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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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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跑官

韋一光上省裡的確是跑關係去了。

這個階段,他把一半精力用在工作上,一半用在跑關係上。工作,對他來講沒有什麼壓力,也沒有多大創新,黨委的二把手不像政府的二把手,務虛的多,實際的少,成天除了開會講話,就是陪省裡的人下去視察。有時省裡來人多了,一個地方一個星期要去兩趟,見了下面的人,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沒有辦法,這是他的工作,他就是做樣子也必須要做。對於這樣的工作,他已經有些厭倦,真想有一個更大的平臺,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好好幹一番。為了爭取到這樣一個平臺,他也費了不少心機。每次上省城開會,他總是要單獨拜訪一下他的老領導顧長平副書記。顧副書記對他也很關心,見了面總要小韋長小韋短地問問情況。

韋一光給顧長平當秘書的時候,顧長平還是省紀委書記,幾年過去了,顧長平成了省委的二號人物,韋一光也成了基層黨委的二號人物。有時候,秘書升遷的快與慢,不完全取決於秘書本人,還要看你服侍過的首長,首長能耐大,秘書就上得快,首長能耐小,秘書就上得慢。首長與秘書的關係,就像舊時的義父與養子,或者是主人與家僕。在這種特殊的關係下,更多的領導把秘書看做是感情投資,當做權力的延續,等自己將來老了,退休了,失去權力之後,還可以得到掌握權力的秘書的照應。有了這樣的文化背景,大多數領導都很關照秘書的前途。顧長平也不例外,他從紀委書記升為省委副書記後,隨之也提攜韋一光當了基層黨委的副書記。而韋一光正因有了這種常人沒有的關係,走了許多捷徑。自從丁志強上了中央黨校後,他敏感地感覺到機會來了,不時地向顧副書記吹吹風,在排擠丁志強上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現在,丁志強終於被調走了,市長的位子空了下來,如何取而代之,便成了他的頭等大事。他急,跟在他後面的人也急,那個人就是市委宣傳部的常務副部長楊言。

韋一光一直很欣賞楊言,覺得他不愧是搞新聞的,政治敏銳性強,也有一定的政治頭腦,而且還有一定的智謀與策略,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前不久,市裡搞了一個“全國百名記者看金州”的活動,記者們回去後都在當地媒體上發了宣傳金州的文章,一些網站上也進行了轉載,這對金州建立全國精神文明示範城起了積極的輿論引導作用,孫正權很滿意,在常委會上對韋一光大加肯定和表揚。事實上這次活動主要是由楊言策劃組織,他只掛了個名,成績卻歸了他,這使他感到很高興,也體會到了當伯樂的快樂。韋一光喜歡聰明下屬,但不希望下屬把他的心事揣摩得太透,如果揣摩得太透了,他就像一張白紙,沒有了內容。而楊言就是把他的心理揣摩得太透的人,這使他多少有點兒不悅。在丁志強的調令還沒有下達之前,楊言已經向他進過言,說丁志強回來的可能性不大了,讓他早點兒鋪路,取代丁志強。上級畢竟是上級,即便與下級再親密,還是要保持著相應的距離,就像顧副書記與他保持著距離一樣。距離,有時候就是尊嚴。

最讓韋一光感到意外的是,上次丁志強遭受網路批評的事件竟然是楊言一手操作的。韋一光始終認為那次事件的始作俑者不是孫正權就是何東陽,或者就是他們倆的合謀。如果不是楊言親口告訴他,他怎麼也不會相信會是他。

“為什麼會是你?”韋一光問。問過了,他又覺得問得有些沒水平。他本來是想問他為什麼要發那樣的文章,是不是受了別人的指使,結果話一出口,意思好像是他不應該這樣做。好在楊言不會在他面前咬文嚼字,只呵呵一笑說:“我那樣做的唯一目的就是想造造輿論,讓他早一點兒離開金州,為你騰位子。”韋一光相信楊言說的是真的,顯而易見,要是他當上了市長,有了控制一切的權力後,肯定會重用楊言的。正因為楊言認清了這一點,才會這般處心積慮。他說:“他走了,那個位子也未必就是我的。”

