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網->言情->反派的後孃[七零]->章節

251、蘇向東的遺產

熱門推薦: 劍仙三千萬 宇宙級寵愛 諸天新時代 我真不是魔神 食物鏈頂端的猛獸 我有一座天地當鋪 都市國術女神 特種兵之戰狼崛起 從嚮往開始制霸娛樂圈 女配她天生好命

不比老聶家一派祥和。

從拘留所出來的蘇向東,才到北京就遭遇了當頭一悶棍。

“洪進步為了能讓自己再進一步, 居然讓我幫他搞高峰?”蘇向東聽了之後直接就冷笑了:“而且, 他還想利用我的孩子們?”

“不是你想要變革的嗎, 這樣做是對你有益的, 你知道這個就行了。”對方說。

蘇向東吼說:“有益個屁,高峰那是邊疆這些年發展的大功臣,地方經濟沒有他就發展不起來,洪進步想賺錢, 我可以幫他賺, 他怎麼能搞高峰呢, 讓有能力的人先上, 懂不懂?”

對方冷笑了一聲, 不再廢話,轉身走了。

蘇向東提著自己的包, 也剛想走。

結果暗中出現個人來, 一把槍, 直接就把他給頂住了。

“阿卡?怎麼是你?”蘇向東頗為震驚的, 望著拿槍頂著自己的人。

這是尤布的三哥,死了的, 庫爾家的老五,也是個黑心腸的人物。他是經由蘇向東介紹,混到北京的。

可以說,尤布七兄弟,除了因為吸毒而死的庫爾, 剩下的,全是蘇向東的心腹良將,可這良將,他現在也叛變了?

“領導,上面說您掌的證據太多,而萬一被暴露出去,牽涉面太廣,可能好多人得完蛋,所以,我們必須……”

“你們這是要殺人滅口?”

“你得先交出證據和錢來,從大慶到靖邊,再到礦區,您如今可是共和國的首富吧。還有您私藏的那些,和上面人往來的證據,全得銷燬,然後,我會伴您走完最後一程的?”

蘇向東長長吐了口氣,心說果然,自己想要變革,可從一開始,他就被一幫人給利用了。

阿卡很迅速的,就把蘇向東給綁了:“從現在開始,我會有一千種法子,折磨到讓你願意低頭的,真的。”

蘇向東揚起雙手,深吸了口氣,說:“讓我打個電話,讓我給我幹閨女打個電話,我就交東西。”

……

冷奇是第一個聽說蘇向東失聯的人。

而電話呢,直接是高峰親自打來的。

他說,蘇向東跟自己聯絡,準備一起去上海談判,而鄧東崖還在上海等著呢,結果這都等了好幾天了,就是等不到蘇向東的人。

“不論怎麼樣,蘇東那是我同窗,而他跟東崖呢,那是祖上八代的關係,你們既然說他有罪,至少也得把人找出來,才能給他定罪吧。”高峰在電話裡說。

“是,領導。”冷奇叉著腰說:“但我說過他肯定會出變故的吧,高峰我問你,搧自己耳光了嗎?”

高峰氣的,啪一聲,把電話給掛了。

冷奇第一時間敲電話給聶衛民,家裡沒人接電話。

一打問,才知道聶衛民全家,都到自治區給二蛋開演唱會去了。

自治區事實上一直以來,都算得上是搖滾的搖籃了。

都不知道有多少歌手就是行在自治區唱起,然後再走向北京,走向全國的。

而這兩年意識形態松了以後,好多全國各地來的搖滾歌手,都在自治區追夢呢,當然了,大多數都是在酒吧裡唱,還有一些,就在休育館前的廣場上,各擺一個攤子來唱。

這種唱法,前面擺個帽子,一天掙的錢就可以餬口了。

聶衛國的當然不同,體育館前面有個大臺子,有重大活動的時候,領導會在上面講話。

而舞臺,音箱,那一切全是鄧淳搞來的。

二蛋回來快一個多月了,陳麗娜和劉小紅幾個天天幫他發傳單造勢,他和李明成倆人一起排練了好久,你熟悉我的歌,我熟悉你的歌,今天才第一次登臺呢。

“哥,情況不行啊,只賣了三十張票。”鄧淳眼看開場,愁眉苦臉的說。

顯然,搖滾已經不稀罕了,想當年擠破門檻,現在只能賣三十張票。

還全是一群小姑娘,看穿著,應該是大學生。

“農場少年,聽起來好樸實的樣子啊,歌手什麼時候出來啊,我們都快等不及啦。”臺下的姑娘們吼著說。

陳麗娜為了幫聶衛國撐場子,也在充觀眾呢,她說:“馬上就出來啦,出來你們就知道啦,都是超級帥的那種。”

