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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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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拳緊攥,面容越發地蒼白,額頭沁出豌豆般大的冷汗,可他只是死死地咬住下牙,感受著一股灼熱的東西,猶如海嘯一般,洶湧而來,洶湧而去,讓他感覺每條經脈都被一股湧流狠狠地灼燒著。

讓元淵曜忍不住倒下,哪怕毅力非凡如元淵曜,此刻的元淵曜也想倒下,想打滾,想嘶吼。

可是,每當元淵曜想嘶吼出聲時,他卻想到,門外有師傅,師傅可能在門外聽著。

若是他喊出來,師傅定會擔心地衝進來,隨後,便會看到他渾身那層縈繞的黑氣。

隨後,便是……

不!

不能!

徒兒不是師傅想的那樣!

徒兒、徒兒是乖巧而又溫順的徒兒!

徒兒是師傅最的徒兒!所以,徒兒不會像炎穹燁一樣嗜血,不會像系統小貓咪一樣調皮,不會像父親一樣無情!

師傅……師傅……徒兒好想你……

元淵曜緊咬下唇,哪怕鮮血已經染紅他的衣襟,可他的面容上卻一直掛著乖巧而又溫順的笑容。

師傅……師傅最喜歡徒兒了……最喜歡這樣乖巧而又溫順的徒兒了……

所以……徒兒會成為師傅最喜的乖巧……最喜歡的溫順……只要……師傅不離開徒兒……師傅……

無聲的呼喊與眷戀在這片空氣中瀰漫開來,一股深沉而又壓抑的氣息驟然生起,讓人忍不住窒息起來。可處於窒息之中的元淵曜,卻只是微勾唇,露出個甜蜜的笑容。

“最,喜歡師傅了。”

元淵曜緊閉雙眼,他盤腿打坐,咬牙忍受那一波又一波猶如被人一寸又一寸刀子挑開經脈的痛感,他只是心裡頭默默地念著

……師傅……師傅……師傅……

支撐著元淵曜忍受疼痛的是師傅,讓元淵曜不被昏迷敲暈,在清醒與昏迷之間來回徘徊的是師傅。

然而,哪怕如此,生不如死的感覺卻越發嚴重,然而,無論如何嚴重,元淵曜卻只是更加加倍地念著師傅。

師傅,徒兒是師傅心目中最乖的徒兒。

所以,師傅不要揭下徒兒的面目,請這樣看著徒兒,看著徒兒天真無邪的眼眸,永遠把徒兒當作需要您照料的乖徒兒。

師傅……

徒兒好想師傅……

徒兒好喜歡師傅……

師傅,不要看到徒兒面孔下的黑暗,徒兒不想被揭穿……

哪怕師傅不喜歡真實的徒兒,也沒關係,只要、只要師傅喜歡現在的徒兒,對於徒兒,已經是救贖……

師傅……

半晌後,元淵曜驀然睜開雙眼,只見猶如深淵的漆黑眼瞳突然燃起熊熊烈火。

原本漆黑的眼瞳,突然變成炎火般的火紅,猶如火舌一般,欲灼燒人們的心靈。

只見元淵曜高抬左手,右手的指甲往左手的經脈鋒利地劃了兩後,“嗤”只見肌膚突然被撕裂斷,露出裡面灼燒的經脈。然而,在剎那之間,一股幽黑之力卻覆在上面,瞬間凍結血液,元淵曜微垂眼睫,遮擋住火紅的眼瞳。若是有人在此地,定然會發現一個恐怖而又驚悚的事實。那是,元淵曜的眼瞳上半截是火紅,可下半截卻漸漸地變暗,直到變成猶如深淵般的漆黑,奪人眼球。

元淵曜低垂著手,面無表情,他似乎並不在乎手上的傷口會如何,他只是靠著冰冷的牆,睜著毫無焦點的雙眼,定定地看著面前的地板。

疼痛席捲了元淵曜,讓元淵曜生不如死,讓元淵曜想嘶吼,讓元淵曜想為之而癲狂,可元淵曜卻只是定定地看著面前的地板,只是腦海中浮現著師傅一顰一笑,師傅凝望著自己時溫柔的眼神……

此刻師傅儼然成了元淵曜的精神寄託,元淵曜的精神糧食,他不能沒有師傅,他腦海中不斷回憶著師傅的模樣,師傅的行為,師傅的笑顏,師傅的溫柔……

關於師傅的一切,此刻皆在元淵曜的腦海中不斷回放。

無靈根者服下丹藥後,沒有被身體的經脈排斥,只是為了得到靈根,尚且痛不欲生。

更何況是元淵曜這種本身已經有靈根,再服下丹藥之人?丹藥中的火元素被身體中經脈排斥,幽黑之力攻擊新來的火元素,相互打鬥之人?更何況,這種火元素還不是普通的火元素,是從血墜子上提煉出的強而有力的火元素?

