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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另有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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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棧,已近午時,王子殿下坐在一樓的大廳裡用餐,五名貼身侍衛護立左右,看到沈飛馬上揮手迎上來:“沈道尊,沈道尊這裡,來一起吃飯吧。”經歷了抓捕令狐懸舟的行動,拓跋烈對沈飛的能力再沒有任何懷疑,可說是完全倚重於他了。

沈飛笑著道:“不知道若雪吃過沒有,我把她一起喊過來吧。”

“吃飯之前,本王就命嶽總管去請過納蘭姑娘了,不過房間裡沒人,好像是出門去了。”

“這樣就沒辦法了,怪她沒有口福。”

沈飛被拓跋烈引著去往了靠窗的位置,窗外不是街道,而是水面,可見舟渡來往,可聞鳥語陣陣,安玲瓏坐在拓跋烈對面的位子上與安兒餵飯,見沈飛到來露出笑容:“你來啦沈公子,烈哥從早上就一直唸叨,可算是把你給請來了,安兒還不向叔叔問好。”

“叔叔好。”安兒梳著羊角辮,露出天真可愛的笑容。她繼承了安玲瓏和拓跋烈各自的優點,眼睛大又圓,下巴尖,鼻子高,瞳孔之中略微沉著一絲黃,雖然明顯有著營養過剩帶來的肥胖,但也僅僅是有一點點而已,反而襯托得可愛,俏皮。身穿傳統服裝漢服,腳踩玲瓏鞋,頭上的羊角辮有些隨意,卻可見出母親的小心思。天真笑的時候就算你心頭有著再大的火氣,也會融化殆盡。

她坐在安玲瓏的腿上,兩條小腿時不時踹一下,吃飯的時候也忍不住亂動,安玲瓏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由於拓跋烈不再身邊,安兒一直由母親照顧,始終得不到父親的訓斥,慣得有些出格了。

沈飛坐在拓跋烈旁邊的位子上,與安玲瓏面對面,坐穩後,拓跋烈親自為沈飛倒酒,“上好的羊奶酒,是本王從塞外帶回來的,喝一些吧。”

“羊奶酒,羊奶釀造的嗎,那可真要好好品一品了。”話是這樣說,上一次被令狐府烈酒灌醉的情景記憶猶新,沈飛無論如何都要在喝酒的同時運功將之消化,排出體外了。

“羊奶酒是塞外六部特產的烈酒,可以抵禦戈壁的風寒,是我們繳獲的戰利品,是該好好品嚐一下的。”拓跋烈爽朗的笑,提及戰利品的時候,神色明顯得意,可見立下的戰功是他畢生的榮耀,能夠打敗塞外六部,捍衛國家疆土是讓他引以為傲的事情。

沈飛點點頭,心說:“烈皇子是個擁有真性情的漢子,確實可以深交,自己沒有選錯人。”

“乾杯。”

“乾杯!”烈皇子和沈飛同時舉杯,一仰脖便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嘶!夠勁!”沈飛讚揚。

拓跋烈道:“哈哈哈,吃菜吃菜。”兩人一邊喝酒一邊吃菜,有一搭無一搭地說道:“沈道尊,令狐懸舟已經被成功緝拿了,現正被軍兵看著,囚禁在慕容白石提供的宅子裡,我們已經獲得了足夠的籌碼,可以啟程回帝都了吧。”

“皇子殿下,令狐懸舟是金陵城的王者,一定要厚待才行,不可動粗,也不能讓他難看。”

“沈道尊的叮囑本王不敢忘記,早已命令軍士們好吃好喝地伺候,也不能隨意打擾他的安寧。”

“這就對了,令狐懸舟在金陵城手眼通天,他如果改變了主意的話,咱們就棘手了。”

“本王明白其中的道理,沈道尊你就放心吧。”

“還有,我仔細想了想,咱們上路的時間越快越好,如果準備齊全的話,最好明天就動身。”

“本王也是這個意思,越早動身前往帝都越好。”

“早動身的原因不是為了快些進入帝都,而是防止他們準備充足了,攔截囚車,把兩個重犯劫走。”

“嗯?沈道尊的話,本王怎麼有些聽不懂了?”

