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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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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那一場之後,夜朝變的好乖啊。

他不但願意讓翠娥和長空進到內室來伺候她們, 自己還能乖乖吃飯。

吃完飯, 在都郡的循循善誘下也勉強接受許太醫的診治, 只要都郡拉著他的手,他身體再抗拒, 也沒有再情緒激烈的反抗過。

只僵著身子坐在那裡, 一動不動的讓許太醫診治。

聽話的不得了。

都郡坐在旁邊拉著他的手, 拼了老命的誇他, 將許太醫都聽樂了。

但許太醫一診治完他就焦躁的想要趕許太醫出去,對許太醫抗拒又警惕。

都郡為了分散夜朝緊繃著的注意力,將桌上盤子裡的蜜桃遞給了他, “你幫我把桃子皮剝了吧, 我不愛吃皮。”

給他找點事兒幹, 他的注意力好從許太醫他們一幹“陌生人”身上分散開, 許太醫能細細將他的狀況跟她說清楚。

果然, 夜朝的注意力從許太醫身上挪到了桃子上, 漸漸不怎麼留意許太醫還沒有退出房間。

許太醫看著低頭仔細剝桃子皮的夜朝, 驚奇不已,小聲說:“夫人想出來的這個法子好。”

這不就是帶孩子的方式嘛,給孩子找點事兒幹,他就能安靜一會兒。

都郡讓許太醫快說,結果許太醫說出一堆什麼氣血瘀堵, 古言文一樣的話, 她聽也沒聽明白, 耐著性的聽完問系統,到底是什麼意思。

系統替她簡略了一下,許太醫的大意是從診斷來看,他確實在這次高燒之後出了點問題,導致他記憶暫時空白,什麼也不記得了,所以他十分警惕戒備,因為現在的環境和所有人對他來說全是陌生的,他暫時失憶了,不是燒傻了。

都郡聽的心驚,太醫能看出這麼多來?堪比先進的現代醫療檢測儀,還是系統根據它的數據分析添油加醋了?

系統:“……”

“那他能恢復正常嗎?”都郡問許太醫她現在最關心的問題。

許太醫也不敢確定,直言告訴她說,他會針對王爺的病症重開藥方,再加上針灸來通血脈,能不能恢復只能看王爺的造化了。

都郡聽的非常想吐槽,她在無數本言情小說裡看到過,太醫\\大夫說,“只能看xx的造化了”這種臺詞。

“但目前的情況來看,還是有很大的希望。”許太醫又說:“王爺今天就比昨天要穩定了許多,這說明王爺正在一點點恢復。或許夫人可以帶王爺在府中走走,讓他熟悉起來過去生活的環境,見過的人,說不準能刺激他盡快恢復記憶。”

這些臺詞她也看小說看過很多次了。

行吧,她其實覺得夜朝恢復不恢復都行,現在他這麼的聽話乖巧,她還怪喜歡的。

她放在桌子上的手背,被冰冷的東西輕輕抵了一下,她低頭看見一個白瓷小碟子被推到了她手邊,碟子裡放著一顆剝的光溜溜,乾乾淨淨的桃子。

他將桃子剝的好完整啊,一顆軟桃,皮整整齊齊的放在小碗裡,桃子像脫了衣服一樣盛在白盤子裡,看起來又乾淨又誘人。

她側頭看向他,他細長的手指又開始剝第二個桃子了,低著頭認真極了。

像是感覺到她在看他,他下意識的抬起頭,又將盤子裡的桃子向她推了推,跟她說:“沒有皮了。”

他在讓她放心吃。

真乖啊。

許太醫小聲說:“夫人可以試著,帶王爺離開內室,讓他慢慢的熟悉環境。”

都郡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經是接近黃昏了,太陽西下,夕陽將小院子照的油畫一樣,院子裡種著一棵大海棠花樹,花開過了時節,一樹的綠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

院子的青牆角落裡還種著一棵枇杷樹,結了滿樹黃橙橙的果子,也沒人摘,掉了一地都是。

都郡側頭對剝桃子的夜朝說:“我想吃枇杷。”

夜朝頓了一下抬起頭來看她,有些困惑的看了一下手裡的桃子。

“桃子等會兒再吃,我現在突然特別想吃枇杷。”都郡將他手裡的桃子放下,順著窗戶朝外指了指那棵枇杷樹,“那個就是枇杷。”

夜朝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看見了那棵果子黃橙橙的樹。

翠娥忙拿了溼帕子過來,也不敢自己去替夜朝擦手,只遞給小姐。

都郡接過去,替夜朝擦了擦手問他:“咱們去摘枇杷行嗎?”