“老三不接老二的位子,難道讓老四去接?只要你動用一下顧副書記的關係,保證萬無一失。”

“任何事情都充滿了變數,都有不確定的因素。”他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十分受用。他覺得楊言分析得沒有錯,只要他動用一下老爺子的關係,順理成章地繼位應該不在話下。

丁志強剛上黨校不久,他去省上參加了一個會議,抽空到顧副書記家裡去了一趟。那次,顧副書記的情緒很好,問了他好多市裡的事,希望他與下面的人處理好關係,先打好基礎,再看機會。顧副書記的話令他振奮,也讓他倍受鼓舞,他明白顧副書記的意思,只要有機會,他一定會給自己幫忙的。那次他給顧副書記帶了點兒冬蟲夏草,沒想臨出門顧副書記又回贈了兩條中華煙。他知道顧副書記是不抽菸的,但不管他抽不抽,他能拿煙送自己,足以說明顧書記對 自己不一般。

這次開的是全省政治思想宣傳工作會議,按理說,這樣的會議顧副書記應該要出席並講話的,但他卻沒有參加。韋一光覺得有點兒不對勁,會議完了馬上給顧副書記的秘書小趙打了個電話,小趙告訴他,顧副書記病了,在省軍區醫院住院。他急忙問是什麼病,小趙說問題不大,是血壓偏高引發的偏頭痛。他覺得無論如何也得上醫院去看看,晚飯吃過,他就到附近買了上好的補品,讓司機開車直接去了省軍區醫院。到了醫院門口,門衛不讓進,他只好給小趙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出來接。

小趙應該是他的下任秘書,這樣算來,他也算是顧副書記秘書中的爺爺輩了,如果再細究下去,他前面還有幾任秘書。如此說來,一個領導的官場生涯中,前前後後不知有多少個秘書跟隨過,而真正能處出感情來的又有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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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小趙便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打過招呼後,他就跟小趙去見顧副書記。韋一光見過小趙多次了,人挺不錯的,也很機靈,他每次與顧書記會面時,小趙總是識趣地迴避,該聽的他聽,不該聽的堅決不聽。這一點令他非常欣賞,他覺得小趙比自己的秘書小吳要強得多。他打算等工作變動後,重新換一個機靈些的秘書。

走到住院部的門口,他問小趙,顧書記的身體不存在大的問題吧?小趙說沒問題,住上幾天院就好了。小趙不多說,他也不再多問,心裡卻想,菩薩保佑,讓顧副書記早日康復,千萬別在關鍵時刻掉了鏈子。來到了顧副書記的病房,聽見裡面有電視的聲音,進去後,顧副書記正在沙發上坐著看新聞。見他來了,就在沙發上拍拍說:“一光,是開會來了吧?來,坐!”

他看顧副書記氣色不太好,關切地問:“書記下午沒到會,一問才知道住院了。”說著,便坐在了顧副書記的旁邊。

顧長平說:“無大礙,就是血壓有點兒偏高,平時飲食上多注意就沒事了。”

小趙為他泡了一杯茶,打了聲招呼就到外面去了。他看到顧副書記情緒不是太好,想說幾句關心的話,又不知說什麼好。正好本地新聞播完了,顧副書記說:“現在的媒體真快捷呀,你們下午開會,晚上的新聞就做了報道,真快。”

“是的,現在有了網絡媒體,逼著他們不快不行。書記人在病房,心裡還裝著全省的大事。”

顧長平微微嘆了一聲說:“沒辦法呀,我從20歲參加工作,風風雨雨30多年,把自己的全部心血都灑在了這片土地上,有著剪不斷的感情。乾脆我們到外邊走走吧,空氣好些。”

