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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禁忌檔案1_第四章 夜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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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沒打算吃晚飯,這麼一折騰,反倒有些餓了。於是找個超市鑽進去,買了桶面和兩根腸,又拎著回到家裡。

我家就我自己住,燒開水把面泡上,趁空逗了一會兒寵物。一般人家的寵物都是貓啊狗啊這類的,我的寵物有點怪,是一玻璃缸的蟲子,毛蟲和山蠶,足足有五十來只。

倒不能說我怪異,主要是因為我師父。像我們這些法醫,最頭疼的就是解剖高度腐爛的屍體,很容易染到屍臭,怎麼洗都洗不掉。我聽到不少類似例子,法醫家裡有孩子的,當天法醫解剖完一回家,抱上孩子後,孩子哇哇哭,說爸爸太臭。

我師父有個獨門秘方,就是每天吃蟲子和用蟲汁當沐浴露一樣洗身子,用蟲子那特別的氣味能消除屍臭。我是覺得太狠了,就沒跟他這麼學,他當時還嘲笑我呢,說,冬蟲夏草是不是蟲子,蠶蛹是不是蟲子?大家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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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最後我被他帶的,一來二去折中了,專門養起蟲子來。

現在這些蟲子都睡覺了,但它們肉乎乎的,我吃泡麵時,也忍不住拎出一兩只來,放在手裡捏幾下,算是解悶了。

我發現這肚子一填飽,整個人反倒覺得更累了。吃完飯,洗個澡就睡了。我是那種睡眠不太好的人,總愛做夢,每天夜裡,腦子裡全是稀奇古怪的夢。這麼一晃到半夜了,我又夢到自己掉冰窟窿裡了,同事都在上面看著,誰也不救,有人還往下扔石頭打我。

我算被他們氣到了,也順帶著一激靈醒了。我本想翻個身繼續睡,但覺得屋子咋這麼冷呢,隱隱地都快形成一股股小風了。

我倒沒害怕,齜牙咧嘴地瞅了瞅窗戶,發現它開了。這絕不是我睡前開的,難道我犯二啊,都深秋了,我半夜開窗戶凍自己玩?

我心裡就一個念頭,這窗戶壞了吧?我光倆腳丫子下床了,先開啟臥室燈,又湊到窗戶那兒研究一下,我反覆把窗戶推來推去三次,發現都沒問題。

我搞不明白為啥了,但總不能乾站著,太凍得慌,最後把窗戶徹底關死,想爬床上睡覺。我撩被隨意這麼一看,發現一處怪異。

在正中心的被單上,有一處乾枯的血跡。我也不是女人,沒“大姨媽”,更沒痔瘡啥的,這血跡怎麼解釋?而且印象中之前是沒有的。

我上來較真的勁兒了,一屁股坐在旁邊想上了。

也怪剛睡醒腦袋有點亂,我有種離奇的念頭,還特意回頭看了看窗戶做個對比,心說難道這血不是我的?

