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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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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梵路御劍往天樞門趕回, 一路遇到不少仙家人士,可知現下形勢有多嚴峻。

承影門被魔物突襲,不僅弟子死傷大半, 連掌門都被當場殺掉,這件事波及整個仙界, 群仙人人自危,天樞門作為仙界之首, 主動收留承影門倖存弟子, 至此四山八門又少了一門。

雖然在仙界中,論實力承影門位列末流,但總歸是正統仙門,突然遭此浩劫,其他各仙門也不敢掉以輕心,紛紛加強防備, 同時派得力弟子主動出擊,在各自仙門所轄範圍搜尋魔族, 見一殺一。白梵路沿途所見,正是這些仙族先鋒。

不同於去時的輕鬆心境,這回來緊趕慢趕,兩天兩夜後白梵路回到天樞門, 雖仙山寧和依舊, 可弟子住處隨處可見正在療傷的承影門人, 還是讓山中氣氛多了一層緊張壓抑。

就連小雲翳都加入到醫護小隊, 替那些受傷的承影門同僚忙前忙後,月餘不見,整個人倒顯穩重了,不過在聽說白梵路回來後, 他還是第一時間過來打招呼。

“大師兄!你平安回來真是太好了,聽說外面現在都是魔物,你沒受傷吧?”

白梵路揉揉他腦袋,“沒有,我很好。”

雲翳不好意思地笑笑,“大師兄剛回來,是不是要去拜見師尊呀?他晨起時才來過這裡,有半日沒見著了。”

“嗯,我自己去找,你忙吧。”

白梵路與雲翳道別,就往凌青子處去,遠遠望見“三暮居”的匾額,卻首先見到門口站著的王崇羽。

王崇羽似乎早就等著他,幾步迎上來上下打量一番,見他安然無恙,一連幾日覆著愁雲的面容總算是稍稍顯露些許笑容。

“師兄,聽說你回來,去晚了沒遇見你,想著你肯定會來見師尊,就在此等著了。”

白梵路看出他雖言語如常,卻到底掩飾不住疲態,知道承影門出事後,王崇羽必定盡心盡力受累了。

“你辛苦了。”白梵路道。

王崇羽目光定定地看了看他,稍稍低下頭,“我無妨,多謝師兄體恤,要論辛苦還是師尊……”

他這一遲疑,把白梵路嚇了一跳,“師尊怎麼了?他被魔物傷到了?”

這麼嚴重的情況,雲翳沒告訴他啊?還是說師尊故意瞞著他們呢?

白梵路著急,就要往三暮居里去,王崇羽忙攔住他,“師尊沒事,他現在也不在裡面,他一早就去承影門了。”

聽說凌青子無礙,白梵路陡然放心,又奇怪王崇羽說話通常有分寸的,剛才幹嘛吞吞吐吐,唬得他以為凌青子出什麼事了。

“師尊去承影門做什麼?”那邊現在應當已經沒人了吧。

王崇羽解釋道,“師尊說感覺到那處地脈有異動,魔氣四散很不正常,所以要去調查。”

白梵路才放下的心再度提上來,地脈異動?莫非也是魔氣裂隙?

原著裡是有提到承影門滅門,這是仙魔爭戰的直接導/火索,但並沒提到那處有魔氣裂隙,怎麼感覺這密度,不止原本的三個五個那麼簡單呢?

“師兄,雲湛呢?沒同你一道回來嗎?”

“沒有,我們分開行動了。”

白梵路正琢磨魔氣裂隙的事,隨意回了句。

王崇羽注意觀察白梵路,見他提起“雲湛”時漫不經心的樣子,並不似人前強裝,反倒像真的毫不在意。

“師兄你……”王崇羽眼神微微閃動,剛說了個字就聽遠處有人傳話,“崇羽師兄,師尊回來了,在‘大觀堂’,喚你過去。”

“正好,師兄,我們一道去。”

大觀堂緊挨著弟子演習場,是日常聆聽講經的地方,凌青子應是回來後與弟子有要事說,就近直接去了那裡,王白二人趕到的時候,已經有弟子陸續從裡頭出來。

進去前,王崇羽特意道,“師尊這幾日頗為勞神,見你回來,他定會非常高興的。”

白梵路剛答了聲好,又隱約覺得王崇羽這句看似沒有特別要說的必要,原主是凌青子最愛重的徒弟沒錯,但凌青子又非那種喜怒外露的人,何談高不高興?