周圍的一切是多麼地寂靜,太陽漸漸落下來,夕陽漸漸已經不再照耀著人們,孤獨置身於夜的黑暗,一片冰涼打溼了元淵曜的心,可元淵曜卻似乎在這充斥著絕望與黑暗之中,嗅到一絲曙光,嗅到一絲獨屬於師傅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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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元淵曜微勾唇,露出淺淺的笑容。

哪怕雙眼早已無焦點,哪怕渾身疼痛無比,可是,元淵曜卻低笑起來。

“呵呵……”

師傅……

若是成功了……師傅一定很高興……師傅一定會綻放出溫暖而又耀眼的笑容……

師傅…………師……傅……

待經脈中的火元素被幽黑之氣給同化後,經脈便再次斷裂開來。隨後,幽黑之力,竭盡全力開始修復經脈,最後,元淵曜猛地睜開雙眼,浴火重生。

浴火重生的代價便是渾身很髒,充滿許多漆黑的垃圾。

元淵曜微垂眼睫,起身壓抑著疼痛,撐著牆將自己給洗乾淨。隨後,披上全新的衣袍,微勾唇,露出淺淺的笑容,面容上充滿乖巧與溫順,絲毫看不出心中被疼痛折磨的猙獰,俊俏少年猶如翩翩公子,他整頓衣裳後,便不慌不忙、慢條斯理地去找元明清。

待元淵曜找到師傅時,只見元明清正抱著系統小貓咪,拿著筆墨,在院中教系統小貓咪識字。

“小貓咪,你要記得,這個字,是這樣寫噠!若是日後,有壞人來了,你得這樣向我通風報信,懂?”

“唔,主人,我懂歸懂,可是……”系統小貓咪撓了撓頭髮,一臉苦惱。

“沒事,你不懂,多去看看書。”說著,元明清朝炎穹燁道:“你好好教他,每天給我識五十個,識不到五十個,每天晚上的夜宵蘑菇君給我沒收。”

“嚶嚶qaq!主人!不要啊!我和炎穹燁還要去採蘑菇呢!”

然而聽到這話,元明清卻只是給了他一個爆慄,隨後,冷冷道:“既然那麼肥,少吃點,也費得長那麼腦細胞!”說著,元明清起身,發現了元淵曜。

見到師傅看自己,元淵曜瞬間微勾唇,一臉幸福。

自己成功地服下了丹藥,師傅知道後,一定很高興,以後,能光明正大地保護師傅了,好幸福……

滿腔這種幸福氣泡,元淵曜正欲上前對師傅說什麼時,元明清卻只是緊蹙眉,用一種厭惡的眼神看著元淵曜,隨後,冰冷道:“你這個魔頭!還來此地做什麼?莫非要為吾傾盡所有正派,絞殺你不可?”

聽到這話,元淵曜卻感覺心莫名地涼了起來,他睜著茫然的雙眼,看著元明清,想對元明清說,師傅,你在說什麼?我是你的徒兒啊!我是你最喜歡的徒兒啊!

然而,不知為何,還沒來得及反應,“鏗鏘!”劍出鞘的聲音,卻從前方傳來,元淵曜睜著茫然的雙眼看向前方,卻只見那身猶如冰山般的孤影突然衝他而來,只見優美的衣袖隨元明清拔劍的姿勢而飄揚。

元淵曜不想打師傅,不想傷害師傅,可師傅卻用厭惡的眼神看著他,用一種你生來該死的眼神看著他,讓他感覺心莫名冰涼起來,他感覺好冷、好冷……

他好喜歡師傅,為什麼,師傅要這樣看著他?

他感覺好冷……

然而,元明清卻只是拿起劍,絲毫沒察覺到元淵曜的想法,只是高抬劍,毫不猶豫從上而下,“噗!”冰冷的冰刃捅進了元淵曜的身體裡,狠狠地將元淵曜的心臟給碾碎。

元淵曜微顫抖身體,他瞳孔猛地睜大,他抬頭看向師傅,他難以置信。

不、不會的!

這是假的!師傅不會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

更不會殺自己!

不……

然而,無論元淵曜心底如何嘶吼,可元明清卻只是在捅了他後,握著冰冷的劍柄,用那種看臭蟲的眼神看著元淵曜,勾起嘲諷的弧度,冷冷道:“不過是個魔族臭蟲罷了,還敢混入正道門派,簡直找死!”說著,劍的力道更加深,“噗!”直到貫穿元淵曜的身體,元淵曜渾身一顫,他感覺心突然空了起來。

“去死吧!”元明清毫不猶豫地把刀給狠狠抽出來,“砰!”失去力量的元淵曜瞬間摔倒在地,跪在地上,鮮血噴濺在元明清的衣袍上,可元明清卻只是冰冷著雙眼,高高在上地看著元淵曜。

被如此注視著,被如此對待著,元淵曜卻感覺渾身原本沸騰的血液,瞬間冰冷起來。

之前的期待,此刻瞬間落空。

本來以為,自己成功得到了火靈根,師傅會對自己刮目相看,會很高興,可是,徒兒忘記了,師傅這種正道人,最厭惡的是那個東西。

他卻傻傻的以為師傅不會看出來自己有那個東西。

他太愚蠢了……

怪不得師傅……只怪自己太愚蠢了……

果然,連師傅也會容忍不下自己這種骯髒而又畸形的生物嗎?