他看了看外面,有些猶豫,聽她又說:“我真的太想吃枇杷了夜朝。”

他記得自己叫夜朝,他昏迷的時候就聽見她在叫他夜朝,她一叫他的名字,他就想什麼也答應。

“我拉著你,外面很安全。”她抓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讓他看,他果然就同意的點了點頭。

這比她想象中容易多了。

他除了在剛出房間的時候遲疑了一陣子,之後只要都郡牽著他,他就願意去。

都郡按照許太醫的意思牽著他,將整個閒安王府逛了一圈,逛到天黑才回了房。

他什麼也沒想起來,都郡的脖子上、臉上還被蚊子咬出了四五個包,癢的她撓紅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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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打算晚飯之後,許太醫來替夜朝針灸。

但夜朝本就對許太醫抗拒,更何況要在他的腦袋上扎針,許太醫針囊才剛掏出來,他就戒備了起來,別說扎針了,連內室也死活不讓許太醫再進來。

都郡苦口婆心哄了好半天也沒能哄他答應扎針,最後只能暫時作罷,和許太醫商議著明日乾脆在他的藥里加些安眠的,等他睡著了再來針灸。

多傻兩日也不打緊。

只是夜朝現在寸步不離的守著她,一秒都不能看不見她,就連洗澡也一定要看著她。

都郡倒是不介意他看著她洗澡,反正從前也不是沒看過,但他總是要洗澡的,他又不許別人碰他,就只能都郡來幫他洗澡。

都郡哪裡給別人洗過澡,充其量給口器在浴室裡“接過生”。

翠娥不放心的將水打好,將沐浴用的東西一樣樣告訴她,“這是香膏,洗身子的,這塊是洗頭髮用的,夫人別搞混了,您……知道怎麼用嗎?”

“知道的,知道的。”都郡將衣服袖子扎了起來,她剛沐浴完,頭髮還是溼的,披在兩肩上,對夜朝勾了勾手,“過來。”

夜朝看了一眼翠娥。

翠娥心領神會的退了出去,離開內室時還不放心的說:“奴婢就在門外候著,夫人和王爺有什麼事就叫奴婢。”

都郡應了一聲,將夜朝拉到了浴桶邊,指揮他自己將衣服去了,泡進浴桶裡。

夜朝看著她,耳朵紅了好半天,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將她扭了過去,面對著牆壁。

都郡驚了,他如今居然害羞到不讓她看他去衣服,從前他可不這樣,從前他就是個活了幾千年的老殭屍,哪裡還有羞恥心。

她聽見背後窸窸窣窣了一會兒,他像是進了水裡,“好了嗎?”她試探性的轉過頭去。

他“恩”了一聲,乖乖的泡在水裡只露出上半截的身子望著她,解開的黑髮披在他的肩膀上,被水浸溼的黏在脖子上。

可真白。

都郡拿著翠娥疊好的帕子,站在他旁邊伸手要去替他擦肩膀,手指才剛碰到他的肩膀,他就不自在的想躲,“不許動。”

她按住了他要躲的肩膀,“一會兒你濺我一身水,你別亂動一會兒就好。”

他僵著身子沒有再動,只他望著都郡的眼神心虛的眨啊眨的,喉結動啊動。

她的手指拿著帕子擦過他的脖子,她說:“我第一次給人洗澡,你可太幸運了……”

她的手指拿著帕子擦過他的肩膀,她又說:“你好瘦啊,你不是帶兵打仗的嗎?怎麼也沒壯一點?”

她溼漉漉的手指抬起他的手臂,拿著帕子替他擦手臂,她的溼發垂在了他的手臂上,涼冰冰的,她歪著頭抬手將溼發隨意挽到了耳朵。

他瞧見她細細的脖子上紅紅的一片,是剛才被蚊子咬的,被她掐出了幾個印子。

她還說了什麼他沒聽清,只盯著她的脖子、她的臉、她的其他……他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摸了摸她脖子上的蚊子包,喉結動了動,聲音悶悶的問她:“還癢嗎?”

她停下手看了他一眼說:“癢啊,你替我吹吹。”她將脖子朝他臉前湊了湊。

他的心隨著她湊近突突跳的快了起來,臉是熱的,耳朵也是熱的,喉嚨裡像是也熱起來一樣。

她白白的肌膚上是紅紅的印子,他看著看著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的吞了一下喉結,她突然笑了一下,扭過頭來將整張臉對著他,她卷長的睫毛輕輕眨了一下,瞧著他低低輕輕的問:“你在想什麼色色的事情?”

