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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啟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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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啊啊!!!”楚絕塵憤怒地吼叫著,他高舉著的那把沙鷹已經被他放空了*,但他依然沒有停止,在接著連開了數槍空彈之後才喘息著停了下來,高舉著槍的手也低垂了下來。

金三爺則一臉呆滯地看著他,身下一灘散發著騷臭的黃湯慢慢從他的褲子裡流出來,堂堂的地下娛樂城大老闆的金三爺竟是尿了褲子。

“就因為那個箱子·······一個破箱子·····”楚絕塵喃喃低語著,沒人聽的清楚他在說什麼,而金三爺則是兩股戰戰,竟是一下子嚇暈了過去。

“絕塵·······“劉遁也滿是戚容,這一夜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連自己的小命都差點搭上,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箱子,而追根溯源這箱子是他們偷來的,這一切也可以說都是因為他們而起,俗話說: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想到那一幕幕血腥可怖的場面,劉遁便覺心中很不是滋味,而他也知道楚絕塵的心中一定更不好受。

這個時候,那個神秘的黑衣男子走上前去,伸手拿過了他給楚絕塵的那把槍,收回到自己的槍套中。

“現在可不是感嘆的時候,這邊動靜這麼大,估計警察很快就會過來,我們趕快把這些暈了的傢伙綁起來,然後迅速撤離這裡。”

“嗯·······嗯?”楚絕塵和劉遁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他們······沒死?”劉遁驚訝地問道。

“難道我長得就那麼像殺人犯嗎?”神秘的黑衣人剛把一個人拖到了人堆,抬起頭竟是露出了一個大男孩兒般的爽朗微笑。

這讓兩個人不由一呆。

“還不快幫忙。”

“哦哦哦。”楚絕塵和劉遁也直到當務之急不是在那黯然感傷,當下不敢再耽擱,連忙上去幫忙。

不一會兒的功夫,以金三爺為首的一夥兒人被三人圍成了圈給綁了起來,丟到了倉庫外。

等收拾完這一切,楚絕塵和劉遁才呼出口氣,原先鬱結在心的氣也稍順了幾許,而那個神秘的黑衣人則拿著一個油桶在倉庫四周倒上了油。

楚絕塵默默地看著他做著這些,並沒有去打擾,而是有意無意地站在了那個箱子邊上。

“發生了那麼多事情你還要拿那個箱子嗎?”

楚絕塵剛剛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劉遁的心也陡然提了起來,這一晚上他的小心臟不知道提了多少次,再這樣下去就算不被殺死,估計也要發心臟病死了。

那神秘的黑衣人在把倉庫周邊都倒上了油以後,慢條斯理地拿出一盒火柴,“嘶譁”一聲火柴帶著燃焰划著一道弧線落在了他傾倒地汽油上,瞬間火焰吞噬了倉庫。

看著熊熊燃燒的大火,黑衣人轉過身走到楚絕塵的身邊,他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可黑衣人並沒有給他太多反應時間,下一面便瞬間出*過了他揣著的箱子,然後還沒等楚絕塵和劉遁反應,便轉身將箱子拋向正在燃燒著的倉庫。

“你幹什麼!!!”楚絕塵驚叫道,他想去抓住,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

箱子還沒落地,神秘人的手上已經出現了他的那把槍,隨著兩槍齊發,楚絕塵只見那飛進火海中的箱子突然打了開來,裡面彈出一摞紙來,迎著火焰凌亂飛舞。

“不要啊!”楚絕塵看著眼前的一幕,雙目赤紅,大喊著便要飛身撲進火海裡去,要不是劉遁在身後拉著,他此刻估計已經成火男了。

看著那個箱子被火焰吞噬變形,從箱子裡廢物出來的紙也湮滅紛飛了,楚絕塵的眼中滿是絕望。

這麼多人死了,因為這個箱子,現在箱子毀了,他們的任務砸了,那麼多的人就這麼白死了嗎?

他不甘心!不甘心啊!楚絕塵第一次有了一種深深的挫敗感。如果自己能像他們一樣強,那麼自己就不會如此任人宰割了吧!一個從未有過的想法在楚絕塵的心中不斷發酵著。

“想變強嗎?”清脆的聲音突然想起,卻像是給了楚絕塵希望,他轉過頭望向那個彷彿高高在上的黑衣人,眼神中充滿著堅定地點點頭。

“想!”

