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了！”
白素素皺眉想了一會，然後一拍手掌，語氣激動了起來：“這不就是之前假冒我們團團的人嘛！”
“白姨，你是說這個人就是之前那個古董店的店主？綁架了湖離的那個？”
明姒也想起了這件事。
幸好湖離為了睡美容覺沒有過來，不然一說到這個綁架，估計又要變成炸毛狐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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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白素素點了點頭，語氣肯定，“這張臉我還是記得的。”
“那就有意思了。”
兩件事都跟這個蘇素素有關，沒想到這個人居然還能蹦躂這麼久。
“那你為什麼還要去嚇別的學生呢？”
想到俞菲菲之前說的事情，寧亦雲還是有些疑惑。
“我沒有嚇人，”墨木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以前放學了之後那些學生就走了，可是最近晚上來教室的學生越來越多了，然後第二天他們就不來學校了。”
“估計是想讓‘鬧鬼’的事情發酵下去，然後勾你們上當。”沈醉藍猜測，然後淡淡地瞟過墨木，“不過我想他們大概沒有想到，這成了妖的黑板其實是一個心智還不全的小娃娃。”
“那你當時跟蘇素素說話的時候，沒有顯示出自己的樣子嗎？還有，她是怎麼知道你的呢？”
明姒疑惑。
一說到這個，墨木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語氣也吞吞吐吐的。
“就是、就是有一天……我看了一個學生帶來的校園怪談，然後、然後我就試著模仿了一下，好像就被那個女娃娃看到了。”
聽了墨木的話，眾人皆是一陣無語。也不知道是該心疼墨木，還是該心疼蘇素素和那個靈族祭司了。
畢竟他們以為找到了一個強大的同盟，結果卻沒想到這實際上是一個心智還不全的奶娃娃。
還這麼單純……
“不過你身上那個家暴主題的黑板報，不會一直留著吧？”
寧亦雲突然想到了這件事。因為學校的黑板報是一個星期換一次的，按照墨木的意思，這家暴主題的黑板報，應該是十多年前那個小姑娘的手筆。
“沒有，”說到這個，墨木的語氣就沮喪了起來，“白天的時候我的力量很微弱，沒有辦法阻止那些學生換黑板報。我只能把它留下來，然後晚上換成這個。只不過我感覺我最近的力量好像越來越薄弱了……那些黑板上的字都快要消失了……”
說到後面的時候，小娃娃的頭又低了下去，情緒更加沮喪了，小奶音還隱約帶上了一絲哭腔。
“你別難過，團團的洋娃娃借給你玩。”
寧團團看到墨木情緒不高，看了看自己手中最喜歡的娃娃，最終還是狠了狠心遞了過去，眼裡閃過一絲不捨。
“謝謝團團。”
墨木接過洋娃娃，大眼睛裡閃過一絲感動，臉上表現出對寧團團的親暱和依賴。
“你這……”
這件事雖然說是一個烏龍，但是真要算起來，也是這小娃娃心善，想要盡力保護那些被家暴的孩子。只不過他的善良卻被有心之人利用。說來也是可憐。
“媽媽？”
明姒跟寧亦雲想到了一塊，兩個人眼睛亮閃閃地看著沈醉藍，一切不言而喻。
沈醉藍：“……”
她怎麼覺得自己愈發像一個工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