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6章都動起來了
“你不關門我就看!”我說。
“嘻嘻……偷看姐姐明天不給你做早飯!”小豬笑著進去,關上了門。
但她只是關了門,沒有從裡面反鎖。
似乎,小豬對我是沒有戒備之心的。
我當然不會幹那種趁人之危的事情。
我然後看手機短信:“易哥,剛才看到兩輛車進了市委大院,一輛是關雲飛的,一輛是雷正的,兩輛車進去的時間相差大約10分鐘,關雲飛的先進去的。”
“好的,繼續監視!”我回覆方愛國。
顯然,關雲飛是通知自己的駕駛員來接自己的,當然不會現在就走,只是等著自己。
而雷正的車這個時間進了市委大院,極有可能雷正是在車上的。雷正此時進市委大院,不會是加班,應該是喬仕達把他叫來的。
如此,關雲飛還沒有離去,雷正又來了,那就是說喬仕達要召集關雲飛和雷正一起談事情。
如果是這樣的話,喬仕達會如何告訴雷正那信和錄音帶的事情呢?是說自己收到的還是說關雲飛提供來的?他和關雲飛有沒有就這東西的來歷達成一致呢?如果雷正問起這東西的來歷,喬仕達和關雲飛會如何回答呢?
當然,現在這東西是如何來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東西的真實程度,而要證明這東西的真偽,只要喬仕達發話,做起來並不難。
喬仕達此時把雷正召來,似乎是要當著關雲飛的面和他談及此事,他這樣做,顯然是帶著協調兩人關係的用意,既要解決問題,又要顯出自己對他們的不偏不倚,還得讓他們感覺出自己的權威。
站在關雲飛的立場,似乎他現在並不僅僅會滿足秋桐安然無事,他想藉助這件事來實施自己的反擊,會義正言辭提出要深究後臺深挖幕後。
畢竟秋桐是他分管下的幹部,說帶走就帶走,但帶走容易,放出來可不是那麼簡單可以了事的,帶人走你有理由,放人同樣要給個交代,而這交代,就是要追究誣告人的責任,追究幕後的指使者。
關雲飛好不容易抓住了這個反戈一擊的機會,他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如果關雲飛如此做,那雷正顯然會顯得很被動,特別是在喬仕達面前。
喬仕達面對關雲飛義正言辭的要求,是無法阻止的,甚至他也會向雷正提出這樣的要求。一是要求迅速查清事情的真相,如果確實證明秋桐沒事,那就要立刻放人;二是要追查這事的前因後果,到底是不是誣告,如果是誣告,檢舉人趙大健又是受了誰的指使,是他自己的主管行為還是被人幕後指使的,那個做偽證的修理廠廠長又是怎麼回事,這些肯定都要有個交代。
這樣的話,雷正就很被動了,關雲飛的要求他可以置之不理,但喬仕達是他的吾皇萬歲,他不敢當耳旁風的,必須要慎重對待的。
頃刻之間,暗鬥的主動權掌握在了關雲飛手上。
當然,我不擔心修理廠廠長會再度反水,方愛國已經按照我的指示給了他足夠的大棒,還有足夠的胡蘿蔔。
我想,此時,喬仕達關雲飛雷正已經開始商討此事要如何處理了。
當然,對於關雲飛今晚提供的東西,即使關雲飛說自己也不知道是誰放到風衣口袋裡的,但喬仕達未必會相信,他甚至會懷疑這只是關雲飛的一個藉口,會懷疑這是關雲飛自己安排人搗鼓來的。但這東西怎麼來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東西的內容。
喬仕達越是這樣懷疑關雲飛,他就越會重視這個問題,因為他明白關雲飛和雷正之間的關係,知道這事牽扯到雷正和關雲飛兩個市委常委之間的暗鬥,作為市委書記,他不能不慎重對待的。
作為一個官場老油條,喬仕達顯然知道自己該如何處理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不管是明裡撮合暗裡挑撥還是各打五十大板,他都會有自己的目的和企圖。
在某種程度上,他是希望看到手下的常委之間鬧不團結搞暗鬥的,這樣才能愈發讓自己的權力更加穩固,讓自己的位置更加重要,讓手下更貼緊自己。
我又點燃一支煙,慢慢地想著……
衛生間裡傳來嘩嘩的水聲,還有小豬唱歌的聲音:“小事從不在乎,大事從不糊塗,我是一隻聰明的快樂的小豬;常常感恩知足,工作不要太苦,健健康康才是我最愛的禮物;朋友好好相處,不要計較過去,我是一隻善良的可愛的小豬;天天大聲唱歌,偶爾打打呼嚕,嘻嘻哈哈從不會輕易的發怒……扭扭屁股,快樂小豬,每分每秒都過得舒舒服服;伸伸懶腰,快樂小豬,我要你也象我一樣幸福……”
聽到小豬的歌聲,我不由受了感染,小豬是永遠的樂天派,似乎從來就不知道憂愁。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海珠打來的。
“阿珠!”我接電話。
“哥,你在哪裡?”海珠說。
“在宿舍!”