好吧,雖然只有三十個觀眾,好多還是給陳麗娜遊說著,強拉進來的小姑娘們,但是音響和樂器可不能馬虎啊。

臨時招摹來的鼓手和貝司手都有點兒懶洋洋的,聶衛國停在他們身邊,不停的眼神示意,讓他們打起精神來。

“哇,大姐姐,那倆個歌手都太帥啦,太帥啦,真的,帥的我要不行啦。”聶衛國和李明成才一出來,臺下幾個小姑娘全喊上了。

等二蛋吉它一喊彈,聲音吼出來,那感覺才來了。

為了順應潮流嘛,一開始二蛋唱的都是什麼《冬天裡的一把火》啊,《我的中國心》啊,這種耳熟能詳的歌。

好吧,這些歌短暫的,轟起了場子裡的熱情。

可是,唱著唱著,女孩子們就覺得沒意思了。

“我們可是花了三塊錢的,大姐姐,這風太大了,我們能靠你緊一點兒嗎。”幾個小姑娘圍著陳麗娜呢,沒辦法,她穿的太酷炫了,而且,身邊站了個特帥特帥的陽光小帥哥,大家都想挨的帥哥更近一點兒。

“再等等,接下來會有更好聽的。”小帥哥聶衛疆穿著一件白t恤,牛仔褲,兩手在兜裡插著呢,笑的特溫和的,就說。

“同學,你在哪上學呀。”有個姑娘鼓起勇氣就問。

聶衛疆笑了笑:“我輟學了。”

“哇,真的嗎,輟學可真好,我們還在上學呢,真討厭,我也想輟學。”一個小姑娘立刻就說。

另一個說:“這位是你姐姐吧,你們家住在哪裡啊,我們可以來找你們姐弟倆玩嗎?”

聶衛疆笑眯眯的看著陳麗娜呢:“這是我媽媽。”

他每每說起媽媽兩個字來,聲音跟別人完全不同,帶著點兒奶音,聽起來甜甜的,那種愛,是發自於心的。

“阿姨,你還缺兒媳婦嗎,特別特別會做飯的那種。”一個臉挺圓的小姑娘就說。好吧,搖滾場子,肯定是開玩笑的,但是姑娘們對於聶衛疆的喜愛,那是溢於言表了。

不,陳麗娜覺得,如果自己這會兒不在,姑娘們會把她的金蛋蛋直接給劫持走,然後蹂/躪成一隻臭雞蛋的。

因為她們的手已經蠢蠢欲動的,快要按奈不住了。

“頻繁的紅燈是行人的彷徨,左右的轉向燈是路人的方向,走走停停我迷失了自己,融化在這座城市裡……”突然,一陣冰冷,落寞的,仿如嚎叫一般的唱腔,平地而起。

一群小姑娘全部回頭,就見臺上穿著長衣,皮靴,板寸頭的男主唱,突然之間彷彿爆發了一樣。

他提著話筒,把僱來的鼓手從他的位置上扔了出去,自己瘋狂的打起了鼓來,他的鼓點又密又疾,一陣瘋狂的鼓聲,把所有的人全調動了起來。

這還不夠,敲完了鼓,他又跑到貝司手的面前,把他也趕了下去,抱著貝司跑到臺前,瘋狂的奏起了貝司。

一群小姑娘跟著他的節奏,就全跳起來了。

“我要嫁給他!”

“我要給他生孩子。”

“我要跟他浪跡天涯。”一群小姑娘們直接跳瘋了。

這才是聶衛國自己寫的歌,正如他自己所言,那怕只有一個觀眾,他依舊是舞臺上最閃亮的那一團火。

他和他的歌聲,舞臺上的音樂,是整個兒融在一起的。

給他扔到一邊的鼓手再打起鼓來,也是不要命的樣子,好吧,聶衛國這時候,才把整個舞臺給點燃了。

聶衛疆也不喜歡跳舞啊,把陳麗娜從跳舞的女孩子里拉了出來,把她的保溫杯遞了過來:“媽,你怎麼總跟個孩子似的,趕緊喝點兒水吧。”

“同學,你有電話嗎,傳呼給一個也行啊,我會給你撥傳呼的。”剛才那個臉圓圓的小姑娘又湊過來了。

聶衛疆笑著擺手:“沒有。”

小姑娘開始纏陳麗娜了:“阿姨,給個聯系電話唄,要不給個地址也行啊,我想和你兒子做筆友。”

陳麗娜拿著保溫杯,把印著服裝廠地址的名片給了這小姑娘:“歡迎來訪,阿姨會管飯,還管住的。”

能留在服裝廠工作也挺好啊,總之,陳小姐隨時不忘給自己招攬人的機會。

“天啦,衛國唱的可真好。”冷奇拎著鄧淳的耳朵呢:“他問我收了三塊錢,陳麗娜,我聽聶衛國唱歌還要花錢嗎?”

