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壓在地板上
“哎喲——啊——”隨著一陣嚎叫慘叫,房間裡的四個男人被我們的快速出擊直接就打懵了,很快就被制服,壓在地板上。
一個妖豔的年輕女人面容失色,趁亂想往外跑,被楊新華一把抓住頭髮,硬生生拉了回來,毫不客氣一腳揣在地板上,腦袋碰到了床幫,直接就暈了過去,半天沒有動彈。
我們直接抽出他們的腰帶,毫不停歇把他們捆了起來,然後我去衛生間找來毛巾和浴巾,分別塞到他們嘴裡。
楊新華把那女人也捆了起來,嘴巴裡塞了毛巾,扔到床上。
然後,我坐在沙發上,看了看躺在地板上的這四個人,其中一個光頭,貌似是大哥模樣。但我不能確定。
“誰是大哥?”我問了一句。
光頭不語,其他三個人也都不說話,只是帶著驚恐的目光瞪著我們。
“放血——”我簡單利落地狠狠地說了一句。
方愛國他們接著就亮出了雪亮的匕首,一人一個,毫不猶豫就衝大他們的大腿扎了下去。
“嗚——”一陣悶聲慘叫,血滲出來,流到地板上。
“誰是大哥?”我點燃一支煙,慢慢吸了一口。
其他三個人都用眼神看那光頭,光頭面露恐懼之色。
我點點頭,然後看著那光頭,又用眼神失意了一下方愛國他們。
方愛國他們把其中一個人的上衣扒下,撕成布條,簡單給他們包紮了一下大腿的傷口。然後,方愛國掏出光頭嘴裡的布團,解開捆他的腰帶,卡住他的脖子,將他一把提起,然後照腿彎就是一腳,光頭正好就隔著茶几跪在我面前。然後方愛國站在他身後,一隻手牢牢卡住他的脖子。
“你們……你們是……是幹嘛的。”光頭結結巴巴地看著我,疼地齜牙咧嘴。
我沒有說話,拿過一瓶啤酒,用牙齒咬開,對著瓶口喝了一大口,然後將酒瓶放在茶几上,看著他,心裡湧起一股不可遏制的怒火,一時沒有說話。
“敢問好漢是哪一路的?”光頭繼續說:“這裡可是普蘭店,我們在普蘭店,可是道上最有名的,我想,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沒找錯,找的就是你!”我陰沉沉地說著,然後又拿過酒瓶,仰起頭,將一瓶啤酒一口氣喝光,接著低頭看著光頭,想起剛才他喝酒的時候說的針對海珠的話,不由怒從心起,突然將空酒瓶就對著他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
方愛國眼疾手快,在我的酒瓶還沒砸到光頭腦袋的時候,他就已經用另一支手裡的毛巾捂住了光頭的嘴巴。
“嗚——”又是一聲悶聲慘叫,光頭的腦袋立刻就開了花,接著就暈了過去,方愛國一鬆手,他死狗一般倒在地上。
這時,那女人也甦醒了,和其他三個人一起帶著驚恐的目光看著我們,看著倒在地上的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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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建國彎腰拿起一瓶沒開的啤酒,開啟,然後將瓶口對著光頭的腦袋就澆了下去,很快光頭的身體一抽搐,就醒了過來,滿臉開花,渾身發抖。
方愛國卡著他的脖子,一把又將他提起來,讓他還是像剛才那樣跪在地上。
周大軍蹲在他跟前,用匕首挑了挑他的下巴,不屑地罵道:“馬爾隔壁,就你這樣的慫貨,還敢自稱大哥……”
“你。……你們……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光頭有氣無力地說。
“告訴我事情的真相。”我壓低嗓門說。
“事情的真相?什麼事情?”光頭說。
“昨天發生的事情!”我說。
光頭渾身一個激靈,忙搖頭:“昨天發生的事情?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啊!”
