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網->言情->反派的後孃[七零]->章節

第178章 正義

熱門推薦: 劍仙三千萬 宇宙級寵愛 諸天新時代 我真不是魔神 食物鏈頂端的猛獸 我有一座天地當鋪 都市國術女神 特種兵之戰狼崛起 從嚮往開始制霸娛樂圈 女配她天生好命

因為柱子都是實心兒的, 馬小芳賞了小張幾個大耳光,並且讓他滾的遠遠的,永遠都不要讓她再看見他。

小張捂著臉回到工頭上,這兒陳麗娜跟母老虎似的, 立等著要錢呢。

你把人屋子砸了,拍拍屁股就走當然不合適, 這得給人修房子的錢啊。

“錢我真沒有,但我有仨閨女,你這兒子缺媳婦子不,不行領走一個?”

“小張,甭跟我玩這套, 當初你在烏瑪依乖乖兒的滾蛋, 今天在紅巖, 我照樣能治你。”陳麗娜說。

小張攤著雙手就笑了:“那你來治啊,我就在這工地上,不走。”不走,但就是不給錢。

“小張,你不覺得虧人嗎?”陳麗娜反問。

小張繼續的笑:“強龍不壓地頭蛇, 這話不是你說的。咱們龔姐當初多牛的人啊,到烏瑪依礦區, 不就是叫你們這幫地頭蛇, 給弄沒了的。”

他還嘆了口氣:“要當初龔大姐沒倒臺, 說不定這社會是個啥樣子呢, 媽的, 我說不定現在已經升到中央了,那至於在這兒給人當孫子,包工程,天天擱腳手腳上掰豬蹄釦子啊。”

說著,他把手裡一隻豬蹄釦子拍到陳麗娜面前,低聲就來了一句:“便宜佔光了就走吧,何必了你們?”

高所長也說:“小陳,這樣吧,我給你們打個保底,兩年時間,讓他給你把房子起起來,咋樣。”

他又來和稀泥了。

今天的陳麗娜,還是昨天那蓬頭垢面的樣子,臉都沒洗,臉上兩行淚斑。

雙臂一抱,她說:“你們真以為,我在紅巖就憑你們欺負了,你們真以為你們就能一手遮天?”

小張一幅,我就是把你欺負了,你能咋地的樣子,還說:“陳場長,黃河沒蓋子,咱紅巖可亂著呢,你說你在這兒犟個啥氣啊,真準備讓聶工到下游撈你的屍體嗎?”

聶國柱知道紅巖的水深,勸陳麗娜說:“算了吧,我算是看到了,這社會啊,黑透了,沒治了,麗娜,早點回邊疆吧,我要吃個虧沒啥,你還帶著個孩子呢,萬一真在這兒吃了大虧呢?“

“我不走,我和我兒子就在這兒站著,你們要不解決,我就躺在省委的門上,也不準你們進出,你們要不怕延誤工期,咱們就拼,我這條命不要了,我就要看看,你們這事兒給我咋解決。”

說著,陳麗娜就跟聶國柱說:“我和我兒子都不怕,你怕個啥,把這門堵了,咱們就在這兒坐著,我倒要看看,今天誰敢從這兒進出。“

她這真是要拼命了她。

小張拎著個小皮包,沒辦法,就又去找馬小芳了。

“領導,那女的難纏著呢,現在問我們要修房子的錢,你說咋辦?”

馬小芳剛洗完澡,給冷奇打過電話,也不知道冷奇會不會幫自己把大黃魚給截停在半路上,正愁的六神無主呢,一聽陳麗娜得了黃魚不說,居然還要賠她房子的錢。

她撥了幾個電話,一個直接打到冬風市,問那邊的武裝部要調人,結果人說武裝部長已經出去執行任務了。

生氣,惱火,她想起早上那一桶溲尿,咬著牙說:“她不是會耍潑嘛,居然給我潑尿,你也讓你的人往她們身上淋糞,不就是比潑嘛,我倒要瞧瞧,誰比誰更潑。”

小張一聽,這主意好啊。

既然陳麗娜能從自家往出來潑尿,他為啥不能呢。

這不,轉身,他再回省委,就準備要這麼幹去了。

聶國柱和陳麗娜,三蛋兒三個,堵著門呢,人讓進出,材料不讓進,省委門前聚了一大堆送材料的人,裡面當然也停工了,那不還有好事兒的人,也聚在省委門上,全圍在一起看熱鬧。

人群當中,有一老頭兒,手裡抱著個收音機,...若無其事的站著呢。

突然,有個中年男人撥開人群,就走到老頭子跟前兒了:“爸,您找我?”

