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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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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午膳後, 慕雲河就盤算帶白梵路從後門離開慕王府,彼時前院還是賓客如雲,大擺流水席好不熱鬧。

而人們關於慕小王妃的傳言也自早間的敬茶後, 悄然不脛而走, 此是後話。

按理主子出遠門, 怎麼也得帶一二陪侍的, 但慕雲河本就是行事隨意, 最不喜人跟著,何況這是帶白梵路出去, 更加不願有無關人等在旁礙事。

不過流莘聽說白梵路要去青滎, 還是免不了擔心,畢竟在她眼中慕雲河出身金貴, 必定於生活細節上是不會照顧人的。

“江南飲食多甜膩,主子去了怕會不適應吧。”在房中替白梵路收拾衣物時,流莘這樣說道。

慕雲河正叫人備馬車,從外邊進來聽見她這話, 自信道,“我知霖秋口味,青滎那邊早安排妥了。”

“小王爺幾時知道我們主子愛吃什麼了?”流莘對慕雲河不讓她跟著去有小意見,畢竟這可將十天半月回不來。

慕雲河卻道, “真的,不信你問問他, 我知不知道?”

他這樣說, 白梵路便想起昨夜新房裡的宵夜,其實婚禮前早上墊肚子的那些東西據說是按成親禮數準備的,因此全都是甜甜蜜蜜的吃食。

但後來晚上的宵夜,卻明顯風格不同。再加上慕雲河替他挑選得恰到好處……

“我也並非完全不吃甜的。”白梵路不想遂了慕雲河得意, 避重就輕,略過剛剛的提問。

流莘一看自家主子那明顯彆扭的神情,又見慕小王爺毫不掩飾熱切的注目,頓時恍然,捧著臉曖昧道,“哦我明白了——”

“衣服不用帶太多,這些就可以了。”

白梵路作勢去收衣服,流莘這才捨得收起八卦心,搶回自己的活兒。

“我來我來。”流莘邊麻利地疊衣服邊吐舌,“我不造次了,公子你別生氣。”

“我沒生氣。”

白梵路又沒那些主僕尊卑觀念,哪有什麼造次不造次,不過是覺得這小丫頭片子,短短時間就被慕雲河帶壞,盡會揶揄他。

慕雲河看向榻上那幾件女裝,轉對流莘道,“這些也多了,就這件白的、紫的,還有這身藕色的。”

“只帶這麼少嗎?”

流莘想這路途中少說得有三五日,沒到青縈怕是不好換洗的,難不成路上慕小王爺要親自動手洗衣服不成?

“路上我再給霖秋買幾身。”慕雲河道,“就帶三套足夠。”

白梵路納罕,“這些都已經是新的了。”

全都是為成親訂製趕工做出來的,新到不能再新。

“我給你買更合你心意的。”慕雲河說得神神秘秘。

兩人出城門時正是午後,馬車搖搖晃晃,白梵路睏意上頭,就虛倚在側邊閉目養神。

幾乎要睡著時被慕雲河攬過去,半身放倒,感覺躺到一層軟墊上。

“這樣睡,舒服一些。”

白梵路迷迷糊糊是覺得舒服多了,至少頭有地方可放,不會再一晃就驚醒。

慕雲河等了會兒,見他睡著了,這才抬手拉起薄蓋。

馬車車廂裡有相對的兩排位置,慕雲河本來是在白梵路對面的,這會兒才悄悄坐過來,其實是讓他枕在他腿上了。

不過上面還鋪了一層墊子,這樣白梵路估計會以為是直接躺在馬車的坐墊上。

沒辦法,媳婦兒臉皮薄,只敢這麼偷偷地來。

慕雲河打量白梵路睡著的側臉,越看越覺心裡熱乎,彷彿僅僅這樣看著,便是難以言喻的滿足。

車簾外景色正在後退,慕雲河吩咐車伕適當放慢速度,車身搖晃的幅度有所減小,白梵路無意識動了動。

慕雲河見他疊著身子睡得不踏實,便抬起他腿,把鞋脫了,整個人都放平。

大概這姿勢感覺不錯,白梵路竟轉過身來,往慕雲河這邊貼了貼。

他臉恰好埋在他腰間,慕雲河頓時渾身繃緊,一動也不敢動。

好半晌,白梵路都沒動靜,應當是睡沉了。

可慕雲河卻再不能放鬆,身體某處隨著那人呼吸起伏,昨夜就未能紓解過,最後硬是強忍了下來,本就不經挑逗。

此時美人在懷,又是這種讓人浮想聯翩的姿勢,溫熱鼻息若有若無貼近,時而撩撥時而又安撫,簡直是冰火兩重天,叫人又愛又恨,欲罷不能。

白梵路是被硌醒的,準確講是鼻子撞到什麼硬硬的東西,疼得他一下就醒了。

前面車伕這時大聲回稟,原來地面突然多了許多石塊,似乎是從山上滾落的,車輪碾過時才有晃動。

白梵路估摸自己大概是撞到馬車樑子了,他往前伸手,想找個支點能坐起來,卻還沒夠到什麼實質的東西,就被人一把抓住。

好險……慕雲河輕吸一口氣,差點就讓媳婦兒抓到不該抓的。

白梵路知道是慕雲河,但他捏著他手腕的手掌熱度異常,能感覺手心還有點冒汗,這是怎麼了?

