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凝聚在李銘月周身的能量,在一瞬間不受控制,開始向四周消散。
在消散之時,引發出一股強勁的氣流,配上李銘月那駭人的氣勢,一時間令處於房間中的御芍神紫與五條須久那兩人有種窒息的感覺。
而鳳聖悟與比水流皆因身為王權者的緣故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畢竟這股氣流是消散而不是爆發。
如果這股能量不受李銘月的控制,從而集於一點爆發出來的話,就算有他們兩位王權者在場,也無法將能量的餘威全部攔下。
不過只是能量的餘威的話,倒也沒什麼······
雖然不知道李銘月是什麼情況,但比水流肯定的是······這股能量已經與李銘月的王權引起共鳴,爆發出來的話,極有可能引發達摩克利斯之劍的墜落。
第二次"迦具都隕坑"事件,很有可能在這裡發生。
一旦李銘月的"王劍"墜落,先不提其本身的破壞力,更為關鍵的······是它所帶來的連鎖反應。
一把"王劍"的墜落,很有可能導致其他王權者的王權崩潰,很何況青之王的"王劍"已經快到臨界值,縱使是比水流和鳳聖悟也承受不住,到時候接二連三的墜落,可能會造成比"迦具都隕坑"更為嚴重的事件。
'莫非是因為新生王權者的關係,沒控制好王權的原因嗎?';
比水流凝視著李銘月,他無法找出能讓李銘月王權爆發的原因,最終輕搖下頭,開啟聖域來抵擋這股餘威。
鳳聖悟也沒有坐以待斃,見比水流已經出手,他也毫不猶豫的跟著比水流一起開啟聖域。
兩道不同顏色的領域拂過李銘月周身,暴躁的能量在一瞬間徹底消散。
"呼······"
能量消失的那一刻,李銘月扶住額頭並大喘一口氣,眼神裡的死寂早已消失,取代的則是一抹歉意。
"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李銘月擦了擦頭上不知何時留下的冷汗,並向眾人表示道歉。
"月,你剛才的樣子好嚇人······"
五條須久那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或許其他人並沒有察覺到,但他可是接收了李銘月王權的人,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李銘月的力量在那一瞬間被擴大無數倍,如果不是他的自制力較強,可以也跟著一起爆發了。
"吶,月······你可以解釋一下你剛才的情況嗎?"
見李銘月恢復正常,比水流也露出了放鬆的笑容,隨即開口便向李銘月詢問情況。
"並不能,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我忍不住的想要沉浸在其中······"
李銘月說著也不禁感到一絲心悸,那種令人想要墮入深淵的感覺,讓人沉醉,也讓人恐懼。
抬起頭看著不遠處的石板,李銘月大概也能猜到原因了。
他曾在之前抓捕安娜的時候,留下一道王權來啟用石板,從而促使安娜成為新的王。
但那股王權卻並沒有消失,反而隱藏在石板中心,被李銘月留下來當做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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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於建立李銘月與石板之間共鳴的媒介······
釋放石板時產生的能量,被強迫建立共鳴了嗎?真是可怕的威能······
李銘月咽了咽口水,緊張的看著石板,心中更加堅定了摧毀石板的想法。
'看來確實是和石板有些關聯,被稱為"聖蹟"的德累斯頓石板,藏有的秘密貌似遠不止於此,真是令人倍感興趣。';
比水流看著面露緊張的李銘月,自以為想到了真相,隨即內心感慨起石板的奧秘。
比水流在設定釋放石板的機制時,也只是將王權覆蓋到表明,並不斷向內滲透,而李銘月的王權則直接深入到石板最中心。
兩股王權能量並未觸碰到一起,自然······兩人也感受不到對方的王權。
而李銘月可是眼睜睜的看著比水流對石板做出的手腳。
而在當時的那個過程中·····李銘月的精神可是緊張到一種境界。
如果那道王權被發現,之前的所作所為都將化為烏有。
不過讓李銘月感到幸運的是,比水流並未發現······
比水流的性格一向沉穩,他並不知道一旦深入石板,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所以他選擇穩健的方式,逐漸侵入石板。
而這也給了李銘月機會······
"流······你繼續釋放石板吧,我去找個方法保持清醒······"
李銘月從沙發上起身,拿起左手邊的長刀,向比水流點頭示意。
"好的。"雖然不明白李銘月的意圖,但比水流仍是點頭回應一聲,同時開啟了釋放石板的機制,輪椅上的全息螢幕再次轉變為綠色,象徵著機制正在正常執行中······
李銘月手摸著心臟處,他能感覺到能量的悸動,如果自己的精神不能保持好,很容易再墮入其中。
深呼一口氣後,李銘月轉過身看著衣著不整的御芍神紫······
御芍神紫因為離李銘月最近,而且還是穿的一身睡衣,能力失控之後,他顯得是最為狼狽的。
此時的御芍神紫抬起頭疑惑的看著李銘月,不知道他的意圖,但看到李銘月左手中的長刀,便捂住嘴巴笑了起來。
李銘月閉上眼睛,並非是休息,而是轉而看向系統的面板,面板上的其他的技能皆無異常,唯有刀術那邊出現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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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大師級別的刀術,只差最後那幾步,既然現在需要打起精神,為何不趁著這個時候錘鍊刀技呢?
"神紫,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李銘月扛起刀鞘,對著御芍神紫說完話後,背對著他走出房間。
御芍神紫無奈的攤開手,他自然明白李銘月的意圖,不就是想要和他對刀嗎?
就算御芍神紫想要拒絕,也要看看比水流同不同意,更何況他本人對此並沒有太大的牴觸。
"難得啊,月······居然有如此雅興,我對月的刀術早已期待很久了。"
御芍神紫走到牆角,拿去一件衣服披在身上,隨即拿起自己的佩刀,對著房間中的眾人輕點下頭,便抬起腳走出了房間。
比水流輕笑著,向門口外的御芍神紫揚聲道:"神紫,別忘了晚上的事情。"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