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天未亮,就會叫起床,還未開口說話,便打巴掌,稍有不滿意,就用針戳她的指尖,十指連心,針針疼痛難忍。動作慢了,便是揪頭髮,步子邁得大了,直接跪在青石地板上,一跪就是一天,說話聲音小,直接拿開水灌入嘴裡等等。陳錦瑜本來傷就未好,這下病得更重了。
每日,景煞都會陪她,她受苦,他便拿到在自己手臂上劃一刀,不能代替她痛,就一起痛。
待半個月以後,陳錦瑜被人送回來院子裡,人已經去掉半條命了,而景煞手臂上佈滿傷口。
陳錦瑜渾身是傷,有些地方血肉模糊,甚至皮開肉綻,臉色慘白,衣服破爛不堪,景煞眼裡竟是痴迷,他輕輕地撫摸上這些傷口,低下頭輕輕碰觸,吸允她的鮮血,將每一傷口的血都舔舐得一乾二淨,再抬頭,嘴唇上染上鮮血,舌頭輕舔鮮紅的唇瓣,有一種妖豔的美。
他的體內有她的血,他與她是一體。
衣裳被景煞剝的一件不剩,他眼神暗紅,低頭溫柔地給她抹上藥,藥塗在傷口上,微微有些疼,陳錦瑜無意識地呻、吟了一聲。景煞猛地一顫,手緊緊握著藥瓶,本就渾身發熱,一下子全湧到下腹處,生生地發疼。他的眼神諱莫如深,眼底有暗流浮動,沉默了許久,緩緩地解開衣帶,握住她的手……
他微微喘息著,額頭的汗一滴滴落下,眼睛變成深紫色,透露出痴迷,他的小魚,小魚……
許久,許久,隨著一聲悶哼聲,房間內歸為平靜。
陳錦瑜在床上休養了一個多月身體才痊癒,只是落下了病根,一到下雨天,膝蓋就疼得厲害,走路走多了,脊椎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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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煞低頭,眼淚掉落在地上,抱住陳錦瑜,“小魚,都是因為我,都是因為我,對不起,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傷。”
陳錦瑜摸摸他的腦袋,淡淡地說:“你拿什麼保護我?”
景煞不吭聲。
陳錦瑜繼說:“武功?”
景煞搖搖頭。
陳錦瑜,“權利?”
景煞搖搖頭。
陳錦瑜,“銀子?”
景煞搖搖頭。
陳錦瑜殘忍地說:“你什麼都沒有,憑什麼說保護?你有什麼資格?”
景煞沉默了會兒,“權利?父皇嗎?”
陳錦瑜笑笑,“你看你父皇,天下最大的人就是他,他要誰死,誰就得死,一句話就能把我弄成這樣,而且不用自己動手,大家的生死只在他一念之間,天下的人都怕他,你說他權利大不大?”
景煞眼睛眯起,慢慢說道,“小魚,我要當皇帝,我要當天下第一人,我要保護你!”
恩,這樣就能把小魚禁錮在他身邊,誰也奪不走!
想到這,景煞滿足地笑了,笑容裡帶著一絲扭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