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是瘋了吧!”
“誰知道呢?”
王曉此時也在暗罵齊王,這個瘋子未給他任何推諉的機會,直接將他拉上了賊船。
“盧老弟,我們說好一起去會會這九州第一美女,這次你可不能吃獨食!”
“大哥,我對九州第一美女沒興趣,不就是九州商盟的一個花瓶嗎?”
“盧老弟,你真當她是一個花瓶,花瓶能成為九州商盟的花影?”
王曉當然知道炎梓溪不是常人,只是對齊王的無賴之舉顯得有些不耐煩。
“我告訴你這炎梓溪拋開九州商盟不談,自己的修為也很特別!”齊王越說越有勁。
“有什麼特別的?”
“你也是修士,等你和她過交手就知道了!”
“哦?”
“現在有興趣和我一起去會會這九州第一美女呢?”
王曉給了齊王一個白眼,敢情這齊王是越說越得意。
“眾所周知,九州商盟並不是以修行起家,它雖然是九州十大勢力之一,卻沒有自己的功法,但它門下卻有九州各家功法,所以九州商盟的弟子可以選擇最為合適的功法來修煉,這也是九州商盟能夠迅速壯大的原因,可這位炎姑娘更嚇人了,九州商盟第一個三修之人!”
“三修?”王曉疑惑不解道。
“對,三修,九州武學出炎黃,可真正見過《炎黃訣》的人少之又少,自孔子、老子與佛陀三位大聖出現後,九州的武學逐漸以佛儒道三家為首,常人能把一家功法參透已是不錯,可這位炎大姑娘是三門功法齊修!”
王曉自己是兼修神體之人,當然明白其中的難處,到目前為止他也沒有將兩門功法徹底的融會貫通。
沒想到世間還有更厲害的人,王曉選擇的是兩條不同的路,最後達到同一個終點,而炎梓溪選擇的是將一條路硬生生的開闢成三條。
“這樣也行……”王曉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深思。
“別發呆了,要想抱得美人歸,也得先上床啊!不……上船!盧老弟,看你了,我可沒有任何修為!”
靠近炎梓溪所在的龍船後,岸邊變得更加熱鬧,無數人跟著起鬨,想看二人的笑話,就連船家都擺出了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我靠,你不會修行湊什麼熱鬧!”
“這不有你麼,盧老弟?”
“大哥,我的修為沒她高!”
“你要相信自己,相信我,商人的判斷是不會錯的!”
看著船頭推來推去的兩人,兩岸一時間變得更加喧囂。
“你看這兩個傻子……”
……
看著眼前空明的一切,王曉反倒沉下心來,他的確想嘗試一番,他抓著齊王,縱身一躍。
“準備看落水狗!”
“什麼?他們竟然進去了?”
“怎麼會這樣?他們也是赤階二重天的修士嗎?”
“不,如果是赤階二重天的修士早就飛過去了,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盧老弟,我就說嘛!商人的眼光是不會錯的滴!”齊王摟著王曉,從容的走了鳳閣。
王曉放眼望去,能進來與炎梓溪論道之人並不多,只有十幾位,他能認出的有七八位。
北極仙宮的雙秀風汝景與林十三、衍一宮的夜長天、軒轅家的傳人軒轅、青城山裴懷書、紫氣府的聖子蕭賀以及還有個叫不出名字的野蠻人。
先來的人已經開始交流起來,王曉和齊王尋了個坐了下來,發現他們並沒有論道,而是說起九州當下的一些趣聞。
當聽清楚他們在討論何事之後,王曉心頭一跳。
“說到大鬧釐山的神秘少年,我想在場沒有誰能比軒轅兄更有發言權吧!”紫氣府的聖子蕭賀不懷好意的冷笑道,他氣宇軒昂,一雙眸子散發著比星空還要神秘的深邃。
“梓溪聽聞,那少年將釐山鬧得天翻地覆,卻沒有人看清他的容顏,是這樣嗎?”聽出紫氣府聖子蕭賀言語中的不善,炎梓溪適時的接過話題,她明眸善睞,百靈輕語,將矛盾了無痕跡的化解。
軒轅一身白衣,褪去黃金戰甲後,他整個人超塵脫俗,丰神如玉,對於蕭賀的挑釁,他微微一笑道:“梓溪姑娘說的不錯,因為看到他容顏的人都死了!”
