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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魔嬰殺戮,逆星盟竟然提前百年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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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眾人凝結的陣法,僅僅只是維持了片刻功夫,便是突然間破裂開來,察覺到此幕,蘇瀾臉色浮現一抹陰冷。

這個什麼破陣法,真是不靠譜!

蘇瀾吐槽之時,察覺到周圍與自己一同維持陣法的築基期修士,皆是神色大變,同時噴了一口鮮血出來。

紛紛快速朝身後退去。

見到此幕,蘇瀾注意到,原先退到一旁的薛夫人,此刻再度折身而回,飛馳到中年儒生身邊,面露一抹擔憂之色。

就在此時,遮天蔽日的海浪,以及響徹耳邊的雷霆聲突然恢復平靜。

海面上一片靜謐,白色的海霧緩緩消散,露出了藏在其中的嬰鯉獸真身,被六連殿結丹長老驅使的青銅長戈刺中。

青銅長戈周圍符文密佈,將其交叉的釘在海面上。

蘇瀾的注意力從薛夫人身上移開,朝著出現在海面上的嬰鯉獸看去。

不足歲的嬰兒面首,藍色的鯉魚身尾,並身下長有四隻白嫩的人手,兩側巨大的魚鰭,仿若翅膀一樣。

但最奇特的還是,其四隻人手上各握著四件不同的東西,一件巨大的紅色蟹鰲,一根數尺的藍珊瑚,一顆雞蛋般大小的白色珠子,及一面仿若盾牌一樣的銀色蚌殼。

此刻,而其丈許長的鯉魚身子,則不停的甩尾,亂動,一副想要從兩把銅戈下逃脫的樣子。

但這兩件青銅戈,似乎天生就是此妖獸的剋星,任憑其如何的掙扎,仍是穩穩的將其釘在水面上紋絲不動,一副吃定了它的樣子。

蘇瀾被釘在嬰鯉獸身上的青銅長戈所吸引,就在剛才青銅長戈攻擊的時候,蘇瀾從中感受到一股結丹後期的恐怖威力,想來應該是兩件不錯的異寶。

就在蘇瀾準備動手,從六連殿的手中奪取嬰鯉獸,以及兩柄青銅長戈異寶之時,突然,蘇瀾身體一頓,朝著嬰鯉獸下面的海域看去。

只見到,一股漆黑如墨的陰風,猛然從海域中掀飛而起,瞬間將數百丈的海面連同嬰鯉獸,凝結成了白花花的冰雕,並還不肯罷休的一衝飛天的向兩位結丹期修士狠狠的撲去。

“乾藍冰焰?”

看到化為冰雕的海面與嬰鯉獸,蘇瀾發出一抹驚歎之色,在蘇瀾的印象中,對於冰焰印象最深的便是乾藍冰焰。

如今看到冰封海面的陰風,蘇瀾第一時間便是聯想到乾藍冰焰。

轉念一想,蘇瀾便將這個想法給鄙棄掉了,乾藍冰焰潛藏在虛天鼎中,現在這個時間,應該還沒有出世才對。

與此同時,六連殿的兩位結丹期長老似乎是認得陰風的來歷,在看到陰風後皆是露出一股驚駭之色,異口同聲道。

“玄陰魔氣?”