我早晨解剖時,解剖室的窗戶也開過,當時窗框上就有血跡,只是檢材還沒化驗出結果呢,也不知道那血是不是女屍的。

如果我家床上的血跡跟這些都有聯絡的話,就不難想象剛才窗戶為什麼會自動開啟了。只是這想法如果是真的,那也太嚇人了。

我控制住不瞎想,找一塊紗布,沾上水,把這血跡吸下來。我們市局是沒有DNA檢驗裝置的,但我不擔心這個,想等明天上班了,找個理由

,把它送到省廳做DNA比對。

我剛忙活完這事,客廳那邊就傳來響動,一陣很輕的沙沙聲。這讓我很疑惑,但也不能不管啊,不然這覺沒法睡了。

我就一技術警,平時不配電棍,家裡也沒武器。我想了一會兒,先嗖嗖跑到廚房,雖然我家不開火沒菜刀,但握著把水果刀,也多多少少有點安全感。

我就這樣來到牆邊,把客廳燈開啟了。我都做好準備了,瞪大眼睛,尋找聲源。只是突然望見客廳的情景,我一下子愣了。

那一玻璃缸的蟲子全爬出來了,甚至爬得滿客廳都是。大部分在地上一拱一拱地“散步”呢,其中有兩隻在一張白紙上爬,沙沙聲就是它們弄出來的。

我都想撓頭了,連說邪門,自己養這麼久蟲子,從來沒見它們跑出來,怎麼今天集體大逃亡呢,另外它們怎麼做到的?這玻璃缸對它們來說,無疑是一座絕壁高山。

我不能任由它們再爬,不然耽誤了,它們躲在哪個犄角旮旯,我就找不到了。

我趕緊滿地忙活,一邊抓一邊往玻璃缸裡送。不過我一個人,有點忙不過來,還遇到幾隻搗蛋的,它們躲在桌子底下了。

我不得不撅著屁股,才勉強爬進去。正當我費勁地把它們抓住,還沒等往回退呢,怪事又來了。

我覺得眼前一黑,整個客廳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

過了兩三秒吧,客廳又亮了,隨後又黑了。我還聽到開關那兒有動靜,說明有人正在撥弄。

這把我快嚇尿了,我這姿勢說白了太被動,只露出一個屁股,要是遇到壞人,他們想咋折騰就咋折騰我。

我一下子急了,猛地一抬頭,反倒“砰”一下磕著腦袋了。我顧不上疼,扭著屁股,用最快的速度退了出來。

還撿什麼蠶!我趕緊把兜裡的水果刀摸出來,舉著四下看。但屋裡還是黑的,什麼也看不清。

我心裡像有一萬只大象在亂蹦一樣。我壓著心頭難受的勁兒,又依次把所有開關都開啟了。整個屋子全亮了,我挨個地方搜,並沒啥發現。我心裡稍微好過一點,不過我也留意到,陽臺的窗戶開了。

這是今晚第二個被開啟的窗戶了。我冒出一個念頭,心說難道剛才撥開關的“人”,又開啟窗戶逃了?但我家是四樓,他能走窗戶,是壁虎嗎?

我不相信,卻有一個念頭引導我走過去看看。我探個腦袋往外瞧,大半夜的,別說四周的樓體了,路上都沒個人。

只是今晚風挺大,我一扭頭看別的方向時,有個白乎乎的東西突然撞過來,正好糊在我臉上了。

我能聞到一股腥腥的味道,還有一種很強的窒息感。

我也不知道這是啥,被剛才的敏感神經一刺激,我想到那個“壞人”了——他要殺我!

我嚇得想“哇”一聲,只是這聲被悶得沒喊出口,我又連連後退,將水果刀胡亂揮舞著。我也是沒經驗,這麼一揮舞時,腳下一滑,整個人坐到了地

上,連刀都甩飛了。

但我總算有空把臉上這白乎乎的東西撕下來,仔細看看。我是氣得想罵娘,這是一個白塑料袋,估計裝過海鮮啥的,所以帶著腥味。

合著剛才我是被自己嚇唬住了,另外讓我鬱悶的是,趕巧這麼一坐,我一屁股壓在一隻山蠶上了,那小家夥說不出有多慘了,而我這個褲衩,更是啥也別說了,整個後面,綠油油一片。

我站起來氣得掐著腰,心說自己也太衰了,都是那兩扇窗戶惹的禍。我本想再洗個澡,把身子弄乾淨了,誰知道剛進廁所,手機鈴聲響了。

我又衝過去找手機,拿起來一看是衛寅寅的,這都幾點了,她還打電話?

當警察就這點不好,24小時開機,誰想找我們,都是一找一個準。我接了電話問她幹嗎。

我自認語氣沒啥毛病,但寅寅這個妞太有女人的細膩勁兒了,她竟能品出來我有點害怕,還“哧”的一聲笑了,說我是個二貨,自己在家睡覺還能害怕。

我正好一肚子氣沒處撒呢,就想跟她在電話裡理論下。寅寅不打算跟我爭辯啥,又告訴我,說她一會兒開車到我樓下,我們去個地方。

要在以前,我保準頭都大了,她又要去辦正事,還沒黑沒白的,但今天特例,我們約定二十分鍾後見,我提前穿戴整齊下樓了。

等她期間,被樓下冷風一吹,也讓我心裡淡定多了。我想過要不要告訴寅寅我家裡剛發生的這些怪異事,但覺得有點早,總不能自己挺大一個老爺們兒,卻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跟她哭訴家裡鬧鬼吧?

我打定主意先閉口不談,沒一會兒寅寅的車來了。寅寅有私家車,雖然她跟我一樣,工資緊巴巴的,但還是攢著錢買了輛吉普。上車後我問了句去哪兒,寅寅讓我別猴急,等到了就知道了。我們這就來到一個酒吧。

我一直很宅,壓根兒沒來過這種地方,寅寅倒是挺熟,帶我一起進去了。

我們找個靠角落的桌子坐下來,還點了啤酒。我看寅寅一點正事沒提,心說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她就是找我喝酒閒聊啊?那就別怪我讓她破費了。

我倆隨便胡扯起來,但我還是看走眼了,沒多久寅寅故意坐到我旁邊,拿出手機讓我看幾張照片。

我能看出來,這都是這個酒吧的照片,臺上有個打扮豔麗的女歌手,正陶醉地演唱著。

我也不笨,一下猜出來了,指著照片問:“這就是那個死者?”

寅寅點點頭,又翻了下一組照片,問我:“看出啥沒?”

這些照片場景換了,女歌手下臺了,正坐在桌旁跟客人聊天或喝酒呢,我仔細研究一小會兒,也有所察覺了。

我指著一個客人,照片中他留個小辮子,而且這組照片中,每張都有他,我問寅寅:“難道這小子有啥不對勁兒的嗎?”

寅寅抿嘴笑了,望著我說了句很古怪的話:“冷哥,他有沒有啥不對勁兒的,這得你告訴我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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