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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轟出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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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前院,將軍夫人王佳眉帶著女兒宋雅淑,入坐廳中,對送茶水餐點的下人頤指氣使,完全是一副主人的姿態。

管家從後院過來,看到她們對下人呼來喝去,那行事,那姿態,完全是把王府當成了自己家。

管家眼裡閃過一抹異樣的光。打狗還要看主人,就算當今皇上,見到王爺都要禮讓三分,她們是什麼東西?王府何時輪到她們作威作福了?

管家頂著張笑臉,和和氣氣恭恭敬敬地說道:“夫人,四小姐說她不是王府的主人,不適合出來見客。”他話裡話外都在提醒王夫人,你跟王府也沒有多大關係,別一副主人的姿態。

但王夫人卻不這麼想,她可是賢王未來的婆婆,王府的半個主人,她女兒是王府的主子,王府不就是她家?這次來本來就是為了滅一下宋穎的威風,讓她看清,就算她進門比較早,但王妃的位子,始終都不會落在一個歌姬生的庶女身上。

沒想到宋穎還挺識趣的,她們一來便主動表明沒有爭奪的心思。大夫人近乎猙獰的面色有所緩和,她優雅地用手中的帕子擦了擦嘴角,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管家,說道:“哎,原本是想讓她們姐妹見一見,敘敘舊,如今她卻不肯出來,莫不是要斷了與我們將軍府的情分?”語氣有些哀嘆,似是不捨,好像她們之間有天大的情誼,宋穎不見她們便是冷酷無情,就應該被世人唾罵。

要是換了一般人,鐵定被她這副作態唬住,可王府的管家這麼多年來,閱人無數,這等話語,他還是聽得通透想得明白的。剛才她語氣雖是不捨,但將軍府三個字可是加了重音的。這不擺明了,今天宋家四小姐沒有出來見她們,今後,將軍府與她就沒有了半點情分了嗎?

哼!情分?她都買通天下第一樓的人,要把宋穎置之死地了,還在這兒跟別人談什麼情分!真是笑話!天大的笑話!

管家面色一沉,依舊恭敬道:“夫人這話嚴重了,四小姐是王府的客人,確實沒有接待王府客人的權利,再說,她有傷在身,現在不好好養著,以後怕會落下什麼病根。”

管家這話說得有意思,宋穎不過是王府的客人,你一定要她出來見你,那就是承認她主人的身份。再說,你以前都派那麼多人刺殺人家了,如今還有臉叫人家出來見你嗎?

果然,他這麼一說,王夫人倒想起了天一樓的事情。宋穎受傷了,那就是說,天一樓的人還是傷到了她,只是沒有殺死她而已。趁她弱要她命!王夫人腦海中突蹦出這樣一個念頭。

只能說她想象力太豐富,管家只是說宋穎有傷在身,卻沒有說是誰傷的,她卻一門心思認為,天一樓還是辦了實事兒的。也難怪,王府的訊息,就算皇上都不知道,她一個小小婦人,又怎會知道,宋穎是昨天在後院受傷的呢?

王夫人聽說宋穎受傷了,心下覺得,這正是一個剷除她的好時機。不理管家話裡話外的槍和棒,她抓著凳子起身,整理了一下皺掉的衣服,一臉慈愛地說道:“既然她有傷在身,那我這個做母親的,不管怎麼說都要去看看,免得那孩子心中怨恨我對她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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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身穿淡紫色百褶如意月裙梅花紋紗衣的宋雅淑一把扶住自家母親,雖然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但那只是想給王府的管家留下個好印象,畢竟就算以後成為了王妃,管家還有用得上的地方。但,即便如此,她還是沒有阻止自己的母親來王府鬧,一來,她要讓王府裡的人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主母,二來,她也想敲打一下王府裡的老人,別仗著自己資歷老就不把她放在眼裡,就算她肯,她的母親也不肯!那些想倒向宋穎的人,最好掂量掂量,究竟誰能夠帶來最大的利益!

她可是將軍府嫡女,外公一家也有權有勢,而她宋穎,不過一個歌姬生的庶女罷了!

管家沒想到這將軍夫人,不禁陰險毒辣,就連這臉皮都厚成了一塊鐵板。他的話都說得那麼明確了,她卻還想往裡面闖,真是給她點顏色,她就開染坊!