隨即,兩人如見毒蠍一樣的左右一分,瞬間飛遁到了兩側。

那些黑氣也沒有窮追不捨的意思,如毒蛇吐芯般的又收縮回了海面上,並在冰雕般的嬰鯉獸旁邊,凝結成了一團黑色的旋風。

黑風漸停,在嬰鯉獸的一側現出一男兩女的身形。

男的矮小枯瘦,一臉黑麻,一副虛不受補的樣子,女的豐滿豔麗,無袖短裙,這三人皆是滿身的陰寒邪氣。

看到來人後,蘇瀾嘴角浮現一抹冷笑,想不到這其貌不揚的男子竟然是結丹境界。

至於一同出現的兩名女子,則是被蘇瀾忽視了,築基中期的境界,明顯是此人的侍女,且一身嬌媚、浪蕩之色。

完全跟元瑤、妍麗沒法相比,不光如此,就是不遠處的薛夫人都吊打兩人。

同時,聽到六連殿兩位長老所說的玄陰魔氣,蘇瀾對於來人的身份大致有了肯定,玄陰魔氣,跟自己在天南,越京斬殺之人越皇所修煉的功法,同出一脈。

皆是出自於玄陰經,在越京獲得的灰白玉簡上面有記載,如今灰白玉簡還躺在自己的儲物袋中。

對方的身份跟六連殿一樣,都是亂星海的逆亂勢力之一,亂星海的魔修。

看此人張狂的模樣,顯然並不將六連殿放在眼中,同時那個構建遠古傳送陣前往天南的神秘修士,應該跟此人是同一勢力。

畢竟兩人修煉的功法同出一脈。

不過蘇瀾並不相信,亂星海的魔修能夠構建出遠古傳送陣這等逆天的存在,想來應該是偶然之間發現了遠古傳送陣。

不過,具體是不是如此,還得自己確認一番才行。

只要找到那人背後的宗門,查探一番失蹤之人的訊息便知道,此人是不是對陣法有研究,或者那人所屬的勢力,對陣法有沒有特殊的造詣。

所以,對於眼前出現之人,蘇瀾並不打算放過,既然遇到了,算他倒黴,誰讓他修煉玄陰功記載的功法呢?

同時面對三名結丹期修士,蘇瀾並沒有託大,雖然自己在築基期就有斬殺三名結丹期的戰績,兔子搏鷹,尚需全力。

既然決定出手,就要一擊制敵。

隨即,蘇瀾目光打量著三人,右手負於身後渾厚的冰屬性靈力,朝著海底緩緩滲透而去。

“烏醜!你這是何意,難道要和我們六連殿開戰嗎?”

對於男子出現,並且對兩人出手的舉動,空中六連殿的結丹期修士之一,喵長老口不擇言的大怒道。

“開戰?本少爺還沒這個興趣!只不過家祖即將從海底出關了,這只嬰鯉獸的妖丹就當做在下的賀禮吧!”

枯瘦青年雙目朝天的傲然說道。

“極陰祖師要出關?”

青年的這句話,將這兩位六連殿長老嚇了一大跳,面面相覷了起來。

聞言,蘇瀾注意到附近的青運算元等修士聽了這話,唰的一下,面無血色起來!

就是一直傲氣沖天的中年儒生,也同樣身子微抖,露出了惶恐之色。

蘇瀾臉上也是浮現一抹錯愕的神色,極陰祖師,對於極陰蘇瀾可一點都不陌生,凡人的反派,韓老魔能夠進入虛天殿,這個極陰可謂是功不可沒。

而且此人對於虛天殿很是瞭解,蘇瀾正愁找不到進入虛天殿的辦法,這下好了,不愁找不到極陰老魔了。

“烏醜,你說什麼大話!誰不知道,令祖早在百餘年前就已做生死關。除非修為再做突破,否則天大的事也根本不會出關的,你可不要告訴我,令祖僅僅百餘年就修煉到了元嬰中期的境界?”

六連殿的兩位結丹期長老,顯然對於烏醜的話並不認同,以為烏醜是在扯虎皮拉大旗,苗長老厲聲質問道。

烏醜聽了這話,仰天狂笑了起來。

“哈哈。你們六連殿真是太無知了!誰告訴你們,家祖閉關是為了想進入元嬰中期的?家祖實際上是為了修煉一門威力蓋世的魔功,如今功法大成自然要出關了。”

烏醜得意洋洋的說道。

聽了這話,蘇瀾臉上的笑容愈發明顯,原來極陰是個元嬰初期的小趴菜啊,自己收拾極陰應該沒什麼難度。

與蘇瀾的興奮不同,六連殿的兩位長老聽聞此話,臉色猶如豬肝一樣黑青無比,顯然對於烏醜的話很是忌憚。

“既然知道家祖的威名,這只嬰鯉獸本少主就收下了,想必你們六連殿不會不給我們極陰島這個面子吧!”

