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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假設上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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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媽媽,你真的是我在邊疆的媽媽嗎, 我叫你姐姐可不可以啊, 因為你實在是長的,太漂亮了。”鄧淳上了車,就不停的說。

“大哥你好。”他再握二蛋的手,又說。

看了看三蛋, 他又說:“你應該比我大吧,往後我就叫你二哥?”

三蛋說:“這是二哥, 我是你三哥, 你呀, 以後要聽媽媽的話。”

“那是必然的啊,我在上海的時候, 聽說邊疆有幾個哥哥, 個個兒都學習好, 優秀,聽了可激動了,我就想著, 我得趕緊到邊疆,來看看你們。”

二蛋和三蛋多樸實的孩子啊, 看這個弟弟臉蛋圓圓的, 兩隻眼睛明亮亮的天大真, 心裡頓時就起了愛護之情, 也過來握手:“以後要認真學習呀, 媽媽說了,不學習沒前途的。”

“那是當然,咱不還有個妹嘛,在哪呢。”

“妹妹還有一爸呢,所以,她很多時候都生活在礦區,你要想她呀,喊媽媽去接啊。”二蛋說。

人聶衛星更喜歡礦區的爸爸媽媽,比三個哥哥都愛,三兄弟都愁著呢,這下來個更帥,嘴巴這麼甜的哥哥,她應該會喜歡吧,會回家吧。

“對了,媽媽,我什麼時候可以見見我爸爸呢?”鄧淳又說。

陳麗娜看了一眼後視鏡:“鄧淳,去,把安全帶系上,不要像條小狗一樣猴在我身後。”

鄧淳吐了吐舌頭,一看二蛋和三蛋兩個安全帶系的緊緊的嘛,也就把安全帶繫上了。

過了會兒,他悄聲跟二蛋說:“聞著哥哥身上這味道,沒抽過煙吧?”

二蛋嚇壞了:“好孩子哪能幹那種事兒?”他聲音大,嗓音膨,說話陳麗娜是能聽見的。

把鄧淳給嚇的呀,趕忙兒的噓呢。

陳麗娜心說,鄧淳啊鄧淳,上輩子我就把你小王八蛋收拾的一愣一愣的,你以為你這點小花招,我就看不著嗎?

這不到基地了嘛,一進家門,聶工今天正好休息,在家起甜菜,準備儲來冬天吃呢。人鄧淳一點也不認生,撲過去就叫:“爸爸。”

聶工皺著眉頭看了半天,認出來了,這是鄧東崖千叮嚀萬囑咐,叫他們兩口子來教育的兒子,鄧淳。

“小夥子你好。”看起來精精神神,臉上看著可乖巧了,沒鄧東崖說的那麼壞嘛。

就是腿有點小瘸,估計還是,偷人臘肉摔下來,給摔的吧。

中午陳麗娜為了這孩子的口味,炒了甜菜嫩牛肉,撥絲蘋果,再拿油渣炒了雪裡蕻,二蛋和三蛋為了讓著弟弟,都不怎麼動筷子,二蛋還主動給鄧淳夾菜呢:“來,鄧淳,你吃,多吃點。”

鄧淳給倆哥哥愛護著,吃了個滿嘴流油,一摸肚皮:“哎呀,倆親哥哥,咱們出去逛逛吧,我呀,特想熟悉熟悉咱們這地方。”

二蛋和三蛋在礦區還稱壞孩子呢,但給這老油條似的鄧淳一比,簡直就跟心裡美蘿蔔似的,那是從外紅到裡,心子都是甜透了的。

哪像他這麼的,嘴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你看那小眼神兒,賊壞賊壞的。

這不大夏天的,二蛋和三蛋倆都是穿個土布小背心兒大褲衩子,把鄧淳一帶,又喊上錢狗蛋,小金寶和小豆豆,一群虎虎生風的小子們,去玩他們的保留節目,掏野鴨蛋去了。

聶工起完甜菜了,就坐在葡萄架下,翻起一本連環畫來。

天氣正好,今天又回來的早,陳麗娜忙著曬被子呢。

“你說這鄧淳,將來會是蘇向東的義子,而且還壞的不得了?”聶工就說。

陳麗娜說:“可不嘛,我當時也在開服裝廠,當然遠不及現在咱們礦區這個服裝廠規模更大,然後呢,我當時也是在邊疆買了一塊地,準備要開生產廠的,畢竟這兒棉...花便宜,布料便宜,因為有惠民政策,生產廠不收稅嘛。結果就是給一個叫向東集團的強行霸佔了,因為那塊地底下,正好有礦。我手裡資料全,天天跑自治區打官司,這鄧淳啊,蘇向東培養的好著呢,是他集團的負責人,心黑的不得了,好在我能幹,把官司打贏了。”

說起當年勇,陳小姐驕傲著呢。

“那蘇向東,你去的時候還在世嗎?”聶工就問說。

陳麗娜一幅大驚小怪的樣子看著聶工,但同時又說:“咱們結婚之後該有十年吧,他當時正準備出國,在候機廳的衛生間,給人一槍爆的頭,後來就有人傳言,說他是你殺的。”

聶工頓時大驚:“拿槍爆頭,如果離得太近,腦漿爆出來,跟豆花兒似的,太噁心,我怎麼會。”

“那要你確定想要爆某個人的頭呢,會怎麼做?”

