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冒昧的走到了兩人面前,冒昧道:“都看到了?”
邵天辰是有些不理解的,感覺徐少這有點假公濟私,徇私枉法,就說:“許隊,你這樣做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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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亦凌倒是可以理解,就替許山說話:“其實許隊這麼做也是逼不得已,畢竟人情世故。在警方這一塊,好多人都欠了徐少樂人情。”
許山聽駱亦凌這麼理解,頃刻間就對駱亦凌的好感暴增。當然,他還不知道此時眼前這個小女孩就是駱亦凌,不過隱隱也有那麼一股感覺:就是這小女生身上顯露出的一股氣質,真的是和駱亦凌太像了,也難怪邵天辰會喜歡。
不過邵天辰依舊不能夠理解,就憤憤不平的走了出去。
駱亦凌自然快步追上了他。
二人來到車裡面後,邵天辰就用雙手握著方向盤,重重的長吁短嘆。從這神態,任由誰都能夠看得出來,這時候的他很是生氣,也很是不理解。
“你別生氣了。”駱亦凌只能這樣安慰,“這些就是現實,畢竟人是活的,而規矩都是死的。做人其實有的時候也要不那麼刻板才行。”
聽到駱亦凌這麼說,邵天辰立即誤會駱亦凌這是在替徐少樂說話,這悶氣就越來越大了。
他直接發動了車子,帶駱亦凌回家。
路上,駱亦凌問了他一些話,但是他一直都是一言不發。
回到家後,駱亦凌關心他的情況,就問:“你還好吧?”
他直接回房去了,關門的時候更是有些用力。因為他始終覺得,這種事該有個度,而這件事太過嚴重,就算是保釋都要從長計議。
然而現在被徐少樂這麼一兩句話,人就給領走了。他感覺許山的做法實在是太過草率了,而駱亦凌的做法又顯得太過向著一個外人。
駱亦凌能夠理解他此時的心情,就默默的回房去。
一間屋子,兩個房間,兩人分別待著,卻是做著一樣的動作。二人都是坐在書桌前面,同樣的,都是雙手抱頭,很是苦惱。
到了天黑,邵天辰這悶氣才消,也覺得自己對駱亦凌實在是太過分了。
而駱亦凌也感覺自己做得有些不好,這次竟然表現得像是在向著外人一樣。於是二人十分有默契的開啟了房門,從房子裡頭走出來,都是想著和對方道歉。
但是一看到對方,彼此就都有些開不了口,說出道歉的話。他們都感覺這種話,已經不需要和對方說了,就比方說“謝謝”,那也是不需要的了。
所以邵天辰問道:“去吃晚飯好啊?”
駱亦凌明明不是那麼餓,但是為了有默契的協調處理好彼此的關係,所以還是暗暗咽了一口唾沫,說道:“好啊,畢竟我也餓了。”
於是二人一起來到了外面吃火鍋。
今晚,彼此心照不宣的,不談案子的事情。因為平時每天都在講著案子,想著案子,搞得兩個人都沒有好好地過一下自己的生活。
所以今天二人就只是陪伴對方吃飯,僅此而已,也好好的對待這一頓飯。
邵天辰對駱亦凌依舊是無微不至的關懷,更是不斷的幫著駱亦凌添菜,還讓駱亦凌多吃一點。
可二人才融洽沒多久,電視新聞就在播放,說又有一具女屍。
聽說有屍體,二人就不約而同的回頭看了過去,認真的看了一下。結果發覺,那個女死者的死法,就和李菁菁的大同小異。
新聞媒體更是宣稱:這很有可能會成為本市第二宗變態殺人案。
以許山為首的眾人也都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對廣大的使命說明了情況,並且宣稱這案子會在一個星期內找出兇手,會及時抵制這種事情發生。
看過這條新聞後,駱亦凌不禁回頭看向了邵天辰,問:“你覺得兇手會不會是在效仿前面的那一個兇手?”
邵天辰依舊凝望著那電視,一邊看一邊發表了自己的意見,說:“我覺得這次這個兇手,很有可能是心理上存在著問題。不僅如此,還很有可能是要報復這個社會吧?”
“有這個可能性,否則的話,作案手法,怎麼可能一模一樣呢?”駱亦凌也認可了著觀點。
感覺既然是一系列的,那麼多半就是心裡頭有問題,又或者為了某種利益。可倘若是為了某種利益,沒有理由說,害的死者那麼相近,而且每次作案手法都一樣。
邵天辰都說了:“兇手很有可能是想要對我們警方進行挑釁,故意的。”
“確實。”駱亦凌也無心吃飯了。
兩人在回去的路上,最終還是一起拿下了另外一個決定:去警局,先看看那具屍體怎麼樣了再說。沒準從中還能夠找出一些端倪。
於是二人來到了這停屍間。
穿好了防菌服走進來後,二人就在許芳的帶領之下,一起來到了女死者的身邊。這兒女死者的年齡、家庭背景這些,都和李菁菁有些相似。
“兇手可能是故意確定了這樣一個群體,而這件事,很有可能就和前面那連環殺人案一樣,兇手的目的應該是要對著群體的人下手。至於動機,有七八成是因為心理變態。”
在許芳給出自己觀點的時候,駱亦凌一直都在看著這屍體,但是感覺有一點很是奇怪:就是這一具屍體不像上一具屍體一樣,身上完全沒有傷痕,反而有些滲著黑血的淤青,是被人毆打之後留下的。
特別是在腿上,有多處。
所以駱亦凌就用鉗子指著女死者的大腿,對邵天辰說道:“死者身上總共有二十三處明顯的淤青,請記錄。”
說完這句話之後,她自己這才回過神來,太過認真,簡直忘記自己已經不是從前的駱亦凌了。
邵天辰也是因為她這句話而感覺到窒息,一時間語塞,不知道說什麼好。
許芳倒是很驚奇的望著二人,而眼中則是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了那很是吃驚之色。因為這樣的話,是從一個年僅十幾歲的小女孩口中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