嘴還挺硬。
我一咬牙,嘴裡蹦出一個字:“切——”
話音剛落,周大軍就揮起了手裡的匕首,直接衝光頭的左耳朵切了下去,方愛國又如法炮製用毛巾捂住了光頭的嘴巴,胳膊緊緊勒住他的脖子。
周大軍技術嫻熟,手起刀落,直接就將光頭的一隻耳朵切了下來。
光頭又發出一聲劇烈的悶聲慘叫,兩條腿不停撲通著,疼得臉色發黃,但方愛國緊緊抓住他的身體,他無法動彈,接著就又暈了過去。
另外幾個人嚇得臉都白了,那女子當場就暈了過去。
周大軍將切下來的血淋淋的耳朵放在茶几上,方愛國接著用布條包紮好光頭的傷口。
此時我覺得自己的心腸冷如鐵石,覺得自己很兇殘。
但我知道,對付這樣的混混,如果我今天不狠,根本就不可能快速問出事情的真相,時間寶貴,我拖不起,海珠和張小天還在裡面受罪呢,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們就要被刑訊逼供。
我第一次如此之狠之兇殘,我覺得此時的我成了另一個自己。
我的心裡湧起一陣悲哀,但卻又有一種快感,這快感似乎是人性的另一面帶來的。
這另一面,似乎是獸性。
我也有獸性大發的時候。
似乎,我的獸性是被獸性逼出來的。
似乎,對付獸性,只有用獸性。
換句話說,套用李順的理論,那就是以革命的暴力對付反命的暴力。
雖然我這樣想著覺得有些安慰,但心裡不禁又感到一陣驚懼和惶恐。
但此時,我明白自己必須要堅持到底,要將獸性將革命的暴力進行到底。
半天,光頭又甦醒過來,臉色蠟黃,牙齒得得發抖,帶著恐懼的目光看著我。
“再不說,你們幾個,統統割喉!”我冷酷地說。
杜建國和周大軍又揮起了手裡雪亮的匕首,面露猙獰。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我說,我說——”光頭接著就趴在地上磕頭如搗蒜一般求饒,他似乎終於要崩潰了。
我衝方愛國使了個眼色,方愛國將光頭一把提起,讓他坐到我側面的沙發上,然後我點燃一支煙塞到他嘴裡,接著掏出一個微型錄音機放在他面前,按下錄音鍵……
光頭狠狠吸了兩口煙,看也不敢看我,接著就哆哆嗦嗦說起來:“前些日子,有個普蘭店道上的朋友找到我,說要我帶著我的人去星海辦點事,說在春天大酒店給我們開好了房間,讓我和我的兄弟們沒事就住在那裡,沒事就打牌溜冰。
“讓那個女的住在另一個房間接客賣銀,說如果有警察來抓,進去後就交代說是酒店方和我們是合作伙伴,酒店的老總和老闆讓我們在這裡幹這些營生的,說酒店是要抽水分成的,說酒店給我們提供場所,還會及時通風報信……
“讓我們只管說這些就行,其他的就不要過問了,事成之後,給我們每人5萬的酬勞,先付了10萬……我問星海什麼人讓幹的,那道上的朋友說是他也是受人之託讓我們這麼做的,聽說星海那人勢力很大,讓我們不要問那麼多,問多了對我們沒有好處……
“我一看有這麼多錢可以賺,又沒有多大風險,就接了這活……昨天,我們被抓進去之後,警察做筆錄詢問,我們就按照之前的交代說了,負責審問的警察頭目對我們很客氣,對我們的交代很滿意的樣子,結束的時候還拍拍我的肩膀,誇我是個好同志……
“今天早上,有人來給我們交了罰款,我們……我們就被放了,然後,我們拿了剩餘的酬金就回了普蘭店……剛吃完飯,就……就在這裡遇到你們了。”
光頭斷斷續續語無倫次說了老半天,大致反覆就是這些內容。
我目光陰沉地看著光頭。