眼見她就要闖進後廳,管家卻站在原地,紋絲不動,頗有性質地看著這出鬧劇。將軍夫人以為管家怕了她,越發肆無忌憚地往裡面闖,誰知,剛走進後廳,只聽管家緩緩開口道:“將軍夫人不知禮節,擅闖王府後宅,有失大家風範啊,算算時辰,王爺也該下早朝了,要是他知道了,不知會怎麼想呢?”

管家這幾句話說的中氣十足,字正腔圓,生怕踏進後廳的兩個蠢貨聽不到。

此話入耳,王夫人背後一陣冷汗,她怎麼把這茬給忘了?要知道,這後宅是私人之地,要是有男人無故擅闖,那可是要殺頭的!就算是女人,沒有得到主人的許可,擅闖他人後宅,情節嚴重的,按律可是與偷盜同罪!雖然她是將軍夫人,別人也不會判她個什麼偷盜最,但這樣的行為顯然於禮不合。一旦她德行有失,她的女兒可是會受人詬病的!屆時,就算有聖旨,能不能嫁進王府都十個問題!

還有那賢王,當年他一年之內收復失地、穩定邊疆,太上皇親封攝政王,如今皇上都忌憚三分的人物,又怎麼會容得下一個挑戰其權威的人?

將軍夫人雖想儘快弄死礙眼的宋穎,但她還不會傻到用女兒的前途和自己的聲譽做代價。她平復了一下心緒,拉著宋雅淑又轉回到客廳,面色雖沒有太大變化,但額頭上卻溢位了一層薄汗,就連呼吸也急促了些,顯然心裡還是怕的。

她笑意盈盈地對管家說道:“哎呀,你看,光顧著那丫頭的傷勢,連禮節都忘了,真是我這個做母親的不應該呀!要是王爺回來,知道我在此失禮,那丫頭的日子恐怕不好過呀,算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等改天再來看她吧,省得她在王府過得不如意。”

這話說得,將所有的責任推到了“愛女心切”上,一副慈母的形象立刻高大起來。要是不知實情的人,還真以為她是一個將庶女捧在手心裡的母親呢。

而管家卻知道其中的一切,雖然對方看似情真意切,但那蛇蠍一般的心腸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管家也是個人精,他見兩人灰溜溜地轉回來,笑掉:“夫人愛女心切,在下可以理解,但這禮不可廢,還望夫人見諒,等我家王爺回來,稟報一聲。”

正在這時,賢王著一身白衣從外面走了進來,冷著張臉,掃了一眼廳裡兩個不認識的面孔,看了眼管家。管家立刻過去,耳語了幾句,賢王原本冷峻的臉竟垮了下來,好像要吃人一樣。

他抬頭道:“哪家派來的丫鬟?不是跟你們說過,我哪家的請帖都不接嗎?”

王夫人氣節,她堂堂將軍夫人,竟然被當做丫鬟!管家明明跟他說了,他還這麼說,擺明了不給她們將軍府面子嘛!但那又如何?這位可是攝政王,就算他真的把她們孃兒兩當做丫鬟使,在別人眼裡,那也是一種榮耀,至高無上的榮耀,她又能說什麼呢?

立刻收拾好自己的心情,王夫人拉著女兒上前一步,行禮道:“命婦見過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命婦,有誥命在身的婦人,意在告訴賢王,她是個婦人,不是丫鬟!

這話本來也沒有錯,總不可能直接告訴王爺,她不是什麼丫鬟,是正兒八經的夫人吧。這樣說話,不僅進退有度,還得體大方,任誰都挑不出錯處來。但不巧了,她們今天遇上的偏偏是雞蛋裡都能挑出骨頭來的賢王!

賢王俊眉微擰,喝道:“見到本王,竟要本王說話之後才行禮,這便是你們府上的教養和規矩嗎?”

將軍夫人沒想到,她都做到這份上了,王爺竟然還能挑出毛病,顯然就是跟她們過不去,轉念一想,也是,宋穎那小賤人如今入住王府,憑她們之前的舊恨,恐怕王爺聽到了不少攛掇的枕邊風,如今又怎麼可能會對她有好臉色呢?

