光呆呆地看著海邊:“我問你。”

“問什麼?”我說。

“今天上午,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我故意裝作糊塗。

“你少給我裝逼,我問你,今天上午,金景秀怎麼會出現在海灘上?”李順轉頭看著我。

“上午見面的時候不是說了,她來星海考察專案,我帶她去金沙灘散心,正巧就遇到了小雪他們。”我說。

“臥槽,怎麼就會那麼巧?”

“就是這麼巧,那有什麼辦法。”我說。

“那個金景秀,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李順說。

我的心裡有些緊張:“怎麼不對勁?”

“實話告訴你,你們一到海灘,我就發現了,你們一直在車裡不下來,那個金景秀兩眼死死盯住小雪他們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不下車卻又盯住小雪和老爺子老太太不放,是什麼緣由?”李順兩眼瞪著我。

我強自鎮靜:“這個,你似乎想多了,金景秀本來是想下車走走的,只是她覺得身體不大舒服,就沒下車。她並沒有死死盯住小雪他們不放,只是你的錯覺,她只是覺得小雪他們三個在一起很融洽很溫馨,不由多看了幾眼而已,她同時在也看其他的人啊,只是你沒有注意而已……”

事情到了這樣,我只能這樣辯解糊弄李順了。

我的辯解似乎讓李順抓不到什麼把柄,他皺緊眉頭思考了一會兒,點點頭:“或許你說的是真的,或許你的解釋讓我說不出什麼,可是,我還是覺得這個金景秀不大對勁,或許,你對我隱瞞了什麼……”

我做出不高興的樣子:“如果你非要認為我對你隱瞞了什麼,那我不解釋,隨你怎麼認為好了。”

“哎喲,還挺委屈不是?”李順斜眼看著我。

我看著海面,不做聲,心裡其實很緊張。

萬萬不能讓李順知道金景秀的來歷,不能讓李順知道金景秀和老李的那段經歷,不然,事情大了。

“那個和金景秀一起來的金敬澤,人呢?”李順又問我。

“和孔昆一起到本溪考察專案去了。”我回答。

“孔昆也來了?”李順似乎有些意外。

“是的。”我點點頭。

“我日了,沒想到她還敢會星海,膽子不小,她就不怕死?”李順說。

我沒有做聲。

“我再問你,金景秀,她現在人呢?”李順說。

“秋桐陪她去冰峪溝玩去了。”我說。

“去冰峪溝玩,就她們倆?”李順說。

“四哥開車拉她們去的。”我回答。

“哦,四哥一起去的,那還好。”李順出了口氣,“幹嘛是秋桐陪她去冰峪溝,幹嘛不是你去陪同?”

“你不是讓我來金銀島嗎?我怎麼去?”

“哦哦,是了,我忘記了。”李順拍了下腦袋。

李順思維似乎有些混亂。

李順不再理我,仰臉看著天空,喃喃自語:“金景秀……金姑姑……金董事長……”

看著李順的神態,我的心裡有些擔憂。

我感覺到李順對金景秀已經產生了一些猜疑,至於他到底在猜疑哪方面,我不得而知。

“問你個問題。”李順看著我,目光有些迷濛。

“你說。”

“人生,人這一輩子,到底會有多少次悲歡離合?”李順說。

李順的問題讓我的心一顫,我不知道此時的李順在想什麼,不知道他為何問出這樣的問題。

我想了想:“人生路上有多少次情感波動就有多少次悲歡離合。”

“哦……”李順不置可否地哦了一聲,“人生路漫漫,有的人終其一生孤獨死去。也許有人說這並非悲歡離合,但其實對於他而言,靜是一種歡,是一種合,而獨是一種悲,一種離。所以,我要說,誰也不知道一個人一生之中到底有多少悲歡離合,只有親身經歷才能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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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你說的是對的。”我說。

“但,即使是親身體會過,也無法記住到底有多少。”李順又說。

我一時無以應對。

“所以,還是你說的對,人生有多少情感的波動,每一次波動便是一次悲歡離合。”李順的聲音有些許傷感。

我有些怪異於李順此時表現出的多愁善感。

“你知道人生為何會有如此多的悲歡離合?”李順又問我。

“我不知道。”我乾脆地回答。

“那我告訴你,原因很簡單,只因為這是人生的魅力所在,沒有悲哪有歡,沒有離哪有合。”李順的回答有些語無倫次。

我怔怔地看著李順

李順繼續自語著:“走過人生的悲歡離合,看過人世的如夢浮華,知道所有的輝煌終會歸於平淡,所有的繁華終將化為雲煙,心便在一份坦然和寧靜中漫步,在一份恬靜閒適中感悟人生極致的美。走過人生的風風雨雨,純淨的心裡對人世間只有無盡的祝福,願天下太平,國家強盛,社會祥和,人民安康;願每個人在每天裡都有花香作伴,有微笑作陪……