“自己一個人在宿舍?”
“怎麼了?廢話!”我說著又看了一眼衛生間門口方向,然後站起來,直接去了陽臺。
“問問唄,怎了?”
“沒怎麼!”
“秋桐的事怎麼樣了?到什麼程度了?”
“沒到什麼程度,還那樣!”
“那……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
“你就沒想想辦法幫幫她?”
“你覺得我能有什麼辦法?你覺得我有那麼大能耐嗎?”
“嗯,哥,你說,秋桐是不是真的有問題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
“我看,可能是真的有問題了!”海珠說:“要是真的有問題,那是誰也幫不了的了!”
“你為何這樣說?”我有些警覺。
海珠沒有回答我,又說:“有件事我想不明白!”
“什麼事?”
“為何你要在公開場合表現出對秋桐的事幸災樂禍的樣子……這似乎很怪異!”
一聽海珠這話,我的頭有些發暈:“你又和曹麗打電話聯絡了是不是?你在和我打電話之前又找曹麗問秋桐的事情了是不是?”
我的火氣上來了。
“不是我給她打的,是她主動打給我的!”海珠小聲辯解。
“她是不是知道你早就知道秋桐的事情了?”我又說,心裡有些緊張。
“沒有啊,我裝作不知,曹麗先告訴我的。”海珠說:“我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她感覺不出我早已知道的!”
海珠的話並沒有讓我的心松下來,海珠和曹麗相比,精明度差了一大截,她以為曹麗聽不出來,未必就真的是這樣。
一旦曹麗要是覺察出海珠早已知道了秋桐的事,肯定知道是我說的,那顯然我那天早上在孫東凱和曹麗面前的演戲就被識破。
一旦曹麗再和孫東凱提起此事,心計多端的孫東凱極有可能就會對我為何要裝逼裝作不知產生懷疑。
一旦孫東凱對我產生了懷疑,我就極有可能在孫東凱面前露出馬腳,甚至被他識破我的真面目。
而導致到這一步的原因,就是海珠,就是海珠不聽我的話堅持要和曹麗交往。
一想起海珠的不聽話我的心裡就窩火。曹麗甚至連我在公眾場合對秋桐之事幸災樂禍都說了出來,顯然她們談了不少關於秋桐的話題,海珠一旦那一句話沒把握住,說不定就被曹麗撿了漏子。
而曹麗和海珠打這個電話,不知道是她自己的行為還是受了誰的指使,如果僅僅是她自己的行為倒還好說,如果是有人指使她故意這麼做這麼說的,那就說明是有目的的,是在套海珠的話的。
矇在鼓裡的海珠說不定哪句話就會洩露關於我和秋桐關係或者我自身的機密,那會誤了大事,甚至會葬送掉我之前的努力,即使不會,也會為我的今後埋下隱患的伏筆。
越想越窩火。
“告訴你一萬遍了,不要再和曹麗來往,你為什麼就是不聽?”我說。
“是她主動找我的,又不是我找的她。”海珠辯解。
“本質上有什麼區別嗎?你知不知道曹麗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知不知道你和她繼續交往下去最終是什麼樣的結果?你知不知道你和曹麗繼續保持來往甚至會害了其他人?”我氣火火地說。
我來了火氣,海珠也火了。