“冷書記,鄧淳是出門太久,而您又變的太帥,他不認識你啦,不過,你怎麼來啦。”

冷奇站在場子裡,跟著小姑娘們一起擺呢,好吧,他才跟電打了似的,在抽抽:“蘇向東一到北京就不見了,現在找不著人,你家衛民是不是也在這兒,趕緊,讓他想辦法,先把蘇向東給找著。”

而這會兒,聶衛民和衛星,還有劉小紅幾個,其實就在後臺呢。

二蛋從國外帶了一堆的演出服回來,他對於服飾有著嚴格的要求,一會兒就得換一套,小紅和衛星倆,在給他準備換的衣服呢。

他的藝名是神父,那種華麗的服飾,充分的詮釋著,他是一個在舞臺上有多放浪形骸的神父。

就在這時候,陳麗娜的傳呼機響了。

沒錯,陳麗娜把自己的傳呼,給聶衛民戴著呢。

一看是北京的號碼,聶衛民找到體育館的座機,就撥過去了。

接通之後,對方喂了一聲。

“蘇叔叔,你在哪兒?”聶衛民頓時耳朵就豎起來了,居然是蘇向東。

蘇向東似乎挺疲憊的,還在咳嗽:“讓衛星接電話。”

頓了頓,他又說:“衛民,你是個聰明孩子,不要玩花招,讓聶衛星接電話。”

“喂,我是聶衛星啊,蘇叔叔。”

“叫聲乾爹我聽聽。”蘇向東在電話裡說。

“乾爹。”衛星叫了一聲。

“記得乾爹常唱的那首歌嗎,能唱給聽一次嗎?”蘇向東的聲音,在電話裡特別的溫柔。

衛星這會兒正給音樂感染著呢,就說:“好啊。百靈鳥從藍天上飛過,我愛你中國……”她直接就唱開了。

嗓音清澈,稚嫩的孩子聲音。

蘇向東靜靜的聽著,直到聶衛星用還帶著童稚的,小女孩的嗓音唱完了歌,他才說:“記得乾爹給你買的那只小紅卡子嗎,不要嫌難看,記得一定要戴它,因為那可能是乾爹能送給你的,最後的禮物了,自己去我家,把它拿來戴著,好嗎。”

聶衛星哦了一聲,又說:“耶,好醜。不過你想我戴,我就戴吧。”

“乾爹再見。”

“再見。”

衛民把電話號碼給記下來了,正準備出去找陳麗娜,陳麗娜帶著冷奇,追進來了。

“什麼髮卡,衛星,蘇向東給過你髮卡?”陳麗娜說。

聶衛星說:“有一天我和冷鋒一起去他那兒,他是給了我一隻紅色的髮卡,不過好醜好醜的,我沒戴,他就裝到一個箱子裡了,對了,是個保險櫃。”

冷奇和陳麗娜對視了一眼,就聽聶衛民說:“蘇叔叔應該是被什麼人控制了,他不是想說什麼髮卡,重點應該是保險櫃。”

外面二蛋和李明成還在臺上嚎呢。

就這會兒,因為演唱會是露天的,只是臨時拿鐵圍欄圍起來而已。

外面的人看裡面的小姑娘們跳的那以歡,再看臺上歌手們唱的那麼賣力,又跳的得勁兒,舞臺上燈光酷炫到無以復加,紛紛拿著錢,準備要擠進場子裡嗨一圈兒呢。

鄧淳剛才還失望著呢,想二哥這回怕是栽了。

這下可好,攔門收錢,收一個放一個,簡直不要太高興了。

回頭給臺上的聶衛國和李明成豎著大拇指,示意他們再熱情一點,雖然只是三塊三塊的小錢,但鄧淳的人生,除了賺錢,就沒有別的追求啊。

冷奇和陳麗娜開車帶著聶衛民和小衛星,衛疆幾個回到礦區,再到蘇向東單身宿舍。

衛星熟門熟路的,就把保險箱給找著了。

但是,保險箱是有密碼的啊,沒有密碼,怎麼開啟。

“衛星,你看你乾爹開過保險箱嗎?”陳麗娜問說。

衛星說:“看過啊,但我不知道密碼。”

冷奇立刻打了個電話給冷鋒:“冷鋒,你知道你乾爹保險箱的密碼嗎?”