可是,徒兒真的很師傅……

師傅……徒兒真的很你……為什麼……世界總是如此殘酷?……若是師傅對徒兒沒有那麼好,徒兒不會如此地期盼……為什麼……事情總是這樣呢?

天色瞬間變得灰暗起來。

世界此刻似乎只有黑與白,再無其他,元淵曜的眼中也無法再容忍下其他。

正當師傅要轉身而走時,元淵曜卻伸手想抓住那抹衣袖,可是,卻在看到自己沾染上鮮血的手時,卻轉而握住尖銳的劍刃,哪怕尖銳的劍刃將他的手心給劃出鮮血,可是,他不想玷汙師傅,哪怕是師傅的衣角。

師傅,徒兒真的很你,沒有師傅,徒兒會窒息的。

元淵曜抬頭呆呆地注視著元明清,吃力而又艱難道:

“師傅!求你不要這樣看徒兒!求你讓徒兒留在您身旁,徒兒、徒兒真的好你……好喜歡你……”說時,臉頰滑過冰涼的淚水砸落在地面上,深淵此刻似乎正在述說著他心底的悲痛。

然而,元明清卻只是冷冷勾唇,眼中充滿嘲諷,低笑道:“你算什麼?你以為,為師會容下你這個怪物?可能嗎?去死吧!”

“嗤!”劍刃再次貫穿元淵曜的身體,元淵曜“噗!”地吐出鮮血,嘴中抑止不住地流出鮮血,猶如不要錢的雨水一般。

然而,元淵曜卻似乎對疼痛毫無察覺,他只是睜著暗淡無光的雙眼,做最後一次掙扎,

“師傅,你喜歡過徒兒一點點嗎?哪怕是一點點?”

聽到這喜歡,面前的師傅卻彷彿陌生人一般,微勾唇角,露出極為嘲諷的弧度,眼中閃爍鄙夷,“你以為,吾會收你這種怪物為徒兒?!想得美!”

然而,元明清剛說完這話,元淵曜卻埋下了頭,隨後,微勾唇,眼中充滿慘淡,他低低地地笑起來,

“師傅,徒兒好喜歡,徒兒好想和師傅永遠在一起。

無論如何,都不希望,被師傅您發現徒兒身上那骯髒的血脈。

徒兒,真的很想和師傅一起修仙,很想很想,可是,這終究,只是奢望嗎?”

元淵曜那被地面拉得長長的孤影此刻似乎正在哭泣,彎曲地坐在地面上,呈難受狀。

“呵,孽障!何必演苦情計?受死吧!”元明清毫不心軟,緊握著劍柄順勢往下一滑,欲將元淵曜給殺個透心涼。

元淵曜嘴邊泛起絲苦意,已經不再反抗。

若是徒兒死了,師傅會幸福,那麼,徒兒是死是活,還重要嗎?

可在元淵曜等待死亡降臨時,突然有抹孤影猛地衝向元明清,刀光劍影瞬間閃到人們的目光中,迅雷不及掩耳地捅進元明清的身體,隨後,便是將心臟給刺穿,

“嗤!”在元淵曜尚未反應過來之時,元明清便嘴邊滑落一滴又一滴的鮮血,隨後,“噗!”鮮血噴濺在元淵曜的臉頰上,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前。元淵曜瞳孔猛地睜大,他想抓住師傅,而他也的確伸手抓住了,緊緊地抱住師傅。可師傅卻已經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耳畔唯有寂靜的花兒正在緩慢地掉落,洗染了衣袍的鮮血卻沒有任何人在意。

此地寂靜無比,元淵曜緊緊地抱著懷中還存有餘溫的師傅,他感受著師傅的溫度與熱度,他眼眶中瞬間充滿淚水,他像是失去了同伴的野獸,低聲嘶吼起來:

“師傅!”

然而,那個殺了師傅的人,卻還在蹦躂著。

元淵曜將師傅置於安全之處,隨後,抬頭冷冷地盯著炎穹燁.

對,是炎穹燁殺了師傅。炎穹燁抱著系統小貓咪,眼底翻滾起嗜血與冷漠。

“你殺了師傅,你還是束手擒!”不知何時炎穹燁竟然和正派的那些道貌岸然之人一樣,說著些虛偽而又做作的話。系統小貓咪見了這幕,卻只是緊緊地抓住炎穹燁的手,一臉不解,似乎正在思考,為什麼炎穹燁要殺元明清.

可元淵曜知道炎穹燁為什麼要殺元明清,因為,炎穹燁想要和系統小貓咪永遠在一起。若是炎穹燁想要和系統小貓咪永遠在一起,那麼,元明清是最大的障礙。

元淵曜瞬間冷下臉,此刻的他,比炎穹燁更加冷漠,他冰冷道:“你殺了師傅,我要你償命!”