看著他的眼神,神秘人笑了,烈焰照亮了他的半張臉,讓他的微笑看起來陰晴不明,不知道怎的,讓劉遁不由打氣了一個冷戰。

然後黑衣人便從他的大衣裡掏出一封信遞了過來,楚絕塵剛伸手去接,卻被劉遁伸手制止,一個突然出現莫名其妙的傢伙遞過來的東西怎麼能隨意地接呢。可是當他看向楚絕塵,卻被他的眼神震住了,只見他的赤色的眼眸中有著前所未有的堅定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在裡面,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楚絕塵,他最終還是收回了手。

楚絕塵接過信封,毫不遲疑地拆了開來,只見上面只有簡短的幾行字:

尊敬的楚絕塵先生,當您看到這份信的時候,那麼恭喜你,你順利地透過了考試,從現在開始你將正式成為我校的學生,接下來你需要跟著給你這封信的學員,他會帶你回到學院進行入學禮,期待您的到來。署名:克利夫·佛洛伊德皇家騎士學院。

“皇家騎士學院······那你就是我們的接頭人?”楚絕塵和劉遁都一臉驚訝地看著他,後者只是露出一個友善的微笑。

“我是皇家騎士學院,三年級生莫德雷德,在這裡代表我們學院歡迎兩位的加入。”這個神秘的黑衣人再一次露出大男孩兒般的微笑,向楚絕塵伸出了手。

楚絕塵愣了一下,倒是劉遁很快地反應過來,替楚絕塵握住了他的手。

“我知道你們有很多的問題,但這裡顯然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離開這再說。”

彷彿是為了印證他的話一般,警笛聲由遠及近地傳來,莫德雷德使了個眼色,楚絕塵和劉遁瞬間會意,立可遁入黑夜,然後莫德雷德朝著遠處的黑暗中略帶深意地看了一眼,便轉身跟這楚絕塵和劉遁他們一起消失在黑夜中。

沒多久,警車便陸陸續續地趕到了他們之前所在的地方。

“他娘的!快去找消防隊的人來滅火!快!”舔著大肚皮的隊長一看到這倉庫的滔天大火,便臨陣指揮雖然有些緊促倒也沒亂了手腳。

“頭兒,你快看那。”隊長向他指的方向看去,卻看到被圍成圈綁在一起的金三爺一眾人,在金三也的胸口還放著一張紙。上面寫著“No sweat”。

“頭兒,這是在挑釁啊。”邊上一個警員義憤填膺地說道,卻遭來了隊長的白眼。

“就你屁話多!”隊長大手一揮拍在那年輕警員的小腦袋瓜上:“還不趕緊叫幾個兄弟過來來看看,該送醫院的送醫院,該送局裡的送局裡去。”

年輕警員當下不敢怠慢招呼其他人過來拷人。

隊長則看著那張紙條,沉默不語,心裡面沒來由的想到白天遇到的那個年輕牧師。

“難道是他·····”他喃喃自語著,那張紙也被他揉成了團握在手心,火光將他的臉照的通紅。

“頭兒。”有一個警員跑過來,小心翼翼地喚了一聲正想得出神的隊長。

“什麼事?”

“剛剛確認了一下,這個人應該就是前不久從金閣消失不見的金三兒。”

“你確定?!”隊長突然轉過頭來,把那名警員嚇了一跳,不過他還是肯定地點了點頭。

“確定!就是他!”

“好!”那名隊長眼神中暴起了亮光。

已經好久沒看到隊長這樣的眼神了,每次他露出這樣的眼神就會有人倒黴。

那名警員正心中暗暗祈禱,自己不要觸了頭兒的黴頭,卻見頭兒大步流星地跑向自己的座駕,在上車前突然想到什麼轉過頭對著那個有些沒反應過來的警員交代道:“現場由你全權負責。等這的火完全滅了你們再回隊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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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那警員連忙點頭答應,但下一秒臉就垮了,這麼大的火,要等他撲滅,那給到什麼時候啊,看來今晚註定是個不眠夜啊。

上了車的隊長自然看不到這些,他只是對著駕駛座上的警員吩咐道:“走!回局裡!”