烏醜見二人此種神情,陰陰的又道。

隨即,烏醜冷哼一聲,囂張的走到腳下的嬰鯉獸旁,手中黑芒一閃,一柄漆黑如墨的魔刀就出現在了手中。

見到此幕,蘇瀾臉龐浮現一抹詫異之色,六連殿慫了?

讓一個結丹初期的癟三,給唬住了?真爛泥扶不上牆,蘇瀾還準備從雙方的對話中,多瞭解一些關於極陰的訊息呢?

“兩位長老,嬰鯉獸的內丹被此人取走,不知道我們的任務是否算是完成?”

就在烏醜準備取出嬰鯉獸內丹的時候,蘇瀾的聲音突然響起,一時間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烏醜停下手裡的動作,輕舔嘴唇神色玩味的看著蘇瀾。

“我沒什麼別的意思,你們六連殿願意將嬰鯉**給一個結丹初期的修士,別最後將責任怪罪在我們這些散修身上就行。”

蘇瀾看熱鬧不嫌事大,繼續說道。

言中之意就是,你們六連殿沒用,被人家一個結丹初期修士兩家話唬住了,別窩裡橫,找他們發洩就行。

聽聞此話,附近的青運算元等修士臉上神情可謂是十分精彩,皆是不敢置信的看向蘇瀾,敢如此挑釁極陰島,蘇瀾恐怕是第一個。

而不遠處的中年儒生,聽到蘇瀾此話,臉上浮現一抹冷笑,顯然是認為蘇瀾死定了。

反觀,中年儒生身邊的薛夫人,聽到蘇瀾此話,目光複雜的看向蘇瀾,有一絲擔憂之色縈繞。

與此同時,六連殿的兩位長老也是目光陰冷的看向蘇瀾,他們自然聽得出來,蘇瀾言語中的奚落之意。

看向蘇瀾的目光也浮現濃郁的殺機,原本烏醜橫插一槓子,就讓兩人心中頗為憋屈,蘇瀾竟然還敢出言笑話六連殿。

人家烏醜有極陰祖師,有極陰島作為靠山,你一個散修,在我們面前裝什麼?

“很好,敢挑釁本少主,找死!”

烏醜冷笑道,看向蘇瀾的目光浮現出一抹陰冷的殺意,隨即,烏醜袖袍一甩,一股陰風突兀而起,轉瞬間便是出現在蘇瀾身前。

“結丹期前輩,竟然偷襲我一個築基期修士?”

蘇瀾故作驚慌道,隨即手掌探出,緊隨而來一股微弱的寒氣猛然出現,將陰風朝著一旁觀看的兩位六連殿的結丹期修士颳去。

如此突如其來的一幕,使得在場的眾人都是愣住了。

最鬱悶的就屬六連殿的結丹期修士,原本以為蘇瀾必死無疑,沒想到這廝竟然禍水東引,將陰風朝他二人吹來。

看到陰風臨近周身,兩人不敢怠慢,體內法力湧出,在周身凝結出一層濃郁的法力屏障,將陰風震散。

見狀,烏醜身形朝著身後海域快速退去,停在數百米的位置,臉上露出一抹陰冷之色,看向運轉法力的兩名六連殿長老,冷聲問道。

“兩位好手段,家師不過閉關百年時間,你們六連殿就不將他老人家放在眼裡,好,真是好啊!”