宋雅淑也如王夫人這般想,她知道,此時不論說什麼都是錯,所以,為了給不輕易見到的王爺留下一夜好印象,她始終一句話都沒說,甚至在看母親王夫人的時候,眼裡露著為難和膽怯,那雙眼睛更是在無聲地訴說著,她今日來王府,並非自己的意願,全部都是王夫人的主意。好一個聽話又孝順還有些膽怯的女兒,要是王夫人此時回眸看到自己女兒如此作態,不知會不會暈厥了去?

但不管怎麼說,王夫人都沒有回頭,她只是起身,用頗有些傷感的語氣道:“宋穎那丫頭之前對我有些誤會,王爺可能因此也誤會了命婦,命婦從未……”

誰知她還未說完,賢王暴喝一聲,打斷道:“夠了!從踏進王府那一刻,她從未在本王面前提過將軍府中任何一個人,就算是派人睡殺她的你!你現在卻在這裡惺惺作態,本王看了真是萬分噁心,收起你那副醜惡的嘴臉,帶上你那‘孝順’的好女兒,趕緊給我滾出王府!”

王爺知道!他什麼都知道!如今還將事情抖落出來,殺人償命,按律當斬!將軍夫人身子一軟,滑落在地,再看已是滿頭大汗,像一灘爛泥。

賢王不去看她,也不去看她身後一臉震驚和哀傷的宋雅淑,徑直走進了後院。

初見賢王,宋雅淑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一門心思想著要怎麼給對方留下好印象。但剛才賢王的話,她聽得分明,“孝順”二字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意思不就是,她的小把戲,已經被看穿了嗎?而且,賢王說話這般粗魯,直接讓她們滾出去,這句話無異於往她臉上扇了千萬個巴掌!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今後就算嫁入王府,也永遠抓不住他的心了!

宋雅淑一下癱坐在地,她這輩子,算是完了!

但,她沒有想到,這一切,只不過是開始,後面還有更痛苦的事情在等著她呢!

話說,雖然上官雲霆佔據了賢王的身體,但他憑藉自己聰明的頭腦,在意識到自己記憶在衰退之後,便對王府的人員進行了調整,把那些官員還有皇帝送進來的探子一一清除,只留下值得信任的人。雖然以前的記憶在不斷消失,但來到這個世界的記憶卻不會忘記,所以,上官雲霆就算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但憑藉著對這個世界還有賢王的理解,依舊混得風生水起!

上官雲霆走進後院,眼神莫測,看著前方的景色對管家道:“吳伯,去查查護國將軍府這幾年的暗帳,這樣的女人不配嫁入王府!”

意思是說,要動護國將軍府了?吳伯領命退下,賢王卻往宋穎院裡走。

雖然上官雲霆已經失去了跟宋穎有關的記憶,但是,每當他看到宋穎的時候,心中總會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不自覺地想要接近。這種感覺,就連他自己都控制不了。

前院王夫人帶著女兒來場戲,千方百計想要除掉宋穎,但宋穎並沒有把她們放在眼裡,趁著她們唱戲的時候,跟林卓睿將明天的計劃說了一下。

宋卓睿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宋穎會跟他說那些奇怪的話,但還是一一應下。上官雲霆來到後院的時候,他們正好把事情說完,林卓睿問了一句:“你母親來王府了,估計要鬧上一鬧,接下來你想怎麼辦?我們還是儘快離開王府吧?”

宋穎笑道:“你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你見她進來找我了嗎?你也不想想,這裡是什麼地方,她不會亂來的。你看,前幾天我們在路上,隨時有被人襲擊的可能,前一秒還走得好好的,下一秒就被人攔在路上,刀啊劍啊,直往我們身上招呼,有了王府這個靠山,誰敢殺進來?你信不信,只要我們前腳踏出王府,後腳就有人殺過來!所以,還是王府可靠。”

林卓睿雖然很想說,他可以護她周全,但想到明天晚上的計劃,似乎搬出去也不太好,於是也沒說什麼,只是說了句將軍夫人心太狠了。

誰知宋穎卻說,她雖心狠,但將軍的心更狠!

上官雲霆剛走到假山之後,聽宋穎如此說,竟忍住了走出去的步伐,想要聽聽宋穎說完。

林卓睿從未聽過這樣驚世駭俗的話,他圓睜著眼睛,驚訝道:“哪有人這麼說自己的父親的?”