要有層次高點兒的幹部過來,保準得給嚇死,因為,這中年男人,正是紅巖省現在的二把手,金勝。

“聶司令當初可是我的老首長,你們把人房子砸了不說,現在還這麼侮辱人,你說,你們辦的這事兒地道嗎?”老爺子威嚴著呢。

金省長看見省委門上站著的那三個,示威的人了。

他說:“爸,咱們不是為了搞修葺,換地兒辦公了嘛,這事兒我真不知道。”

“你不知道個屁,劉莉昨晚跟你說的時候我也聽見了,她說她聽說好多人風傳聶司令家有寶,有人不計後果準備搶呢,你倒好,非但任手下的人動了人的房子,好好一個省委,現在搞一群混混在那兒雞飛狗跳。”老爺子說著,把收音機往省長懷裡一拍:“不說對不對得起老司令,北京多少人盯著你呢,你是我兒子,你要再不作為,放任手下的人這麼亂搞,趁早退了回家養孩子去。”

說白了,紅巖黑道白道,從高層到百姓,大家都想知道馬地主的爺爺拒不肯捐飛機後,那錢都藏哪兒呢。

不過是老了三代人,過了幾十年,這事兒傳玄乎了,就真真假假了而已。

可這老爺子,以及很多人明明白白盯了一晚上,只看到聶工一家受了無盡的屈辱,可沒見什麼金子。

金省長站原地看了會兒,發現鬧的確實不像話,招來秘書,不過幾句話的事情。

很快,省委的幹部們就出動了。

聶國柱是真準備好了不成功就成仁的,還不停跟三蛋說:“你放心,聶叔叔這回呀,誰保護不了,也一定保護好你。”

三蛋很想說,爸爸之所以敢走,就是因為媽媽這兒有人能兜底兒,但跟聶國柱,卻沒法解釋這事兒。

總之,不論任何事情,聶國柱跟聶衛國一樣,永遠都是屬於心情大起大落,大悲之後大喜,如果事情不順利,就要罵社會真黑暗,如果事情有轉機,就得說上面都是青天大老爺的人。

他真當小張能隻手遮天呢,沒想到省委的幹部一出面,小張直接就跟孫子似的。

“對方報價一萬兩千塊,張寶生,這錢你能出嗎?”省委的幹部問小張。

小張攤著雙手說:“我真沒錢啊領導,你總不能逼我去賣孩子吧?”

“那行了,這工程你不用做了,明天開始我們重新招標人來做。這一萬兩千塊,就從我們應該結給你的款項裡出吧。”省委的幹部說。

小張彷彿給雷劈過一樣:“領導,這施工隊可不是我一人的,馬小芳你們認識嗎,咱們軍區的領導,這工程她往上面打過招呼,你們不能隨隨便便就把我給換了。”

事實上省長就在外面站著呢,不過領導們嘛,都低調,不可能直接出面。

但是,省長直接回頭就吩咐身邊的秘書:“去查一下,看這工程是不是馬小芳攬的,要確定是,把她的人事檔案退回軍區。”

秘書一聽,其實也有點為難:“馬小芳要進財政廳,那不是上面有人打過招呼的嗎?”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這個女人膽子大到能明搶,讓她進財政廳,以後財政廳豈不要姓馬?”省長聲音裡都帶著怒氣了。

真有大領導盯著,共和國的事情,辦起來那叫一個,效率驚人。

陳麗娜帶著三蛋回了家,洗了把臉的功夫,省委那邊已經來人,一隻牛皮紙大信封,裡面厚厚的一沓子,全是賠她的,廳屋的修葺款。

“麗娜,你看派處所都把我給除名了,要不這廳屋,我來幫你建吧,保證木料價格,你給我兩千塊就成,這屋子呀,我就能給你起起來。”

陳麗娜說:“表哥,你看小張那...包工頭,當的好嗎?”