烏醜可不相信,一個築基期的修士能夠擋住自己的玄陰魔氣,在烏醜看來,蘇瀾此舉必定是受到六連殿的指使。

烏醜雖然自大,但並不是傻子,一個築基期的散修,敢在自己面前裝逼?

而且,對方將魔氣吹向六連殿兩位結丹期長老,看似無心而為,實則是有意為之。

自己的魔氣吹向六連殿的結丹期長老,兩人就可以堂而皇之在自己面前調動體內法力,趁著自己不注意,給自己致命一擊。

還好自己夠機靈...

想到此,烏醜已經將整個六連殿給記恨上了,等到極陰師祖出面後,就讓六連殿為此付出代價。

“烏醜少主,何故於此?是此人招惹少主,跟我們六連殿有什麼關係?”

苗長老臉色難看,解釋道。

烏醜背後的極陰老祖,在亂星海那是無人不知的魔梟巨頭,誰敢輕易招惹?

聞言,烏醜冷笑一聲說道。

“你們當我烏醜是傻子嗎?沒有你們六連殿的指使,此人敢出言挑釁與我?六連殿真是好算計,難道想要對家師與極陰島出手不成嗎?”

聽聞此話,馮三娘以及周圍青運算元一幹築基後期修士,皆是一臉狐疑之色。

蘇瀾是六連殿的人,她怎麼不知道?

此刻,六連殿的兩位長老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烏醜,這廝怎麼這麼會腦補?蘇瀾啥時候是六連殿的人了?

六連殿啥時候想要對,極陰島出手了,這話若是傳到極陰祖師耳中,六連殿怎麼樣他們不知道,他倆別想活了....

同時,兩人對於蘇瀾也是恨之入骨,你特娘的自己找死,幹嘛將烏醜的陰風整到兩人身上,這不是讓兩人跳入海中也洗不清了?

雖然對蘇瀾恨之入骨,但是兩人如今也不敢直接弄死蘇瀾,若是殺了蘇瀾,這個烏醜還指不定以為兩人想要毀屍滅跡呢。

到時候蘇瀾已死,可真是無論如何都解釋不清了。

一旁的中年儒生看向烏醜的目光,更是隱隱浮現一抹不屑之意,心中暗罵道。

“你特娘的一個結丹期還怕築基?直接弄死蘇瀾啊。”

中間儒生對於蘇瀾可謂是恨之入骨,看到蘇瀾竟然敢出言挑釁烏醜,還以為蘇瀾必死無疑,沒想到蘇瀾兩句話,竟然讓烏醜都如此忌憚。

六連殿的兩位結丹期長老也不頂事,蘇瀾都將烏醜的陰風,吹到你倆人身上了,這口氣就這麼咽下去了?

此刻,在中年儒生看去,無論是烏醜,還是六連殿的兩位結丹期長老,都是廢物。

“少島主,我們六連殿甚是仰慕令祖,絕對不會做出圖謀極陰島的事情。而且...”

說到此,古長老神色謹慎的掃過四周散修,朝烏醜傳音過去。

這些傳音的言語剛一入烏醜的耳中,烏醜原本陰冷的臉色,頓時露出不可思議的驚愕之色。

隨後,烏醜同樣嘴唇一張一合起來,似乎在詢問什麼事情的樣子。

而古長老則面無表情的又說了一兩句,顯然兩人在一些事情上達成了共識。

如此一幕,使得蘇瀾目露疑惑之色,好傢伙,你倆當著我的面陰我呢?

不過,蘇瀾並沒有暴露自己的實力,用元嬰境界的神識去窺探兩人的談話,無論兩人密謀什麼,都不是自己的對手。

到時候煉魂搜魄,他們自然也就沒什麼秘密能夠瞞著自己了。

“我不信,除非你拿出證據來證明你們的身份!”