“你尚且有那本事再說!”炎穹燁揮舞起長劍,朝元淵曜襲來。

炎穹燁打算將弒師這一事,栽贓到元淵曜的頭上,畢竟,此刻元淵曜可是路人皆知,是個身懷不祥之物的擁有者。

這般想著,炎穹燁便猛地撲向元淵曜,誓要將元淵曜給撕成碎片。

可元淵曜卻只是往後一退,隨後,頭也不抬地冷冷道:“你殺了師傅,你卻毫無愧疚之意,師傅若在天之靈知道了,定會讓徒兒將你粉身碎骨!”

言罷,元淵曜驀然抬頭,他淡漠地看著炎穹燁,勾起嘲諷的弧度,原本乖巧而又溫順的面孔,早已變成冷酷與無情,“沒想到,你這頭妖獸,終究還是起了叛逆之心,竟殺了師傅。既如此,徒兒便要替師傅把你給滅了!”

說著,元淵曜手心一翻,凝聚起幽黑之力,元淵曜地面上的孤影突然分散成數片,隨後,襲向炎穹燁.

炎穹燁見了,欲與元淵曜爭奪,可是,他卻拼不過元淵曜,最後,只是落下陣。

元淵曜提起長劍朝炎穹燁走去,眼底一片冰冷。

他要宰了這個傢伙,敢殺師傅!

然而,這時系統小貓咪卻猛地站起來,阻止道:“不!不要殺他!主人也希望你們同門師兄弟和睦相處,你們這樣,不是違抗主人的意願嗎?”

可聞言的元淵曜卻只是嗤笑了下,“同門?於我而言,沒有師傅,什麼都不是。”說著,元淵曜便揮起白刃,從上往下,朝炎穹燁砍去。

“嗤!”鋒利的刀刃夾雜著絲狂風砍進了炎穹燁的*,隨後,再順勢往左右一劃,徹底將炎穹燁給殺死,“噗!”在死前,炎穹燁在地面上吐血而亡。

而系統小貓咪見了,則一臉恐慌與膽小怕事,他連忙往後退,想要躲避攻擊。可元淵曜卻只是微勾唇,睜著天真無邪的眼神,仰望著一旁的師傅屍體,低笑道:“若是師傅知道了我送你們去見他,他定會很高興。”言畢,元淵曜便一投長劍,直直地投中“嗤!”系統小貓咪的貓身。系統小貓咪似乎無力掙扎,倒在地面之上,吐血而亡。

元淵曜並不在乎系統小貓咪,也不在乎炎穹燁,他的眼中只有師傅。給師傅報仇雪恨後,元淵曜便折回原地,抱起溫暖的師傅。

可這時的師傅,卻已經漸漸冰涼起來。元淵曜在面對師傅時,是一副乖巧與溫順,他睜著師傅最的清澈眼神,看著師傅,低喃道:

“師傅,師傅,徒兒回來了,徒兒感覺師傅你的身體好冷,不過,徒兒一樣地喜歡師傅。徒兒會緊緊地抱住師傅,讓師傅你感覺溫暖。師傅,你聽到徒兒說的話了嗎?若你聽到了,你睜開雙眼,看看徒兒……”

“師傅,徒兒最喜歡看師傅你凝望著徒兒了,徒兒最喜歡師傅了……”

“師傅你快醒醒,你不要不看徒兒,你要怎麼懲罰徒兒都可以,徒兒都不會怪師傅,因為,徒兒最喜歡師傅了……”

“師傅,你不是罵徒兒是孽障嗎?師傅,你快醒來,快醒來殺徒兒。徒兒願意被師傅殺死,只要是師傅,徒兒什麼都願意……”

“師傅……徒兒不能沒有你,你不要拋下徒兒,徒兒最喜歡師傅了……”

然而,無論元淵曜如何呼喊,師傅都沒有再睜開雙眼看過他,似乎,師傅已經拋棄他了。

而這時,四周又有跳樑小醜來了,他們皆想要阻止他和師傅永遠在一起。

好可惡的人類。

元淵曜抬頭用冰冷無情的眼神看著他們。

這些人,真是好煩。

都是因為他們,師傅才會嫌棄自己,若不是他們不喜歡自己,師傅怎麼可能會不喜歡自己?而且,他們好可惡,他們竟然不讓徒兒跟師傅在一起,想要將徒兒給隔離開來。

不,師傅只有他才能照顧好。

徒兒會一生一世地照顧師傅,師傅說過,他最討厭像父親一樣冷酷無情,不負責任的陳世美了。所以,他會負責,他會永遠地照顧師傅。師傅說過,會永遠地陪伴他,除非他不再需要師傅了。師傅說過,不聽師傅說話的人,都是壞人。