韋一光一聽這話,就明白顧長平的病不僅在身上,還在心上。他一定是有話要對自己說,就應了一聲,陪顧副書記走出了病房。

醫院的環境不錯,一出病房,就是一個大花園,花園裡是碎石鋪就的小路,小路的兩邊是樹木和花草。深秋的花園,樹木有些凋零,花草也不再飄香,唯獨一輪明月高掛天空,分不清它的年代。

走到了幽靜處,顧長平才說:“一光呀,你可能還不知道,前兩天上級組織部門找我談話了,要把我交換到H省去,A省的一位副書記調到我們這裡來。說實在的,我真的捨不得離開這裡,但是看來不去不行。”

韋一光一聽,頭就立馬大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顧副書記要調走。他這一走,自己怎麼辦呢?他從顧副書記的神態中看得出來,顧長平肯定是平調,沒有升遷,若是升遷了,也不會這麼鬱悶。他明知如此,嘴上卻說:“原來是這樣,組織上調書記到H省去,是不是去當一把手?”

顧長平搖了搖頭說:“什麼一把手?是平調。”

“那組織上是不是想讓你過渡一下,然後再安排當一把手?”

“不可能了。如果組織上有這樣的安排,也不會把我交換到外省去。估計再過兩年,也該進人大和政協了。”

韋一光從顧長平的言談中感到了一種人生的悲涼。如果顧長平不調動,在明年的換屆中極有可能會當上省長,只要顧長平一路青雲,自己也會藉著光照亮前行的路。可是,現實總是這麼無情,顧長平這一走,不僅會影響到他的仕途,而且將會影響到很多跟隨過他的人。顧長平就像是一位坐在金字塔上的長老,下面雲集了好多親信,親信的下面又雲集了好多親信,層層下去,到了塔底,就形成了一個龐大的群體。也許群體中的成員未必相互熟悉,顧長平也未必知道二三層下面的群體裡有誰,甚至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已經因自己而形成了一個龐大的官僚體系,如影隨形地伴隨著他。不光是他,每一個高官都是如此,後面都有一個巨大的連自己都看不見的影子。J省的調到H省,H省的調到A省,A省的又調到J省,幹部的交換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動一發而制全域性,無形中截斷了這個群體的鏈條。這對幹部建設宏觀上來講是好事,對利益群體中的成員來講,卻又是一件非常遺憾的事。現在的韋一光就是如此,他不僅為老領導的失意感到難受,更為自己的希望落空而感到惆悵。

顧長平又說:“你的事,我給組織部潘部長打過招呼了,讓他多關照一下。如果這次你能順利當上市長固然好,如果當不上,也不要急,你還年輕,有的是機會。”

韋一光的心裡突然閃出了一縷亮光,馬上說:“謝謝書記,臨走了還不忘關心我的事,真讓我感動。我韋一光能有今天,全靠書記的關心和扶植,無論將來情況怎樣,我都忘不了您的大恩大德。”

“一光呀,你跟了我多年,我對你大恩大德談不上,感情還是有的,總希望你們成長得快一些,這倒是實話。”

韋一光想進一步試探一下,便說:“我和潘部長不怎麼熟,還不知道人家肯不肯幫這個忙。”

顧長平“哦”了一聲說:“他人不錯的,這次有時間了,你去找找他。”

韋一光的心裡這才有了些許的踏實,身上卻不覺有點兒涼,他怕顧副書記受涼了,就說道:“外面有點兒冷了,書記別受涼了。”

“那我們回去吧。”

“好的。”說著,就跟著顧長平向病房走去。

到了病房門口,顧長平駐足說:“一光,你留步吧。如果這邊有什麼新情況,我會及時告訴你的。”