就在蘇瀾思索之時,突然,烏醜猛地搖了搖頭,厲聲大聲道。

這句話,不知其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竟然沒有傳音之術,就這麼大模大樣的說出了口。

一時間,使得眾人都有些疑惑。

對面的六連殿兩位長老,聽到烏醜此話,面露一抹恨鐵不成鋼的怨恨之色,隨即搖了搖牙,從胸口出取出一枚烏黑令牌,徑直朝著烏醜丟了過去。

“接著,這可以證明我二人的身份了吧!”

見狀,蘇瀾凝神朝著烏黑令牌看去,令牌的一面雕繪著猙獰鬼頭的令牌,通體散發著淡淡的黑氣,烏醜正前後翻看的仔細辨認著。

“這令牌,有古怪!”

蘇瀾神色一愣,六連殿和極陰島本是兩個勢力,如今這個令牌,卻大有將兩方勢力籠絡到一起的架勢。

憑藉烏醜的態度蘇瀾就能看的出來,這個廢物怕是不會跟六連殿打了。

“也罷,就讓我看看你們在謀劃什麼?”

與此同時,青運算元等人也是察覺到氣氛的不妙,不著痕跡的緩緩朝著身後退去。

六連殿的古、苗二人同樣注意到了這一幕,神色同時一寒,那古長老直接驅使散發著黃色光芒的混元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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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元缽迎風便漲,漲至百丈左右,直接倒扣在眾人頭頂之上。

剎那間,一道土黃色的壁障,便是從空中傾瀉而下,將周圍百里罩住看向眾人,陰森森的說道。

“諸位,算你們不走運,聽到了不該聽的話,老朽只能送你們上路了!”

“這個人交給我!”

對面的烏醜指著蘇瀾冷笑道。

聞言,就連帶領眾人前來的馮三娘,也是茫然失措的站在原地。

苗長老驅使一柄金色長劍,劍光劃破長空,宛如一道金色的絲線一般,朝著眾人激射而來。

金色飛劍之後,便是鋪天蓋地的黑色陰風,遮天蔽日,朝眾人撲來。

對於三人結丹期境界來說,斬殺一眾築基期,實在是太容易了。

見到此幕,青運算元等人皆是一臉驚慌之色,轉身朝身後逃遁而去。

然而,在靠近百米外的混元缽的靈力屏障之時,任憑如何驅使靈器轟砸,都無法破開屏障。

結丹期法寶,所佈下的屏障,豈是他們這些築基期修士能夠破開的?

中年儒生帶著薛夫人,快速朝屏障一角逃遁而去,同時祭出一柄盾牌靈器,阻擋在身前,面色難看至極。

“啊...”

“長老,我絕對不會將此事說出去的...”

....

淒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轉瞬間,整片海域便是瀰漫著濃重的血腥氣,黑霧遮蔽之中,金色飛劍猶如收割生命的鐮刀一般。

所到之處,築基期修士所祭出的靈器,根本無法阻止飛劍的鋒芒。

“靈器豈能與法寶比肩?”

看到這些築基期弟子愚蠢的行為,苗長老冷笑道,隨即心神探查到,與其他人背道而馳的中年儒生。

驅使金色飛劍朝著中年儒生和薛夫人所在的方向疾馳而去。

看著衝著自己疾馳而來的金色飛劍,中年儒生面露死灰之色,驚慌失措道。

“前輩,我是尾星島詹臺前輩的徒弟,你饒我一命,我以道心發誓,保證保守今日所見。”

“呵呵,一個築基期小輩,也敢威脅老夫?真是不知死活。”

黑霧中,響起一道滄桑的笑聲,然而這笑聲彷彿從地獄深處傳來一般,讓中年儒生面露死寂。

金色的飛劍,逐漸佔據中年儒生和薛夫人的瞳孔。

要死了....

錚!

下一刻,一道金戈之聲在兩人身前響起,只見到,一柄銀色長劍,從身下海域疾馳而出,徑直將金色飛劍給擊飛了去。

錚錚錚!!!