“皇子殿下啊,事情不要想得太簡單了。無論是令狐懸舟還是芊芊,他們的背後都有著龐大的勢力集團支撐,在金陵城裡,為了掩蓋地方勢力不暴露,或者說為了已有的勢力不受到牽連,他們自然束手束腳的不敢隨意妄為。可是一旦出了金陵,出現在兇險萬分的前往帝都的道路上,他們背後的勢力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出手了,無論是劫囚車還是殺人滅口,對咱們來說都是大大的不妙。”

“沈道尊的意思是,令狐懸舟的背後還有其他力量支援?”

“當然。而且這股力量一旦出手,為我們帶來的很有可能是滅頂之災。”

“這麼說的話,那真是相當嚴重了。”

“所以,我們要加緊行程,在他們沒有準備完全的情況下上路,以最快的速度到達帝都,為此,這一趟路程,安玲瓏和安兒都不可以隨行。”

“本王明白了。”

“皇子殿下,有些事情我不願意明說,但其實咱們的挑戰才剛剛開始。如果我預感的不錯的話,半路上一定會有人前來劫走他們倆的,而那些人都不是凡人,是擁有著特殊能力的戰士,單單一個帝國千人軍對付他們肯定是凶多吉少。”

“那怎麼辦?”

“沈某會竭盡全力的。”

“沈道尊,這樣一來所有的擔子就都壓在你的身上了,本王於心不忍啊。”

“這是必然的結果,既然選擇了和王子結盟,沈某早就做好了拼盡一切的準備,王子殿下不也是一樣的嗎,照我說的話做,飯後馬上命令軍士們收拾行囊,明日便啟程出發。”

“不,本王這就去做。”烈皇子抬起右手,嶽總管立刻湊了過來,恭敬地問:“主子,有何吩咐。”

“拿著本王的腰牌,傳令軍士,就說收拾行囊,咱們明日啟程。”

“遵命。”嶽總管即刻退下去了,原來烈皇子對他一直很信任,腰牌始終放在他那邊,以備不時之需。

沈飛長嘆一口氣,又一次飲下烈酒,目光複雜的望向窗外的美景,看平靜的水波在一直魚鷹的驀然下撲之下蕩起層層漣漪道,道:“其實我也是剛剛才想明白的,以令狐懸舟的身份地位,怎麼可能束手待斃,安安靜靜地跟隨咱們前往帝都呢,明知一直走下去會是死路一條。走出令狐府之前,他一定已經做出了妥善的安排,只要前腳踏出城門,後腳就會有人前來劫囚車,只要將所有負責押送他的軍士全部殺了滅口,來個死無對證,就沒人能將矛頭再指向身在金陵的令狐府。”

“聽沈道尊如此說,本王的後背直冒涼氣呢。”

“放心吧,他們要想對殿下不利,先要踏過沈某的屍體。”

沈飛之所以做出如此的推測,是因為剛剛在競技場內見過了楊蓉楊齊,看著痴痴傻傻的楊齊,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人的求生慾望是沒有窮盡的!令狐懸舟身為黑道王者,明知前往帝都是死路一條,就算再喜歡虎姐,再珍惜現有的一切也不會束手待斃的,因為和那些身外物比起來,自己的命更加珍貴。為此,看似順從地走出令狐府其實只是假象,是要藉此撇清楚與令狐府與青龍社之間的關係,真正的後招在後面,而他的後招,便是通天教。

芊芊背後的殺手集團也很有可能有著自己的打算,他們很可能會重新開啟對烈皇子的暗殺計劃,命令芊芊在道路上對烈皇子展開刺殺,或者重新派來新的高手,都是有可能的。總之一路之上,困難重重,絕不是剛開始想象的那麼簡單。

酒過三巡,沈飛眼見納蘭若雪還是沒有回來,復又走出客棧,在無人處點燃了一張黃紙,黃紙又厚又硬,是殺手集團特有的交流方式,名為雙生符。紙張都是一對一對的,上面施加著咒術,只要一張點燃了,與它匹配的另外一張紙也會點燃,非常神奇。