光頭從沙發上滑下來,噗通又跪在我跟前:“大爺,我的親大爺,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要是撒謊,你這就割了我喉嚨……我不敢撒謊啊……我說的都是真的啊……”
邊說,光頭邊又看了一眼茶几上的耳朵,發出一陣哀嚎。
看光頭這樣,結合吃飯時他們說的話,應該是沒有撒謊。
我看了一眼方愛國,他衝我微微點了點頭,似乎也是這樣認為。
我呼了一口氣,伸手關了錄音機,收起來,然後站起來,衝楊新華使了個眼色,楊新華會意,接著就下樓去退房了。
然後,我帶著厭惡的表情看了一眼他們,不緊不慢地說:“這位大哥,我想你一定很想知道我們是誰?是不是?如果你很好奇的話,我可以告訴你。”
“不不不,我不想知道,千萬不要告訴我,我不想知道大爺們是誰!”光頭似乎以為我們想滅口,嚇得忙使勁搖頭。
“算你是聰明人……記住,我們今天既然能找到你,今後也一樣能找到你……今天的事,如果告訴了任何一個不該知道的人,那麼,就不僅僅是割耳朵的事情了。”我說。
“知道,知道,我們一定誰也不會說的,保證不說!”光頭忙點頭。
“這次你們賺了不少錢啊,都發財了,是不是?”我呲牙一笑,卻目露兇光。
“我們……我們不要這錢了,我們把錢給你大爺你,求大爺能饒我們一命。”光頭似乎從我的目光裡感覺到了什麼,忙說。
我沒有做聲。
方愛國這時捏起茶几上的那只耳朵,在光頭眼前一晃,接著一鬆手,耳朵掉在地板上,光頭又是一聲哀嚎,忙低頭伸手捧住自己的耳朵。
“我們不稀罕你的臭錢,那些錢,就算是醫藥費了,留著去醫院包紮傷口接耳朵去吧……我們老大的話,給我好好記住了……不然,老子隨時都能來普蘭店滅了你們這幫雜碎!”方愛國狠狠地說。
“記住了,記住了。”光頭磕頭如搗蒜,其他幾個人說不出話,卻也惶恐地不停點頭。
我臉色鐵青,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第146章動作很優美
5分鐘後,我們的車子出了酒店,直奔星海而去。
夜色沉沉,我坐在車子前排沉默著,其他人都都沒有做聲。
我知道今天我找到真相了,但這真相是無法提交給警方的,那樣我等於是自己送死,這是我刑訊逼供得來的東西,本來就不合法,何況警方那裡有光頭他們的詢問記錄,那是正規合法的。換個角度說,他們的才是真相,我的是假相。
在以人治為特徵的強權面前,假的往往就是真的,真的永遠成不了真的。
我心裡不由一陣悲哀……
回到星海,已經是午夜了。
我直接回到宿舍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我直接起床打車去了萬達大酒店,在酒店後門下車,步行去了停車場,邊走邊給王林打了個電話,讓他到酒店門口來接我。
然後我從停車場坐電梯到了8樓,在8樓走廊裡溜達了半天,估摸時間差不多了,接著坐電梯到了一樓。
走出電梯,看到兩個平頭墨鏡小夥子還坐在大堂的沙發上,正昏昏欲睡。
看到我出來,他們立刻坐直了身子,側眼看著我。
我目不斜視直奔酒店門口,王林的車子正停在附近。
我直接上車,對王林說:“回公司!”
王林發動車子,邊有意無意地說了句:“易總,昨晚你沒回去啊?”
“是的,昨晚那幾個客戶來了精神,非要我陪他們打牌不可……打了一夜牌,困死我了。”我邊說邊打了個哈欠,邊看了一眼後視鏡,黑色的轎車跟了上來。
王林笑了下:“那你要不先回家休息?”