駕駛員雖然心中納悶,這剛到現場怎麼又要走了,但看隊長焦急的臉色也不敢多問,連忙啟動車子。

隊長則心中說不上激動還是興奮,這次雖然出了這麼打的簍子,挨處分是避免不了的了,但是這次事件卻給了他機會。金三和他的金三角社團這次是徹底地垮了,雖然沒有垮在他的手裡有些遺憾,但又怎樣呢,只要這個社會的毒瘤能除去,他便已經覺得是大快人心了,不過作為一名看到過不少沉浮的他來說,他比別人看得更遠,他明白這件事不是結束,只是一個開始。

金三爺倒了沒錯,但他的地盤也就成了一個香饃饃,他的金三角社團勢必會成為其他“後起之秀”瓜分蠶食的物件,他們是絕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

可以想見的是接下來,江湖上又會是一片腥風血雨,而他的心中則有一個醞釀了很久的一個計劃,當初就是為了解決金三爺後如何把損失降到最低的時候所想的,只可惜因為動不了金三,而不得不擱置了,他曾經以為知道自己退休也不可能有機會實施自己的計劃,卻沒想到上天是眷顧自己的,機會居然這麼快就出現了。

他現在有非常大的信心,只要自己操作得當,他便能借這次機會一舉把其他的那些在崛起的勢力全部拔除,不留後患,他絕不允許再有像金三爺這樣尾大不掉的地下集團的存在,所以他此刻要及時回去像總局報告自己的計劃。

看著車窗外的夜空,隊長露出一絲意味難名的微笑:“要變天了。”

隨著發動機一聲低沉而尖嘯的轟鳴聲,警員們目送著這輛有些“上了年紀”的警車駛離了現場,再次過程中,所有人還聽到了一聲隊長那熟悉的咆哮聲劃過整個夜空。

“該死的!預算什麼時候才能批下來!”

········································································

在著火的倉庫不遠的一座平房屋頂上,一道纖瘦的身影站在黑夜中,深紫色的忍者服緊縛著她的全身,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同時又將夜色作為自己最好的保護色影藏在其中,只餘下一雙好看的眼睛露在外面。

站在她身後的是兩個高出她許多的男人,一大一瘦兩身影如兩尊金剛矗立在她的身後,其中瘦高個還斷了一臂。

如果楚絕塵站在這裡一定會驚訝無比,這兩尊大神不正是之前大鬧金閣的兩個殺神嗎。

至於站在他們身前的這位,雖然他不一定能看得出她的樣子,但想來並不會對她手上拿著的照片感到陌生,這正是之前他和廖棠柳在閣樓上一起看的自己和劉遁還有他們老爹一起的合照。

“聖女殿下,我們要不要········”瘦高個用僅餘的手做了一個割脖的動作,但立馬被他口中的聖女制止了,然後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楚絕塵他們三人離去的方向,莫德雷德剛剛看似無意地瞥了一眼這邊,但聖女知道他是在警告自己,不要輕舉妄動。

良久,她輕呼了口氣轉身要走。

“聖女殿下!”瘦高個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但他依然還是有些不甘心。

那箱子裡的東西是他們整個部門耗時耗力排查了很久才拿到的資料,是關於學院潛伏在聯盟內部的間諜的資料,那可都是兄弟們付出了數條性命換來的情報,可以說只要靠這份材料按圖索驥,那麼不久的將來一定能把學院安插在聯盟內的所有釘子拔除。

他們深知這份資料的緊密和重要,所以在歸總好所有資料後,他們兄弟二人連夜出發趕往總部,想儘快交給盟主,由他定奪。

只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學院的動作竟然一點都不比他們慢,就在他們出發的第二天就接到訊息,在當天夜裡,他們這個聯盟設定在外的“特殊部門”被屠殺了,總共二十多個兄弟無一人倖免,後續派出的追剿部隊也在沒多久失去了聯絡,很有可能也遇難了。

在那一刻,箱子裡的東西就不僅僅只是一份要交給總部的資料而已,而是他們死去同胞的遺物,他們兄弟二人的心中曾默默發過誓,無論是為了聯盟還是死去的兄弟,他們都要將箱子交到聯盟總部,交到盟主的手上,這才不枉他們的犧牲。

可是此刻箱子毀了,裡面的資料都付之一炬了,而他們的聖女對此卻無動於衷,這怎能不讓他們心寒。

聖女那直逼人心的冰冷目光讓陸仁嘉心膽具顫,但他依然頂著莫大的壓力目不斜視地看著這位在聯盟中位地位僅次於盟主的聖女殿下。

聖女有些驚訝於他的膽量,在想明白一切後,她眼神變得和緩了一些。

“你們叫什麼名字?”

