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警們走了,將地上昏死的軍警拖走,還有的警惕萬分地對著周圍警戒,避免被臆想中的倭國特務襲擊。
張寒呢,也被張媽和桃花等人拖著跑進酒店裡,咔擦一聲,關上大門,用最快速度插上。
“天吶,天吶!好懸啊!”
黑暗的酒店裡,張媽,桃花兩個人,還抱著張寒的胳膊,已經長吁短嘆,不,是後怕地喘氣了。
張寒挺感動的。
杏花等女侍們,急忙將門堵塞好,也怕怕地議論著:“該死的丘八!”
“壞蛋,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光欺負我們好人!將來,菩薩會懲罰他們的!”
張寒想掙脫出來,安慰大家幾句,沒想到一動手,嚓,一隻手居然按在張媽的前面了,趕緊說:“對不起,對不起!”
張媽也醒悟了,趕緊丟開,故作輕鬆地說:“先生,你哪裡去了?害得人家都擔心你,出門找你,又遇到了壞人丘八!”
張寒噓了一聲,趕緊取出夜視眼鏡。
剛才,他被軍警盤查的時候,轉身之前,就摘掉了眼鏡,否則,這麼個逆天的東西還不把軍警們震精成蟲子了?
不料,從口袋裡取出來,彎腰啊,抬頭,居然一陣溼潤柔軟!
當時就感覺不對,戴上眼鏡一看,果然是張媽。
張媽捂著臉,愣了下,低聲說:“壞人。”轉身跑了。
張寒挺鬱悶的,好像自己特別欺負人家似的。
“大家都趕緊睡吧,今天晚上事情很亂,誰也不要亂嚷嚷,小心驚動了軍警!”
大家都點點頭,摸索著返回自己的臥室。
紛亂中,一陣陣清香的味道,真好聞啊。
幾個女侍嘰嘰喳喳地低聲說笑著。
張寒正在走,桃花返回來了,低聲說:“先生,你親了張媽,我看見了!”
張寒非常窘,本能地埋汰說:“啊?這麼黑洞洞的你也能看見啊?你夜貓子?”
桃花說:“哼,我都聽見你親的響聲了!”
張寒一把堵住她的嘴,等其他女孩子都跑遠了,才鬆開。
張媽雖然長相俊美白皙,可是,三十大幾四十歲的資深了,他要是傳出這樣的緋聞,那還了得?
“噓,我是不小心的!”
桃花在黑暗中遲疑了下,怯生生地說:“先生,那你也親我一下!”
張寒的腦迴路都斷電了好幾分鍾。
“姑娘,你這麼飢渴啊?十幾了?”
桃花好像完全不懂飢渴的含義,小聲、焦急地說:“先生,剛才,我和張媽一起出去救你了,我們都是你的女人,你不能光娶了張媽,不要我們!”
張寒覺得春暖花開,面向大海般……溫馨和靦腆!
“妹子,我不會娶誰的,我已經有媳婦了,我們還是兄妹好吧?而且,我是個壞人,我,我很醜,反正,我不適合你們這些良家美女兒!”
張寒真的不想欺負這麼些可憐可愛的女孩子,他最喜歡欺負的是敵人,女敵人!
桃花哭了:“先生,求求您,將來娶了我們吧,我雖然個子不高,臉不太白,可是我,我太瘦了,您讓我吃飽幾天,我就白白胖胖的,可乖了,先生,您就是不娶我當媳婦兒,當姨太太,就是娶我當通房丫鬟也行啊,我會聽您的話的,好好伺候您和您的夫人的,只要您不要丟掉我!”
張寒一陣心軟,一陣心靈地滌盪和溼潤,真誠地問:“為什麼呀?桃花兒?你這麼想男人?你聽誰說過男女之事?說來哥哥聽聽!”
桃花啊了一聲,雙手抓住張寒的衣裳,狠狠地揪著,拽著,義憤填膺!
“誰想男人啊?你壞,你不要臉,人家想賣給你,以後靠著你過日子,人家不想去青樓當壞女人,人家想給爹媽每年送點兒孝敬的錢兒!嗚嗚嗚。”
還哭!
原來這樣啊?
張寒一把抱住了她,擦乾她的眼淚:“妹子,你放心,我會定期給你們家裡送錢的,至於你,你們,我都不會隨便拋棄的,不拋棄,不放棄!”
桃花趕緊推搡,努力了幾次發現推不開,也就罷了,只是小聲哀求:“先生快丟開,您沒有娶人家之前,沒有跟人家爹媽說合之前,不能這樣的。先生,上回我回家,我爹媽說了,說有您這樣有本事的先生,不管長再醜,都要跟著。”
張寒丟開她:“走吧走吧,哥長得醜,那也是純天然的,你既然嫌棄,就走吧。”
也是開開玩笑,不料,桃花噗通一聲跪了:“先生,求求您,別趕我,桃花要是出了這房門,就會活活餓死的,嗚嗚。”
張寒趕緊上前攙扶起來:“噓噓。”
桃花馬上不哭了,那是不敢哭,還在本能的抽著,說:“先生,俺娘說了,您要是正想欺負我,就欺負吧!”
張寒感動感慨萬千。
萬惡的舊社會啊,讓多麼好的姑娘變成了這樣。
善良。
其實,張寒知道,桃花和所有這邊的女侍,長得都很俊俏的,五官都很好,聽張媽說過,這裡挑選女侍,前後挑選了幾撥,幾百人中挑的最俊的呢。
他抱住了桃花,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桃花妹妹,你願意的話,哥就娶你了!”
桃花長出一口氣,趕緊將臉別開,用手擦了:“好了,好了,多謝先生,俺娘說,要是不能讓您娶俺,回家就打斷俺的腿,俺不怕了。”
張寒用手捏了她的鼻子,卻沒有半點戲謔的意思,而是心酸。“快去睡吧,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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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趕緊點頭,突然抱住張寒:“謝謝先生,先生真是好人,好人往往長得醜一點兒,先生長得不太醜,可是,心腸真好!”
桃花跑了,張寒用手摸著自己的臉:“我擦!”
朝酒店二樓走去,要去尋找那個被打昏了的女侍,又將這邊廊道上巡視了一下,這邊有蠟燭。
一陣冷風從後面襲來,一陣濃郁的香皂味道,一看,是張媽。
張媽身穿旗袍,臉腮羞赧,在蠟燭昏黃的燈光下,高髻黑亮,面容雪白俊俏,特有的資深婦人的端莊成熟的氣質,在少女身段的烘托下,顯得那麼魅惑,完全是一個絕美的妖精。
“張媽,你有什麼事情?”
張媽欲言又止,低頭,抬頭,幾次努力,才聲若蚊子般說:“先生,在街道上是為了救您,才不得已說的,不是我佔您便宜,請您別生氣。”
張寒搖搖頭,又是一陣感動,卻故意說:“怎麼不生氣?我生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