前面還有車伕在,不能隨意說話,白梵路也不好問,而慕雲河另一手在他後背輕輕一推,讓他先能坐穩。

方才馬車顛簸中,白梵路躺的墊子已經移位,這時隨他起身而滑落,慕雲河還沒來得及撿,白梵路轉身時手自然往身側一放,碰到了他,這才發覺兩人竟然是並排坐著的。

莫非他剛才一直是睡在某人腿上?

不過某人可不會主動承認錯誤。

白梵路默默往旁側挪了挪,把腳放下去時才知鞋子也沒了。

白梵路剛彎下腰,慕雲河也不說什麼,迅速就將鞋子挪放到他手邊,白梵路順利摸到,熟練穿上。

其實他察覺到慕雲河動作了,這種方式雖迂迴曲折,要猜到其心思卻也容易,不過是想照顧他又要護著他的自尊心罷了。

所以該說這慕小王爺什麼好呢?

接下來這段路,慕雲河沒再坐回對面去,就一直在白梵路身邊。

他將車簾掀起來,外面經過時遇見什麼,就說道一番,白梵路只管安靜地聽,同時想象有些什麼景緻會隨風闖進眼睛裡,這種感覺倒很愜意。

而聽著雲湛的聲音也是一種享受,與聽廣播劇差不多。

白梵路突然就想起他的男神本命來,其實已經有很久沒想起過他了,白梵路都快忘了。

如今再想回憶那人聲音,許是隔的時間實在太長,白梵路不太能記起那是種什麼樣的音色,竟能讓曾經的自己當作寄託那麼多年。

反倒是現在雲湛的聲音,給自己心裡的觸動依稀是蓋過了它。

此時聽慕雲河講話,其實只是些簡單描述的語句,充分體現出這個人平時書讀不多,寫景敘事缺乏條理,描寫陳述枯燥乏味。

可卻仍舊是吸引人的,至少白梵路聽得入了迷,再回神時,已經被告知到達了今天的目的地。

“這驛館房間簡陋,要委屈你先住一晚上了。”

只剩下他們單獨在房間時,白梵路就不用再裝啞巴,“這有什麼可委屈的?你還真當我是女子了?”

“不是將你當女子,是將你當夫人。”

“……那不還是一個意思?”

“哪兒的話?世上男女千千萬,夫人卻只有你一個。”

白梵路自認駁不過,不再糾結這種毫無營養的話題。

驛站管事送來晚膳,慕雲河顯然是在這處住過的,介紹道,“這裡常有官員路過住宿,因此膳食還算不錯,你試試,看我選的合不合胃口?”

他先幫著佈菜,白梵路一嘗果真不錯,又想起一事,“你怎麼知道我不愛吃甜食的?”

“這還不容易?”慕雲河笑道,“那日在凌波閣,我就看出來了。”

白梵路一想,他那天的確是,甜的東西夾到碟子裡,吃過第一口就絕對不會再去取第二次。

“看不出慕兄與友人吃飯,還能關注到這種細枝末節?”

本欲稍稍奚落他的,結果話說完,聽得慕雲河低笑一聲,白梵路就先猜到對方大概會怎麼鑽這句空子調戲自己,趕緊又道,“這裡膳食的確不錯。”

“是不錯,美味,且下飯。”慕雲河閒閒道。

“……”

防住第一句,防不住第二句。

白梵路想,等自己出去恢復了修為,定要先點了雲湛啞穴,讓他也嚐嚐吃啞巴虧的滋味兒,這筆賬就這麼愉快地記下了。

用過晚膳後,二人在驛站周圍走了走,等到天徹底黑了,白梵路還不太想回去,他下午才睡過一覺,此時精神很好,慕雲河便也陪著他。

只是驛站周圍也無甚可以打發時間的,慕雲河仰望天空,忽然想到什麼,對白梵路道,“你以前見過星星的吧?”

白梵路點頭,不知他問這個什麼意思。

“那走,我們去高點的地方,我指星星給你聽。”

“啊?……”

白梵路本想質疑兩個男人一起看星星看月亮的趣味性,這時也反應過來慕雲河說的是指星星給他“聽”?覺得這說法倒是蠻新鮮的。

慕雲河攬住白梵路的腰,施展輕功將人帶了起來,本來是落在驛館的房頂上,轉念一想不妥,這驛館中有人識得他,萬一聽見二人談話,白梵路是男人的身份就暴露了。

於是慕雲河便帶白梵路去了稍遠些的一處塔頂。

這裡更高,觀景效果更好,只是風也大,慕雲河扶白梵路在屋脊上坐好,脫下自己的外衣將他罩住。

白梵路剛想說不用,鼻子微癢就打了個噴嚏。

“……”這身體還真是弱啊,白梵路輕聲問,“我現在可以說話了?”