同時,密密麻麻的銀色長劍,從海域疾馳而起,沒入黑霧之中,宛如黑夜中的星辰一般,擦中金色飛劍,使得金色飛劍之上靈光暗淡,踉蹌之間墜入深海!

“噗...不好!”

法寶被毀,苗長老當即噴吐出一口鮮血,神色驚慌道,隨即十多柄散發著刺骨寒氣的寒霜古劍,從黑霧中激射而出。

劍鳴之聲剛剛響徹耳邊,銀色飛劍便是從眼前疾馳而過,隨即,苗長老不敢置信的低頭看去。

身首分離,身軀不知何時竟然化為一具冰雕,朝著海域中墜落而去。

鐺!

一道古樸、刺耳的渾厚鑼聲,猛然響起。

隨即,密密麻麻的寒霜古劍,攜帶著濃郁的寒氣,朝著空中籠罩的混元缽激射而去。

鐺!!!

隨著寒霜古劍的衝擊,密密麻麻的鑼聲,響徹寰宇。

混元缽上面,因為寒霜古劍的衝擊,隨之也是變得坑坑窪窪。

從蘇瀾出手,到苗長老隕落,幾乎是在瞬息之間,隨著寒霜古劍衝擊到混元缽之上,古長老方才察覺到局勢的轉變。

此刻已是為時已晚,古長老神情呆滯,一口鮮血從口中吐出,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祭出的法寶。

被一層厚厚的冰層所覆蓋,完全斷絕了自己的聯絡,使得自己心神受創。

“前輩饒命!”

古長老化作一道遁光,掌心靈力凝聚朝著混元缽拍去,砰的一聲,混元缽表面凝結的冰層竟然沒有絲毫碎裂的痕跡。

不得已,古長老只能扛著自己的本命法寶,玩命的朝天邊疾馳而去。

與此同時,十多柄寒霜古劍,從身前凝結而出,劍刃發出一陣嗡嗡的低鳴聲,見狀,古長老驚慌失措的嚥下一口唾沫,停留在空中不敢有絲毫異動。

黑色陰風被寒氣吹散,此刻,蘇瀾負手而立,手腕扣在烏醜的額頭之上,其下烏醜的五官近乎扭曲在一起,血液從口鼻中溢位。

原本就頗為醜惡的烏醜,此刻看上去尤為嚇人。

兩人身下的海域之上,正漂浮著兩具冰雕,細細看去冰雕中的身影,正是跟隨烏醜一起出現的兩名築基期侍女。

看著沉入海底的諸多屍體,其中還有六連殿結丹期苗長老的屍體,見到這一幕,中年儒生整個人如喪考妣,呆滯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不遠處,古長老還被十多柄寒霜古劍所困,這一切,都是蘇瀾的所為....

這廝竟然是結丹期前輩?不對...三名結丹期強者,都不是一合之敵,難道是元嬰期老祖?

此刻,中年儒生想到自己之前對蘇瀾的所作所為,心中慌得一批,不過轉念一想,蘇瀾剛才出手將自己救了下來,應該不怪罪自己才對。

“蘇...蘇前輩,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晚輩拜謝!”

中年儒生神色慌張的鞠躬道,同時,還不忘扯了扯一旁,神色呆滯的夫人。

“妾身多謝蘇前輩搭救之恩!”

薛夫人失魂落魄的看著蘇瀾,微微施了一禮道。

蘇瀾並沒有理會二人,整個海面上,只有海浪拍打的波濤聲,以及急促的呼吸聲。

死一般的沉寂,中年儒生聽到蘇瀾沒有回應,也不敢起身檢視,只能一味的躬身相向。

蘇瀾自然知道中年儒生和薛夫人的舉動,不過,此刻蘇瀾正在整理烏醜識海中的記憶,根本沒時間搭理中年儒生。

前提是,中年儒生沒有不知死活的逃跑!