徒兒需要師傅,所以,這些想要把徒兒跟師傅分開的人,都是壞人。

師傅說過,面對壞人,算是斬盡殺絕,也不足為過。

所以,徒兒要將他們斬盡殺絕。

直到徒兒能和師傅在一起為止。

除了師傅,能博得他的注意力,其他人都不過是路人甲。

這些試圖阻礙他和師傅永遠在一起的人們,該統統地去死。

待元淵曜將這些人統統給血洗後,元淵曜輕柔地抱住元明清,痴痴地看著元明清的屍體,痴痴地笑了。

“師傅,你好美。果然,師傅你最漂亮了。”元淵曜緊緊地抱著師傅,微埋頭枕在師傅的脖頸旁。

為了將那些阻礙他和師傅永遠在一起的人們給殺光,他耗費了很多時間。然而,無論到何地,那些人們卻都想要阻礙他和師傅在一起。他很辛苦,不過為了和師傅永遠在一起,這些又算得了什麼?

所以,他痴痴地看著師傅,師傅一如既往地美麗而又漂亮。

此刻的元淵曜已是青年俊傑,他俊美如魔,他有著高挺的鼻樑,蘊藏著冰冷與殺伐的雙眼,此刻因為望向師傅,而變得異常柔和。元淵曜輕柔而又緩慢地將元明清納入懷中,感受著那比冰山還要冰冷的溫度。

然而,哪怕師傅變成死人,他依舊。

可是,不知為何,一想到師傅已經死了,一種莫名的酸澀,卻充斥著鼻尖,讓他的衣襟忍不住沾溼起來。

他想和師傅永遠在一起,可是,師傅卻被其他人給殺死了,因為自己的弱小。若是他更強一點,能在那人下手前,把那人給殺了,那麼,師傅不會死。

他,很難過。

哪怕自己正自欺欺人地說,自己的師傅在懷中。

可是,師傅那靈魂,師傅那觸感,師傅那溫暖人心的笑容,師傅那帶有關懷的眼神,卻再也沒有了。

元淵曜低下了頭,雙手捂住臉,嘴邊泛起絲苦意,他痴痴地笑了起來。

“師傅……”

徒兒好想你,師傅……徒兒好想師傅……

在這時,耳畔突然響起,

“徒兒,你怎麼了?還修煉得好嗎?”

元淵曜驀然抬頭,這聲音是多麼地熟悉。

這,這是師傅的聲音!

師傅!

師傅還活著!

這般想著的元淵曜,再次眨眼後,便發現前方是一片漆黑,之前手中的冰冷師傅也變得無影無蹤,換之是伸手不見五指。

這裡月黑風高,狂風驟至,涼嗖嗖的冷意打在任何人的身上。

在這漆黑之中,門外卻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敲門聲。

“徒兒,你還好嗎?”這孩子,該不會服下藥後,口吐白沫昏迷過去了吧?

站在門外心有不安的元明清躊躇了會兒後,便自顧自地推門而入,

“徒兒,為師進來了啊!”

元明清撫摸著不安的小心肝兒,緩慢地往前走。

不會那麼糟糕吧?

他之前煉製丹藥的時候,挺成功的,和情報一模一樣。

怎麼可能會有誤呢?

可是,乖巧而又溫順的徒兒都不搭理師傅,不是出事了嗎?

想到這兒,元明清的心瞬間火燒起來,焦急萬分。

“徒兒!你在那兒?”沒想到,這孩子的房間還挺大的,怎麼找不到這孩子?

這人……是師傅?

這般想著,藏匿在一旁手裡持著匕首的元淵曜眯起深淵般的雙眼。

“徒兒!為師找你了!你不會真昏迷過去了吧?”元明清撇了撇嘴,眼中充滿狐疑。

若真昏迷過去了,自己怎麼喊,也沒用。

唔,該怎麼辦才好。

元明清撐著下巴,開始沉思起來。

然而,元明清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後不過一米的元淵曜,利落地往後一退,冰冷地環視左右,眼神充滿冷酷與無情。

這裡是……那兒?

元淵曜緊蹙眉,他低下頭,攤開手,只見是孩童才擁有的稚嫩雙手。

剛剛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總感覺很違和?

等等,他剛剛似乎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

是什麼夢?

裡面講了什麼內容?

忘記了……

這時,他最尊敬與最信賴的師傅,又開始呼喊了,

“徒兒,該用晚膳了,你快出來吧。”

半晌後,也沒人搭理自己,元明清微眯明眸,眼中充滿不滿。

唔,這個乖巧的徒兒,不是個吃貨,根本不好誘惑出來!

對了!

他不是很喜歡撲倒自己嗎?

不過,他不是昏迷了嗎?

唉,還是搜刮這裡,去找他吧!

想著,元明清便開始搜刮這裡。

一見到元明清在搜刮,下意識覺得不對的元淵曜便一躍入屋簷,在上面看著師傅慢慢地搜刮。

待元明清搜刮著地皮都快沒了,卻依舊沒找到元淵曜.

吶尼?莫非元淵曜早已經服藥完了,去外面蹦躂了?

不然,為什麼找不到他的遺體?

呸,不是遺體,應該是身體。

算了,自己不該操心。徒兒那麼乖巧,情報那麼中肯,怎麼可能會出事?