“可以了。怪我,該早點把衣服給你的,”慕雲河摟住白梵路,“這樣還冷嗎?”

“……本來也不太冷。”可被這麼一摟,大抵還是挺暖和。

“你把衣服脫給我,你自己呢?”

“我是習武之人,這點冷不算什麼,”慕雲河又笑,“我身體很強壯的,夫人你放心。”

白梵路默默嘆氣,道,“你不是說要講星星嗎?那講吧。”

這古代沒有手機電視,能有個播音員倒也聊勝於無,左右總比坐著發呆要好太多。

而播音員通常都是先以親身經歷或小故事開場,比如臨時上崗的慕小王爺。

“我娘和我說,每個人都是一顆星星,像我們普通人就是小到看不見的那種,死後會從天上落下來。但其實他們並不是落到地上,而是落去另一個世界,又變成新的星星。”

這倒是與一般說法不同,白梵路聽過的版本是,人死後才會變成星星,像是至親摯愛,都會在天上看著你,保佑你替你指路。

“那那些看得見的、很亮的星星呢?”

“我娘說那些是指神仙,不死不滅的那種,所以才亮,不過我不太信。”

白梵路沒答話,聽慕雲河繼續講他眼裡此時能看見的那些星星。

在古代星相學應當是一門挺高深的學問,慕雲河也不知從什麼雜書裡看來的,從南天的朱雀七宿到北天的玄武七宿,從八星組成的像水井的井宿,到六星連線的似舀酒器的鬥宿,只要能看見的,都給白梵路描述了個大概。

最後說完了星星,又講到關於星象的種種誌異傳說,白梵路聽都沒聽過,什麼心月狐、奎木狼、壁水獐……

這偏門學問著實有趣,白梵路聽得認真,慕雲河也講得來勁,二人逐漸都忘了時間。

等慕雲河意識到月亮已經開始東斜,大約已到後半夜,才道,“回去吧,剩下的明天我繼續給你講,還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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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白梵路其實還沒聽盡興。

慕雲河扶他站起來,這時抬眼一望,發現西天上一顆極亮的點,他道,“參星升起來了。”

“那是什麼?”

“現在天上最亮的一顆星,就在最西邊,剛剛才出現的。”

“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

慕雲河道,“特別的意義談不上,有意思的事倒有一件。在它上來之前,天上最亮的是東邊的商星。”

“你剛與我說過,青龍星宿裡心宿的一顆星,對吧?”

“嗯,這參星和商星有個規律,永遠是參西商東,兩顆星其中一個升起,另一個就必然落下,永遠不得相見。”

這基調,聽著怎麼有點悲啊。

“是不是挺慘的?”慕雲河望向天空,那顆孤零零的亮星,周圍沒有別的星能與它比肩。

“其實我也想過,若那些真是神仙,這一對兒會是怎樣的兩個神仙?怕不是宿敵就是……”

“就是什麼?”白梵路問。

慕雲河聳了聳肩,無限惋惜又似故意嘆了口氣,“就是像牛郎織女那樣的苦命夫妻囉!”

白梵路覺得好笑,“你倒會想。”

“你是不是覺得我瞎說?”慕雲河哈哈一笑,“神仙我雖不信,但若真有的話,我覺得我應該是能去當一當的。”

白梵路噗嗤笑了,這種迷之自信算有根據嗎?要不要跟他說,其實你“前世”真是個仙人,而且是仙道第一人。

“走吧。”白梵路催促。

慕雲河問他,“你不信我說的?”

“沒有,我信。”

白梵路腰被慕雲河摟緊了,應是要以輕功帶飛,可是等了一會兒,沒等到慕雲河動作,白梵路剛要發問,右手被人拉過去,五指展開。

“做什麼?”

“忘了幫你看手相。”

“你還會這個?”怕不是騙人的神棍吧,就算在仙界,也不是憑手相就能知命運這麼簡單。

“我看出來了!”慕雲河卻突然驚呼。

白梵路還真被他唬得有點緊張,這是看出什麼了?怎麼這種語氣?

慕雲河突然將手腕一轉,翻過白梵路的手與自己十指相扣,“我看出我們手相很互補。”

“……”就知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可白梵路還沒來得及說他,慕雲河已經靠過來,“所以就算我們是神仙,是天上的參星與商星,我也不怕。”

白梵路愣了下,他這話是……

“就算註定我們得在不同時刻照亮天空,但哪怕你不能看見我,你也會知道我在。”

我一直都在。

作者有話要說:  白小路:莫名有點感動是怎麼回事?

雲狗湛:哎,想敵過宿命,總得有人付出代價的。

作者:這話題沉重了點,啊,來點輕鬆的……emmmm,導演,還是插播廣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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