“槍要加消聲套筒,人可以是墊個軟性的,抱枕什麼的,壓著,讓子彈穿過去。”

“這就對了,當時衛生間外沒有任何人聽到聲音,而且,他身邊確實有一隻貴賓室的抱枕,而咱倆,那天剛好在機場。”陳麗娜說。

聶工聽說自己殺了一個,到現在自己還未謀過面的人物,冷靜思索了良久,說:“雖然我不知道二十年後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但我想,咱們肯定不是登機,而是從某個地方回來,機場的衛生間有地勤保潔,雖然候機廳一般人進不去,但搞衛生的人可以,而你,應該有大約二十分鍾沒見我,當時我有跟你說過,我幹什麼去了嗎?”

既然陳麗娜說有可能是他殺的,那聶工就,理性的推斷一下嘛。

“神了,我跟你說,咱倆正好是從國外回來,在飛機上吃的飛機餐,雖然我覺得味道還可以,你堅持說他們上的牛排壞了,並且發酸,吃拉肚子,還特地投訴空姐呢,然後一下飛機,就拉肚子去了。但我也嘗過,你的牛排確實發酸。”陳麗娜說。

“要讓牛排發酸,倒點橙汁就可以了。”

聶工盯著陳麗娜看了很久,又說:“槍不能帶上飛機,就機場都進不去,但是下了飛機之後一直到停車場,這段通道是沒安檢的。

所以,槍應該是我事先,比如半個月前,先藏在衛生間的天花板裡的,這樣,才能說得通。”

上輩子陳麗娜聽人說是聶博釗殺了蘇向東,氣的要死。

雖然說她和聶工當時也在機場,但他們可是回國的,而蘇向東是出國的,雖然同在國際航站樓,但怎麼可能有碰面的機會。

可聽現在的聶工這麼冷靜一分板,她突然發現,他確實是有時間,也有機會去殺人的。

“可是,事情是千變萬化的呀,我記得我看過表,頂多就二十分鍾,你和蘇向東雖然不認識,但肯定在各個場合見過彼此,你在候機廳,怎麼把他帶到衛生間去?”

“地勤搞衛生的都要戴口罩,要想讓一個人進衛生間,多容易的事兒,不小心把他碰髒就完了。”聶工淡淡地說。

陳麗娜仔細看著聶博釗,這是個與上輩子那個溫文儒雅的男人,一模一樣的男人,可是,上輩子的那個老聶展現給她看的,就是他人生的全部嗎?

現在的老聶連蘇向東的面都沒見過,就能推斷出那個老聶是怎麼殺人的。

他埋頭,又去研究那本《水滸》的連環畫了,沙棗樹沙沙作響,陳麗娜發現,聶工真要動了怒,想幹掉誰,那肯定會讓他消失的無影無蹤的。

“對了,既然你這麼說,那我能問一下,以你現在來推斷,冷奇應該是誰殺的嗎?”

“你說他被人捆成個嬰兒形狀,然後給扔在床上,死的?”聶工反問。

陳麗娜說:“可不。當時的冷奇呀,那是整個西北一霸,怎麼說呢,蘇向東都還是個,冶煉石油販賣的油耗子,而冷奇掌...握的,則是整個邊疆的礦產。你也知道,咱們整個邊疆,天燃氣,石英,煤,鎳,那可都是稀有礦。而他呢,轉業以後,掌握了大筆的礦產,富甲一方,雄的跟什麼似的,給人那麼殺了,想想也是慘,因為他的產業最後基本上都有蘇向東接手了,很多人以為,會是蘇向東殺的他呢。”

聶博釗想了半天,搖頭說:“不論冷奇還是蘇向東,真正手中擁有大筆礦產的時候,想的最先是洗白,殺人搶資源,那是最愚蠢的事兒。對了,他私生活是不是不檢點,比如說,在孩子的事情上欺負過某個女人?”

“馬小芳為了他,引產過八個月的孩子。“

“那還用說嗎,肯定是馬小芳殺的,否則,幹嘛把他殺了之後,還包的跟個嬰兒似的?”聶工推斷這種事情,似乎輕而易舉。

陳麗娜就又不懂了:“你上輩子可是知道他死了的,而且吧,咱們住的那麼近,你為什麼不跟公安說這事兒,就任由你的一個兄弟枉死了呢?”

聶工眉頭皺起來了:“杏樹叉子怎麼想的我怎麼知道啊。但我覺得,杏樹叉子要真是我,他不會報案的,畢竟一來,馬小芳有後臺,這個大家都知道,真報案,把她抓起來,總有人幫她脫罪,那等於白費和氣。但是,馬小芳應該過的也很不好吧,你知道她後來怎麼樣了嗎?”