瘦高個顯然沒弄明白聖女殿下這麼問的意思,但依舊老實回答道:“回聖女殿下,小的叫陸仁佳,他是我兄弟,陸仁義。”

“陸仁佳、陸仁義你們知道我們聯盟和他們騎士之間爭鬥了多少年嗎?”

“大概······有一千多年吧。”陸仁嘉有些遲疑地回答道。

聖女殿下只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這一千多年間,我們與騎士們常有摩擦,但終究是有輸有贏,各負一半。可是在這近百年裡我們卻是大敗虧輸,最後不得不向學院妥協,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屬下不知。”陸仁佳說著把頭低了下來,這個動作自然沒有逃過聖女的眼光。

“你知道,只是不敢說罷了。”

“屬下不敢。”陸仁佳的腦袋在聖女滿是嘲弄的笑容下埋得更低了。

當時的聯盟勢力穩壓騎士學院一頭,而那個時候的聯盟盟主和副盟主更是當時的人傑,但正如人類歷史上的大多數強國一般,往往打敗自己的力量不是來自外敵,而是來自內部。就當聯盟如日中天,眼看著能將那虛偽的騎士們徹底剷除的時候。

內戰爆發了!

當時聯盟內的人分成了兩派,各自秉持著自己的信念而屠戮自己曾經的戰友和兄弟,那一戰成為了聯盟所有人的痛,也成了聯盟由盛轉衰的轉折點,從那次內戰以後,聯盟由明轉暗,潛伏了起來直至今日。

“這次盟主就是想打學院個措手不及,趁此機會把聯盟內的釘子全部剷除,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攻佔學院北部據點,並藉此機會重新入世。可是最終還是被騎士學院發現了,如果我們依然實施原定計劃,那很有可能會遭到學院反噬,到時候遭到迎頭痛擊的便是我們,以聯盟現在的實力,還不能與學院正面相抗,所以這份資料只能銷燬,而且要他們親手銷燬,這樣才能讓他們安心。”

“難道學院那邊不會趁這機會向我們發難嗎?”

“不會!至少現在不會,他們還沒那麼大的胃口能把我們全吃了。”

“可···我們那麼多兄弟就白死了嗎?我不甘心!”陸仁佳恨聲說道,殘臂用力地擊打在屋頂上。這個時候纖細的手拍在他的肩膀上。

“你們放心吧,你們的仇我們聯盟絕不會忘記,他們今天從我們這拿走的東西,我們聯盟日後一定會連本帶利地討回來的,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說著她看了眼陸仁佳的斷臂,繼續說道:“你們為聯盟做的一切,聯盟也看在眼裡,這一路你們也辛苦了,陸仁佳你回去後去領一套義肢按上,以後你們就跟在我的身邊吧。”

聽得聖女如此說,陸仁佳兄弟二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能追隨在聖女殿下左右,是他們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這就是說明聖女殿下將他們二人看作是自己的心腹,他們這算是一步登天了。想通這些他們立即激動異常地朝著聖女消失的方向單膝下跪:“任憑聖女差遣!”

