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來自於塔&讀小說~&
從他對她說出劍壇會有一劫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蘇木多半已經知道了什麼。
瞭解她,更瞭解劍壇的諸多事宜。
但也不知這三年內,萬一劍壇真出了事,他是否真的會如他所言,及時趕到?
想著,她竟才發現,自己眼下卻只是對他的身體有所瞭解,然而對他其他一切卻是一無所知。
“蘇木,這怎麼回事?”
上官幽茹指著軟塌上的破洞,一臉冷呵地望著蘇木。
雖說她是仙聖修者,但怎麼也是一步步從凡塵修道往上飛昇的,對於貞潔,她不管何時都很在乎。
昨夜與他折騰到天微亮,記得朦朧結束之時,她還將軟塌上印有落紅的部分裁了下來,想著日後留存以做念想。
可沒想到這會兒才注意到,軟塌上除了有處破洞之外,哪還有什麼櫻落。
嘆息著四顧翻尋了一番,可片刻過後,始終沒有尋到那印有落紅的軟塌一角,於是不禁皺眉:
原文來自於塔&讀小說~&
“蘇木,你別和本殿裝傻,落紅呢?被你吃了?”
“咳,注意用詞。”
蘇木咳嗽了聲,再怎麼飢不擇食,他也不可能吃那東西。
不過也不打算瞞她,撿起髮簪面含微笑地走向她:
“在戒指裡,我替你保管著呢,你要嗎?”
說著,他也不覺尷尬,便準備從戒指裡將昨夜上官幽茹從軟塌上裁剪下來的落紅遞給她。
然而就在此時,上官幽茹卻是擺手制止了他的動作:
“慢著,本殿的落紅怎可容他人染指,我自己來取好了。”
“行。”
這女人不但絕美動人,同樣也是有趣得很。
蘇木微笑著挑了挑眉:
“隨你。”
他手上的戒指一直是當初畫卿老婆給的那枚,品階普通,沒有什麼獨立法紋和滴血認主的屬性。
所以別人只要伸手一探,便可知道戒指裡有什麼東西。
上官幽茹的神識一入其中,便是整潔的類似書房一樣的佈置。
擺置很有意味,但東西卻很少。
少許的丹藥花草,主閣小角落,靜放著三塊材質各異的帕子。
“蘇木,本殿今兒個算是明白什麼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
她玉手輕彈,屬於她的那塊軟塌一角便顯落在了她的手心:
“沒想到,你這廝,竟還有收藏姑娘落紅的不良嗜好。”
塔讀@ “這怎麼能叫不良嗜好呢?” 說著,他面色頓時正經了起來: “你們女人不是常言相思疾苦,想念容易相見難嗎? “這對男人來說也是一樣的,咱們此次一別,再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只不過是將這手帕與你看得一般重要罷了,往日若是想起你卻見不到,瞧瞧這手帕不也是可以的?” “呵......” 上官幽茹聞他所言,心房忍不住勐跳了一下,半響才收神淺笑道: “什麼想念容易相見難,你這才十九,人姑娘的落紅便有三塊,本殿看你這是怕以後女人太多,藏這手帕以便不忘了人,對吧?” “......” 蘇木心思被無情戳穿,除了無言之外,哪敢再吱聲。 “呵呵,算了,你這小輩即是無恥,所以有些不良嗜好也很正常。” 原文來自於塔&讀小說~& 上官幽茹輕拿著軟塌一角走到他面前,語氣不容置疑: “這就交給你了,不過你得給本殿收置好了。” 輕拉了拉蘇木胸膛前的衣袍,將印有自己落紅的軟塌用勁往裡塞了塞: “還有,不允你將它與那兩塊手帕一同放進戒指裡。” “為什麼?” 蘇木感受到胸前她指尖獨有的溫熱,不禁疑惑出聲。 “沒有什麼為什麼,本殿再怎麼說也是仙聖一方宗主,豈能與你那些小女人一般平起平坐?” “也是。 “按順序來講,你應該是小三才對,確實不應該和卿卿與寧姨平起平坐。” “蘇木!” 本書~.首發:塔讀*小@說-APP&——免<費無廣告無彈窗,還能*@跟書友們一<起互動^。 叩叩!! 他正笑望著上官幽茹齜牙,身後卻突然響起了陣陣敲門聲。 “殿主,三日比試結果已出,東方宗主等其餘三位宗主,邀您下樓一同抉擇。” 聞言,上官幽茹渾身一怔。 是止兒的聲音。 要死,本殿現在這個模樣,如何見人? “好的,我知道了,或者,你讓那幾個老家夥自己選擇也行,本殿晚些再過來。” “好。” 呼~ 聞見寶貝徒兒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她懸著的心終是放下了。 不禁嗔怒地瞪了某人一眼: “無恥小輩,你還不趁這個時候快些離開。” 蘇木聞言呵呵一笑,甩了甩披頭的烏髮,轉身便悠哉悠哉地離開了。 然而他剛沒走多久,上官幽茹卻彷彿想起了什麼,急忙出聲道: “蘇木你給我回來!” 她試圖喊回蘇木,因為劍壇的紅戒貌似還在他的身上,只不過當蘇木腳落門外之時,竟然瞬間就熘沒影了。 哼! 怎麼跑得這麼快,昨夜這廝在她身上折騰的時候要是有這般快的話,哪還有眼下這麼多的事。 “殿主,怎麼了?” 她苦惱地揉著眉頭之時,上官雲止卻不知從何處跳了出來。 原文來自於塔&讀小說~& 上官幽茹一愣,說話的語氣不知怎地有些顫顫巍巍: “止兒,你不是去樓下了嗎?” “對啊。” 上官雲止意味深長地望著她, “怎麼了師父,您與那蘇木真的打了一架?” 見四周只有她與殿主師父兩人,她自然親切地稱上官幽茹為師父。 “呃,算是吧.....” 上官幽茹嘴角一抽。 和蘇木打架? 好像確實,可以這麼說。 而且不但打了,還打了一天一夜沒閤眼。 “師父,那蘇木真有這般厲害!?” 一見四周,皆是凌亂,師父她人也是披頭散髮,衣衫襤褸的,上官雲止頓時有些驚心。 眼眸一時滿含不可思議。 “呵,那無恥小輩,確實天資超凡,師父與他交手許久,才勉強治住了他。”上官幽茹心慌慌地將軟塌上的些許衣裳用被子蓋住。 要是讓雲止看見了,總不能和她說自己與蘇木打了一架,連小衣小褲都打掉了吧? “師父不愧是師父。” 上官雲止嘴角微微翹起,面色自豪: “不管再怎麼厲害,他遇到了師父,照樣不得是乖乖的? “對了師父,那他......願意做咱們劍壇的弟子嗎?” 塔讀@ “本殿出手,當然將他拿捏得死死的。” 上官幽茹表明上臉色如常,實際心中早已大汗不止。 因為她這會兒是不單丟了身子,還將劍壇的半個命脈也丟了。 “師父怎麼了,是有什麼心事嗎?” “沒什麼,可能本殿還不習慣天魄的環境吧。” 聞言。 上官雲止微微頷首,不經意間瞧見了師父手上的戒指,不禁驚喜奇聲道: “誒師父,你什麼時候又戴了個新的戒指?還有個新的手鐲?!” “什麼?” 上官幽茹恍忽間不明所以地低頭望了望自己的右手。 原文來自於塔&讀小說~& 只見那潔白如玉的食指與無名指上,分別各戴著兩枚戒指,一枚自然是她心心念念的紅戒。 而另一枚不出意外,應該是那小男人給她留下的。 神識一探,果真,裡邊擺置的東西都是方才他給自己的絕世金丹與藥材。 原來適才自己與他分爭利益之時,他卻早已將一切貼心的安排好了。 這...... 他真的只有十九嗎...... 怎麼感覺,自己這近千年的日子白活了? 上官幽茹摩挲著手腕上的玉鐲,心中不禁怦怦勐挑了一下。 要死。 這無恥小輩,竟擾本殿劍道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