“我有一回在紅巖碰見她,掃大街呢。”陳麗娜說。

聶工揉了揉眉心,又去翻連環畫了:“這就對了,同一個大院裡出去的,她和冷奇還是夫妻,既然冷奇折殺過她的孩子,一報還一報吧,徹底扒去她擁有的東西就行了,何必要她的命。”

陳麗娜屈膝在聶工面前,看著他漸漸爬上細紋的臉,簡直不敢相信啊。

這個男人,上輩子對著她那麼深情款款,情話沒有一句重複,偶爾還會抱著手風琴給她唱歌,她以為無論從資產,事業,還是生活,他都是最乾淨的一個。

可聽他這麼一說。

至少,他殺了蘇向東,搞倒了馬小芳背後的勢力,真正那些所謂的黑老大跟他相比,簡直,都跟小孩子玩過家家似的。

聶工翻著書,笑說:“好啦,我也就猜測而已,黨和國家培養了我,是讓我為石油業,為了人民做貢獻的,不是幹這些偷雞摸狗的事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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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整整八年了,對於前世的記憶,和曾經的那個老聶,陳麗娜已經模糊的不行了。如今再想想,不由又心疼,又心酸。

上輩子的她可真能做啊,也會給他做飯,也會噓寒問暖,但動不動就會覺得他不愛自己,於是各種矯情。

他在討好她的同時,還要忙那麼多的事兒。

而他心裡,又沉載著多少痛苦啊。

陳麗娜心中,愈發覺得愧對上輩子的老聶了。

“晚啦,別想啦,那根杏樹叉子已經化成灰了,你就再想他,夜裡還不得跟我一起睡,趕緊的,從冷奇那兒把我閨女要來去,他自己有孩子了,總該把我閨女給還回來了吧。”聶工說。

既然鄧淳是重中之重,陳麗娜當然就得,多關注他一點嘛。

現在剛好暑假,服裝廠最缺的就是工人,所以,他倆也得到服裝廠上班去呢。

陳麗娜悄悄走到後面的小林子裡。

夏天雨多嘛,小林子成池塘了,按理來說,一般二蛋和三蛋會在這兒找野鴨蛋,抓野鴨子,再或者就是爬樹掏鳥窩,找蜂蜜。

結果今天鄧淳來了,仨臭皮匠本來應該更熱鬧的,聽起來卻安安靜靜,一點聲兒也沒有。

“我,鄧淳。”

“我,聶衛國。”

“我,錢狗蛋。今天在此結為兄弟,不能同生,但求同死,此生只求義蓋雲天,行俠仗義。”

什麼情況,陳麗娜居然碰到桃源三結義了?

...

這不她正疑惑著呢,三蛋跑來了:“媽媽,我悄悄跟你說,我覺得鄧淳有點不對勁。”

“哪不對勁啦蛋蛋?”陳麗娜問說。

聶衛疆這孩子,不比二蛋傻,也不比聶衛民總想充英雄,他特別冷靜,也理智,而且,膽子要小一點。

他說:“鄧淳說,既然是兄弟了,就要一起發財,一起共同幹一件大事業,他來礦區,可不是來玩兒的,而是,要帶著礦區所有的兄弟們,一起謀大業的。”

“喲,牙都沒換完,開襠褲才縫上,就這麼狂?”陳麗娜忍俊不禁,直接要笑了。

三蛋於是說:“媽媽,他這樣會把二哥和狗蛋哥帶壞的吧?”

上海來的小鄧淳,本來就是弄堂裡的小混混中跟人屁股後面放風的。

要知道,現在的孩子都小,單純,尤其到了暑假,像二蛋這樣的孩子,一放出去,再有幾個心術不正的教一教,那立馬兒的,就學壞了呢。

所以,陳麗娜下午一車拉著,就把這仨兔崽子,全給拉到服裝廠,讓他們幫忙扛紗包去了。

紗包不算重,但是一車皮又一車皮的卸貨入庫,那是一件特別苦的差事。

既然小鄧淳才9歲點小人兒,就想幹一番大事業,那就讓他先扛扛紗包吧,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勞其筋骨嘛。

正所謂甜蜜的煩惱。

冷奇一開始有多開心,現在就有多抓狂。

不知道聶工夫妻當初是怎麼養孩子的,總之,他兒子一晚上哭至少十次。

冷奇本來困的起不來,有一天半夜猛然驚醒,看安娜抱著孩子轉悠呢,趕忙就從她懷了抱過來,自己抱著悠了。

安娜是他的大功臣,值得最好的對待。

但是,冷奇自己也累啊,他又沒產假,天天請假影響又不好。

說要僱個保姆回來吧,遲遲找不到合適的。

他真的好想睡一覺,或者倒頭就不醒,剛生兒子時的開心早就沒了。

這不,他不是看聶工生了好幾個,一點也不耽誤工作,就給聶工打了個電話,問他家的孩子為啥那麼乖,那麼好帶,月子裡不哭。

聶工說:“妹妹那時候咱們不在啊,至於衛民幾個,我忘了,但我一直在出差啊,就哭我也聽不見的。”

冷奇一聽,大怒:“聶博釗,你這種人,就不該有孩子!”

月子裡都不伺候,還談什麼體貼。

得,冷奇為了顯得自己和聶工不同,比他更體貼婦女,咬牙,繼續伺候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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