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月隨手朝身後的盟臣揮揮手,示意他們分散離開。
"······"
數百名盟臣頓時化為黑影,在沉默中悄然離去。
作為憑靠李銘月的王權所產出的盟臣,就算李銘月什麼話也不說,這群盟臣也能明白李銘月的命令。
而剛才那些動作,不過是李銘月下意識的行為。
奇怪······
李銘月看著一動不動的善條剛毅,他真的是徹底感到無語。
畫面中,善條剛毅筆直的站在宗像身後,全然不顧身旁有些狼狽的宗像。
鳳聖悟的子彈擦過善條剛毅身旁數次,也不見他阻攔,甚至都沒有躲閃的意圖。
鳳聖悟釋放的王權越發強大,霧氣凝聚在宗像的身旁,久久不散······
監視的視野同樣也被鳳聖悟的霧氣所封鎖,畢竟鳳聖悟並不知道李銘月在監視他,所以他就選擇無差別的掩蓋。
看著逐漸被霧氣掩蓋的螢幕,李銘月無趣的將臨近瓶底的"墮天使"喝完。
然後隨手將空瓶子丟出房間外。
空瓶子掉在地上時,發出"丁零當啷"的聲音,隨後掉落在房間與石板儲存處的道路上。
"哎呀,這要是被磐發現,可就糟糕了。"
李銘月敲敲自己的腦門,懊惱的看著不遠處的空瓶子。
李銘月可是因為這種習慣,經常被鳳聖悟說教。
雖然李銘月並不懼怕鳳聖悟,但耐不住鳳聖悟的說教實在是太過嘮叨,而且話語內並沒有侮辱李銘月的意思,讓李銘月無從反駁或制止。
久而久之,李銘月也對鳳聖悟提起畏意,當然······不是戰鬥這方面的。
不對啊,貌似今天這一戰,不管輸贏,這個基地都是要遺棄的。
況且,李銘月很有可能就要在今天之後迴歸。
已經過了這麼久嗎?
李銘月看著自己最後的兩個任務,又回過頭看眼桌面上的日曆,頓時陷入感慨之中。
降落之初,與比水流一同大戰黃金之王那個老頭子,到現在即將刀刃相向。
但······
"時間過去這麼久,我卻沒有任何變化,真是夠諷刺的。"
永恆嗎?
李銘月低下頭觀察自己的雙手,還是如同當初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身體彷彿被定格一般,停留在李銘月最初進入系統空間的時候。
甚至連心理年齡亦是如此,縱然李銘月自從擁有記憶已經過去近十個月,但李銘月卻並沒有任何變化。
怪異,說不出的怪異······
除了這來路不明的力量外,李銘月對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從前,一無所知······
"好煩!"
李銘月不斷試圖回想,但每當將記憶推移到進入系統空間時,便出現一大片斷層。
不是一片的黑,亦不是一片的白。
無,虛無······
真真正正的,絕對的······一無所有。
除了那點近乎植入記憶的本能外,李銘月什麼都不明白。
或者說······
"喲,我以前是不是個人都不一定啊!"李銘月自嘲道。
隨後,李銘月站起身,將沒有一點視野的兩個螢幕紛紛關閉,然後又將椅子推回原位。
"哐······"
一道不明的聲音從椅子腿下傳出。
李銘月將踢椅子的腿收回後,整理下鬆散衣服,抬起看眼掛在牆壁上的斗篷。
"砰······砰······"
上分不是傳來一聲聲巨響,李銘月沒有任何疑惑,他知道······這是五條須久那和伏見打鬥所造成的。
"年輕人的活力可真是大,比我這個不一定是人的傢伙強多了。"
李銘月學著御芍神紫一樣,輕撩下黑色碎髮,別樣的魅力從李銘月身上散發出來。
但此時此刻,這等美景卻無人管看。
隨後,李銘月縱身趴在沙發上眯著眼睛休息起來。
而在李銘月剛關閉監視時,外邊的戰況再一次發生變化。
······
市中心處······
宗像不停的躲閃鳳聖悟的子彈,因為霧氣的緣故,再加上鳳聖悟獨特的走位,宗像根本找不到鳳聖悟的位置,只能對著子彈的方向劈出一道道刀氣。
但均已落空收場······
宗像不停的將眼睛瞄向四周,觀察霧氣的動向,從而試圖找出鳳聖悟的蹤跡。
鳳聖悟站在遠處,宗像在他心中就如同看待宰的羔羊一般。
王權者也是分等級的啊,你和月比起來,可還是太差勁了。
鳳聖悟收起懶散的心態,他已經沒耐心繼續和宗像耗下去。
一擊解決你,願你下次長點記性!
鳳聖悟舉起槍,王權頓時集於一點,能量頓時收縮。
足以弒殺王權者的一擊,在此凝聚······
"轟······"
就在鳳聖悟想要發起最後一擊時,天空上分頓時傳來一聲震動。
那是什麼?!
鳳聖悟抬起頭,看著天空上不斷下墜的飛艇,頓時一愣。
白銀之王······
看著純白色的飛艇,鳳聖悟頓時明白,是白銀之王搞的鬼。
飛艇順著鳳聖悟頭頂劃過,產生的強勁氣流頓時將霧氣全部吹散,現場瞬間清明。
隨後,飛艇在入口的另一邊街道停下。
誘餌嗎?倒是精明不少啊。
鳳聖悟緩緩將槍放下,因為那股強勁氣流的緣故,剛凝聚起來的能量頓時被擾亂,隨之消散。
"看來我僥倖躲過一場死劫,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宗像看著鳳聖悟放下的手,再加上現場那股濃烈的能量波動,頓時明白鳳聖悟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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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宗像朝鳳聖悟揮出一道刀氣。
"哎呀哎呀,雖然沒什麼實力,但論起使用小手段的方式,你們可比我見過的任何人都要厲害。"
鳳聖悟微微側身,刀氣順著臉頰劃過,但卻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顯然,宗像的攻擊再一次落空。
"說笑了,論起小手段,我們可比不得你們,活在地下苟延殘喘的你們,貌似沒資格議論我們吧。"宗像仰起頭嘲諷道。
但鳳聖悟全然不顧,那種不痛不癢的嘲諷,他可早就聽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