“不了,沒事,還是能撐一陣子的!”我說。
王林不說話了,專心致志開車。
車子到了公司,那輛黑色的轎車沒有停,直接開走了。
我直接去了秋桐辦公室,將裝有錄音帶的信封遞給她,她沒有說話,直接裝進了自己的包裡。
我此時很想問問秋桐她下一步要去怎麼做,剛要開口,秋桐站起來,短促地說了一句:“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秋桐似乎根本就不想讓我問什麼,她根本就不給我這個機會。
“你要去哪裡?”我說。
“你不要管,也不要問!”秋桐的口氣很果斷。
我皺皺眉頭,剛要再說什麼,秋桐接著上來一句:“放心,我什麼危險都不會有的!”
說完,她嘴唇緊緊抿了下。
我愣了下,看了看她堅毅的表情,然後緩緩出了她的辦公室。
接著,我從窗戶裡看到,秋桐步行出了院子,在馬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然後就走了。
她連四哥的車都不坐。
我有些困惑,她到底幹嘛去了呢?她怎麼搞地如此神秘?為什麼不想讓我和四哥知道,難道是怕牽連我和四哥?還是……
我越想越糊塗,不由心裡有些忐忑。
我在忐忑不安中度過了難捱的一天一夜……
第二天剛上班,接到秋桐的內線電話:“下樓,到我車上——”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我忙下樓,秋桐正坐在車上前排,四哥開的車。
我開啟車門上車,秋桐對四哥說:“四哥,走吧——”
四哥接著就開車出了院子。
我忙問秋桐:“這是要去哪裡?”
秋桐神色平靜,伸手捋了捋頭髮,動作很從容很優美。
然後,她轉頭衝我微微一笑。
我心裡似乎有一種預感,但又不確定,緊緊盯住秋桐的眼睛。
“我們——”秋桐頓了下,接著說:“我們到治安大隊去接海珠和張小天!”
我的心一頓,果然被我猜到了,秋桐果然成功地實施了第二步,我給了她真相,她解救出了海珠和張小天。
秋桐以極高的效率完成了她要做的事情。
不知為何,雖然猜到了,我的心裡卻只是稍微的一陣輕鬆,接著湧出來的是沉重的嘆息。
“你是怎麼做到的?”我說。
我的聲音提起來似乎充滿困惑,卻又有些無力和疲倦。
我看了一眼四哥,他正面無表情地開著車,似乎對這個結果並不感到十分意外。
秋桐轉過身,看著車前方,微微呼了口氣,然後緩緩地說:“首先,是因為有真相……我需要的就是真相,雖然未必是全部的真相,但只要是表面的初步的真相,也是可以的……
“感謝上帝,在我最需要真相的時候,你把真相搞來了,雖然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手段搞到的真相,我也不想知道,但我卻足以用這不管有幾分完整度的真相去完成我要做的事情。”
我從側面看著秋桐沉靜的表情,聽著她淡定的敘述。
秋桐繼續說:“其實這世上真的有些事情很巧,不管是真的巧還是假的巧,但總有些人和事會恰好在你需要的時候出現……昨天,也就是你給我錄音帶的時候,我的一位在央視法治線上真相調查節目組擔任製片人的大學同學恰好就帶著記者來到了星海,我呢,在和老同學聚會的時候就偶然無意談起了這個事情,有意無意告訴了他錄音帶的事情。
“我的這位老同學是個好奇心很強烈同時還頗有正義感的人,聞聽此事,不由就來了興趣,不由就當場策劃了一個《酒店被查封的背後》節目,不由接著就和市政法委聯絡,想就此事搞一個真相調查報道……
“事情就是這樣,很簡單,市裡有關部門的反應也很快,當天下午就給我那同學反饋回來,說此事純屬子虛烏有,說那只是一個誤會,說酒店根本沒有被查封,只是暫時停業整頓,說酒店的老總和老闆並沒有什麼事,只是配合進行調查,說那只是一起普通的賣銀和賭博時間,單獨事件,和酒店方沒有什麼干係,說公安部門會很快放人,酒店也會很快恢復營業……