宋穎舉起茶杯,一飲而盡,微微的苦澀化開,留下一絲香醇,她看了驚訝的林卓睿一眼,淡淡地說道:“難道不是嗎?你說,要是將軍府只有一個夫人,而所有的孩子都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將軍夫人還會這麼狠心,對著孩子痛下殺手嗎?”

林卓睿搖了搖頭,心下卻在猜測,難道宋穎是在埋怨她的出身?不對呀,她不是那樣的人。接下來,宋穎的話才真正解開了他的疑惑。

“任何一個女人都不願意自己的愛被分享,但男人卻要三妻四妾,還要妻子對忠貞不渝,光是這一點看來,你不覺得很搞笑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樣的道理,這些男人豈會不知道?只不過貪圖享樂罷了!

而身為妻子,女人要幫男人教養兒女,孝順公婆,打理家務,還要管著男人跟別人生的孩子,你說,女人能沒有怨氣嗎?偏偏男人還覺得,這些都是理所應當的,見哪個姑娘長得好看些就往家裡弄,然後又喜新厭舊,就像破鞋一樣扔在後院,管都不管,更別說他們之間的孩子了。你說,男人不狠嗎?

女人為他吃了那麼多苦,卻還要受他的責難,什麼虐待孩子了,什麼後宅不和了,總是責怪女人小氣,爭風吃醋。要是男人沒有弄那麼多女人回來,一生一世一雙人,哪裡有庶女可以虐待?哪裡來的女人跟她爭風吃醋?

一切都是男人的元嬰,卻要將這些東西都怪罪在女人的頭上,你覺得不是很不應該嗎?

所以,將軍夫人是狠,但遠遠沒有無情無義,視妻子於無誤的將軍狠!

將軍夫人蛇蠍,都是將軍無情造成的,種因承果,這些都是冥冥中早有天定的。”

林卓睿的一雙眼睛更加鋥亮了,就像發現世間珍寶一樣,捨不得移開眼睛。他從未聽過如此驚世駭俗的言論,但仔細一想也是,要是沒有妻妾成群,又哪裡來的勾心鬥角?小時候,他的母親經常抱著他,在鞦韆上落淚,起初他不知道是為什麼,後來才知道,原來是爹爹又娶了幾個姨娘,一個比一個年輕,一個比一個貌美,孃親這才落淚的。

如今想來,要是爹沒有娶那些女人回來,娘也不會待發修行,從此不問世事,想來是對爹傷心透了,失望透了,這才舍下他,走了。

林卓睿回想往事,漸漸紅了眼眶。假山後的上官雲霆心裡卻一震,沒想到,宋穎的想法竟和他不謀而合!他激動地從假山後面跨出來,裝作剛來的樣子,用那如溪流般清冽的聲音說道:“林少莊主這是感時傷懷了?”

林卓睿不想自己出糗的樣子被情敵看了去,匆匆起身告別。

賢王見煩人的傢伙終於不見了,一屁股坐在了宋穎旁邊,見她沒什麼大礙了,於是問道:“你的傷沒事了吧?”

說起傷口,宋穎突然想起,將她弄傷的東西。她不太瞭解上官雲霆到這個世界後的事,於是答道:“傷沒事了,只是我有個疑問,昨天那東西到底是什麼?你知道嗎?”

上官雲霆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以前很多記憶都沒了,但據下人們說,花園裡的東西是我開始失憶的時候出現的。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但我記得,它是個什麼神獸,叫我不要往外說。以前都不能說出來的,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對著你就說出來了。”要是管家或者別人在,絕對會大跌眼鏡,平時寂靜無聲的賢王,竟然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真是比看到鐵樹開花還難!

宋穎點點頭,看來,今天晚上還是要去拜會一番。

“那它以前傷過你嗎?”宋穎關切道。

上官雲霆心裡暖暖的,這些日子,除了管家會對著他露出正常人的表情,其餘的人面對他的時候都是戰戰兢兢的,生怕他生出獠牙來吃了他們似的,哪有人這樣關心過他?

