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牧南。”
這下輪到明姒有些氣急敗壞了，但是想到自己接下去要做的事情，他還是正了正臉色，收斂了情緒。
“算了，等我恢復之後，我會去找阿姊解釋清楚的。但是現在，阿若他……”
想到自己那個不符管教、現在又被帶壞了的弟弟，明姒也是一陣頭疼。
“他為什麼要傷害團團？”
想到明若對寧團團的感情，甚至明若一度出手要傷害寧團團，傅牧南就皺了皺眉，感覺奇怪。
明姒跟明若都是寧團團收養的，雖然在寧團團因為能量耗盡陷入沉睡的時候，明若還沒有出殼，但是不說親近寧團團吧，那明若對寧團團的態度也不應該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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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按照明姒對團團的依賴程度，他不可能不會跟明若說團團的事情的。
但到底發生了什麼，才會導致明若對寧團團有一種近乎仇視的情感呢？
傅牧南總覺得在自己沉睡的時候，似乎有哪一個環節出了差錯。而接下來，明姒的回答，則是解決了他的疑惑。
“這也怪我。”
明姒苦笑了一下，“明若剛出殼的那段時間，我一直在四處奔波想要尋找能喚醒阿姊的方法，對明若疏於管教，所以導致了某些人的有機可乘。”
在說到“某些人”的時候，明姒湛藍色的眼中閃過一絲陰霾，可見他對那個人的態度。
那個人，明明跟阿姊有著一樣的容貌，但是卻心思歹毒，完全無法跟他的阿姊比較。要不是那個人，阿若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是說……”
傅牧南一下子就猜到了明姒說的某些人是指誰。明姒這小孩性子一向很好，除了那個跟小姑娘有著一模一樣的容貌的人之外，他也就沒見過誰能讓明姒厭惡到這個地步了。
“不可能！”
傅牧南想都沒想直接否決，“那個女人明明已經被團團封印了起來，怎麼可能會出來！”
“阿姊是不是跟你說過，那個人是她的孿生姐姐，但是生性殘忍，所以只能把她封印起來？”
明姒在聽到傅牧南的這句話的時候，也是微微吃了驚，然後嘆了口氣。
原來阿姊連傅牧南都瞞著啊。這樣一想，明姒感覺心裡突然平衡了很多。
“難道不是？”
傅牧南皺了皺眉，心中的那股不安越來越濃烈，同時也感覺自己似乎離那個真相也越來越接近了。
“不是，”明姒搖了搖頭，然後認真地看著傅牧南，一字一句：“那是阿姊的‘惡身’。”
“惡身！”
傅牧南眼睛猛地睜大，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地聽到這個回答。
人性有兩身，分為善身和惡身，譬如善念與惡念。
“阿姊的惡身不同，她有自己獨立的意識。在阿姊發現自己控制不住她的時候，她只能讓惡身從自己體內分裂，然後強行封印。”
“但是善身與惡身本就要同時存在，阿姊花了大力把那個有了自己獨立意識的惡身封印了之後，實力大打折扣。所以在之後的那次中，她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