沈飛當日與虎姐密謀,留下了兩種聯繫方式,第一種就是透過雙生符呼喚對方進入一個指定的地點密會;另外一種方式是透過信鴿傳信這樣的傳統方式來交流,負責傳信的信鴿自然就是燕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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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生符是兩張完全相同的黃紙,透過施加咒術,在其中一張的上面留下痕跡,另外一張表面也會留下相同的痕跡,寫字留言的話其實也可以,但因為紙張太厚,只能刻字而不能寫字,否則看不清晰,所以沈飛覺得如果兩邊距離不遠的話利用雙生符交流還不如用信鴿傳信來得方便;至於為何將之點燃了,是為了顯示情況緊急,要虎姐速速來到指定地點。

果然,在空曠的宅子裡等了沒多久,虎姐便馬不停蹄地趕來了了。

她還是穿著白天去慕容府穿著的衣服,身上殘留著慕容白石汗液的味道。虎姐是故意沒有換下有汗液殘留的衣服的,她就是想讓沈飛知道,自己白天裡和其他男人做了些什麼。

“哎呦,這麼快就想人家啦。”虎姐一步三扭地走近了過來,青天白日在上,她的容顏如此美麗,舉止如此風情萬種。

沈飛坐在上到門廳的臺階處,正對著虎姐,看她一身裝束騷媚至極,鬢角髮絲微亂,面色潮紅,身上除了強烈的狐臭之外,還殘留著男人汗液的味道,知道她白日裡一定是去往慕容府了,點點頭道:“慕容白石那邊搞定了嗎?”

“你說呢!”虎姐走近了,以一個無比誘人的姿勢站定,雙手架起,重新點燃菸絲,深深允吸,從口中吐出的眼圈凝聚為女人的唇形,飛向天空,“把人家當成工具來用,沈公子你真是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呢。”

沈飛坐在臺階上,兩腿分開,胳膊肘頂在膝蓋上,左手抓著右手的手腕,下顎微微向下,目光有神,頭上屋簷掛著一塊匾額,匾額上粘滿了蛛網和灰塵,其上提寫著四個大字“精忠報國”。可惜留下這四個字的主人已經不在了,沈飛實難想象,一個商人的家中為何會有精忠報國的字樣。

“我就知道這件事情難不倒你。”沈飛沒有理會虎姐的嗔怪,兀自說道。

虎姐從沈飛的目光中沒有看到絲毫憐香惜玉的成分,心中竟是有些酸楚,這種感覺將近四十年的時間裡還是頭一次出現,以前都是男人為了自己爭風吃醋,不惜打得頭破血流;今日忽然有一個男人對她全不在乎,甚至將她當成工具來用,反而讓虎姐覺得沈飛很特別。

充滿狐媚地笑了笑,走上臺階,坐在了沈飛的腿上,用兩條玉臂環住了沈飛的脖子,後者不為所動,面色堅硬如鐵:“你既然早知道人家能夠成功,還如此急著喊人家過來,是不是想人家了啊。”還是不放棄的賣弄風騷。

沈飛表情沒有變化,目視前方,語氣堅硬地說道:“令狐懸舟另有計劃,你最好小心點。”

虎姐大驚失色,一下子從沈飛腿上站了起來,意識到失態,正想責怪於他,卻看到沈飛表情嚴肅,不像是在說笑,蹙著眉道:“你是故意嚇唬人家呢?”

沈飛挑眉望向她,充滿玩味地道:“你似乎很怕令狐懸舟。”

“也談不上怕吧。”虎姐尷尬地笑,距離沈飛遠了一分,“只是你也知道,懸舟出身黑道,做事狠辣,一旦知道……”

“知道自己的女人與別的男人私通,會動手殺人的?”

“你可不要嚇唬人家啊。”提起令狐懸舟,虎姐像是變了一個人,語氣小心而且充滿畏懼。令狐懸舟的為人她最是瞭解,對兄弟講義氣,對女人講信用,可也正因為如此,絕對受不了一絲一毫的背叛,哪怕是心靈上的都不行。

沈飛仍舊保持著坐的姿勢,身體如磐石一般動也不動,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這是他從掌門真人那裡學到的,只有一個穩如泰山的人,才能震得住場子,壓得住場面。

“據我估計,令狐懸舟只怕沒打算束手待斃。”

“為何這麼說?”

“一個親手打拼下金陵繁華的男人,你覺得會輕易放棄到手的榮華富貴嗎。”

“是有些道理,可他不是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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