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沒有絲毫畏懼的,因為,鬼子根本不知道他的蹤影。
凡是遇見他的鬼子,都死了!
拜鬼子輜重兵大佐的指點,張寒迅速找到了憲兵司令部。
“說吧,我是《朝日新聞》社派遣來的記者,為了取得第一手的新聞資料,我也沒有辦法了,請求你原諒。”
黑暗中,張寒用牛毛針將一個鬼子衛兵控制,拖著走出了幾百米,在一個廢墟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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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寒給他點菸,表示歉意,說只要他說點兒內幕消息,他就放他走。
“你為什麼這麼厲害?”衛兵將他態度挺好的,心有餘悸。
張寒說:“鄙人在伊賀忍者那邊是一個出類拔萃的學員!”
憲兵衛兵很無奈,將張寒也沒有惡意,還一再道歉,就詢問什麼情況。
張寒說:“據說,我帝國皇軍偷襲支那軍的戰地醫院,抓了很多支那人,其中有一個女護士長夏雪?”
憲兵警衛搖頭:“不清楚!”
張寒嘆息一聲:“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進來!”
用銀針的針灸術,迅速穿插在鬼子衛兵的頭上,進行審訊,鬼子衛兵在意識朦朧中,回答著張寒的問題,說真的不知道,但是,知道目前憲兵隊伍裡的情況。
張寒大喜,立刻行動。
他走了,也沒有殺害那個鬼子,但是,那個鬼子憲兵的衛兵,因為被針灸術破壞了腦脊髓,和神經中樞,已經徹底廢了。
到了憲兵總隊。
這是一個中國村莊改造的,有大量半地下室的場所。
掐死了幾道崗哨以後,張寒進入其中。
一個囚室裡正在進行審訊。
燈光陰暗,外面站崗的鬼子被張寒輕易制服,掐死了。
一陣陣鬼哭狼嚎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夾雜著鞭打和什麼東西的聲音,還有鬼子的怒吼聲,質問聲。
啊!
突然,有人嚎叫了半聲,就迅速消失了。
房間門外瀰漫來嗆人的焦臭的人體的味道,也夾雜著奇怪的香味。
有男人,有女人,正用日語在怒吼。
其實,好幾個房間都是這樣。
門口用很粗的鐵柵欄間隔,裡面是鬼子在審訊犯人。
張寒進入了其中一個房間。
這裡,幾個上身沒穿衣裳,流淌著油汗的短粗的大漢,正在用燒紅的烙鐵和帶刺兒的皮鞭,或者其他東西,毆打和折磨一些捆綁起來的犯人。
犯人全部剝奪了衣裳,身上血跡斑斑。
張寒問道:“我是《朝日新聞》株式會社的特約隨軍記者,松井映美夫,請問,你們這樣虐待帝國的軍人,良心不會痛嗎?”
正在審訊的幾個大漢一起看著張寒,其中一個軍官過來:“記者?你簡直是蠢貨,我們當然沒有對帝國的軍人!”
張寒說:“難道憲兵的作用,不是糾正違反軍紀的帝國士兵,而是其他人嗎?”
那軍官淡淡一笑:“當然,帝國軍人正在為帝國英勇戰鬥呢,我們怎麼會打擾他們?我麼這裡拘捕的全部是支那人,我們的審訊,也是想瞭解更多的情報。”
張寒點點頭,儘管這是他早就預料到的:“普通支那人能知道多少情報?你應該逮捕俘虜們來審訊!”
那軍官從桌子上端起一杯水痛飲了一會兒,說:“當然,這裡面多數是支那的傷兵被我軍俘虜了,也有部分支那的百姓。”
張寒朝前看了看,這個房間裡,被捆綁在牆壁鉤子上鐵柵欄上,地面一些木樁上的被刑訊的人,至少十二個,都奄奄一息,有的粗重的喘息,有的已經屈服,苦苦哀求,有的還在怒罵。
空氣裡瀰漫著人體燒焦的臭味和大小便失禁的味道,還有濃郁的血腥氣。
有兩個鬼子憲兵身穿乾淨的服裝,戴著口罩,正在記錄著什麼。
張寒問:“請問,你們是?”
一個鬼子將口罩取下來,“記者先生,我們正在記錄一些重要的資料,比如,普通人承受什麼樣的刑罰的極限標準是多少。”
張寒長嘆一聲,“變態!”
兩個看起來好像實習的大學生一樣乾淨端莊的男憲兵,鄙夷地看了張寒一樣,低聲嘲弄道:“你害怕了吧?”
張寒略微思索,兩次使用牛毛針,將所有的鬼子都點穴。
鬼子不動了,無聲無息,站著或者倒在地上。
張寒將他們全部用燒紅的烙鐵燒了一遍,讓他們自己嚐嚐審訊的滋味!
燒嘴,燒下丹田,燒眼睛!
把鬼子的眼睛弄瞎了,嘴片子都燒沒了,下面也用高溫度閹割了!
所以其他被審訊的人,因為體質極差,難以救援,張銳忍痛將他們全部殺死,解除了他們的痛苦。
至於鬼子,張寒收了牛毛針,讓他們再昏睡一會兒,等一會兒他們甦醒,就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
這是小鬼子應該得到的報應!
隨後,一個又一個房間進行襲擊!
總共三個房間,間隔十幾米遠,因為審訊很混亂,就算那邊停息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其中,最後一個房間,是一個鬼子女軍官主持審訊的,當張寒亮出新聞記者的身份時,她不屑一顧:“《朝日新聞社》?帝國的第一大新聞社,可是,你沒有資格採訪專業軍人的軍法行動!立刻走開!”
張寒本來會給她一個耳光的,可是,陡然發現,她是少佐軍官,而且,臉龐端莊,五官精緻俊秀,有一種獨特的味道!
這種味道,不是普通女人能有的,是一種專業訓練出來的東洋女人特有的矯揉造作的味道,騷,和金陵十三銀釵,那些色情間諜的很相似。
張寒還發現,她的胸前,刺繡著一個雪白的菊花。
剛看幾眼,就有幾個鬼子軍官過來,這個房間的鬼子官兵,倒是衣帽整齊的,對這個女少佐相當尊敬,他們圍攏了張寒,惡狠狠地推搡著說:“滾開,不要惹怒了大久保黛郡主!你會倒黴的。”
“大久保黛郡主?”張寒很驚訝。
那個女軍官讓其他鬼子走開,傲然走過來,藐視著張寒:“不錯,我是菊機關的特種人員,也是皇室重臣大久保宮家的郡主大久保黛!我給你三秒鐘時間立刻離開,否則,下一個在地上哇哇慘叫的就是你了!”
張寒凝神注視著她的眼睛,看到一個極端傲慢,冷酷的東洋貴族。
“大久保黛郡主,你認識梅津小姐嗎?認識梅機關的梅枝結衣中佐嗎?認識松井映美少佐嗎?認識川島芳姿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