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高防低血不厚,這才是這個世界通常武力持有者最為真實的情況。
在別人能夠給予他帶來危險的時候,他本身卻也能夠給別人帶來危險。
就像是兩位高明的劍客在交手一樣,決定勝負的,往往只在乎於哪一方的劍能夠先殺死對方。
“砰~”
單手格擋住巨獸揮來的拳擊,反身卻是抓住了一旁少女踢來的小腿。
吳凡旋身,賽琉被帶動著旋轉,扔向了想要繼續撲過來的巨獸身上。
切磋模式中,小可僅憑野蠻的衝撞,和一些粗暴的揮拳打擊動作,就算加上它的主人,也只是和吳凡打出個五五開的局面。
當然,若論身體素質,吳凡是比不上小可這個生物型帝具的。
然而,對方的戰鬥力卻多在於尖牙利齒上,現在這一方面被賽琉禁止使用了,僅靠身體素質而沒有足夠的戰鬥技巧,卻是不能對吳凡產生碾壓之勢。
另一方面,作為帝具使的賽琉雖然戰鬥技巧嫻熟,但這也只是對於一般人來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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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吳凡而言,她的戰鬥技巧仍有著相當多的缺點和漏洞,而她的身體素質本身卻比他自身弱上不少,可能是沒經歷過原劇的那種身體改造。
切磋的原因也正是如此,除了溫故知新、提升自我外,這也更是為了指導賽琉,吳凡指點出她在實戰中表現出來的不足之處,以求改正增強女孩的實力。
今天的切磋,已是第十七天的十七場了。
而每次,賽琉都表現出自身的進步來,無論是攻擊還是防禦,動作中的破綻都是愈來愈小,缺點也是越來越少。
但就如以往一樣,吳凡也不是停滯不前的,他的戰鬥技術也在一次次的切磋中不斷地提高著,可能他的這種進步速度還要在賽琉之上,比少女更快的學習、比少女更強大的自我成長。
在兩人一狗纏鬥開始後,臨近的第十分鐘。
吳凡抓住了一次機會,趁著小可被打飛,賽琉氣息紊亂露出破綻的時機,以一招十字鎖喉,制住了體能消耗過大、有些回不過氣來的少女。
“你輸了!”
兩人身體貼近,吳凡手臂環過賽琉的脖子。
從後面看,這會讓人以為,這是一對情侶,男方正從女方身後擁抱對方一樣。
然而,實際卻是,吳凡的另一只手正按在賽琉頸部的一側,只要稍微用點力,這位少女的脖子,就會直接被他給掰斷掉。
“是的,我又輸了。”禁錮在脖子那‘雖然強大、卻很溫柔沒有傷到她’的力道,讓賽琉明白,自己再一次於切磋中敗場了。
這已經是第十七次戰敗了,院長還是如以往那樣深不可測。
每當,她以為自己進步了、強大了。
下一次,對方就會展露出更強大的力量,來教育她。
不是那種完全性的碾壓,而是真正的切磋、指導、教育.....
“第五次攻擊,你太過急躁.....”
“第七次躲閃,你應該做出反擊,或者讓小可進行追擊.....”
吳凡放開了圈住少女脖子的手臂,卻是開始給賽琉做起了歸納總結。
指出她在剛才實戰切磋中,所犯下的錯誤,以及一些錯失的攻擊機會。
“第十七次的出拳很棒,我根本沒有預料到你會從那個方向打來......”
當然,除了對壞的一面做出批評外,他也有對好的一面進行褒獎。
賽琉認真聽著,將這些話記在了心裡。
這時候雖然大汗淋漓,停下來後體溫開始下降,身體也逐漸感到了一些冷意。
但賽琉卻覺得,心裡面很暖。
院長還是這樣,明明實力深不可測。
卻表演得像是發揮出全力般,僅僅只是略勝一籌才贏過她的一般。
這種無言的細膩,給她壓力、卻不打擊她自信的細心.....
真的,有一種名為感動的情緒,它變成了種子。
在她的心底生根、發芽,然後長起.....
“有些冷了?!”吳凡注意到了體溫的變化,也注意到賽琉被汗浸溼的衣服。
“進去吧,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別生病了!”他對身邊的賽琉說道。
“等洗完後,再過來我的房間,我們接著歸納總結剛才的實戰問題。”
這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卻是讓賽琉心中產生了無數的觸動。
“是。”賽琉應答,拉著已變回小狗形態的小可趕緊跟上。
望著前方吳凡的背影,心中卻早已將之當成了依靠。
緊隨這個背影,她就不會有所謂的迷茫。
跟隨這個人,她就能感到心安。
對方卻已經是成為了,她人生中的港灣,精神上的支柱!
賽琉身上,最後一點數值,滿上了!
......
“帝都,看來是個十分適合我生活的地方。”
月夜下,巷口處。
一道高大的身影面對著牆壁,那人正看著牆上的通緝令。
“夜襲,殺手麼......”
身上,是一套陳舊而又髒亂的灰色皮衣。
雙耳,則戴著一副沒有任何連線、顯然是降噪用的耳機。
“什麼人?”
警備隊,值夜巡視的兩名隊員,發現了他。
“抬起手來,別動!”
由於帝都內,夜襲最近頻繁出動、襲擊的原因。
這兩個人很謹慎地拔出了手槍,對準了巷口處的可疑傢伙。
“你們,在說我麼?”
然而,就在他們把槍舉起來的瞬間。
巷口處的那人卻也是回轉過身,跨步地來到了兩人的身側。
身著灰色皮衣的男人低聲細語,卻是在兩個警備隊成員的耳邊有禮貌地詢問。
但這人的腳步卻是不停,直接就從警備隊兩人的中間走過。
“噗呲~”
天上的雪花在落,人體中的鮮血隨之飄飛。
兩顆頭顱,不知道何時,卻是滾在了地上,睜大著眼睛。
灰衣男人,雙手皆都是出現了一抹寒光,那卻是一對藏在袖中的臂刃。
此時,臂刃上面流淌著一抹血色,血珠正從刃尖上滴落下來,給腳邊的白雪染了一份顏色。
“有點鈍了麼?”
男人呢喃一句,原地蹲下,把臂刃插入雪中。
片刻後,上面血跡被他清理乾淨。
重新站起,剛想要抬腳離開。
便是聽見一道聲音,從自己的身後傳來。
“前面的老兄,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