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在街道上遊弋著,尋覓著梅機關出動的跡象。
他不奢望梅機關一上來就追著自己,你這種伎倆成功的可能性並不不大,梅機關的特工都是老牌子的,專業特工,專業的陰謀家!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了,在他出示的地址,那個衚衕那片街區的周圍,真的出現了梅機關的人。
日本人的言行舉止,一個氣質,張寒都能分辨的出來。
長時間跟梅機關的女特務打交道,太熟悉了。
當一個女特工帶著一群特工用各種各樣的身份和裝扮進入這一片街區的時候,張寒極其興奮,因為可以抓魚了。
但是,才幾分鐘的時間,他還沒有真正行動,還在認真觀察,就將那些人迅速撤離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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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那個女特工匆匆忙忙走了。
張寒有些奇怪。
正奇怪呢,發現一輛車子出現在這一帶,隨即,從車上跳下一個俏麗的女人,完全中國化淞滬時髦女郎的裝扮,面孔在望遠鏡下是那麼熟悉,石原羽衣!
石原羽衣也在東張西望,之後,她身邊的特工們紛紛離去了。
張寒覺得奇怪!
一個日本女特工,居然單槍匹馬執行任務?
日本人識破了自己的計劃?
那應該不上當,不派人來。
如果沒有識破,應該派遣大量人手!
張寒驚奇,就從其他方向,跟蹤了撤退的梅機關熱工,發現那些人,真的乘車離開了。
這是很意外的。
想了想,張寒從另一個地方出現,反覆偵查,最終,走向了石原羽衣。
一次行動能抓獲一個鬼子女特工,也是成功。
當他走過去的時候,石原羽衣顯然也注意到了他,因為她也在四處觀望。
兩人在五十米處就雙眸凝視,石原羽衣的臉上,露出了恬靜的笑容。
結果,有幾個男人被她迷住了,上前搭訕,被她一腳踹飛了。
到了跟前,石原羽衣立刻鞠躬,溫柔和煦地問:“敢問,您是張寒先生嗎?”
張寒警惕地朝周圍張望,嚓,沒有危險啊,閉上眼睛,基因改造形成的特殊第六感覺證明,周圍沒有其他危險。
張寒用手捻在臉腮的位置,將面具撕扯下來。
既然人家認出了你,就沒有必要再隱藏了。
“你是石原羽衣姐吧?”張寒將面具裝進衣兜裡。
石原羽衣上下打量張寒,無憂無慮的樣子:“張寒君,您覺得在大街上和一位女士說話很方便嗎?”
張寒馬上警惕起來:“您的意思?您有合適的地方可以聊天?”
石原羽衣淡淡一笑,百媚叢生:“哪裡哪裡,這兒您是主人,我是客人,客隨主便,您隨便找一個咖啡廳或者歌舞廳都可以的。”
這一點兒,又出了張寒的意料了,還以為她要找個地方,將自己魅惑過去誘捕了呢。
張寒朝周圍看看,知道附近能有咖啡廳和歌舞廳,可是,白天歌舞廳很少營業。
“那邊,走吧,咖啡廳!”
張寒說著,等她一起走。
石原羽衣咯咯咯笑起來,順便將攜帶的提包開啟,掏出口紅和鏡子迅速補妝,還特意將提包在取東西和裝東西的時候努力壓制,表示除了鏡子和口紅筆等東西外,沒有其他東西,沒有暗殺的兇器!
這是展示誠意。
不用她這麼做,張寒也能感到她的用心了,也能感知她身上的確沒有攜帶暗器。
張寒走得稍微慢一些,仍然將她拉下了。就說:“石原姐,你走在我身後是想動手嗎?”
石原羽衣莞爾一笑:“誰敢跟您張寒君動手?他活得不耐煩了?我不過是尊重您,讓您走在前面。”
張寒淡淡一笑,走到她跟前,直接攬住了她的蠻腰,狠狠一收胳膊,貼在自己身上:“千里送鵝毛,禮輕人意重,你石原姐不遠千里,度過濤濤的太平洋來跟我賣弄風情,我感激不盡,照單全收,來吧,熱情點兒,否則,別人還以為我們夫妻倆吵架鬧彆扭呢!”
“無恥!”石原羽衣低聲地嗔怪道,身體卻很誠實,稍微一陣顫抖,就穩定了任憑張寒摟抱著。
她非常不適應跟一個男子在一起,而且是貼身!
因為,她在長期的殺手訓練中,形成了入江梨奈那種風格,討厭那人,喜歡女子,她和黑田彩慧的搭配,就是她喜歡的,黑田彩慧是她的禁臠。
她強忍著嘔吐的感覺,不得不陪著笑臉,諂媚地用手拍了張寒一下。
因為,她的眼前閃爍著梅機關現任臨時負責人之一,黑梅殺手組的總教官梅枝結衣中佐的話:“你,今天負責安撫張寒,談判甚至收買他,只要能收買這個人,你要不惜一切代價!”
不過,石原羽衣還是威脅道:“張寒君,請您自重一點兒,因為,您是我們心目中的大英雄,超級殺手,您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兒自毀形象?而且,摟抱過我腰肢的男人,目前都倒了大黴!”
張寒微微一笑,側身看著她。
梅機關的女殺手,身材都很棒,因為大多是混血兒,有中國,韓國,歐美國家的男女作為父本或者母本!
可以說,日本說謊成性,唯有這一點兒是不摻一點兒水分的----梅機關的女特工,個個都是國寶級的美人。
石原羽衣也身材高挑,皮膚細膩,五官端正,氣質優雅,即便在中國蘇杭地帶,也是千里挑一的存在。
人家舉國體制,科學研究,特別佳麗養成計劃的精華呢。
張寒說:“沒關係,黑田彩慧也這樣說過,松井映美和川島芳姿,入江梨奈等人都說過!”
石原羽衣頓時一陣顫抖,她睜大了眼睛。
雖然懷疑那些梅機關的殺手被他抓捕,可是從他嘴裡親自說出來,還是很震撼的。
尤其是入江梨奈!
這個女殺手的能力,比她還強,回到淞滬第一次出動,殺了司徒軍長,就失蹤了!
她宣稱已經殺了張寒,可是,張寒還在,她卻不見蹤影了。
到了一個檔次不低的咖啡廳,在雅間落座以後,兩人在臨近窗邊的地方,比較偏僻。
今天人很少,咖啡廳悠揚的琴音和彈鋼琴的姑娘,各種花草的佈置,都讓環境變得極為優雅,和遠處隱約可聞的炮聲槍聲對比起來,顯得特別幽靜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