看來還是自己腦補得太厲害了。

想到這兒,元明清便開始把門帶上,隨後,往外走。邊走邊想,還是去找找徒兒吧,總害怕自己煉製的丹藥有毛病,若是一不小心害了徒兒,這該怎麼辦?

“唔,該往那裡去呢?”元明清自言自語的聲音漸漸地遠了。

元淵曜一見到師傅走了,便從屋簷上一躍而下,隨後,在屋中待了會兒。

師傅……

師傅還活著……這真是太好了……

莫名有這種想法的元淵曜,嘴角忍不住上揚,眼中充滿溫情與暖意。

剛剛那是師傅,師傅的背影好漂亮,最喜歡師傅了……

這般想著的元淵曜,手心一翻,只見上面有著一抹火紅的糰子,緊閉上眼,感悟周圍,只感覺自己似乎透過眼皮,看到周圍正活躍跳動的火光點,不再是往日一成不變的黑光點。雖說,他看到的時候,還是有黑光點,然而,這次他卻能讓火光點引入體中,匯入經脈,聚入丹田之中。

師傅若知道了,一定很高興。

這般想著的元淵曜披上暗紋遊雲衣袍往外走去。

他要找師傅。

師傅、師傅……

他最喜歡師傅了……

他要離開見師傅!……

他要聽師傅的話,去用膳的地方,不能讓師傅餓著……

然而,元淵曜走了會兒,還沒到用膳的地方,只見師傅正坐在院中,拿起筆墨,對系統小貓咪道:“你每天必須學五十個,學不會,別想再吃蘑菇了!”

“主人!你太過分了!我的人生,你沒權干預!”

“哈?”元明清怒而拍桌,一臉憤怒,一把掐住系統小貓咪的脖頸,

“你乃為師的妖寵,為師想要你學習,你得學習。”這只懶貓,每天不務正業算了,現在連自救的文字都不學,莫不是真想等死不成?

“你這個比傻子還不如的貓!”

“你竟然罵我!”系統小貓咪咬牙切齒道:“我才不傻呢!你最傻!”

“你不傻,那你為什麼連五十個都學不會?”

“我、我才不傻!”系統小貓咪似乎也開始質疑自己的智商了,他兩眼汪汪地回望著炎穹燁,試圖找人作證,

“我不傻,對不對?我、我那麼聰明,我肯定不傻,對不對?”說時,淚水譁啦啦地往下流。

炎穹燁見到系統小貓咪如此傷心,瞬間心痛起來,他連忙上前抱住系統小貓咪,護著系統小貓咪,毫不畏懼地直視著師傅,認真道:

“師傅,貓大人只是貪玩了點,沒什麼不好,讓徒兒慢慢地教他。”

“你?”元明清看著炎穹燁那寵貓狂魔的模樣,撇了撇嘴,他可不信,這個炎穹燁會好好地教系統小貓咪。

他瞧了眼系統小貓咪的模樣,哼,這只蠢貓,連這個世界的文字,都不好好學,若是日後通風報信,該怎麼辦?豈不是等死?

想到這兒,元明清對系統小貓咪道:“你得好好學,不然,若你被抓了,你怎麼通風報信?”

“我不會噠!”系統小貓咪一臉幸福,小鳥依人地倒進炎穹燁的懷裡,“我永遠不會和炎穹燁分開噠!”

聽到這話膩歪的話,元明清真心覺得……這只貓是瘋了。還小鳥依人呢?呸!那麼肥的貓兒,若我是他主人,我定要讓他每天學蒼鼠跑步,跑個幾十圈,從早跑到晚!

等等,我不是他的主人嗎?

元明清冷冷地看著系統小貓咪,可系統小貓咪卻儼然是一副在炎穹燁懷中打滾賣萌,炎穹燁給系統小貓咪順毛,眼中充滿愜意與幸福。

……什麼時候,我作為主人的地位被人動搖了?算了,還是別想那麼多吧,算我是他主人,他也不會聽我的話。他定會說,我是貓大人,我要貓權,不準干涉我的貓生!

想到這兒,元明清想捂住耳朵,耳朵真要聾了……

唉,還是徒兒可一點。

不過,之前他問了下路人甲乙丙丁,可一點有用的訊息都沒有。

唯一有用的,恐怕是他們一致都認為徒兒還在屋中。

可是他剛剛明明搜刮了地皮,連徒兒的一根毛髮都沒找到,那裡有徒兒?真想把眼瞎的路人們給摔出去。

不過,還是有一種可能性。

那是徒兒現在服下丹藥後,瞬間被丹藥的威力給弄得灰飛煙滅。這也導致目擊者路人甲乙丙丁通通眼瞎,只看到徒兒進去,卻沒看到徒兒從中離開。

想到這種可能性,元明清覺得毛骨悚然起來。

不、不會那麼恐怖吧?他不想弒徒的!真噠!