聖女沒有回答他們只是看著手中照片上那個男人,在她的眼中閃過一抹厲芒。

“Red,終於找到你了。”

說完這句話,她便縱身一躍,跳入黑暗中,陸仁佳和陸仁義看到這一幕,雖然知道應該無甚要緊,但兄弟兩人日後的前程全寄託在她的身上,所以還是擔心地跑去屋簷邊,卻只看到空無一人地空巷和幽深的黎明黑暗。

········································

三天後,楚絕塵和劉遁在莫德雷德的指示下,坐上了飛往美國的航班。

“絕塵,這裡這裡!”劉遁帶著一絲興奮地叫喚道,絲毫不管周圍人像看鄉巴佬一樣的目光。

“不好意思,讓下讓下,不好意思。”楚絕塵在不算寬敞的走道中千辛萬苦地才擠過一位目測有兩百五十斤的女士來到劉遁的身邊坐下。

兩人其實在那一夜之後的第二天,就可以跟著莫德雷德離開,但是楚絕塵說有些事情需要在去美國前處理掉,而莫德雷德因為需要儘快趕回學院彙報這次出任務的情況,所以先行回了美國,而他們則定了兩天後,也就是今天的航班。

在他們那一晚回到家,就發現廖棠柳不見了,沒有留下什麼字條,家裡也沒有被翻找過的痕跡,想來應該不是被擄走,那就只能是她自己不告而別,這讓楚絕塵還是有些小沮喪的,自己那點微弱的愛情火苗還沒來得及燃燒,就被澆滅了。

不過讓他心裡有些安慰的是那張他和她在閣樓上看得照片不見了,想來是她拿走了吧。因為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處理,所以他也就沒在意這個細節。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面,他們除了把家裡面打掃整理個乾淨,還當中抽空去完成了大飛臨死前的囑託,歸還CD機。

本來兩人還為這天南地北不知去何處找尋而發愁,後來就發現,原來在那張全家福的背後竟然寫有地址,這讓兩個人大大地松了口氣,同時在心裡多了一層疑問,既然他已經有了地址為什麼不自己去找她呢?難道是覺得自己沒臉見家人?很有可能!不過這終究只是兩人的猜測罷了。

兩人很快地依著地址尋到了那家人,讓兩人想不到的是,這裡竟是一間獨棟的公寓。

他們從周邊鄰居打聽到這裡原先住著一個中年大叔,應該是個經商的,家裡條件不錯,離過婚,後來娶了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雖然是一個重組家庭,但一家人倒是和樂融融的,兩人為了現有的女兒而一直沒有生養,女兒現在正在讀大學,很少回家。

在瞭解到這一切後,兩人想來這應該就是大飛哥前妻的房子了,便壯著膽子就去敲門了,想著如果碰到大飛的前妻該怎麼說,可是好巧不巧的是,開門的卻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小姐姐,雖然她並沒有說,但從眉眼依稀還看得出她應該就是大飛個的女兒,雖然有些不尊重死者,但楚絕塵還是吐槽了一句,還好長的不像大飛。

在對方狐疑警惕的眼神下,楚絕塵和劉遁兩人道明了自己的來意,當然他們並沒有提到大飛哥身死的事情,只是說他移民了,不想再留在這個傷心地,並且拿出了那臺CD機,上面還有玻璃膠帶把斷裂的蓋子給黏上,只是其中缺了一個角。

缺的那一角實在是找不到了,大概是當時走得太急,落在了那個倉庫裡,估計已經被大火付之一炬了。

至於那張照片,雖然兩人想了很多辦法,可依然無法將照片上的血跡完全抹去,他們只能稱這是老大不小心打翻了紅墨水導致的。

不過有的時候生活就是喜歡開玩笑,當你把事情想得很簡單的時候,它往往會變得復雜無比,而想得複雜了,現實情況卻往往會比你想的簡單得多。

不需要兩人多做什麼解釋,回答兩人的只是少女帶著冷意的臉龐和一具沒有溫度的“謝謝”,連家門都沒讓進去,便被主人拒之門外了。

吃了閉門羹得兩人心中甚是不爽,同時也為死去的大飛感到一絲悲哀和感傷。

他可能確實不一定是好人,但他是一個好父親,他這一輩子都惦念著他的女兒和妻子,難道就是因為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而一輩子都無法得到原諒乃至到死嗎?

楚絕塵到現在還無法忘記大飛臨死時的眼神,滿是遺憾和無奈,他終究是沒能在最後一刻見到自己的女兒,也沒能聽到她最後再喊自己一聲爸爸。

當飛機起飛,劃破天空,開始的興奮消退,幾天來忙碌的疲憊和緊繃著得神經終於得到放鬆,一股疲懶席捲著楚絕塵周身的神經,倦意讓他靠在座椅上耷拉著眼皮。

邊上的劉遁也有些意興闌珊,有一句沒一句得和楚絕塵了這沒什麼營養的廢話,然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開口問道。

“絕塵,你說·····咱老爹現在在幹嘛?”

