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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S縣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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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炙”這兩個字一出,整個S縣大酒店裡立刻就靜了下來。

陳雲鶴一臉不懷好意的用肘撞了撞沐長離:“怎麼樣?這名字熟吧?”

熟!簡直熟的不能再熟了!就在今天早晨筆試之前,沐長離才聽張火天咬牙切齒的罵過“楊夕火死全家”——所謂夕火就是炙,誰讓楊炙這兩個字在遊戲內是和諧詞。

這位叫楊炙的大老闆是國內赫赫有名的遊戲公司“舞臺壹”的創始人兼CEO,近兩年國內的手遊風潮就是舞臺壹帶起來的。楊大老闆眼光獨樹一幟,早早就定下了撈金的方針,做出了《天劍go》這款娘化手遊。

就拿張火天同學來說吧,這兩天《天劍go》推出了為期半月的限定UR卡“儀狄劍”。也就是說,只有在這半個月之內,在劍冢裡面才能撈出儀狄這張卡,而UR卡的出率僅為百分之一。張火天同學一看見儀狄的卡面頓時就精蟲上腦,揮揮手六單錢就灑了下去——一單大約是五百軟妹幣,六單可就是三千了——當然,重點不是三千,而是花了三千也還沒出貨……

三千塊大洋白白打水漂,換誰都要罵遊戲公司的老闆死全家了。

看見楊大老闆親臨,S縣大酒店裡一時間變得鴉雀無聲。楊炙本人都被弄得有點心慌,連忙重複了一遍:“鄙人楊炙,跟陳雲鶴大師有約……請問陳雲鶴大師在麼?”

沐長離聽著大師這個稱呼幾乎都要笑出聲來,陳雲鶴惱怒的瞪了他一眼。至於大酒店裡的其他人可就沒這個心思笑了,在場但凡知道這個“陳大師”指的是誰的基本上都是被陳雲鶴有過節的。有些耿直的老哥直接就看向了陳雲鶴,心思稍微活絡些的當然就有其他主意了,比如就像陳雲鶴曾經對他們幹過的那樣……

當然了,大家身為一方高人的矜持還是有的。主動開口招徠生意,那跟菜市場上的小商小販有什麼不一樣?哦,現在菜市場的小商小販都犯不著主動吆喝了……然而這時,一位頭上包頭的食客已經站起身來:“楊老闆這是要給什麼人下咒麼?何必找陳雲鶴,找我就成。我這裡有西南秘傳的咒法,保管叫人死絕,幹淨利落,不留後患。”

嗯……剛才說什麼來著?

原本S縣大酒店裡的食客個個還都端著架子,看到此人如此不矜持的跳出來搶生意,一個個也都坐不住了,爭先恐後的吆喝起來,有幾個還乾脆湊到了九龍神火罩前:“楊老闆,個巴子懂啥事體?茅山親傳,一代宗師,五鬼搬運,不比西南赤佬強得多格。”

“楊老闆,楊公親傳風水秘術,大家五百年前還是一家。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不管什麼事都包在我身上。”

“楊老闆是要破什麼法術麼?這種事還是找走無常辦比較靠譜,在下自幼習得走陰之術,能夠遍走陰陽,夜遊地府……”

如果說沐長離剛才還只是幾乎笑出聲,這會兒乾脆就已經趴在桌子上使勁憋著笑了。還真是看不出來,這S縣大酒店當真是臥虎藏龍,這一會兒就蹦出來兩位天師、一位茅山宗師。

要知道,天師基本上是個專門名詞,除了龍虎山老張家以外,葛玄、許旌陽、陸修靜、寇謙之、葉法善……歷史上無論哪個被尊為天師的都是聲名赫赫之輩。宗師貌似寬泛些,怎麼叫都沒問題但是和茅山道連在一起就不一樣了。所謂茅山宗師就是茅山上清道的掌門,別無分號,從第一代“紫虛元君”魏華存開始算起,到眼下這一代已經是第八十三代了。

歸根結底,還是頭銜傳開以後,江湖同道為了給自己披虎皮以致於濫用亂用頭銜導致的結果。

“還笑呢,你考試的第三題來了。”陳雲鶴拍了拍沐長離,“剛才你不是還對搶活感興趣的很麼?去,把活給我搶過來。”

沐長離愕然地看向了陳雲鶴:“你不是都預約好了麼?”