若是無意中弒徒了,自、自己該怎麼破?他不想殺的!他、他還把元淵曜當搖錢樹來養呢!若是元淵曜不見了,那裡冒出個新搖錢樹?

元明清瞬間心慌意亂了,他抬頭望去,除了系統小貓咪、炎穹燁外,只有藤塵蔓了。

哈?

莫非這個藤塵蔓是上天給他安排的新搖錢樹?

開什麼玩笑!

他可是只要元淵曜這個乖巧徒兒!

雖然這個藤塵蔓可能潛力比元淵曜好,畢竟他在情報中可是憑著自己的力量,活成一方霸主。

不不不!

我還是覺得自個兒徒弟元淵曜更可,更萌噠噠,重點是,元淵曜更聽話啊啊啊!他更乖巧與溫順啊!這個炎穹燁只對系統小貓咪乖巧與溫順,雖然對自己很尊敬與崇拜,可是與他對系統小貓咪的態度可是有質變的區別啊啊!

在元明清面上把目光放在藤塵蔓身上,實際在神遊時,突然系統小貓咪發現元淵曜站在門口,“元淵曜來了!他竟然沒撲倒你欸!不科學!”

系統小貓咪一臉詭異,他嘰嘰歪歪道:“你家徒兒不是最乖巧,最溫順,比我這個傻貓不知好上多少倍嗎?為什麼他此刻看到你,卻沒有主動朝你打招呼?”系統小貓咪動了動眉毛,得意洋洋道:“我知道,還是我這個貓大人的地位最穩了!”

面對系統小貓咪這種爭風吃醋,攀比心理,元明清除了被他一個鄙夷的眼神,還是鄙夷的眼神。

這只死貓,除了攀比之外,還能不能幹正事了?

元明清將目光放在元淵曜身上,可元淵曜卻微垂眼睫,不知在想什麼。

不過,這並不妨礙元明清揮手招呼道:“徒兒,愣著做什麼?之前找你,為師還沒找到,現在到了,還不趕緊進來?”唔,這個徒兒,剛剛到底跑那兒去了?自己都沒找到!差點還以為他已經被人毀屍滅跡了呢……

然而,聽到這話,猶如深淵般的眼中閃過絲遲疑,隨後,元淵曜的面容上浮現出一絲冷漠。

這裡的場景好熟悉,似曾相似,似乎之前也發生過類似事情。之前貓大人說話時,那語氣,以及師傅說他識字時,這些對話……似乎曾經他都見過……

不知為何,有一種暴風馬上要降臨的預感席向元淵曜.

元淵曜不想上前,他怕邁了步伐後,暴風會來得更快,所以,他只是定定地看著師傅,他那宛若仙人般的師傅。

師傅……徒兒最喜歡你了……

元淵曜冰冷地看著元明清,元明清緊蹙眉起身朝元淵曜走去。

這個徒兒怎麼了?最聽話的徒兒,此刻也變成了不受管教的徒兒了?啊啊啊!若真是如此,真是讓他頭痛啊!

都怪那只死貓,肯定是系統小貓咪把元淵曜帶壞了!否則,元淵曜怎麼可能會想到奴隸翻身把歌唱?

可面上元明清卻只是掛著溫柔的面容,溫情脈脈地看著元淵曜.

元明清站定在元淵曜的面前,伸手剛想觸碰元淵曜的毛髮時,正想一如既往地去揉他時,元淵曜卻微後退一步,躲閃開來。元淵曜察覺到了元明清並不是想真心揉他頭髮的心情,元淵曜心情特別複雜,他抬起頭來,睜著猶如黑曜石般的雙眼,此刻不知為何,似乎閃爍著一種絕望的光芒,他定定地看著元明清,一字一字道:“師傅,你有過徒兒一點點嗎?”

看到徒兒似乎正在絕望的元明清,聽到這句,下意識愣了起來,隨後,發出疑問,“哈?”

這徒兒怎麼了?怎麼一副深倍受刺激,一副蛇 精病的模樣?

沒聽到元明清回答,元淵曜微垂眼睫,藏匿於衣袖中的拳頭緊攥。

果然……師傅不徒兒嗎?……

不過元明清雖然不知道徒兒發生了什麼,可他有個天生的優點,那是先把眼前顧好。

所以,當他回神過來後,面對元淵曜那副不對勁的模樣,元明清自然是點頭認真回答:

“當然啊!徒兒,為師可是最你了!在眾徒兒中,為師最的是你了!”

聽到這話,瞳孔微睜大,元淵曜微抬頭看向元明清,眼底翻滾著不明的情緒。

哼,小樣兒!是被為師這席話給感動到了嗎?

