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既然是恩人,那朕自然也不能虧待他。”
江若寒笑著道:
“還穿著這麼一身衣裳做什麼?池黎給恩人換一身衣服,找幾個得力的人伺候著。”
沈長清臉色微變,他知道文昌帝心眼兒小。
來這也是故意刺激著文昌帝,可他竟然轉過來嘉獎了他。
悄悄的瞟了一眼左昭然的臉色,果真見她因為皇帝的賞賜而面露喜色:
“謝皇上恩典!”
滿臉都是皇上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計較的欣喜。
左昭然還真是這麼想的。
本來就是他不對,當著皇上的面說這麼難聽的話。
然而她瞟了一眼沈長情,對方卻不是那麼的高興。
反而酸著一張臉,像是是欠他二百兩一樣。
這樣虛偽的表情,皇上又怎能看不出來呢?
左昭然在意這個養他半年的哥哥。
而這個哥哥呢,又在意他這個親哥哥。
左昭然與他沒有之前的記憶,兩個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兄妹之情。
對於她來說這個沈長清比他更重要。
如何要從這樣的一個人身邊搶走她,當然要等某些人自食其果。
江若寒欲擒故縱:“你先下去換一身衣服,你們兩個人再好好談話。”
沈長情立刻回絕:“不用了皇上,奴才這身衣服已經穿習慣了。”
站在一側的池黎似笑非笑的開口:
“穿習慣了也不能代表有味道了依然可以穿。”
沈長情一愣,立刻嗅了嗅自己的衣服,覺得窘迫:“奴才身上有味道嗎?”
池黎嘆了一口氣:
“素來能夠接觸皇上公主殿下的人身上那可都是燻了香的,您身上這個味道……請恕卑職多嘴,的確不好聞。”
本來合計氣勢洶洶進來談條件的,沒想到自己身上竟然有異味,沈長情臉面掛不住,那清高也就不復存在了:
“那奴才先告退。”
江若寒點了點頭,給了池黎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池黎心領神會,嘴角浮起一絲笑意,領著他出了門。
江若寒復而看向昭然:“朕給你哥哥這個賞賜,你滿意嗎?”
昭然謹慎的答謝:
“多謝皇兄,方才沈長情說了很多惹了皇兄不高興的話,幸好皇兄您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計較。”
帝王語氣高深:
“朕要是真想要計較,他就算是有九條命,就在剛才也就都沒了。”
昭然一愣,抬眸看向江若寒。
他正看著自己,眉眼間隱約有些許寵溺,嘴角帶著若隱若現的笑,正看著她。
四目相對,他笑意更深:
“朕先走了,給你們兄妹聊天的時間。”
“恭送皇上。”
“對了。”江若寒駐足,回頭望去,“你知道你哥哥從前是什麼人嗎?”
她一怔,疑惑的偏了偏頭:“什麼?”
江若寒眼裡劃過一抹幽光,語氣輕緩:
“朕看到,也像是看到了一個熟人,朕已經問過了,當時出事情的時候,朕與你都在現場。”
“……”
江若寒另有所指:
“當時有刺客行刺,朕支撐不住暈了過去,而你當時就已經消失了,後來你們兩個人一同出現在那個林子裡,你覺得,這個哥哥的本來身份,會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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