“你嚷嚷什麼,不就是曹麗和我打了個電話嗎?不就是我們聊了會秋桐嗎?你看你激動的,你激動什麼?你搞那麼誇張幹嘛?少給我上綱上線,一個簡單的電話,有必要誇張到那樣的程度嗎?我看你就是存心沒事找事!好了,算我犯賤,沒事給你打什麼電話。”海珠生氣地說著,接著就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結束通話的聲音,我鬱悶之極,煩悶煩躁起來。
回到客廳,小豬已經洗完澡了,正坐在沙發上吃水果。
她此時穿了一件藍色格子的睡衣,下襬下露出雪白的小腿,領口處隱約似乎還能看到Ru溝的影子。
比起以前,小豬愈發有風韻了。
我坐在小豬對過,小豬邊吃水果邊晃動著小腿,小腿微微有些分開。
似乎小豬在我面前並沒有設防的戒心。
“你——把腿合上!”我說:“再分開些我就看到睡衣裡面了。”
“切——”小豬臉色微微一紅,把腿併攏,摸起一個橘子衝我扔過來:“麼麼噠是個小流氓,調戲良家婦女。”
我沒心思和小豬開玩笑,拿起橘子剝開就吃。
“麼麼噠,看看我!”小豬說。
我看著小豬。
“你說此時的我,剛剛沐浴後的我,是不是很有女人的風情呢?是不是我比以前更有女人味道了呢?”小豬說。
“是,你脫光了更有女人味道,要不要這樣呢?”我說。
第1917章有賊心沒賊膽
小豬哈哈笑起來:“去你的,脫光了你敢動我?看你是有賊心沒賊膽!”
“那你脫光試試?”
“做夢吧你,我才不呢。”小豬說:“麼麼噠,問你個問題!”
“說——”
“你說,我們這孤男寡女的同居一室,你心裡有沒有什麼想法?”
我說:“有!”
“什麼想法?”
“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怎麼沒意思,有,說!”
“那我就說了……我想啊,你會不會半夜跑到我床上去呢?”
“哈……死鬼麼麼噠,你就做你的黃粱美夢去吧!”小豬哈哈笑著,又把抱在懷裡的抱枕向我扔來,我一把接住。
吃完橘子,我對小豬說:“這麼晚了,豬也該睡覺了,去吧,客房的幹活!”
“我不困,時差還沒倒過來!”
“不困那你就自己在沙發上玩吧,我要睡了!”
“哎,麼麼噠,不要嘛,陪我玩會兒吧,這麼久姐姐沒和你聊天了,見一次面多不容易!”
“親,我明天還要上班呢!”我說著站起來。
“哎,得了吧,少找上班的藉口,我看你是有心事……說,剛才在陽臺和誰打電話的,聽起來聲音似乎還挺激動。”小豬說:“是不是奶?”
“奶?”我的心裡一動,看著小豬:“什麼奶?你說的奶是哪個?”
說完這話我立刻發現自己失言了,小豬又不認識夏雨,她當然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了。
“哈,看來你還真有奶啊,而且還不止一個,被我無意說中了!”小豬說:“老實交代,你的奶有幾個,挨個說,按照年齡從小到大一個個交代出來,坦白從寬!”
“暈,我被你套進去了!”
“哈哈……”小豬得意地笑起來:“麼麼噠,我早就知道你是個情種,誰要是和你結了婚吧,就等著綠帽子戴吧,很榮幸海珠有了這個殊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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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胡說八道,我是好人!”我坐下說。
“有奶也未必就是壞人啊!我說你不是好人了嗎?”