所以,我要祝福我的親人,祝福我的朋友,也祝福那些與我戰鬥的對手,即使有些人曾經傷害過我也不能改變我對所有人的祝福,因為在我的心裡如果有了恨意,我的內心世界就會黑暗。化解煩惱冰,人生更從容;祝福他人,完美自己的人生。”

此時的李順,頗像個詩人。

“悲歡離合是紅塵,坎坎坷坷是人生啊。”李順最後發出一聲長嘆,似乎在感慨他這不平凡的人生。

第1974章內奸

“那個孔昆,在金景秀那邊混的什麼情況?”半晌,李順突然問我。

“還不錯。”我回答。

“什麼叫還不錯?”李順對我的回答顯然不滿意。

“還不錯的意思就是還行,孔昆在那邊得到了重用,工作的挺好,得到了金景秀和金敬澤的信任,委以重任,不然,此次也不會帶她來考察專案。”我說。

“哦……這麼說,孔昆改過自新了,重新做人了?”李順說。

“是這樣。”

李順看著我:“如果,當初,不是你放了她一馬,依照我的脾氣,或許她早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了……對於內奸,我是從來不心軟的……孔昆的作為已經超出了我容忍的許可程度……”

我沒有做聲。

“我發現,你不是做大事的人。”李順說。

我看了一眼李順。

“不服氣是不是?我告訴你,做大事的人,必須要具備的一點,就是心要狠,做事要果斷,你看看你,操,我讓你處理掉孔昆,你不但不聽我的,反而放她去了韓國,還有了一份不錯的工作,你自己說說你這是做大事的人該具備的品質嗎?”李順帶著嘲諷的口吻。

“或許你說的對,我是做不了大事,我是成不了大事的人。”我嘆息一聲。

李順嘿嘿笑了一陣,突然幽幽地說:“或許,我也是做不了大事的人,或許,在關鍵的時候,再重要的人面前,我也狠不下心來……”

我有些迷惑地看著李順:“不懂你這話的意思。”

“不懂就對了,或許你永遠都不會懂,或許你以後早晚會懂。”李順的話讓我更摸不到頭腦了。

我沉默半晌:“對了,革命軍內部的內奸,一直沒有查出來?”

“是,沒有查出來。”李順回答地很利索。

“查不出內奸,那每次行動不都是帶著危險?”我說。

“但最近的幾次行動不都是成功了,不都是沒有危險?”李順說。

“但這並不代表以後不會有危險,內奸不除,早晚是個禍害。”我說。

李順摸了摸下巴:“雖然內奸沒有查出,但或許以後也不會有危險了,不對,不是或許,是肯定的。”

“你怎麼那麼肯定?”

“我就是這麼肯定,因為我是李順,所以我這麼肯定。”李順的口吻似乎有些得意。

“你這麼說,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已經查到了內奸是誰,因為你能控制住內奸,所以你不擔心以後行動再出事?”我突然冒出一句。

李順眼皮一跳:“你真的這麼認為?”

“我只能這麼認為。”我說。

“你在懷疑誰?”李順說。

“什麼懷疑誰?”

“你懷疑誰是內奸?”

“我誰都沒懷疑,我只是說說而已。”

李順用狐疑的目光看著我:“別和我玩心眼。”

“我沒玩心眼。”

“你肯定覺察到了什麼?”李順說。

“我能覺察到什麼?”我說。

李順靠近我,低聲說:“你,是不是懷疑內奸是章梅?”

我的心一跳,忙說:“我可不敢那麼想,想都不敢去想。”

“你這是真心話?”李順的目光逼視著我。

我點點頭:“真心話。”

“你猜,如果內奸是章梅,我會怎麼做?”李順說。

“猜不出,根本沒這個可能。”我忙說。

“我是說假如,假如呢?”

“沒有這個假如。”我說。

“要是有這個假如呢?”李順的口氣有些焦躁。

我繼續頑固地說:“根本就不可能有這個假如。”

李順看著我,一會兒笑起來:“我也認為沒有這個假如,你信嗎?”

我點頭:“當然信。”

“為什麼是當然信?”