“你咋突然關心起他來了。”他微微側頭,慵懶地挑著眉毛看向自己的好兄弟。

“只是想到咱哥倆這麼走了,也沒留下什麼字條便貼什麼的,他萬一回來找不到我們怎麼辦?”劉遁有些擔心地問道。

“你忘了,咱的任務是他給的,這學校也是他給我們定的,你覺得他會不知道我們行蹤?”

聽楚絕塵這一說,劉遁也想起來,這坑爹任務一開始就是他老爹給他們的。

楚絕塵則繼續說道:“再說了,他知不知道我們去哪有什麼關係,我最好他不知道我們去哪,那我也就擺脫這個討債鬼了。”

楚絕塵毫不猶豫地吐槽了一下自己的這位老爹,然後轉過頭去望向窗外無邊無際的雲海,輕聲說了句“我管他去死”便閉上眼睛小息了。

見此情形的劉遁自覺沒趣,也不再說話,倒在靠椅上也閉目休息了。

“叮!咚!”

“尊敬的女士們,先生們:我們的飛機已經離開。。。”悅耳的飛機的提示音適時響起,楚絕塵閉著眼睛用手捂耳,不讓聲音打擾自己的清夢。

···················································

“·······祝您旅途愉快。”

同樣的提示音在與楚絕塵和劉遁他們的經濟艙相鄰的VIP頭等倉裡也響了起來,而和經濟倉的人滿為患不同,這邊只有兩人,且場面說不出的旖旎曖昧。

一個中年男子正舒坦地躺在躺椅上,懷中一個美麗的婦人慵懶的臥在他的胸懷,她的嘴上輕允著一粒晶瑩的水晶葡萄,送進男人的口中,男人趁勢將對方的嘴也吸吮住了,在一陣濃情蜜意之後,那少婦眼神迷離躺在男人結實的胸懷上,一根細膩的手指挑逗地在男人胸上划著圈圈。

如果楚絕塵和劉遁在這裡一定會大喊一聲:臥槽!

因為這個正美人在懷的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老爹。

“凱奇,沒想到,你會願意和我去洛杉磯,我真的好開心!我能問下為什麼你突然就答應我的請求嗎?”

那美婦一眨不眨地看著凱奇,看著他那雙桃花眼,他那和髮色一樣的酒紅色眼瞳彷彿具有魔力一般,能讓人一眼難忘,就像是芬芳美酒,只一眼那婦人就醉了。

只見他並不回答她,只是轉過頭看向窗外,邊上似有若無的雲朵不停從邊上劃過。

他的嘴角微微翹起一條弧線,似笑非笑,如果楚絕塵和劉遁在這裡一定又要起一身雞皮疙瘩,因為這是他們老爹要開始坑人的標誌,可此時在那婦人的眼中,卻是兩眼金星亂冒,心中大喊:好帥!

“為了詩和遠方。”

···························································

夜深人靜,只餘下夏夜的蟬鳴。

許志華一個人坐在窗臺前的寫字桌上,耳朵裡插著耳機,手上拿著臺破得蓋子需要用玻璃膠帶黏住的CD機,思緒飄飛。

自己的名字是自己父親取得,她那個時候並不知道這個名字的含義,同學朋友常常會嘲笑自己的名字是男孩子的名字,連老師有的時候都會哭笑不得地說你家裡人怎麼會給你取這樣的名字。

她也曾經問過媽媽,但她只是笑笑不說,只是有一次父親的朋友來到家裡玩的時候,打趣地問她爸為什麼給女孩子取一個這樣的名字的時候,他爸大大咧咧地操著粗嗓門便說道:“誰說女子不如兒郎,我就是要別人知道,虎父無犬女,我大飛的女兒將來一定巾幗不讓須眉!”