他的臉全紅透了,心虛的快要跳出來。

“你想親我嗎?”她眉毛輕輕挑了一下,問他。

他一動不動的望著她,心卻比外面的樹葉動的還厲害。

“你知道什麼是‘親’嗎?”她亮晶晶的眼,望著他的眼,又問他。

他喉結又動了一下。

她忽然湊過來,扶著他的肩膀在他嘴唇上輕輕的,親了一下。

非常非常的輕,只一下就離開了他的唇,那麼近的望著他,對他說:“這就是親……”

他晃動的心一下子就滿了,腦子裡什麼也沒有,屈從本能一般的忽然伸手捧住了她的臉,猛地親了上去。

想,他想。

浴桶裡的水“劃拉”響著,都郡被他帶的差點栽進浴桶裡,雙手慌忙抓住了他滑溜溜的肩膀,後腦勺卻被他托住,不許她躲開一般親的更徹底了……

她驚了,這個人腦子傻了,倒是不忘記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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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娥和長空守在外面,也不知道裡面在做什麼,過了好半天,裡面才叫翠娥,拿兩身乾淨的衣服進去。

翠娥忙取了兩聲衣服進去,剛進內室就愣了,滿地的水……屏風後浴桶裡的水像是全潑地上了一樣。

小姐和王爺更是兩個人全**的站在那裡,榻上的被子也是溼的。

這……沐浴怎麼沐浴成這樣?像是屋裡下了大暴雨一樣。

翠娥忙用毯子裹上都郡,又好笑又好氣的道:“怎麼好好的沐浴把兩個人全淋溼了?雖說是夏天,但仔細著了風啊。”

“都怪他。”都郡抓著毯子瞪了一眼同樣溼漉漉的夜朝一眼。

夜朝心虛的低下了頭,她的嘴巴好紅,有些腫,都怪他。

兩個人去換了乾淨的衣服,翠娥將他們的床鋪也重新換了一套,又替他們一個一個的擦乾了頭髮,這才服侍兩個人睡下。

她看著兩人並肩躺在榻上,笑著退出了房間,其實閒安王這樣也挺好,像兩個小孩子。

她將房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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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的光暗了下來,躺在榻上的兩個人都睜著亮晶晶的眼睛。

夜朝板板正正的躺著,心跳的厲害,忍啊忍的,忍不住伸出手悄悄握住了她的手指。

她沒抽出去。

夜朝安心的抓著,悄悄側過身去看她,她沒有睡著,她還睜著眼,是在生他的氣嗎?

他心虛的思來想去,伸手輕輕的摸了摸她脖子上的蚊子包,輕輕的問她:“還癢嗎?”

她不理他,是生氣了嗎?

他替她輕輕揉了揉,又湊近了吹了一下。

都郡被吹的癢癢,忍不住縮著脖子笑了,扭過頭來瞪他,“你幹嘛?”

他看她笑了,也跟著勾唇角,抓緊她的手指討好一般說:“替你吹吹。”又問她:“還癢嗎?”

“傻子。”都郡被他逗得想笑,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你是不是傻子?”

他在她掌心裡,眼睛亮亮的說:“不生氣,不要生氣。”

都郡掌心裡癢癢的,心也癢癢的。

他伸手拉下了她捂在嘴巴上的手,抱著她望著她,恨不能融在她身上一般,一本正經的問她:“你不喜歡我親你?所以生氣?”

都郡第一次發現他那雙深綠的眼睛其實……可以很溫柔很溫柔。

“我下次不會了。”他向她保證。

他現在好像會說好多話,也比白天的時候更聰明了一些?

都郡抽出手捧住了他的臉,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奇異感覺,“沒有不喜歡,也沒有生氣,只是……你太笨了,弄疼我了。”

他抱她更緊了,她沒有生氣,像是確認一般又問了一遍,“你喜歡我親你嗎?”又忙補道:“我不弄疼你。”

都郡抿著嘴笑了,“要不要……我教你?”她朝他湊過去。

他下意識的去親她,卻被她忽然捂住了嘴。

她離他極近極近的笑著說:“如果答應乖乖讓許太醫替你針灸的話,我就教你。”

他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在她手掌下委委屈屈的說:“很痛。”

原來是怕痛啊。

都郡想了想對他說:“那……許太醫扎你多少針,我晚上就親你多少下,怎麼樣?”

他的眉頭瞬間松了開,“真的?”

“我不騙傻子。”都郡鬆開了手,捧著他的臉說。

他點了點頭,望著她耳朵一點點紅起來,輕聲說:“今晚還能親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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