蘇瀾將掌心浮現一抹漆黑的火焰,將烏醜的屍體直接燃燒成虛無,隨即掌心多出一個儲物袋,以及剛才六連殿長老遞給烏醜的烏黑令牌。

令牌的正面寫著“逆星盟”三個字。

蘇瀾目光浮現一抹驚歎之色,想不到還真讓自己發現了了不得的事情,逆星盟,這個亂星海唯一能與星宮所匹敵的逆亂勢力。

竟然在百年前就已經開始謀劃。

難怪,烏醜在看到這個令牌之後,一改囂張的神色,竟然隱隱流露出一抹畏懼。

怪不得六連殿的人,連馮三娘這種六連殿的下屬都不放過,要將所有知情人斬殺,現在的時間,距離“逆星盟”出世,應該還有將近百年的時間。

若是被星宮,得知逆亂海域那些魔修,在謀劃顛覆星宮的計劃,知曉“逆星盟”的存在,絕對會不惜一切清掃,將“逆星盟”這個聯盟扼殺在萌芽中。

蘇瀾在烏醜的記憶中,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資訊,這個傻子,識海中的記憶都是女人,除了女人就沒有一點有用的資訊。

甚至連極陰祖師的閉關之地,都是不清不楚,讓蘇瀾根本無從尋找。

想到此,蘇瀾目光看向一旁神色驚慌的古長老,踏步而去,一步跨越數十米,腳下冰霜憑空凝結。

宛如步步生花一般,轉瞬間便是出現在古長老身前。

看到蘇瀾出現,隨之古長老便是感應到一股讓其心驚的壓迫感,這種感覺,只有自己在面對殿主的時候才有。

而且,對方帶給自己的感覺,比殿主的更為強烈,此刻,古長老當即認定面前的蘇瀾是元嬰期老祖。

如果不是元嬰期,怎麼會僅憑法力,便能夠瞬殺兩名結丹期修士,困住自己?

至於蘇瀾如今體內顯露出來的結丹期境界,古長老則是壓根都不信,這廝剛才還說築基期、現在又是結丹期。

肯定是對方有意為之,那股讓其心驚的壓迫感不會錯,這種強烈的壓迫感,只有元嬰期修士方才具備。

“前輩...在下並非有意冒犯前輩,還請前輩饒命。”

古長老唇齒顫抖道,蘇瀾帶給他的感覺,就是比那些殺人如麻的魔道巨擘,還要冰冷,還要讓人膽寒。

雖然蘇瀾一身白衣,氣質冰冷如雪如謫仙。

但是周身那股讓人膽寒的煞氣,以及恐怖神識帶給自己的壓迫力。

哪裡有如此恐怖的謫仙,此人分明就是一個行走在人間的惡魔!

“將你知道的,關於逆星盟的一切告訴我。”

蘇瀾面無表情說道。

聞言,古長老心中猛地一顫,果然是為了“逆星盟”...

對方一個元嬰期前輩,扮做築基期修士,來到六連殿就是為了探查“逆星盟”的訊息,難道“逆星盟”被星宮知道了?

想到此,古長老面如死灰,亂星海沒有人不瞭解星宮的實力,可以說,星宮就是亂星海的王,擁有絕對的權威。

無論是正道,還是魔道,皆是仰仗星宮鼻息,艱難存活。

如果對方真是星宮的人,那麼“逆星盟”的事情,自己說與不說,都是個死....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不是星宮的人。”

看到面前古長老思索的神情,蘇瀾便知道對方在擔心什麼,說罷蘇瀾周身寒冷的冰屬性法力隱去。

隨之取代的,則是陰寒到讓人髮指的恐怖魔氣,魔氣從蘇瀾體表傾瀉而出,引動天地異象。

萬里無雲,宛如碧波一般的天空,頃刻間烏雲密佈,漆黑的魔氣在空中彙集成一個巨大的漩渦,倒懸在蘇瀾的頭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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