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反手一揮,將結界撤掉,抽出骨筆,便朝著上空結界刺去。
然而,他再次重重被彈落在地。
大巫眼眸裡流露出驚恐來。
結界!有人做了結界!這結界他用骨筆都無法刺破,就說明此人的修為至少也是合道巔峰境界。
白月初、白一然一喜。
夭夭是假的!
就是,夭夭怎麼會被這大巫害了呢。
夭夭可是早有防備的,只怪他們關心則亂。
“是誰!出來!”
大巫朝著四周喊著。
這裡的人雖然眾多,但是沒一個能打的,不足為懼。
來的只要不是神凰本人,都能對付。
白夭夭“咔嚓”一聲,咬下最後一口蘋果,把果核丟了出去。
“咚!”果核迎面砸在了大巫的臉上。
大巫抬頭看向古樹。
白夭夭一襲粉色裙襬,雙腿隨意懸著,飽滿通透的臉上一雙瑞鳳眼滿是靈氣。
她朝著大巫挑眉。
“喊你爺爺幹什麼?”
囂張!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
但白可為卻忽然從中,體會到了可愛。
他忽然明白了白月初和白一然為何會這麼喜歡這個小八妹妹了,長得可愛又能打,總是在關鍵時刻救世主一般的出現。
誰能不喜歡呢。
就連白炬和祝貞鈴都松了一口氣。
還好,白夭夭沒事。
雖然他們也很想要拔了白夭夭的鳳骨,但是白夭夭的鳳骨就只能由他來拔,絕對不可以落到外人手裡。
大巫看著樹上的人,深吸了一口氣,一股寒意從後背湧了上來。
居、居然真的是神凰。
他眼睛咕嚕一轉。
不行,和神凰纏鬥,絕對沒有任何獲勝的把握。
他縱身一躍,朝著地面鑽去。
“遁地術!”
白可為低呼,連忙上前,一把扯住了大巫的衣襬。
“撕拉”一聲大巫的衣襬碎裂,白可為的手中只剩下一塊破布,大巫遁地消失。
眾人懊惱低呼。
“居然讓他給跑了!”
白夭夭輕輕一躍,從樹上跳了下來,雙手環胸淡定的看著地上的地洞。
她抬起手指,唇瓣微動。
“一!二!三!”
“啊!!!”
白夭夭話音剛落,一道慘厲的叫聲,大巫直接從地下被彈了出來。
再看大巫的腦袋上,磕出了一個血洞,正淳淳流著鮮血。
大巫不敢置信的看著地上的洞。
“怎麼會?結界怎麼可能還能做到地下三層,除非、除非你已經是合道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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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我是合道境界很奇怪麼?”
白夭夭輕輕柔柔的說著,卻同時一腳踩在了大巫的背上。
“啊!”大巫疼得嘶喊。
白夭夭慢悠悠的抬起手,玄凰劍落在了她的手心之中,挽著劍花,把玩著。
“你知道,想殺我的下場麼?”
大巫瞳孔放大,連忙求饒道:“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只是聽命行事,是你的生父生母想要害你啊,你要算賬就找他們吧。”
祝貞鈴一聽,臉都嚇白了。
“你放屁!我們只是讓你讓白夭夭聽話,何時讓你拔鳳骨了!”
白炬也慌張的跟著附和:“沒錯!你胡說八道。”
白夭夭掃了他們一眼。
他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白夭夭這個妖孽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要是被她知道,他們想要拔了她的鳳骨,他們的下場一定很慘。
“你們才是胡說八道,你們最開始就是讓我幫你們殺了神凰,拔出鳳骨。只是我的鬼術最多只能讓神凰聽話。你們就準備讓神凰聽話之後束手就擒讓你們拔鳳骨!”
“神凰大人,我說的若是有半句假話,就讓我天打雷劈,死無葬生之地。”
白天羽等人不敢置信的看向白炬和祝貞鈴。
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爹孃居然下手這麼狠。
雖然白夭夭性格乖張,但從來沒有害過他們,相反還對他們有救命之恩,從前他們想要殺了白夭夭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想!
而且光明正大的打也就算了,居然是在背後耍手段。
白天羽等人一時間像是不認識白炬和祝貞鈴似得。
白炬、祝貞鈴被這些質問懷疑的眼神看的心裡不舒服。
“你、你們這麼看著我們做什麼,我和你們爹這麼做,也是為了我們這一房的前途,這白夭夭不受管教,遲早有一天會給我們這一房闖下大禍!”
祝貞鈴強撐著給自己找理由道。
白芷若翻了一個白眼。
這種時候,還能狡辯,只會讓白天羽他們更加厭惡。
白芷若悄悄的退了下去,看樣子這白家是沒有任何利用的價值了。
白天羽等人滿眼不可思議。
“娘,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呢?”白天羽喃聲道。
自己做錯了事情,還要滿口仁義。
簡直太可笑了。
大巫眼眸一轉,趁機身形一閃,一把拽住離他最近的白可為,手中的骨筆尖銳的一頭,抵在了白可為的咽喉上。
“你們不要過來,放我離開。否則……我就殺了他!”
大巫嘶吼著,骨筆往前抵了一分。
鮮血順著白可為的咽喉,緩緩低落。
白可為咬牙切齒:“你們不要管我,不能放過他,放過他他只會害更多的人,快殺了他!”
大巫勒著白可為一步步往外面退著,然後朝著白夭夭威脅道。
“快開啟結界!不然我就要殺了他了!”
白夭夭輕嗤一聲,不但沒往後退,反倒是朝著大巫走近了一步。
“你既是祝家大巫,就該知道,他們和我的關係,你要殺他就殺好了,我巴不得他死呢!”
白夭夭笑著,又朝著大巫走近了一步。
白重錦一惱:“不管從前我們有多少恩怨,四哥可是你的親哥啊!”
“親哥?呵,你們這些哥哥,除了罵我、殺我,還為我做過什麼?別有事了,就說是我哥哥。”
白夭夭又是一聲冷呵,再次朝著大巫走近一步。
大巫嚇得腿都軟了。
“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白可為絕望的笑了笑,白夭夭說的沒錯,他們這些做哥哥的,的確全部都不合格。
罷了!舍小生全大義,沒什麼大不了的!
白可為咬牙,心頭一橫,就要朝著骨筆撞去。
“四哥!”
“老四!”
眾人嘶喊著。
粉色聲音一閃。
大巫忽然瞳孔睜大,軟軟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