“這些人一聽說我的名字,就知道肯定跟詛咒多少有關係。這麼多人一起去碰,總有能說到人家心坎裡的。”陳雲鶴搖了搖頭,“人的名樹的影,資本家的事誰說的清?”

“現在不都講究契約精神嗎?”沐長離壓根就不想趟這趟渾水。他心裡清楚得很,這一趟結果無論如何,一來和自己是沒有直接關係,畢竟是老陳的活,二來肯定會得罪一大幫江湖同道。雖然沐長離是術校的學生,可沐家也是家傳的江湖術士,平白得罪同道的事他可不樂意。

“什麼狗屁契約精神,那種雞湯聽聽就得了。”陳雲鶴趕蒼蠅似的對沐長離揮了揮手,“趕快去,不然你這次考試就算不及格了!”

“不及格”這三個字可真是把沐長離給刺激到了。術校可沒什麼補考,不及格就是不及格。沐長離雖然在武術、禮法幾個科都混過課,可填報老師科目的時候只選了厭勝科。這要是不及格,不好意思,再跟著二年班按部就班的混一年吧……哦,四個月,等到中秋的時候還有一次大型實操考試。

“祝你一輩子都追不上成瑾老師。”沐長離撂下這句話,搶在陳雲鶴反應過來要打他前起身就跑。他一個成年都沒成年的術校學生,迄今為止唯一一次接手法術事件就是前幾天那次,自然談不上什麼名氣。所以他也沒打算吆喝自己,而是決定用另一種更加簡單粗暴的方式。

沐長離左近看了看,劈手就拽住一個後排正在推銷自己的人,“老兄自稱茅山宗師?跟謝八怎麼稱呼?”

那人頓時就打了個激靈,眼神中驚疑不定:“你……你是?”

看他這幅樣子,沐長離就知道自己問對了。江湖上自稱茅山道士的多半都是閭山教的術者,看這人這麼不講究,連宗師兩個字都敢用,多半還是個外門旁支之類的。至於謝八,則是閭山教的教主謝元亮,他那一輩師兄弟裡排行第八,這個稱呼一般人根本不敢叫。不過謝元亮以前逢年過節都要到梅山去問候,沐長離早就見得慣了。

“我能管他叫謝八,你說呢?麻煩讓讓。”沐長離伸手一推他的胸,立刻把人推的退了一步。看見那人後退,沐長離就知道這人心裡已經怯了。

江湖上有句話,叫“老合戳老合,一戳一沒轍”。這話的意思就是說江湖同道見面撞上,能不硬碰就不硬碰。天底下手段就那麼多,備不住就相互知根知底。你敢點他的炮,他就敢點你的炮,大家互相拆臺,最後誰都沒得搞。

好在術士從來都不是個人口氾濫的行當,天下如此之大,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大家很難撞到同一樁事上。

奈何現在已經是商品經濟時代,交通如此的發達,想要掙大錢就那麼幾個地方。東南北三都匯聚了全國各地的法術人才,不發生競爭根本不可能,

但就算如此,相互點炮這種惡性競爭也還是要杜絕的。所以在經過了長時間的磨合後,魔都的法術界人士基本達成了共識:大家按區劃片,修煉同一類法術的人儘量不要存在於同一個區。魔都兩千四百萬人口,十七個區,分了後大家都有得賺。

然後,被陳雲鶴的不及格威脅逼紅了眼的沐長離就一頭殺了進來。

實際上沐長離在起身前心裡就已經有數,聚在這裡的人多半都不是太有本事的人。方才陳雲鶴描述這裡的人是“將近一多半”,也就是說,真正混的好的壓根犯不著在這裡等生意,自然有人找上門去。

至於他們的身份,恐怕更是有問題。看不少人對下咒咒人那麼積極的,只怕多數人都是屬於半黑不白的那一種,保不齊某幾位的身上還背有案底。因此他就是要底氣十足的點他們的炮,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家比比看誰橫!

而被沐長離選中的第一個軟柿子就是這位閭山教的術士。

沐長離點出謝八的名頭,目的就是威脅對方,你個閭山教的術士少在這裡騙吃騙喝了,當心我拆你的臺。而且他還能一口報出謝八這個名號,要麼就是偶爾得知了這個名號出來騙吃騙喝的愣頭青,要麼就是貨真價實的前輩高人、大門大戶。

如果是前一種,事後查明了自然會有成百上千的閭山教弟子排著隊去扇耳光;可如果是後一種,為一樁本來不是自己的活計平白得罪了人,那可不值當。

第一手就成功,沐長離的信心自然增加了不少。他立刻轉向了下一個目標,貌似親暱的摟住了他的脖子:“老哥是走無常?在侯哥那裡掛過號沒?”