這大概就是給自己取這名字的原因吧,她那個時候挺不開心的,覺得自己就是因為被這麼一個有點蠢的理由冠上了一個這樣男孩兒氣十足的名字,太讓人不爽了,自己甚至因此有段時間因此鬧脾氣不去理她的父親。

他父親在外是五大三粗的漢子,但在家卻是女兒奴,家裡長輩都希望他生個兒子傳宗接代,她的母親也因為生下自己而覺得有些對不住自己的父親,可唯獨父親卻將自己看作是寶,還常安慰自己的母親,女兒好啊,貼心的小棉襖啊。

那個時候她覺的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孩子,如果還有一個可愛點的名字就更好了。

可這一切直到那天都改變了,自己六歲生日的那天,母親給她買了蛋糕,他們一起等著父親回來好一起慶祝,可那天他一直沒回來,她們等了很久很久,終於等來了一通電話,她不知道是誰打來的,只看到她的母親在聽完電話後哭了,她那個時候心裡期盼著父親可以快點回來,可以安慰媽媽,也可以給自己過生日,但最終他還是沒有出現。

當自己再次看到他的時候,是在一個滿是穿著制服的人的房間裡,在她和父親之間隔了一道看似輕薄的玻璃,卻將他們隔絕開來。

那天她的母親很激動,流了很多的眼淚,可自己的父親卻很平淡,說了很多很傷人的話,他甚至都不看自己一眼便離開了,她只記得自己那天一個勁地喊著爸爸,可那個男人終究沒有為自己轉過身來。那個時候自己還把剛買的生日禮物CD機讓邊上穿制服的叔叔幫忙轉交給了他。

後來自己漸漸長大才明白了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自己的爸爸是為了自己的老大頂缸而被抓進去的,而那個被頂了缸的老大事後只給了她們母女倆一筆錢,她現在知道那個叫做安家費,是靠自己父親用自己的青春和對家庭的背叛換來的。

知道了真相的許志華心中滿是憤恨,他沒有去恨那個矮胖的讓自己父親頂缸的男人,她恨的是自己的父親。難道在他的心裡,那個所謂的社團,那個猥瑣的矮胖大叔和那群狐朋狗友要比他的家庭重要?比他的老婆重要?甚至比自己重要?

她的母親曾勸過她不要恨她的爸爸,他是逼不得已,她表面點頭,但在心裡面卻將那個辜負了自己愛的男人恨不得打下十八層地獄。

後來十多年過去了,母親帶著自己改嫁給了現在的男人,這男人不錯,是值得託付的人,自己的母親跟了她以後在沒吃過什麼苦,而自己也改成母親的姓氏,靠著自己的能力考上了985,而那個男人則聽說前一陣子被放了出來,然後重新跟了他以前的老大,繼續當一個小混混。

說真的在她聽說這個訊息的時候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對他的鄙夷,就像那句話說得好:狗改不了吃屎,那個傢伙害得他妻離子散,可他最終還是選擇回去給別人當條狗,而且即使如此他也不願意回來看自己和母親一眼,她突然有些慶幸那個時候他離開了自己和自己的母親,要不然還不知道他們會被如何的拖累。

就這樣日子繼續過著,一切都彷彿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誰都不再提起那個男人,他就像沒有自己自己的世界上出現過一般,而這樣平靜的生活被兩個少年給打破了。

剛開始她還以為是推銷或者詐騙,所以態度冰冷,可是當他們拿出那個破舊但又有些眼熟的CD機的時候,她的腦袋裡只覺得“嗡”的一聲,她當時就明白有些事情發生了,雖然意外但又在情理之中,只是她沒想到會發生的這麼早,那麼的猝不及防,讓她毫無準備。

可笑的是那兩個小家夥編造了那麼荒唐稚嫩的理由來欺騙自己,可是又有些可愛呢。

她一直忍著,直到他們拿出那張全家福照片的時候,她再也遏制不住自己情緒,她不想被別人看到自己那懦弱的一面,所以他趕走了那兩個人,然後把自己一個人關在了屋子裡直到現在。

此時梅雨天已過,天雖還炎熱,但空氣已經清爽了起來,星辰也遍佈在夜空中。

有人說當一個人死後他會變成天上的星星守護在愛他的人身邊,當人們抬頭望天的時候,天空中最亮的那一顆星便是那個守護著他的人。

而此刻她仰望天空,心中無限懷念,淚痕不知道什麼時候已佈滿面龐,打溼了那張她拿在手中的全家福。

“哪顆星是你呢,爸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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