“反饋訊息的同時,我那同學昨晚還在棒棰島賓館被市政法委和公安部門的領導隆重宴請,期間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交易,今天一大早,我那同學就飛回北京了,走之前,我那同學告訴我,說酒店老總和老闆一上班就會被無罪釋放……說這都是誤會,誤會消除了,人也沒事了。”
聽秋桐說完,我心裡大致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秋桐雖然說得好像真的一切都是巧合,但我明白這其實都是她操作的,在我操作第一步尋找真相的同時,她已經開始操作第二步了,她不動聲色製造了這一系列的“巧合”。
說完,秋桐有些欣慰,卻又嘆息了一聲。
正在這時,我接到了秦璐的電話,秦璐在電話裡聲音有些興奮:“哎——易克,我聽說今天海珠和張總就沒事了,聽說這其實都是誤會。”
“嗯,我在去治安大隊接他們的路上!”我說。
秦璐的訊息也是夠靈通的。
“這事其實很奇怪,但也很幸運。”秦璐繼續說:“真巧啊,昨天中央電視臺法治線上來了一個製片人,帶著記者,不知怎麼他就知道了這個事情,打電話到我們政法委辦公室,說要採訪這起事件,要製作一個新聞真相調查節目,說他們接到有關爆料人的訊息,說此事有些蹊蹺,背後似乎有些貓膩……
“我接著就給領導彙報了,領導接著就忙了,忙拉了市委宣傳部和市廣播局的領導一起忙跑到酒店去會見那人,當天又是請客又是送禮又是解釋又是澄清誤會,好說歹說才把這事擺平,然後給那人回覆說誤會解除了,市中區治安大隊的負責人被嚴厲批評,辦案出了差錯,抓的人今天馬上釋放,酒店也不得再進行查封……
“我奉領導之命,剛把那無冕之王恭送到機場,眼看著他們進了安檢口,眼看著那飛機飛走了,剛從機場往回走呢……哎——你說巧不巧啊,正在這節骨眼上北京的記者突然來了,還不知怎麼就知道了這事,還認定這事有貓膩,還點明要採訪這事,這正好就等於幫了海珠和張總的忙啊……
“哈哈,其實我也覺得這事很蹊蹺的,我是堅決不相信海珠會允許自己的酒店幹這樣的營生,只是咱人微言輕,說了沒人信啊,還是上面的記者厲害,還是央視牛叉,幾句話就讓有關領導緊張了……幸運啊,真的是十分幸運……化險為夷了。”
秦璐的話再一次驗證了我對秋桐剛才所言事情的判斷,我似乎明白了此事操作和擺平的整個過程。
“你們領導對央視記者這事是怎麼看的?”我問秦璐。
“領導……領導似乎很奇怪,但似乎又受了點驚嚇,指示一切要以維護星海政法系統的良好形象為前提,決不能有任何關於星海政法系統的負面報道發出去,要不惜一切手段盡全力滅火,領導有了指示,大家就好辦了,市裡宣傳廣電部門的領導一起出動,用各種方法做他們的工作。
“嘻嘻……至於什麼方法,大家都心照不宣,這些年滅火的做法基本都是這些手段,無非是安撫好記者,盡力澄清誤會,做好善後工作,給他們一個完美的答覆,再給個人些好處……這樣也算是皆大歡喜。”
秦璐笑呵呵地說:“雖然這事總算擺平了,但我看領導也是有些心有餘悸的樣子……治安大隊的這位負責人挨了嚴厲批評,恐怕還要給個處分呢。”
聽秦璐這麼說,無疑,這位大隊長是要當替罪羊了,既然領導要想擺脫責任,總是要有人當替罪羊的,這也是官場的潛規則。
和秦璐打完電話,我輕輕出了口氣,秋桐也微微呼了口氣,似乎這些內情她都知道。
“有驚無險,總算擺平了。”秋桐輕聲說了一句,然後嘆了口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