我苦笑一陣。
“喂——到底有沒有奶啊?有幾個啊?”小豬繼續追問我。
“有,一個!”
“吖,誰呀,我認識嗎?”
“你認識,她叫肖竹!”
“切,一邊去!”小豬發現被我耍了,做氣哼哼狀。
鬧了一會兒,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對小豬說:“小豬,我認真和你說一件事,這件事,你必須要答應我!”
“哦……什麼事?不會是你要我這會兒在你面前脫光光吧?要是這事的話,我要慎重考慮的哦……”小豬似笑非笑地說。
“別鬧,我說的是正事!”我嚴肅地說。
看我的神態,小豬認真起來:“好吧,你說吧,我聽著,不過,在知道是什麼事之前,我似乎無法先答應你!”
“這事對你沒有任何的損害,也是你能輕易做到的,所以,你必須要答應我!”我堅持說。
小豬看著我,眉頭微微皺起,隨即點點頭:“既然你這麼說,那好,我答應你!”
“其實我要求你的事很簡單。”我說:“那就是我告訴你的我在想辦法營救秋桐的事,不管成與不成,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你都要嚴格保密,不能告訴任何人!而且,你也不要再問我是如何想辦法救出秋桐的!”
“哦……”小豬睜大眼睛看著我:“我可以不問你是想什麼辦法幫助阿桐的,終於嚴格保密,我想問你,也包括阿桐本人嗎?”
“最主要就是她!”我點點頭。
“換句話說,你其實最主要就是不想讓阿桐知道你幫助她的事!”小豬說。
“你可以這麼認為!”
“為什麼?”
我點燃一支煙,深深吸了兩口,沉默了半天,抬頭看著小豬:“有些事,是無法說出理由的……我只能這麼和你說了。”
小豬帶著沉思的目光看著我,半天,輕輕出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輕聲說:“似乎,我該明白什麼,似乎,我又不該明白什麼。”
小豬的話讓我的心裡湧起一陣苦澀,小豬是很聰明的,她似乎覺察到了什麼,但她又不願意說出來。
小豬看了我半天,又說:“好吧,我答應你!”
我松了口氣:“謝謝!”
小豬的神情似乎突然就有些鬱郁,沉默地看著地面,一會兒站起來:“好了,我要休息了,晚安!”
“晚安!”我說。
小豬走到客房門口,回過頭,看著我:“易克,我想告訴你一句話!”
“你說!”我看著小豬。
“我相信冥冥中註定的相遇和分離!”小豬說。
“此話何意?”我有些似懂非懂。
“有人說,愛情不是奇遇,可是當人們在這樣的奇遇中有了愛情,卻早已註定了分離。適合走到最後的人,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彼此而生的。所以,我相信一點,相信冥冥中註定的相遇和分離。”小豬輕聲說:“換句話說,有心的人,再遠也會記掛對方;無心的人,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
“你這話……是在說我……和你?”
“你真是豬腦子,自作多情,智商高地驚人,情商低地可怕!”小豬說:“自己琢磨去吧,晚安!”
小豬說完關了客房的門。
我獨自坐在客廳裡,邊抽菸邊琢磨著小豬的話,似乎我剛才真是自作多情了,小豬這話似乎是在暗指我和秋桐,又似乎是在暗指我和海珠。
尋思了半天,嘆息一聲。懂你的人,會用你所需要的方式去愛你。不懂你的人,會用她所需要的方式去愛你。於是,懂你的人,常是事半功倍,愛得自如,你受得幸福。不懂你的人,常是事倍功半,愛得吃力,你受得辛苦。兩個人的世界裡,懂比愛,更難做到。所以,或許,該讓能懂你的人愛你。
又或許,總有一個地方,一輩子不會再提起,卻也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總有一個人,一句對不起,讓你心痛,刻骨銘心。總有一段情,一直住在心裡,卻告別在生活裡。忘不掉的是回憶,繼續的是生活,或許,錯過的就當是路過。但,來來往往身邊出現了很多人,總有一個位置,一直沒有變……
這個世界上最不開心的,是那些懂得太多和想得太多的人。或許,我就是其中之一。
這時,方愛國又來了簡訊:“那個喬書記和關部長的車離開了市委大院,走了,雷正的車沒有出來,他去了另一座樓裡,那樓的位置是在市委辦公樓的旁邊。”
“你怎麼看到的?你進去了?”我問方愛國。
我知道雷正去的是政法委的辦公樓,政法委紀委統戰部組織部和宣傳部都在同一座樓上辦公。
“沒有,我帶了夜視望遠鏡,找了個制高點,正好能看到。”方愛國回覆:“這會兒又有一輛車進了市委大院,停在了雷正剛進去的辦公樓前,車上下來三個人,直接進去了!”