聶國柱想了想,搖頭:“跟狗一樣。”對上一張臉,極盡獻媚,對下一張臉,極盡兇惡,真的,人都活成狗了。

剛才聶國柱出門看了幾眼,見那小張蹲馬路上乾嚎呢,哭的真跟條狗一樣。

陳麗娜又換了件裙子,從屋裡出來了:“不是生活實在過不去,就別去當狗,你好歹還是當過兵的,你就說,省委在咱這事兒上,公平嗎?”

雖然鬧的時候挺難的,但等省委的領導一出面,確實事情解決的非常順利,也非常公平,可以說,聶國柱看到省委的幹部親自遞來的錢的時候,都激動的,熱淚盈眶了。

“公平,真公平,有時候我就覺得吧,社會特黑暗,可有時候我又覺得,這世上總還有好人,有好領導。”

“你要也能做一個好領導,你看看,像我這樣孤苦無助,給人欺負到打掉牙往肚裡吞的人得多感謝你。”陳麗娜笑著說。

聶國柱嗨的一聲:“我?我哪有當領導的命?好好兒一個片兒警的活兒,也叫我給丟了,我這運氣啊,這輩子也是沒誰了。”

陳麗娜再沒跟他說啥,這不外面有人瞧門嘛,她剛換了條裙子,打扮了一下,就跟聶國柱說:“表哥,我約了人吃飯呢,你先在我家呆著,等我回來,咱再慢慢聊。”

在外面等著陳麗娜的,是聶工在紅巖一毛廠的同學,劉莉。

也就是那位,在同學會上想唱一首《小河淌水》,愣是沒從同學們那兒搶到話筒的那位劉同學。

她是一毛廠的廠長,陳麗娜修建兩座毛紡廠,請教的最多的人,就是她了。

當然,她也去礦區出過好幾回的差,可以說,不止是朋友,還是莫逆。

這劉莉的丈夫,正是金省長。不過,一般來說,聰明一點的女同志,只要交往不深,是不會透露丈夫工作的。

防著人想走後門,也免得給自己找麻煩。

畢竟太多的人想走關係升職啊,或者是調工作什麼的。

像聶工這樣的人,雖然說呆在遙遠的礦區,幾乎不跟人來往,但是他父親留給他的關係,就足夠厲害了。

聶工可能都不認識這些人,但這些人對於老首長的感恩之情,那是只要活著,就會記得的。

那種感情,從革命的一輩之後,再也不會有人有了。

但是,這種人,要真不是鬧到無可挽回,人身安全受到威脅的地步,人家也不會出手相幫。

這就是一種搏弈,也是為什麼陳麗娜必須耍潑了,她要不耍潑,不哭那麼一場鬧那麼一通,在省委門前撒死墜命,就瞞不過別人的眼睛。

讓人相信沒金子,她們才能安全離開,可要讓人相信真的沒金子,賠償款她就非要不可。

劉家其實住的也不遠,就在省委對面的家屬區裡,房子挺大,應該是兩套兩室一廳給打通的。

老爺子很和藹,老太太也很幹練,丈夫看起來挺內斂的,陳麗娜進門打量了一圈,就問劉莉說:“劉廠長,你家孩子呢,怎麼不見孩子出來?”

劉莉說:“他們還報了班兒,晚上練書法呢。”越是層次高的人,大人越自律,孩子越上進。

劉莉又說:“我聽說聶工也來了,他怎麼提前走了,把你和孩子留在這兒?”

陳麗娜嘆了口氣:“我們是聽說有人想拆我家房子才來的,他那工作,一天也脫不開身的,就提前走了。我總得照料著把房子給收拾一下吧。我公公所有的遺物,都還在廳屋的瓦礫裡頭呢。”

老爺子狠狠看了一眼兒子,兒子清了清嗓音,躲過了老爺子那嚴厲的目光。

陳麗娜裝的可乖了,當然,小蛋蛋也很乖。桌上的老爺爺不停給他夾菜,還問他喜歡吃什麼,蛋蛋吃著別的菜不如媽媽做的...,唯獨有一道糯米藕盒,媽媽沒做過,特別好吃。

他悄悄在陳麗娜耳邊說:“媽媽,記得這道菜哦,回去了做給我吃,好嗎?”