韋一光點了點頭,心裡不由一陣酸楚,又說了幾句道別的話,才分了手。

這一晚,韋一光失眠了。他第一次感到心裡空落落的,彷彿丟失了什麼貴重的東西。他知道,丟失的正是顧長平的蔭護。過去擁有時,他並不覺得多麼重要,現在失去了,才覺得那種蔭護對一個人的成長是多麼重要,它可以讓你繞開彎道,直達高速公路。在這個人情大於一切的社會裡,有時候外在的因素可以直接決定內在的命運。他又一次細細地過濾起顧長平說過的那些話,從他的話中感到了一種英雄末路的悲哀,也感到了他的力不從心。看來,顧長平與省委書記汪雪峰的關係並不見得好,說不準他的調動與汪雪峰有關。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升職的可能性就非常渺茫,如果不是,顧長平為何不直接向汪雪峰建議一下,卻找了組織部長?

一般來講,地市一二把手的人選基本上都是由省委書記、省長、省委副書記親點,很難有組織部長說話的份兒。很顯然,顧長平讓他找組織部潘部長,並不是為了這一次的升職,可能還意味著讓他找到一種新的蔭護,等到以後潘部長成了潘副書記,他好順理成章。他又一次想起了顧長平說的話:“如果這次你能順利當上市長固然好,如果當不上,也不要急,你還年輕,有的是機會。”他從這句模稜兩可的話中感到了一絲希望,但更多的卻是失望。

無論怎樣,他還是要去拜訪一下組織部長。組織部長叫潘長虹,他和潘部長只是在會議室和餐廳打過幾個照面,沒有什麼交往。第一次拜訪他,肯定不能兩手空空地去,要帶什麼禮物,帶多貴重的,這卻是一個令人頭痛的難題。因為他對潘部長的個性、愛好還根本不瞭解,更不知道他的胃口是大還是小。禮重了,怕他不收,禮輕了,又怕他不高興。還有,是給他直接送錢還是送物?送錢送多少?送物又送什麼?送禮說起來很簡單,其實這裡面的學問大著哩。送好了,送巧了,可以事半功倍,送不好,送不巧,就會事倍功半。這其中,最關鍵的就是要抓準對方的特點,要知道他最喜歡什麼。有的喜歡錢,有的喜歡色,有人喜歡古董,有人喜歡書畫。他一點兒都不知潘長虹的喜好,想了很久,還是遲遲決定不下來送什麼好。

次日早上分組討論時,他還在琢磨這件事,突然覺得應該給潘部長發條資訊,就說下午結束會議後想拜訪一下他,如果方便的話能否把他家的地址告訴自己?這無疑是一個訊號,潘部長一旦回覆,便可看出他的態度來。如果告訴了他家的地址,說明他願意接受自己的送禮。如果他讓自己到辦公室去,說明他不想接受禮物。如果他推說忙,回絕了,說明他沒有把自己的事放在心上。資訊發出去之後,不到十分鐘,潘長虹的資訊來了:“韋書記好,你別太客氣,我明早有事去秦城,晚上有個應酬,如果你下午會議結束的早,可來我辦公室一敘,如果太遲了就算了,等你下次來省城,我請你吃飯。潘長虹。”

韋一光心中一喜,他能回信這麼多,而且又很熱情,說明他看在顧長平的面子上沒有把自己當外人。他決定下午到潘部長的辦公室去拜訪一下,有這樣的機會,先搭個橋再說。

一想到要去拜訪,必然想到了禮物。第一次拜訪,送錢太俗,只能送一件禮物了。他左思右想,覺得禮物不能太便宜,也不能太昂貴,太便宜了,讓對方覺得沒有誠意,太昂貴了,被拒絕了怎麼辦?體積上也不能太大,讓外人看到了不好。中午吃過飯,他叫司機一起去上街,進了人民路最繁華的商業購物中心一看,商品琳琅滿目,應有盡有。他挑選了一塊男士勞力士手錶,價格也不菲,刷卡時,當他輸入了密碼,隨著“吱”的一聲鳴響,心裡便輕微地咯噔了一下,知道又一筆錢從他的賬戶裡飛走了。這些錢,也不是他的,只是取之於小官,用之於高官,他只起了一個中轉的作用。他知道,官員中像他這樣的人不在少數,該收時收一點兒,該送時再送一點兒,不收不送,只能原地不動。他不想原地不動,還想攀升,所以就必須隨大流,必須遵循其中的遊戲規則。