果然也如白梵路所想,凌青子見了他,表情的確沒太大變化,且王崇羽所說勞神,於這位清冷仙尊身上也體現不出分毫。

但仙界出了這麼大的事,作為槓把子,外表再如何不動如山,需要他出面出力的地方必定是不得少的。

不過,有個細節還是體現出區別來,凌青子明明傳喚的是王崇羽,在見到白梵路後,他還是先問了句,“墨兒回來了?此行可有何收穫?”

白梵路早知會有這麼一問,路上也打好了腹稿,於是便將瀛洲和凌城發現魔氣裂隙並將之封印的事,結合原著劇情避輕就重稍加稟報,自然是略去與小六有關的部分。

凌青子微微頷首,“你做得不錯。”

“只是龍神尋荒覺醒,徒兒未能阻止,恐怕他在人間作亂,實在心中有愧。”

雖然當著凌青子和王崇羽的面,白梵路是按原著劇情的發展順序講述這件事的,那尋荒覺醒就與他無關,頂多是封印魔氣裂隙造成的無心之失。

但實際上白梵路清楚,如果自己能有那天下大愛,選擇帶著小六和尋荒同歸於盡,不替他取那鬼火,尋荒說不定就突破不了結界了。

當然這種走向是不可能的,自己到底一介俗人,至於尋荒之流,還是交給男主雲湛去解決吧,殺了小boss還有寶珠拿呢。

只不過還是得和師尊強調一下尋荒的事,讓他們對未來強敵有所準備。

白梵路暗想,而關於他方才所說擔憂,凌青子略一沉吟,並未立刻給出解決辦法。

果然這事的確棘手,尋荒雖沉寂萬年,卻也是仙史留名的人物,凌青子怎會不知其實力。

王崇羽這時道,“師尊,尋荒既是神族,應當不至與魔類同流合汙,或許我們可以不與他樹敵?”

凌青子搖頭,“他枉顧凌城百姓性命,這件事終歸還是要有個了結的。不過,眼下當務之急還是清繳魔族一事。”

凌青子從蒲團上站起身,白梵路和王崇羽二人忙垂手讓開,臨到白梵路身邊時,凌青子似乎是停頓了一下,而後才走過去。

不知為何,當那身青色仙衣自跟前掠過,帶起一陣沉鬱仙風,白梵路微皺了皺眉,感覺身體忽而有些不適,各處肌肉隱隱痠痛,彷彿被什麼東西突然碾壓,但瞬間就又恢復如常。

“為師此去承影門,情況與墨兒所言相似,若為師料得不錯,魔界應是早有準備,在人界各處佈局,妄圖以五百年契機為引,誘導魔氣四散汙染人界,以壯大實力,再與我仙界抗衡。”

“五百年契機?師尊莫非指五百年前的仙魔大戰?”

王崇羽不知劇情,白梵路卻是知道的,他沒搭腔,因為的確就如凌青子所說,魔界正是這樣打算的。

“嗯,人界地脈每隔五百年會出現鬆動,這次魔界早有準備,魔氣裂隙恐怕難以一一除盡。”

連凌青子都這樣說,那這件事的棘手程度可想而知,白梵路有親身經歷,他剛封印兩個裂隙,就已經非常耗時耗力了。

但王崇羽一直在仙門中,未必知曉難處,“既如此,那我們便先下手為強,能除去多少便除去多少。”

他這方法最為直接,凌青子道,“三日後凌絕峰四山會盟,正是要商議此事……”正說著忽而轉頭看向白梵路,“怎麼不見雲湛?”

原主這是給了眾人什麼樣的印象,為何他就一定得和雲湛一起?

白梵路雖無奈,卻還是恭敬回道,“稟師尊,徒兒與雲湛自出山門後便分開行動了。”

凌青子聞言眉梢微動,從見到白梵路那刻起始終平淡的面容這時才終於起了一絲極淺的變化,“他要與你分開行動?”