陳麗娜點頭說:“好。”

那不老爺子在席間問完了聶工,又問了些聶工老家的情況,陳麗娜就嘆著氣提了一句:“現在的轉業啊,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我表哥當了十幾年的兵,把青春全獻給祖國了,一個轉業等了四五年,這才剛轉業,就因為幫我說了幾句話,工作又要沒了。”

說著,她攤了攤手:“他跟我說,真不如生在解放前,當兵也當的爽氣,至少能去戰鬥,真是生錯時候了。“

你甭看就這一句話,金老爺子就記在心裡了。

這不,等陳麗娜和三蛋兩個吃完飯走了,他腦子裡一琢磨公安上誰管人事,直接讓人帶個話,聶國柱的工作就有著落了。

老爺子親自打招呼,和稀泥的所長就換人了,聶國柱接到所長任命的時候,看了好幾遍,好大的人了,直接哭成了個孩子。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小張的施工隊直接給省委開除,省委通知他去搬機器的時候,他算了一筆賬,才發現自已這一回至少要賠五六萬塊。

自殺嗎,家裡還有仨閨女呢,兒子都沒生一個,當然自殺不了。

於是跑去找馬小芳。

馬小芳比他可慘多了。她原本一直在北京弄關係,給自己跑來的,是財政廳的工作,可現在檔案又給退回軍區了。

軍區又不肯再接她的檔案,竹籃打水一場空,她又得從頭替自己跑關係了。

再說聶工這一頭。

連夜開車,人停車不停,聶工實在困到撐不住的時候,只能放棄原則,讓聶衛民替自己把方向盤,不過他只要眯上一眼,立刻就會爬起來,把小狗把著方向盤的聶衛民給踢一邊去。

回到礦區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凌晨了。

人有疲憊的時候,但是車沒有。只要加足了油,它能一直開下去,而且因為齒輪的潤滑,磨合,效能會越來越好。

聶工不像陳麗娜,開車會越開越精神,畢竟開了三十幾個小時了,中間也就在哈密歇了幾個小時,困啊,困的眼睛都睜不開。

但是吧,眼看就要到家了。

也不知道走了一個多星期,小衛星在冷奇家住的慣嘛,她哭了嘛,會不會冷奇因為煩躁,罵過她啊。

小衛星跟別的孩子不一樣,哭都不帶大聲兒的,估計就算給嚇著了,也會悶在心裡不說出來吧。

突然,砰的一聲,聶工頭撞在方向盤上,幸虧有經驗,在高速行駛中,沒敢亂打方向,穩穩的抱著方向盤一個急剎車,只聽跐溜一聲,他的車已經躍到路基下面了。

還好,這地方是一片空礦的隔壁灘,車只是衝到戈壁灘上了。聶工下了車,一看左邊前輪爆了,轉身就要到後備箱去取備胎出來換。

現在還是兩驅車,而且基本上像吉普這種車都是前驅,壞了後輪倒不礙事兒,要壞的是前輪,這車就得直接翻掉。

倆孩子還在車上睡著呢,聶工取了備胎出來,再拿出千斤頂,拿腳踩著千斤頂慢慢把輪胎壓了起來,正準備卸輪胎呢,就聽後面啪噠一聲,這是松保險的聲音。

聶工瞬時就把雙手舉起來了:“冷奇,你打爆了我的胎,這是準備要劫車?”

“怎麼樣,我比你厲害吧?”冷奇玩個花式,把槍套後面了:“東西多嗎,給我開個眼兒。”

聶工松了雙手,正準備要說話呢,就見左側的車窗裡,也伸出個黑洞洞的槍管兒來,那是他的老五四。

“放開我爸爸。”

冷奇眯眼看了半天,眉頭皺起來了:“這衛民吧,開襠褲縫上了嘛就這麼狂?”

本书作者其他书: 暴發戶的原配重生了 六零之公派丈夫 小人參她三歲半 在年代文中養大佬[七零] 我被大佬誘婚了[七零] 錦堂香事
相關推薦:靈氣復甦:我編造了歷史神話身為賽爾精靈使的我太強了紫府神殿紫府問道鑑寶,從我的廢品回收站開始穿越後孃難為新世界之輓歌南柯仙路我的醫術震驚世界皇宮裡的妖精好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