那人頓時就是一瞪眼:“怎麼?小子,想嗆行?”

“不敢不敢,只是想問下老哥姓名年齡政治面貌家庭背景……大家都是自己人,沒必要在這裡頂牛不是?”沐長離故意在“自己人”三個字上面加重了語氣,還用空出來的手揪了揪自己胸前的校徽。

下一個目標立刻唯唯諾諾的躲到了一邊去——侯哥指的是魔都城隍廟的廟祝侯青,和龍華寺方丈、安息日會總教堂司鐸等人一樣,算是魔都法術界的扛把子之一。沐長離前年剛到魔都,頭一個去拜訪的就是侯哥。如果走陰之術真有一定修為,在他那裡肯定掛過號,不然鐵定要被摁住削一通再說。

陳雲鶴坐在吧檯旁,順手從櫃檯裡撈了瓶百威。他本來是覺得沐長離的法術修行已經有了火候了,就是在學校裡太過與人為善,在學校裡甚至從來都沒跟人動過手。厭勝科向來以能鬧事著稱,已經畢業的厭勝科代表生方森羅就是以一個人挑了御靈科的場子出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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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厭勝科的學生最愛幹的就是跟其他科系的當面起了衝突,回去就扎別人的小人下咒,往往就把人弄進醫務室了。當初就有其他科系的教師向厭勝科的夏陽秋主任投訴,說你們科的學生素質也太差了,這一個月就把我們科的學生咒倒了五個。夏主任當時摘下了沒度數的老花鏡,盯著對面看了半天,最後只說了一句話。

“素質那麼好,還來厭勝科幹什麼?”

雖然說厭勝科有咒禁魘幻四大系,但是作為科系的命名法術,厭勝術可不就是扎小人畫圈圈咒人頭疼發熱得病進醫院的詛咒術麼?有素質會學詛咒麼?不就是一群沒素質的人才扎小人嗎?把話放大了講,除了咒法系以外,魘魅系有讓人家宅不寧的【偶相鬥】,幻法繫有能讓人迷路玩鬼打牆的【臨歧陣】,除了出身道門正宗的禁法系好上那麼一點,其他派系的確誰也不比誰素質更高……

前些天陳雲鶴給沐長離說了兩條路,平心而論,他當然還是希望沐長離能在自己科系裡面有所作為的。要做厭勝科的代表生,德言容功樣樣都得比人強:言是嘴皮子,功自然是法術功底;容就是不能長的太歪瓜裂棗,也不能兇形兇相,不然出了事別人鐵定第一個懷疑你;至於德則是兩方面的,一方面要能團結群眾,領導大家,另一方面卻要能下黑手,能出損招,總而言之就是軟硬刀子都要有、黑白兩手都要硬。

沐長離的樣貌是不差的,嘴皮子也還行,法術功底那是相當的深厚,可德這方面只佔了一半。陳雲鶴讓他出面去搶活,就是希望把他的性子磨尖一點,要敢打敢拼。不過看沐長離像下山猛虎一樣在人群裡橫衝直撞,各種揭人底子點炮,嚇得那些平素人模狗樣的“大師”無不掩面而走。現在看來,大概是想多了。

於是沐長離就這麼挨個點名過去,基本上在趕跑了四五個人之後,有眼力價的就已經注意到了這個煞星,一個個唯恐避之不及,生怕被他找上。到了最後,還敢擋在他面前的人就只有最早開口的那位愣頭青了。

“西南秘傳咒法?不就是埋魂術麼?你姓孟還是姓馬?滾一邊去!”沐長離連寒暄的耐心都欠奉,伸手就把他趕到了一邊去,隨後走到了九龍神火罩前,單臂架在外殼上,低聲說道,“楊總,能逼得您躲九龍神火罩裡,這是中了什麼咒?到現在三天還是四天了?”

楊炙的眼神閃爍了下,試探著問道:“我是大前天夜裡出的事,小哥是怎麼知道的?”

沐長離傲然一笑:“我們沐家世代鎮守滇南,有什麼不知道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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