“不是,是徒兒提出要分開行動的,因為徒兒覺得,這樣做事會更快。”

白梵路沒說謊,且此刻他再說這話,心裡比最初這樣決定的時候更清楚明白了。

似乎“躲開雲湛”這個理由已不復存在,就連雲湛這個名字對現在的白梵路而言也毫無壓力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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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不必再擔心會被雲湛逼到黑化,至於原因……白梵路想起某人,心底裡微微漾起漣漪,連他自己也沒發覺,唇角自然上翹的弧度出賣了他此刻的心境。

“……”王崇羽視線在凌青子身上飛快掠過,又收回。

凌青子負手凝視白梵路,白梵路也坦然地迎視自己的師尊。

靜默半晌,凌青子道,“如此也好。”

“墨兒,你以青鳥向雲湛傳訊,喚他速速回來,既已代任掌門,四山會盟之事他也需得參加,旁的事都先擱置下來。”

“是,徒兒遵命。”

凌青子將王崇羽留下,白梵路便自己出了大觀堂,到得一處寬敞處喚出青鳥。

上次發出的訊息雲湛還未回覆,他於是再發了一道出去,也許對方純粹是不想理他,但對於師尊的命令白梵路必然要遵守的。

結果彷彿是為印證這個猜測,雲湛對訊息是有選擇性回覆,這才不消半個時辰,青鳥便帶來了迴音。

“明日午時,毓芳城百花閣,還勞師兄來一趟。”

白梵路知道原劇情,看樣子毓芳城那麻煩還沒解決。

待王崇羽出來後,白梵路又進到大觀堂,向凌青子請示是否要下山接應雲湛,毓芳城離得近,那事多半也有魔物作祟,凌青子便同意了,不過讓白梵路先不急著出發,說是晚些時候還有事要找他。

白梵路回到自己居處,一邊等師尊傳喚,一邊不由自主又想起小六。

那晚臨別時,本以為少年會多麼依依不捨,但實際上他卻比想象中還要懂事,只除了……抱著他好一頓猛親這件事以外。

白梵路耳根泛紅,猛搖頭甩掉腦子那些旖旎印象,暗嘲自己未免也太不禁撩撥了,頭一次春心蕩漾,竟然敗給個足足小他十歲的狗崽子。

不過也慶幸,最後還算頭腦清醒,猜到這一遭回天樞門時間不會短,所以走前將雪靈芝還有向晚意的事都託付給了小六,否則等他有空去辦,肯定就得耽誤了。

哎,也不知小六現在在做什麼,耳蒼山的房子是否建好了,若他出發得早,算算時間應該已經將雪靈芝送到老人家手裡了吧?

再一次兜回一圈,不知不覺滿腦子又都是小六那狗崽子,白梵路本來打坐的,這時也實在靜不下來了,索性走到桌案旁,不經意瞥見牆角那個裝有畫軸的竹筒。

沒什麼可打發時間的,看看畫也好,白梵路隨手抽出一個畫軸,開啟來,無意外是雲湛。

之前是怕看雲湛,現在純粹賞畫的心態去仔細研判,似乎除了帥點也沒什麼意思。

白梵路又抽出一個開啟,還是雲湛,動作不一樣,還是沒啥看頭。

第三個,如果還是雲湛,白梵路想,那他就——

結果,真的不是雲湛了。

這幅畫上有兩個人,左側男子一頭銀髮半瀉於肩,姿態端雅,兩手執印擱於膝上,看似是靜坐調息的姿勢,但他雙眼微張,唇角微勾,目光卻是看向畫卷另一側。

而那另一側是個穿白衣挽單髻的小男孩,約摸八九歲年紀,正跪坐地上,雙手捧著男子一截銀髮,彷彿玩鬧般,將一段紅繩在那發上打了個蝴蝶結。

左側的男子毋庸置疑,是凌青子。雖然神態氣質略有差異,但外表如出一轍別無第二人。

而右側這男孩,圓圓臉,笑得眉眼彎彎,身上沒有太過明顯的個人特徵,白梵路一時不能確定,只在心裡隱隱有種猜測。

“墨兒。”

白梵路執畫卷的手莫名地一抖,下意識想將軸卷起來,卻來不及了。

凌青子是直接出現在他屋裡的,現在已經站到他身邊。

白梵路甫抬頭,就見凌青子垂眸看向他手裡的畫。

“師尊,這是……”

