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緩的走了過來,邊走邊說:“邵法醫,你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駱亦凌這才注意到了她的存在,就轉頭望了過去,對她說道:“好了,別說了,我們先找地方吃點東西吧?現在邵法醫也已經餓了。”
“哦。”鄭昕茹難過的應了這麼一聲。
帶邵天辰來吃飯的時候,飯館的人原本不允許邵天辰進去的,還好鄭昕茹身上帶了警員證,他們這才勉為其難的答應。
不過吃飯的時候,他們一直都用那古怪的眼神盯著邵天辰看。為什麼呢?因為邵天辰幾天沒有洗澡,實在是太髒了,現在看上去就像一個叫花子一樣。
駱亦凌就在旁看著他吃,並且跟他講以前的事,希望他能夠想起來。可是他貌似非常渴的樣子,一直在那喝著水。
“你慢點喝,別嗆著了。”駱亦凌聲音溫柔的說道。
邵天辰只是傻呵呵一笑,卻沒有多說什麼。
駱亦凌依舊是這麼心疼的看著他,就像是在看孩子一樣的。坦白說,現如今的邵天辰,鄭昕茹是不喜歡了的。她心想:“萬一邵天辰下半輩子都變成了這個樣子,那麼自己是絕對會走的。”
所以她給駱亦凌說道:“程曉,邵法醫現在這個樣子,不知道能不能治療好!”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駱亦凌只認真的看著邵天辰,而眼中流露出的全是那堅定之色,她肯定的說道:“不管邵法醫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離開他。就算是醫不好,我也會一直陪他。”
聽到駱亦凌都這麼說,鄭昕茹只好聲音幽微的說了一句:“我也是!”其實她才?呢,壓根就沒有要陪著邵天辰的意思,心裡頭已經在想著另外一個人——高幸。
患難見真情這句話是不錯的!現如今,駱亦凌對邵天辰就是這樣,在他最不好甚至可能會永遠都不記事的情況下,還依舊肯對他好。
不過之前邵天辰是怎麼對她的,她也沒有忘。一直以來,邵天辰都那麼愛她、幫她,甚至可以為她豁出性命,所以他現在變成這個樣子,她覺得自己照顧他也是應該的。
倒是鄭昕茹,見這裡的店員和寥寥可數的幾個客人都在那樣看自己,就總是很不舒服,甚至覺得和邵天辰在一起顯得丟人。
於是她最終還是站起身來,對他們兩個人說:“我想先去外面吹吹風,畢竟現在有點不舒服。”
“去吧。”駱亦凌知道她是因為什麼,不過知道卻是沒有去拆穿她。
等她走了之後,駱亦凌還留在這裡望著邵天辰。但邵天辰現在的智商也變得比較低了,只知道駱亦凌對自己好,所以對駱亦凌有很強的依賴性。
他一邊吃著東西,一邊抬望駱亦凌,對駱亦凌嘿嘿傻笑一下,示好。這是擔心駱亦凌也會走,他是明白的!
駱亦凌要是走了那他就糟了,一身髒兮兮的,又吃霸王餐,肯定會被人打得很慘!
店家都不放心,見駱亦凌現在的年紀看著小,又只剩下她和邵天辰在這,怕他們一會兒沒錢結賬,就走過來要錢。
還好駱亦凌手機裡頭有很多工資和獎金都沒有花,這才掃碼支付。
這個動作引起了邵天辰的注意,讓邵天辰想到了一些事情:是那一次,自己出門竟然忘記帶錢包,結果要駱亦凌付錢,當時那種尷尬,就和他現在的尷尬是一樣的。
因為這麼一種奇妙的感覺,他的記憶竟然在神奇的復原。
他望著駱亦凌,暗暗的眨巴著眼。
駱亦凌卻還不知道他已經想起了一些事情,就溫柔的笑問道:“你怎麼了?”
“我、我好像以前在哪裡見過你。”邵天辰說。
駱亦凌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又覺得有點心酸。兩人這豈止是認識啊?以前還差點交往了呢!可惜邵天辰真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駱亦凌不禁深深的倒吸了一口長氣,微微一笑,對邵天辰說道:“沒關係,你以後會慢慢想起來的。”
“哦。”邵天辰懵懵懂懂的應了這一聲,接著又自顧自的吃著自己的東西。
等邵天辰吃了一會兒後,駱亦凌才又說道:“吃飽了嗎?”
聽到駱亦凌這麼說,邵天辰才想到自己不應該繼續吃下去,否則會拉肚子。於是他抽出了紙巾,替自己擦嘴,同時對駱亦凌笑道:“吃飽了!”
“嗯,那就好。”駱亦凌溫柔的看著他說。
他暗暗點了點頭後,就又繼續說道:“我們走嗎?”
“走。”駱亦凌見他其實還是懂的挺多的,至少會吃會喝會照顧自己,所以還比較放心。
兩人就要離開時,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見警察匆匆忙忙的衝了進來。原本看見警察,駱亦凌還以為是許山他們來了,誰知道帶隊的人竟然是高幸。
這個男人,是一個陰謀家,駱亦凌早已經看透他了!
所以她立即將邵天辰給護在了身後,又冷漠的同眼前走進來的高幸對峙。
“你來這裡做什麼?”駱亦凌感覺他是衝自己來的。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後,就苦笑了兩聲,對駱亦凌說道:“怎麼了?我來這裡吃飯還不行啊?當然,我這次不是來這裡吃飯,而是要來這裡逮捕嫌疑犯的!”
駱亦凌早就知道他是要來這麼一套,所以微微笑了出來,說:“哦?是嗎?嫌疑人在哪?我怎麼就沒有看到呢?”
高幸立即舉起右手,指著駱亦凌,說道:“嫌疑犯就是你!把她和邵法醫給我抓起來!”
“等一下!”駱亦凌舉起雙手,不許他們過來,“不管你能夠拿出什麼證據,我們都有不在場證據。當時我們兩個人都在警局裡,你有什麼謊言可以說我們來這裡殺人?哼!還有,我們和那兩名死者無冤無仇,你連他們身份都不能確認,試問,我們又有何殺人動機?”
一下子,高幸被駱亦凌問得傻了眼,這栽贓嫁禍很懸了!
駱亦凌又看著過來的這些警察,說道:“相信你們應該認識我們兩個人吧?我,程曉,法醫;他,新一代著名的邵法醫,都是國家公務員。你們現在拿不出證據,又沒有拘捕令,這樣抓人不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