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著揉肚子的時候,街上有三個軍警走過來,搖晃著手槍,用手電筒照射,看到俏麗的,白膩的,只穿著一個旗袍,完全沒有內襯,旗袍上面還撕開了許多的美女,他們迅速包圍過來,見抓住她的胳膊:“走,去警局!”
卡列諾娃當然知道他們的意思,立刻揮舞雙爪,用鋒利的指甲,割斷了兩個軍警的咽喉,第三個,用一個兇猛的膝頂,重擊他的襠部!
“王八蛋,竟然敢欺負姑奶奶?找死!”
她用流利嫻熟的漢語說完,趕緊溜之乎也。
張媽在外面敲門,很驚慌:“喂,先生,先生,玻璃怎麼打爛了?您怎麼了?”
張寒迅速整理好衣裳出來,“沒什麼,一隻野貓衝進來,抓破了玻璃。”
張媽瞠目結舌:“野貓怎麼會?好像沒有野貓吧?”
張寒說:“野貓到處亂竄的,要不怎麼是野貓?”
張媽用手摸著胸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您出了什麼事情呢!”
張寒說:“切,出什麼事情?你巴不得?難道你想守寡?”
張媽一愣,臉色羞紅,在張寒身上打了一巴掌:“先生請自重,誰跟你守寡?太自得了!人家不理你了!”
張媽說著,扭著小蠻腰,肥沃的其他部分,飛快地走了。
張媽的成熟和氣質,絕對是貴婦人的檔次,怎麼會在這裡當一個大廚?
張寒若有所思。
張寒打著哈欠,昨夜和卡列諾娃的瘋狂,剛才又瘋狂了一次,真是消耗精神,需要睡了。
正要回去了,張媽又回來了,一把拉著他的手:“先生,快走,你必須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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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寒不走:“為什麼?你想麼?”
張媽瞪著他:“先生,正經點兒,現在有急事兒!”
張寒就跟著她出去了。
一樓客廳,本來是餐廳的雅間,等食客們走了,收拾一下,用屏風遮掩一下,就是雅間和客廳。
倆女人正在沙發上坐著,眼睛紅紅的。
張寒進來一看,吃了一驚,趕緊賠笑:“哎呀,兩位嫂子,請,請!什麼風把你們吹來了?劉彩福大哥還好吧?”
倆女人立刻捂著臉哭起來。
張媽在邊上兒低聲說:“先生,劉大哥出事兒了,紫怡姐和秋香姐沒地方去,只能跑來這裡了。”
張寒聽到外面有人嘰嘰喳喳的,知道是桃花她們在偷聽和議論,就說:“你們想過來就過來聽聽吧!”
那群丫頭片子一聽,轟一聲跑散了。
張媽嘆一口氣,“兩位嫂子坐著,我先出去了,有什麼為難的,儘管跟先生說,先生很好的。”
房間裡剩下三個人,張媽的高跟皮靴踩著輕快的節奏走了。
張寒的眼前,是兩個很美的女人,都是成熟和年輕的少婦。
大一點兒的紫怡,三十多歲,小一點兒的秋香,二十五歲左右,臉蛋真的很不錯,紫怡臉長,輪廓很好,秋香的眼睛很亮,皮膚細膩光潔,簡直和卡列諾娃有得一拼。
第一次見的時候,張寒就覺得有些古怪,因為劉彩福的外貌實在有點兒磕磣,而兩個婆娘太出色了。
可是,想到人家有一個五歲的孩子,想到整個酒店裡都是不錯的蘿莉女侍,張寒又沒有多想。
在這個萬惡的舊社會,在大魔都,你能有一個酒店,當一個老闆,可以控制多少掙扎在死亡線上的美女?
紫怡是旗袍,秋香是普通的襯衣和長褲,兩人在一起,一個貴婦打扮,一個丫鬟打扮,也挺符合她們不同的妻妾地位的。
問題是,紫怡的旗袍被撕裂了,用手收斂著中間,秋香的衣服上有血跡。
“兩位嫂子,有什麼事情都說出來,或許我可以幫忙。”張寒翹起二郎腿說。
他覺得,或許是劉彩福想來要錢?
紫怡看了張寒一樣,有些癔症,又迅速低下頭,用手捂住臉哭起來。
秋香則用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張寒,上下打量,見張寒看她,趕緊低頭,垂淚。
兩人一直哭,就是不說話。
張寒無奈,大聲喊:“張媽?張媽?你拿點兒錢送兩位嫂子!”
張媽馬上從遠處趕來,“哎,知道了,先生。”
紫怡馬上不哭了:“不是,先生,我們不是要錢的,我們是要您幫忙把先生接回來!”
張寒笑了:“很容易,先生在哪裡啊?不會是去舞廳玩嗨了不回來冷落了兩位佳人吧?哈哈,這個劉大哥啊,越老越瘋牛!”
紫怡趕緊搖頭:“不是,人家舞廳的送信說,他在舞廳爭風吃醋,被人打死了,嗚嗚嗚。”
張寒吃了一驚:“那你們為什麼不去?”
紫怡抽泣著,“我怕呀,那些人兇巴巴的,還說要錢,我們沒錢兒,劉彩福不知道存放哪一個銀行了,我們手邊乾巴巴的,人家說,不帶一千塊大洋,就別帶走人,說劉彩福也打死了人家兩個。”
見張寒沉思,秋香乖巧地說:“先生,我們家老爺出事兒以後,我們想了很久,都沒人能幫忙,只有找您了。”
紫怡趕緊補充:“嗯嗯,我們家老頭子,平時刻薄小氣,沒有什麼朋友。”
張寒點點頭,眼睛盯著兩個女人。
不是欣賞美色,而是揣測這個事情的真假。
的確不符合邏輯!
的確有些蹊蹺!
劉彩福再不為人,也有朋友的吧?小土豪一枚,必將有朋友圈子,而且,他是職業經理,這個酒店的幕後老闆不能出面嗎?
還有,他愈來愈感到,兩個女人蹊蹺。
因為,最初的時間,見紫怡穿著紫色的衣服,整個裝束也是四十五歲的扮相,顯得非常老,隨後發現,她不經意間整理額角,那些魚尾紋居然是刻意製造出來的!
今天一看,她的年齡顯得特別小,三十歲甚至都未必能超過,這樣一個百變妖精,能不特殊嗎?
老公死了,應該悲傷,可是她的哭泣雖然很動感,卻沒有多少真正的投入,哀而不傷,悲而不痛!
好像那個劉彩福的死,頂多是她的哥哥和同事兒!
還有秋香,雖然是小妾,雖然哭的時候,眼淚也挺多的,但是,一旦停下來說話,就顯得特別理智,也別清晰。
張寒的感覺,這兩個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都有特殊的背景。
“嫂子,你們的孩子呢?你們都來了,孩子一個人在家?”
紫怡一愣,趕緊說:“是啊,一個人在家,睡了,我們就來了。”
張寒心裡又是一凜,丈夫死了,把唯一的孩子丟在家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