“車號能看清不?”我回覆。
“剛才進門的時候看到了。”方愛國接著告訴了我車號。
我一看車號,是檢察長的車。
看來今晚被折騰的人不少。
“你們現在撤回去,沒事了,休息吧!”
“好的!”
然後我也站起來去了臥室,準備睡覺。
剛躺下,手機響了,來電話了。
一看來電顯示的號碼,我心頭一振。
關雲飛打來的。
我按接聽鍵的手不由有些發抖。
“關部長!”我先打招呼。
“呵呵,小易,睡了嗎?”關雲飛的笑聽起來很正常。
“呵呵……剛躺下!”我也笑了下,自己感覺聽起來應該也很正常,其實我心裡很緊張。
“我只和你說一句話!”關雲飛說。
“領導請指示!”
“明天,如果不是東凱安排你出去,你不要離開集團。記住了嗎?”關雲飛說。
聽起來他的聲音十分平靜。
“記住了。”我回答。
“那你繼續睡吧。”關雲飛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睡不著了,媽的,關雲飛來的這電話讓我產生了很多猜想,我不知道在這之前他和喬仕達雷正都談了些什麼,但肯定是和今晚他風衣口袋裡的東西有關,肯定和秋桐有關。
靠在床頭,點燃一支煙,邊吸邊又給老黎打了電話。
“這麼晚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老黎嘟噥著。
我把這兩天的事情詳細和老黎說了一遍。
“說完了?”
“嗯……”
“說完了那就睡覺。”
我一愣:“你沒有話說?”
“你讓我說什麼?”老黎反問我。
“說什麼我怎麼知道?”我反問過去。
“我知道了就行了,沒話說啊,怎麼,想讓我表揚兩句?”老黎嘿嘿笑了下。
“隨你了。”
“那我說一句吧。”老黎和關雲飛一樣,也是只有一句話。
“說——”
“既然該做的都做了,那就靜觀事態發展,沉住氣,穩住屁。”老黎說。
“完了?”
“完了。”
“那你休息吧。”
“嗯……晚安,兒子。”老黎隨即掛了電話。
老黎今晚的表現似乎有些不大正常,可不正常在哪裡,我卻又說不出。
邊抽菸邊尋思著關雲飛和老黎的一句話,沒想出什麼明晰的頭緒來。
第二天早上,起床後小豬已經做好了早餐。
“早安,麼麼噠!”小豬邊招呼我吃飯邊說。
“早安!”我坐在餐桌前開始吃飯。
“昨晚你沒休息好。”小豬說。
我看了小豬一眼:“當然了,我哪裡有豬睡得香呢!”
“去你的。”小豬說:“說正事,阿桐什麼時候能出來?”
“不知道!”我說。
“我暈,你難道就沒忙乎出個名堂來?”小豬說。
“不該你操心的就不要多問:“我幾口扒拉完飯,把筷子一放:“好了,我要去上班了,自己在宿舍裡玩吧!”
小豬跟我到門口:“麼麼噠上班去了,送君送到屋門口。”
“不用送!”
“嘻嘻……老弟,你看我們現在這架勢,像不像老婆在送別老公啊?”
我看了小豬一眼:“你想讓我當豬?母豬送公豬?”
小豬打了我一拳:“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