白梵路下意識想說什麼,張了口卻又突然忘了要說的話,凌青子的神情有些微妙,雖清冷依舊,但那眼波隨畫上筆觸流轉,卻給人一種難以琢磨的繾綣之意。

白梵路也不確定原主之前有沒有讓凌青子見過這畫,若是見過還好說。

若是沒見過……現在這種情況,會不會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尷尬?因為在凌青子看來,這畫必定是自己畫的。

“墨兒的筆力又精進了。”

凌青子終於出聲,白梵路陪著笑道,“只是隨便畫畫,師尊莫要取笑徒兒。”

這樣謙虛的回答應當沒什麼問題吧。

熟料凌青子忽而道,“畫的很好。”接著又將視線落於那畫上,準確說,是畫中的小男孩身上。

“墨兒自小便可愛,也聰明,學什麼都很快。”

白梵路一下子有點懵,剛剛倘若他沒看錯,凌青子嘴唇好像勾了一下,他本來生得端雅絕倫,就是太過冷冰冰的,可方才那似笑非笑,瞬間就與畫中人重疊在一起。

不過也只這瞬間,那笑就消失無痕,白梵路還不知該如何反應,凌青子已經執起他手腕,在他脈上探了一下。

“方才在我那裡,就覺你身上不對,是被尋荒傷到過嗎?”

白梵路因不想牽涉小六,就沒說去鬼界的事,但不曾想凌青子如此敏銳看出他受過傷,他身上那些傷其實早就痊癒了。

“沒事的師尊,不嚴重,已經好了。”

聽他這樣說,凌青子眉頭微皺,拉過白梵路手腕,引他往榻邊走去。

“你坐,為師替你看看。”

白梵路依言在榻上盤膝而坐,凌青子便開始施法。

他此刻離他很近,白梵路覺察那股幽幽冷冷的仙氣,感覺渾身異樣的痠痛感又來了,且此刻愈演愈烈,他禁不住渾身一顫,終於難以忍耐悶哼一聲。

“墨兒!”

白梵路兩眼恍惚,剛張嘴便眼前一黑,坐也坐不住只想往後倒,卻被一雙手扶住,沒有倒在榻上,而是歪進了一人懷裡。

“師……”

“別說話,張嘴。”

白梵路睜不開眼,只覺嘴唇碰到兩根微涼的手指,絲絲藥物的清苦夾雜著某種沁人心脾的異香漫上鼻尖。

“乖,吃藥。”

白梵路迷迷糊糊地,聽見凌青子的聲音,順從地張開了嘴。

那顆藥丸被推了進去,在口中緩緩化開,不知是否口腔內太過乾澀的原因,白梵路只覺舌尖的腥甜味兒帶著潮氣,潤潤的,明明初嘗很舒服,下嚥時卻引起一陣莫名上反。

這香氣、這味道,似乎在哪裡曾經聞到和嘗過……

白梵路腦內一陣恍惚,想不起來任何事,只覺身上疼痛彷彿有所減輕,但痛過脫力後就剩下昏昏欲睡了。

可凌青子還在這裡,他不好意思就這麼睡著,強撐著一絲遊離的意識抵抗潮水般洶湧的睏意。

“睡吧,醒來就好了。”

這話彷彿具有特殊的魔力,白梵路意識渙散間,甚至沒聽清凌青子後來又說了什麼,大腦就徹底墜入一片望不盡的黑暗。

床榻邊,凌青子沉默地凝視懷中昏睡的徒弟,沉靜的眸中閃過一絲別樣的波瀾。

等待片刻,確認白梵路的確是睡沉了,他才抬手探向他衣領,輕輕拉開,白皙的鎖骨露出來,緊接著是肩膀,然後是整片平滑的後背。

本該如身前皮膚一樣潔白的後背,卻突兀地呈現出一大朵潑墨狀的印記,此刻猙獰地張牙舞爪,宛如有生命力般,仍在一刻不停地生長……

作者有話要說:  雲狗湛:竟然……

作者:敢怒不敢言了吧?那可是師尊哦~師尊哦~

白小路:只有師尊誇過我可愛,我覺得吧……

亂入群眾:嗯,我們也覺得……

雲狗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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