韋一光來到省委大院,剛進了大樓,卻看到省政策研究室的副主任高冰走了出來。上次高冰去金州調研,他與何東陽接待了一次,晚餐後高冰說你們市上的領導都很忙,這幾天就讓基層來安排就行了,別耽誤你們的時間了。高冰大概在金州待了一個星期左右,就去了東州,期間他再沒有見過高冰。政策研究室雖然在省委大院,在大家的眼裡卻是清水衙門,也沒有多少權,政策研究室副主任到基層來,下面的人雖然嘴上很客氣,實際上只是應付應付而已。韋一光沒想在此碰到了,便主動打招呼說:“高主任好!”

高冰愣了一下,認出了是他,便說:“是你呀,韋書記,來省城開會?”

韋一光不想與他多說什麼,便說:“會議完了,我來看看組織部潘部長,不知道他在不在?”

“他應該在吧,我正好外出辦個事,你去看。”

“那好,高主任先忙,我上去看看。”握手道路別後,韋一光想,環境不一樣,人也不一樣,他們下到基層,我們再不熱情也要接待的,我們來到省委,他們連一句請吃飯的話都不說。

從電梯上到十二樓,就是組織部,他循著門牌,找到了組織部長的門牌後,整理了一下衣著,輕輕敲了一下門。他聽到有人說了一聲進來,推開門,見潘長虹正在案頭上忙碌著。他主動打招呼說:“潘部長好!

潘長虹抬頭注視了他一下,熱情地說:“是一光?會議完了?”

“上午完的,下午我來拜訪拜訪部長。”

讓座後,潘長虹給他泡了一杯茶,坐下來才說:“在基層工作辛苦了。”

“辛苦是辛苦一點兒,不過也挺能鍛鍊人的,希望部長以後多多指導。”

“本來打算去一趟金州,一直沒有空,等以後有安排了去一趟。你這次來,見過顧副書記了沒有?”

韋一光一聽他說到顧副書記,知道要接觸實質性的話題了,便說:“聽說他病了,昨天晚上到醫院裡去探望了一下,他就是血壓偏高了點兒,也無大礙。”

“這就好,這就好。”

“看來,這次調動對他觸動挺大的。”

“是嗎?”

韋一光一聽他這一打官腔,馬上為剛才的話後悔了。他以為顧長平與潘長虹關係比較特別,本想引起共鳴,然後再說自己的事,沒想潘長虹的一句“是嗎”一下子拉開了他們的距離,便自圓其說道:“他畢竟把自己的心血和青春年華都奉獻給了這片土地,現在要離開,換了誰也會戀戀不捨。”

“也是,也是。”

韋一光本希望能從潘長虹的口中聽到一些有關自己的事,或者是金州班子的事,但他覺得潘長虹就像與自己打太極一樣,玩著八卦,他真怕再進來人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只好拿出了那個包裝盒往茶几上一放,說:“這次從金州來,我給部長帶了一件小小的紀念品,希望部長不要拒絕。”

“你看你,我們都是老熟人,客氣什麼?”

韋一光看潘長虹沒有拒絕,也很熱情,心裡一喜,就站起來說:“那我不耽誤部長時間了,您忙吧!”

潘長虹也不挽留,站起身,握了一下他的手說:“那好,我們再聯絡。”

韋一光走出辦公大樓,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說不上是輕鬆還是失落,心裡只覺得辦完了一件該做的事,也算是對自己有了一個交代,至於能不能成功,他沒有提,潘長虹也沒有說,兩個人其實都心知肚明。問題的關鍵是潘長虹身處的地位決定了他只能暗中幫忙,卻無法一錘定音,他只能聽天由命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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