當他說到死時,恰好將目光對準了蕭賀。
“他和我們是同一輩人吧!”夜長天一身黑衣,詢問中也是波瀾不驚的樣子,就好比一把藏在鞘中的利劍。
“或許比我們還小上幾歲,他應該是十五六歲的樣子!”
“哦?”炎梓溪櫻桃小嘴微張。
“那他倒是個人物!我周桀敬他一杯!”野蠻人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我看你就是嘴饞了吧!”齊王看著野蠻人撕下一個雞腿,小聲嘀咕道。
“不過我聽說他能戰勝軒轅宏城主,是因為他手中有一個寶物!”北極仙宮的大師兄風汝景說道,他本就是同齡人的佼佼者,言語中透露著強大的自信,他不相信有同齡人比他強,“畢竟他只是一名白階修士!”
“軒轅兄,是這麼樣?”北極仙宮的林十三也問道。
在眾人的注視下,軒轅微笑著點了點頭。
“能跨兩階戰勝軒轅城主,他手中是寶物是一件神器麼,還有軒轅兄,你們軒轅家為何……”炎梓溪長長的睫毛輕顫,玉齒閃動晶瑩光澤,明眸蘊詩菁,淺笑道,“梓溪無禮了,還望軒轅兄見諒!”
這一次,軒轅微笑著搖了搖頭,便不再言語。
“來,各位,我敬大家一杯!”炎梓溪親自斟酒,而後素手一轉,美酒玉杯直接飛到了眾人面前,化解場面的尷尬。
“什麼神秘少年,什麼大鬧釐山,在我看來不就是一個縮頭烏龜!哪天被我碰到,我抓他回去做僕人!”極其囂張卻有些稚嫩的聲音的從鳳閣外傳來。
“噠……噠……噠……”
話音落下,眾人耳邊響起了一陣有節奏的腳步聲,這股聲音彷彿在眾人的心中響起,讓大家的心跳都隨之跳動。
來人有故意賣弄之意,一步比一步慢,一步卻比一步沉,眾人心頭都是一跳,感覺有只無形的魔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連呼吸都緊湊起來。
終於,門口一個十一二歲的翩翩少年走了進來,一身紫衣,容光煥發,肌膚賽雪,眸如星辰,唇紅齒白,俊美異常。
“還說有什麼神器,我看禁器才差不多!如果他真有神器,怎麼一兩個月過去,一點音訊都沒有了,我看他就是一個縮頭烏龜!”
“你誰啊,毛都沒長齊,瞎叫喚什麼?”齊王笑道。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少年看都不看齊王一眼,不冷不熱的回應道,“一個沒修為的人,沒資格和我說話!”
一席話頂得齊王面紅耳赤,王曉可笑開花,他還是第一次見齊王吃癟,可雙手還是拉住了想與少年大戰一場的齊王。
“你是誰家的孩子?小小年紀就口無遮攔,那少年鬥犀渠、戰花家,獨戰同階數十人卻能全身而退,你確定你能做到?”蕭賀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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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管他鬥什麼犀渠,戰什麼家,只要敢出現在我面前,我一個打十個!”
“小兄弟,我看你越說越離譜,人家血洗釐山,同階幾乎無敵,你哪來的自信!”
“哼,區區白階,何足掛齒?不信你可以來試試!”少年冷哼一聲,對著蕭賀勾了勾手。
“好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蕭賀霎時間變得鋒芒凌厲,殺氣瀰漫開去,令人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