他冰封的面容露出了一絲春色,剎那間,仿若百花盛開,他用那魅惑低沉的聲音說道:“沒有,它說我身上有什麼青龍的氣味,就算闖入這個世界,他也不會痛下殺手的。雖然我不知道它在說什麼,但最後他都沒有傷我。”

他這一笑,宋穎便看痴了,雖然這樣的笑容她見過很多次,但哥哥換了個皮囊,這誘惑自然也不一樣。她一時沒有抵擋住,沉迷在他如暖陽的笑容裡,久久不可自拔。

講完經歷上官雲霆才意識到,他竟然笑了,對著宋穎笑了!以前他對著別人試過很多次,永遠不會有這種發自內心的笑意,這是怎麼了?難道,當初讓他不要對著別人笑的人,就是宋穎!不然的話,怎麼解釋這發自肺腑的笑意?

這也沒辦法,上官雲霆最想要記住的都忘了個乾淨,反倒記住了不要對別人笑,這樣的小小要求,所以,他只能透過推測來得出自己的過往,還好他有一顆聰明的腦袋。

宋穎痴痴地看著他,他也沒有以往那種想要過去把人拍死的衝動,只是莫名地覺得開心,這一點讓他更加斷定,宋穎就是那個他一直看不清臉,但卻知道是最在乎的人!

他壓制住心中的激動,問道:“要我不要對著別人笑的人,是不是你?”

原本宋穎還沉浸在他的美貌中,這一句話問出來,卻像是突然將她從火爐邊拽開,扔到雪地裡,涼進骨子裡。她臉上的笑意消失不見,沉重地點點頭。她真的沒有想到,就算他失憶了,還能推斷出她就是那個人。而她呢?不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似乎都是哥哥找到她,她到底有什麼用?

上官雲霆見宋穎面色晴轉陰,知道這裡似乎是他們的禁區,於是便不再說這個,只是換了個話題。

宋穎更加感慨,不論哥哥變成什麼樣子,都對她很好,很好。

聊了一會兒,管家過來,說有事稟報,上官雲霆去了書房,宋穎留在原地,吃了些茶點後,她起身,往那天受傷的地方走去,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只能去問問那個什麼神獸了。哥哥說過,當初他身上有青龍的氣息,對方沒有向他出手,再結合它的樣子和顏色,答案呼之欲出,它便是上古神獸——白虎!

白虎是時空守護者,這才會對她出手,而放過了林卓睿。只要她表明自己的身份,白虎不會對她怎麼樣的。有些事情,還是問清楚為好,比如,他們走後,身體的主人還會不會活著。

書房。

賢王靜靜地聽著手下的彙報:“啟稟王爺,護國將軍一生清廉,沒有什麼重大過失。但他的夫人利用他的名義在外面收受賄賂,上至王公貴族下至富甲一方的平民,都給他們家送過銀子,王夫人如今可是京城最有錢的夫人。上次天一樓的五萬兩,就是她自己的私房錢,將軍什麼都不知道。”

手下稟報的時候,最後還強調了一下,護國將軍並不知道此事,意在不想牽連護國將軍。

但他不知道,賢王之前在後院聽了宋穎的言論,早將護國將軍列入了心狠的行列,就算他什麼都沒有做,什麼都不知道,還是難逃治妻不嚴的罪名。

賢王一眼就看出手下的心思,他不怒自威道:“將這些罪證拿給刑部,讓他們依法懲處!”

既然手下對護國將軍有偏袒之意,那他這個主人,無論如何都不能再插手了。

護國將軍府,不僅夫人在砸東西,就連大小姐也在裡面撕心裂肺地叫著,下人們戰戰兢兢,膽戰心驚地站在門外候著,緊張到連護國將軍來了都沒注意到。

護國將軍只聽裡面乒乒乓乓的聲音,疾步走過去,推門一看,他一直以為端莊有禮,秀外慧中的夫人,竟然像一個瘋婆子一樣,面露兇光地砸著房內的物件!還有那個名揚萬里的女兒,也在裡面,其形象跟夫人別無二致!

怪不得她房裡的物件換得最勤,原來是怎麼回事。

夫人看著將軍傻了眼,宋雅淑也趕緊放下手中的瓷瓶,恢復自己往日的形象,躲在角落裡。

夫人在心裡將下人都罵了一遍,這才對著護國將軍笑道:“你怎麼來了?”

護國將軍反問道:“難道我不能來嗎?”

夫人一番軟言相勸,將軍鐵青的臉這才好了點。從王夫人口中,將軍才知道,她們今天去了王府,還被賢王轟了出來!

看著地上的殘渣,將軍不忽然有種感覺,主母不換,將軍府遲早毀在她手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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