冷鋒在電話裡也搖頭呢:“不知道。”他喊的中氣十足。

倆孩子嘛,就算蘇向東開,或者關保險箱,他們看在眼裡,又怎麼可能會記密碼呢。

“給我爸打電話,媽,密碼肯定藏在那首歌裡。”聶衛民說。

蘇向東不會平白無故的,只聽衛星給自己唱一首歌。髮卡在保險箱裡,那麼,密碼肯定就在歌裡頭。

“歌裡藏著密碼?”聶工在3號基地聽說的這話,直接就說:“小劉,調頭,往礦區。”

不到半個小時,他也到蘇向東的單身宿舍了。

“爸爸,你給我帶的又是什麼好東西啊。”衛星纏著聶工就問呢。

聶工說:“沒什麼,一邊兒去。”

“你的雪蓮五月能開花?”陳麗娜看他悄眯眯的給自己拿了一束花來,特驚奇的問。聶工說:“改變溫度,讓種子自以為現在是秋天就好了,不過,這個味道怎麼樣?”

“不甜。”陳小姐說。

聶工說:“看來隨著溫度的變化,它的營養價值也流失了,我做過化驗,盆栽的雌激素,遠不如野生的。”

太遺憾了,畢竟他為了陳小姐能一年四季都吃上雪蓮,花了很長時間呢。

但是陳麗娜突然就頓住了:“我的瘤子沒有像上輩子一消退,應該是雌激素搗的鬼。”

聶工似乎也是恍然大悟:“我給你花吃,你攝入的雌激素太多了。”

於是她能生孩子了,但同時,也長了一直消不下去的纖維瘤。

聶工好像攻克了他的科研工作中一個重大的大難題一樣,舉起了雙手:“好吧,大概我們還是得順應天命和天理,真的。”

雪蓮,看來以後是得少吃點兒了。

從一首歌裡找保險箱的密碼,這不是開玩笑嗎。

“爸,會不會在《豪秘》裡面,但我剛才試著,用首字母,末尾字謀,拿《豪秘》破譯過了,這個保險箱兩道密碼鎖,顯然都不是。”衛民說。

聶工盯著保險箱看了半天,問衛星:“你確定他就只讓你自己拿個紅色的小髮夾?”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衛星說:“我是看著他鎖進保險櫃裡的。”

聶工看了半天,徑自扭了個數字。

卡噠一聲,保險箱的這道鎖,居然特別輕易的,就落了。

他想都沒想,再擰了一個數字,另一道鎖卡噠一聲,也落了。

開啟保險櫃,看身後所有的人都是一臉茫然,聶工解釋說:“760627,這是衛星的生日,780711,這是小鋒的生日,他的密碼,是倆孩子的生日。”

冷奇往後退了兩步,搧了自己一耳光。

他是下令逮捕蘇向東的那個人,但他覺得,自己的命令可能下錯了。

而蘇向東如果真的陷入危險,他最不能原諒的,就是他自己。

簽好字的股權轉讓書,貼著密碼的銀行存摺,以及上海好幾處,蘇向東是直系繼承人的房產,紅色的小髮卡下面壓著的,是這樣一份東西。

聶工把紅色的小髮卡給了閨女,把股權轉讓書拿起來,一頁頁的翻著。

“他把汽車廠,和他所有的實業,房產,全部轉贈給倆孩子了,但是孩子成年之前,這份資產將由麗娜和安娜聯合掌管。”聶工翻完,抬起頭來,良久才說。

陳麗娜攬過閨女,把聶衛疆也攬到懷裡了:“這又是個不愛錢的。”

壞人不愛錢,會更加叫人拿他沒辦法。

邊疆這地方,為什麼就盡是那麼一群,純粹的,心跟金子似的人呢。

陳麗娜心說。

作者有話要說:  冷奇:萬萬沒想到,因為兒子,我要變成有錢人了。

冷鋒:還打嗎,就問你還打我嗎?

衛民:好吧,我是個不愛錢的銀兒,真的……

鄧淳: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蘇:大反派苟延殘喘的經驗是力爭把線索保下來,嘻嘻,讓衛民找到我。

親們,狂灌我營養液,好嗎?

如果你們狂灌,我在完結之前,都會嘗試不要命的雙更的。今天本來該帶老媽兒子玩兒的,我選擇在賓館寫作了,讓娃舅帶他們去吧,就醬。

完結後的番外也會撒,所以,加油灌我營養液,五瓶以上都有紅包相贈噠,謝謝大家啦。

灌我,灌我哈。

本书作者其他书: 暴發戶的原配重生了 六零之公派丈夫 小人參她三歲半 在年代文中養大佬[七零] 我被大佬誘婚了[七零] 錦堂香事
相關推薦:靈氣復甦:我編造了歷史神話身為賽爾精靈使的我太強了紫府神殿紫府問道鑑寶,從我的廢品回收站開始穿越後孃難為新世界之輓歌南柯仙路我的醫術震驚世界皇宮裡的妖精好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