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家的碼頭離夏口鎮約三里地,以前是條小河湧。每當山洪爆發,河水氾濫,河涌兩邊就成為一片澤國。蛟龍幫太上江長老為兌現承諾,指使夏口鎮鄒姓商人將此地買下作為鄒家碼頭。
鄒富到時正值潮迅,河水氾濫,水面寬闊,購買的碼頭已被河水淹沒。
鄒富知道想在夏口鎮上擁有一座碼頭,以鄒家目前的實力幾乎是不可能的,能夠在鎮外買到這塊地已經很幸運了。
也不著急,仔細考察了河涌的環境,與鄒姓商人進行一次長談,瞭解該商人名叫鄒同,世居此地。心中有了打算,派人將自己的想法報給鄒武。
不到一月,鄒武同意鄒富的建議,將鄒同收為鄒家旁系,讓他將河涌兩岸幾千畝荒地、水澤全部買下。任命他為商鋪掌櫃,按照鄒武的指示,依託碼頭、商鋪,建立一座田莊,鄒富任總管,按計劃建設。
鄒富得到答覆,立即著手建設碼頭,改造河涌,短短半年河涌兩岸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如此大手筆的建設引起夏口鎮世家的注意,鄒家的商鋪開始遭到打擊,面臨關門的危險,鄒富不得不上報鄒武。
鄒立看到河口左右兩岸各有一座巨大的門樓,一條橋將門樓連結在一起,門樓下各有一門,一進一出,中間有一隻橋墩。穿過門樓幾十丈,一片長約兩裡,寬約一里的水面展覽現在眼前,左岸已建起了幾棟房屋,右岸則是一片荒地,碼頭上只停著幾隻小船。
鄒立到來驚動了許多人。
一會兒,一群人湧出來,為首正是鄒富。
正在為碼頭、店鋪操心的鄒富,接報說有兩隻樓船進了碼頭,吃了一驚:“鄒家在此開設碼頭幾個月,業務並沒有開啟,極少有其它樓船過來停靠。”
趕到碼頭,兩隻樓船已經靠岸。見到站在船頭的鄒立,露出了滿臉笑容。只是疑惑大公子怎麼帶著兩隻樓船過來?
他知道大公子來的目的,急忙將鄒立迎了進去,忍不住問道:“誰家的樓船,運的什麼貨物?”
鄒立一笑,將二弟遇險之事詳細告訴了鄒富。
聽到自家樓船遇險,鄒富臉都嚇白了,聽到大公子及時趕到將水賊剿滅,這才道聲:“萬幸!”
鄒立的到來讓鄒富本來因商業無法展開而憂鬱的心,睛朗不少。但一想到三大世家的背景,心裡又往下一沉。他知道,鄒家的支柱並不是鄒家家主鄒武而是鄒立。
他看不出鄒立的實力如何?但那三大世家的實力他隱隱約約聽說過,每一家都不是鄒家現在能夠承受。
他既盼望鄒立來又希望鄒立不來。
因此,鄒立到來的訊息,鄒富是嚴加控制。他擔心會引起三大世家的注意,惹出更大的麻煩,他們那個層級的打鬥可不是他能插得上手。
剛剛將鄒立、鄒瑩、玉兒、鄒勇、宋英的住處安排好。鄒立就來找鄒富,他希望儘早處理夏口鎮的事,心裡還掂記著宋英所說的那幾株靈藥呢?
“富叔!這裡天工樓、碼頭上究竟是怎麼回事?蛟龍幫的太上江長老又是什麼態度?”鄒立望著鄒富。
鄒富苦笑一下:“夏口鎮的商業本來是由三大世家,十幾家中小世家豪強把持,水上長途貨運更是由三大世家獨自經營,荊州由三大世家中的襄郡曹家把持。”
接著鄒富將三大世家的打壓,錢家退出的詳細情況一一向鄒立說明。
鄒立面色冷靜:“這三大世家是誰的頭?蛟龍幫又是什麼態度?”
鄒富望了一眼鄒立,小心地道:“三大世家自然是以襄郡曹家為頭。據說曹家在夏口鎮有練氣九層的長老坐陣,其他兩家只有練氣八層。我們鄒家的貨運也只對曹家影響最大。蛟龍幫太上長老會指責江長老與臥虎幫溝結,出賣蛟龍幫的利益,三大世家知道江長老同我們之間的關係,已派人警告,不得插手此事。否則,三大世家將出手懲戒!”
鄒立沉默了一下:“富叔!你將曹家派駐這裡的長老住地、影象給我一份。通知蛟龍幫的太上江長老,告訴他,商鋪現在沒賺錢,應承他的靈藥還是要對現,請他來取!”
鄒富一聽,瞪大眼睛:“大少爺!你真打算同曹家公開對幹?對方可是練氣九層。聽說他背後還有修為更高的人!”
鄒立笑笑:“富叔放心,我不會亂來!江長老這裡要快,他幫了我們的忙,承受了很大的壓力,我們不能虧待他。要讓他得點好處!曹家我會以理服人,讓他知道同我鄒家作對會有一定代價。練氣九層,我還應付得了!”
鄒富驚喜:“大少爺你----?”
鄒立點點頭:“我已突破到鐵骨功十七層,實力相當於練氣八層。與他相鬥,我有把握不會輸!”
“那好,我馬上派人去打聽!”鄒富滿臉興奮。
想到什麼,轉眼臉色暗淡下來。
“曹家駐守此地的那位練氣九層老祖,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一般的人很難打聽到他的具體行蹤及閉關的地方。經常出面的只是曹家駐守此地的總管家,此人先天後期修為!”
鄒立想了一下:“先弄一份曹家駐守此地的重要人員名單及相互關係與職位再說吧!”
幾天之後,曹家的資訊交到了鄒立手上。
根據鄒富提供的資訊,鄒立反覆探查,最終選定對曹家莊園的一位內府管家下手。
這位管家叫曹節,五十多歲,先天初期修為,身材魁梧,與鄒立生得較為相似。經常戴著一頂綸巾,每天早晨去鎮上的酒樓吃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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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有利的是曹家莊園到鎮上有一段路較為冷清,鄒立決定在此下手。
為能順利解決曹節,鄒立與小環經過多次演練,自認為不會出什麼紕漏。
這天早晨,曹節習慣性地去酒樓吃早點,離莊沒多遠,發現路中間站著一人。
曹節也沒有在意,在夏口鎮誰敢膽大包天,招惹曹家的人?
剛走到此人面前,一條白影自曹節身後一閃。
“砰”地一聲,曹節頭一痛,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