他這話倒不是撒謊。畢竟,在這個眾徒弟中,炎穹燁妥妥是貓奴,系統小貓咪說什麼聽唄。簡直是讓人掀桌。藤塵蔓,呵呵,剛收的徒弟,自己都懷疑,自己可能會與他來一場農夫與蛇,還是晾到一旁,等會兒再說吧。

至於元淵曜,當然是妥妥的好徒兒。

聽話又聽管教,而且乖巧無比,說什麼,都聽話得很,事事都體貼著他。

所以,當他被元淵曜猛地抱住時,元明清還真是有點愣到了。

這個徒兒怎麼了?不會是發情期來了吧?若是他要找妹子,自己究竟讓不讓他找呢?唔,不讓他找,感覺好猶豫,讓他找,又感覺好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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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想著,元明清朝元淵曜望去。

只見元淵曜一臉冷漠,他微垂著眼睫,看不太清他的面容,而他的頭又埋在元明清的脖頸裡,更是看不到元淵曜的表情,只是聽到懷中傳來悶悶的聲音,

“師傅,徒兒也很你、很。若徒兒離了師傅,徒兒會窒息的。徒兒會連生存都不知道是怎麼寫的,所以,師傅,不要離開徒兒。”

聽到這充滿依賴的話,元明清卻只是對自己揚了個大拇指。

不錯噠!

這個徒兒,看來已經被自己訓練得差不多了。

最師傅,離了師傅,無法活的臺詞,都能有聲有色地說出來,雖說,這裡面很大一部分摻水了,可是,總比連說的沒說的徒弟要好得多吧?

日後與大反派對峙時,元淵曜應該不會捅自己兩刀吧?吾,為師期待你的表現喲!

想到這兒,元明清便回頭,冰冷地望著藤塵蔓。

藤塵蔓一直把自己打扮得乾乾淨淨,可是,橫看豎看,元明清都不認為,這個藤塵蔓是真想拜入他門下。

元明清又不是傻子,他又不是不知道這個藤塵蔓為什麼要拜入他門下的原因。

不是怕自己會滅口嗎?所以,勉為其難地把東西先給他,打算日後暗渡陳倉,心中不知有多少壞水,面上的笑容,不知藏了多少刀。

不過,元明清倒不打算現在將他踢出去。

因為,若是踢出去,不感覺有點卑鄙嗎?雖說,他一開始收藤塵蔓這個徒弟,的確是為了讓他把手中的血墜子給吐出來。所以,才收他為徒。可是,這並不代表元明清不是才之人啊!雖說,元明清現在不需要他了,有種想把他踢掉的衝動,可是,這並不代表,元明清的良心過得去啊!

若是可以,元明清還是想好好培養藤塵蔓噠!算是這個藤塵蔓肯乖乖把血墜子交出來的獎勵吧!而且若此刻把他無緣無故地踢出去,以後藤塵蔓肯定會尋找機會,回來報仇。

當然,若是藤塵蔓自個兒離開了,跟他沒半毛錢關係了。

這般想著,元明清微挑眉,朝藤塵蔓揮了揮手。元明清正想離開元淵曜的懷抱,讓元淵曜站在一旁時,卻不曾想過,元淵曜竟然不聽話,一把抱住他,完全不肯動搖。

元明清緊蹙眉,看向元淵曜,緩慢道:“徒兒,你怎麼了?”

可元淵曜卻只是緊緊地抱著他,不吭一聲。

正當元明清要用武力將他給拉開時,元淵曜周身卻突然噴發出一股特別強大的火之力。

只見灼熱的炎火籠罩了元淵曜的全身,元淵曜的眼瞳瞬間變成猶如火舌般的赤紅。看起來都快要灼燒人了。

看到自家徒兒這副模樣,元明清卻瞳孔猛地睜大。

這、這是徒兒的靈根嗎?哇!如此霸道!真不錯!

不得不說,元明清反應過來後,第一句竟然是說,“徒兒!你、你已經有靈根了?”

雖說,服下後,即刻有靈根,可是,那也得透過一個月的打坐沉澱才行啊!

沒想到,自家徒兒如此有天分,不用一個月的沉澱,能有靈氣,而且是如此濃厚的靈氣,簡直是不可思議!

然而,元明清不知道的是,這儼然已經不單單是不可思議的事了。

炎穹燁在一旁看著,眼底閃過暗意。

他也是修火靈根的,豈會不知道,火靈根究竟是何樣?算,這是變異火靈根,也不該是這副模樣,這可是帶著絲一種讓他這個身為火靈根還恐懼的氣息。這裡面肯定混合了其他的東西。

當然,這只是炎穹燁的揣測,他並不想破壞元明清、元淵曜師徒間的關係,所以,他只是沉默不語。

而藤塵蔓則在一旁看了後,渾身都熱血沸騰起來。

這、這是拜過元明清後,弟子們皆會有的實力嗎?

這、這個傢伙究竟是何方神聖?竟能如此厲害?

藤塵蔓瞳孔猛地睜大,他忽然聯想到自己所揹負的使命,剎那間,拳頭緊攥起來,雙眼瞬間燃起熊熊烈火。

他得朝元明清好好偷師學藝!讓元明清教他兩招!說不定,有生之年,他還能光明正大地為他們報仇雪恨!他必須得努力!

這般想著的藤塵蔓,從此開啟了勤快地拍元明清馬屁的日常。(83中文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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