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見勝臥床養傷那幾天,由陳傑德帶隊訓練。早上六點半到七點是跑步訓練,跑完步直接在主教學樓門口簽到,練團體操,練完操回宿舍洗澡,吃早餐,然後集體遲到。
有一次,陳傑德遠遠發現謝曼可大清早的從校門口往宿舍走,行跡可疑。但由於要帶隊跑步,就沒有跑過去問個緣由。直到劉守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並偷偷告訴陳傑德,他才越來越覺得事情不簡單。但陳傑德還是對劉守說,謝曼可絕不是那種人,不會幹那種事,只是偶爾晚歸或早上去練聲而已。
劉守覺得陳傑德那是自欺欺人,於是去攝影協會借了一臺數碼單反相機,架著一支拍足球賽專用的300mm F2.8定焦鏡頭,躲在校門口的綠化叢裡,從謝曼可走下車門那一刻開始,就一通連拍,把車牌號碼和人臉都拍得清清楚楚,法學院的同學拍照取證從來不含糊。
劉守去408室把陳傑德從電腦桌上拉了下來,一直拉到宿舍過道的盡頭,把彩打出來的照片甩到陳傑德手裡。
陳傑德翻著照片,臉一陣紅一陣綠的,看了幾張之後,把照片撕了個粉碎,一把拋到半空,碎片紛紛落在他和劉守的腳上。
劉守:“離開她吧,我其實發現她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陳傑德:“你懂個屁!人家駐唱回來晚了不行嗎?”
劉守:“有什麼酒吧是通宵營業的?怕只有七里嶺才是通宵營業的吧?”
陳傑德:“你嘴馬給我放乾淨一點,你這個娘炮。”
劉守一把揪起陳傑德的衣領說:“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歹,我是好心提醒你!”
陳傑德一把推開劉守,說:“滾!老子的事不用你管!”
“無藥可救,你遲早會後悔的。”劉守說走,搖搖頭就走了。
陳傑德不敢相信謝曼可是那樣的人,可是“自欺欺人”這四個字在他腦海裡一直揮之不去。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謝曼可在校門口從一輛豪車走下來的照片竟然出現在校園網站上。
一時間校園內風起雲湧。
陳傑德打電話給謝曼可,想問問情況,可電話裡頭提示已關機。
陳傑德怒火中燒,衝到406室不由分說當著吳見勝的面,撲倒劉守就是一頓亂揍。
鄭偉琦一把拖開陳傑德,陳傑德劈頭蓋臉給了鄭偉琦一拳。鄭偉琦覺得委屈,但又同情陳傑德,便鬆開了手。陳傑德又要撲過去揍劉守。這時,吳見勝穿著三角底褲從床上跳了下來,直接擋在他們中間,說:“夠了!”
陳傑德對吳見勝說:“你讓開!”
吳見勝:“你先聽劉守好好說,如果他說不出理由,你再打也不遲,好不好?”
鄭偉琦拉了拉劉守的衣角,說:“你說說嘛!幹嘛發那種照片上網。”
劉守:“不是我發的……我知道了……可能是我忘記刪除相機卡里的照片了。”
鄭偉琦:“你個白痴啊!”
吳見勝:“相機借誰的?”
劉守:“攝影協會的,是藝術學院攝影系的人。”
鄭偉琦:“你可真是會選啊,借藝術學院的相機,拍藝術學院的女生,傳藝術學院的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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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傑德:“那人宿舍幾零幾?”
吳見勝:“你先別衝動,這事還是讓我們來處理吧。”
這時,王怡然給吳見勝打來電話,問:“謝曼可到底怎麼了?大家都在傳那張照片,你問問陳傑德知不知道情況。”
吳見勝:“一言盡難,要不你以法學院法律援助站的名義,先要求當事人刪貼吧,這已經構成侵犯肖像權和名譽權了。”
王怡然:“那得先要謝曼可委託我們才有權代理啊。”
吳見勝:“陳傑德找不到謝曼可,估計她現在的處境應該很不好受。”
王怡然:“等等,郝倩說貼子被管理員刪了。”
吳見勝:“那可能是學校或者藝術學院出面處理了。如果學校介入了的話,事態可能就嚴重了,要不你先去謝曼可宿舍看看她在不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