“因為章梅無疑是你最信任的人。”我回答。

李順晃了晃腦袋,點點頭:“或許你說的是對的,她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我不信任她,還能信任誰,我沒有理由懷疑她。”

我不做聲,看著李順。

此時,我依舊不能打消對章梅的懷疑,但是在李順面前,我不能表現出來,我不能因為自己的一些話而讓李順對章梅產生什麼懷疑,不管章梅是不是真的內奸,不管李順自己對章梅是怎麼看的。

我內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我擔心發狂的李順真的可能會因為對章梅的懷疑而做出瘋狂的舉動。

但我有一種直覺,雖然我不知道李順心裡到底對章梅是怎麼想的,但從他的話裡,我似乎感覺到他對章梅有一種懷疑,或許換句話說,他懷疑我對章梅有一種猜疑,他想試探我。

我實在不願意認為章梅就是那個內奸,但章梅上次來星海莫名失蹤的幾個小時,依舊出現後的表現,讓我無法想明白她到底幹了什麼,到底是何原因。

“你說,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李順問我。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很多,我不知道你指的哪一個方面。”我說。

李順似乎不想和我繞彎子,說:“算了,你不用回答了,我告訴你吧,人生最痛苦的事,就是你一覺醒來,發現你身邊最信任最親密的人,竟然出賣了你,背叛了你。你說,這是不是最痛苦的事?”

“算是吧。”我回答。

“而還有更痛苦的,那就是當你發現的時候,你卻無法處置,因為你下不了這個決心,甚至,你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李順說。

我看著李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真的認為那個內鬼是……”

我沒有說下去,因為我的內心此刻已經被恐懼籠罩。

李順衝我翻了下眼皮:“操,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隨便問問你而已,你認為是什麼?你以為我認定內鬼就是章梅是不是?”

“不,不。”我忙說。

“那個內鬼,當然不是章梅,當然不能是章梅,當然不可以是章梅。”李順提高嗓門說。

“是,當然不可能是她,肯定不是她。”我附和著。

雖然我如此說,但我的心裡還是疑慮重重。

“內鬼之事,你就不要多操心了,總之,這事我會處理好的,這事不會影響到我們的事業的,不會影響到我們的行動的。”李順大手一揮,顯得有些煩躁。

我不做聲了。

“不僅你,以後老秦也不許再提起,任何人都不許再提起。”李順又說。

老秦不在這裡,李順說這話不知什麼意思,難道只是在警告我?

我分明感覺到,李順似乎已經知道了內鬼是誰,但甚至他連老秦都沒有告訴,而且,他也沒有對內鬼做出處置。

反覆推斷,我的猜疑點逐步集中到一個人身上。

但我不敢繼續往下推測,因為這會讓我恐懼。

李順點燃一支煙,深深吸了兩口,說:“此次派駐在星海和寧州的特戰隊員,你不要擔心什麼,他們都是老秦親自考察過的,都是絕對忠誠的,他們大多都是當年參加緬共的知青後代,根正苗紅,紅二代,對革命事業都抱著無限的忠誠,都是絕對可以信得過的,是經過戰火洗禮的。”

“這個我信。”我說。

“當然,也不能說百分之百不出問題,畢竟星海和寧州是經濟發達地區,從貧困的金三角來到這花花世界,經受不住物質和美色誘惑做出出格的事,甚至做出背叛革命事業的事情,也許是會有的。對此,我先給你打個預防針,一旦出現這樣的人,務必要嚴厲處置,嚴格按照革命軍的紀律處置,絕對不可以手軟。背叛了革命軍的人,就是我們的敵人,對我們的敵人,只有四個字:你死我活。如果你再像處置孔昆那樣心慈手軟,不用我說什麼,林亞茹和方愛國也不會聽你的,他們會直接處理好。但如果出現這樣的情況,你的威信和威嚴必然要大打折扣,這一點,你一定要想清楚……”李順不軟不硬地說。

我明白李順這話的意思,那就是如果我領導不力,林亞茹和方愛國隨時都可以越過我直接向大本營彙報,隨時都可以直接聽命於李順,換句話說,隨時都可以不服從我的指揮。

我覺得有些好笑,對李順說:“其實,我有個建議。”

“什麼建議,你說。”

“我建議,寧州和星海的兩支隊伍,還是直接由大本營直接指揮。”

“你什麼意思?”李順瞪眼看著我。

“沒什麼意思,我就是覺得大本營直接指揮這兩支隊伍,更有利於工作的開展。”我說。

“你是想給我撂挑子,是不是?”李順說。

“我沒那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因為我剛才的話有情緒有意見?是不是?我告訴你,你是死死綁在我李順戰車上的,你別想逃脫,我剛才說的那話的意思,是指的是非正常狀態的情況,是給你一個提醒,並不是要剝奪你對這兩支隊伍的指揮權,我遠在金三角,你身在國內,這兩支隊伍你不直接指揮誰指揮?你給我好好聽著,不管有沒有情緒,都要負起責任,都要給我管理好指揮好這兩支隊伍,他們都是革命的寶貴財富,都是特戰隊員中的精華,都是革命軍的骨幹力量,都是革命軍指揮人員的後備軍,你,沒有任何第二個選擇,你,必須給我行使好你的指責。一般情況下,我不會越級的,不會忽視你的權威的,不會讓你尷尬難堪的,當然,這是有前提的……”李順的口吻很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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